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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四日】前言:[香港]政府官員一再強調《基本法》二十三條立法,只是規限一些普通市民不會觸犯的高層次罪行;但一群大律師卻挺身而出,親自撰文戳破政府的謊言。本報由今日起逐一向讀者撮要報導。
資深大律師李志喜撰寫小冊子:《叛國與你息息相關》(圖),提出下列質疑:
根據政府建議,與外國人聯手發動戰爭推翻政府或要政府改變政策,已屬叛國,要被判終身監禁。但問題是,政府沒有規限「發動戰爭」必須涉及軍事武力,換言之聯同外國要求對中國貿易制裁、對中國貨物施加配額或關稅,甚至僅要求中國改變貿易、政治、經濟、社會及文化政策,隨時都可能被包括在內。
即使自己沒有犯叛國罪,但企圖、串謀、教唆和促致他人犯叛國罪,同樣要被判終身監禁。
政府並引入新的「隱匿叛國」罪。市民知道別人犯了叛國罪而沒有舉報已屬犯罪,可被判監禁七年或不設限罰款。換言之,政府強把舉報叛國的責任,加在普通市民身上,令小市民隨時誤墮法網。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5/29385.html>■ 真相與人心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蘋果日報12月4日報導--一向只討論純經濟議題的銀行公會,明日舉行例會,罕有地加入討論《基本法》二十三條立法問題的議程。豐銀行主席艾爾敦表示,豐不會對政治事件表態,但銀行公會徵詢他們意見,豐會作出回應。
據了解,銀行界除了擔心二十三條立法後,會妨礙資訊自由流通外,最憂慮的是日後與台灣客戶的關係會受到影響,輕者失去擔當台資進入大陸橋樑的角色,嚴重者更可能成為「分裂國家」的罪人。
擔心影響商業運作
據悉,香港總商會也收到會員提出意見,憂慮二十三條立法後,會影響與台商合作關係。香港總商會一名高層說:「工商界擔心的是實際問題。如果我們以後與台灣人合作做生意,但我們根本不了解他的政治背景,如果這些人支持台獨,我們便隨時可能犯了法。政府現時根本不能釋除我們這方面的疑慮。」
李國寶前日表示,有外資銀行家向他表示,關注二十三條立法會否影響本港資訊流動自由,反映外資憂慮日後法例會否影響商業運作。銀行公會明日舉行例會討論這個問題。
中銀總裁出任主席
就外資銀行家憂慮的妨礙資訊自由流通,有銀行界人士指出,銀行客戶來自各行各業,當中包括國企或在國內經營業務的公司,銀行可能會接觸到一些涉及國內經濟、政治的資料,由於銀行難以追查這些資料來源,可能觸犯二十三條立法有關竊取國家機密的條文,最高可判入獄十四年。
銀行公會由全港持牌銀行組成,最高權力機構是由三大發鈔銀行與四間華資及五間外資銀行組成的公會委員會,公會主席則由三間發鈔銀行代表輪流擔任,本年主席正是中國銀行總裁劉金寶。
據悉,外資銀行對二十三條的反彈最強烈,華資則較低調。預料來自中資的劉金寶將力戰來自外資銀行的壓力。
渣打銀行董事王冬勝昨日回應,不太擔心二十三條立法後,會影響香港國際金融中心形像,因為很多地方均不及香港自由。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6/29416.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南德意志報2002年11月23日報導說,香港正在推動反顛覆法,面臨將失去的自由,香港民權人士擔心(香港)政府在北京的壓力下將該大都市的前景當兒戲。
報導說,幾週以來,香港一直在沸沸揚揚地討論著,終於有些觀察家開口了,他們感覺到昔日沸騰的都市最近變得毫無生氣了。做為中國的一部份,現在香港成了一個分離點。1997年回歸中國後,香港政府有五年的時間,公民權人士五年來一直擔心這一時刻,現在這一時刻來到了:香港要立一個反顛覆法,自由民主黨主席李柱銘稱其為政治自由方面的「棺材上最後一顆釘子」。政府方面反駁道:胡說,不會有甚麼變化。
真的嗎?即使是現在很少舉行的慶祝活動也蒙上了一層陰影。上週在香港的保守的美國Heritage基金會第九次將香港稱為「世界上最自由的市場經濟」,同時宣稱,一旦新法律限制自由的信息交流,那麼這個城市就該告別它的頂尖位置了。
報導又指出,董政府採取的方式引起了人們的戒備和廣泛的不信任:九月底推出一個不透露今後具體實施方法的草案交付「討論「,與此同時政府人士承認,已經與北京商定好了。中國早就施加壓力了。
報導說批評家擔心,目前會強行通過這樣一個法律:給在香港迫害法輪功人士以及壓制新聞鋪平道路。像盧四清這樣的、向世界提供中國工潮及人權侵犯問題信息的人被視為危險人物。
在中國,記者會因為報導眾所周知的「國家機密「,如沒有公布的經濟數據而坐牢,今後在香港也可能僅僅因為」不經許可而擁有「國家機密而被起訴。提一個問題:如果公開表示對台灣好感,今後算不算煽動呢?政府方面的回答含糊其辭。
成功的核心
報導說,這一法律二月份將提交議會,明年夏天決定通過與否。香港議員只有一小部份是直接選舉產生的,大部份則是親北京的商人和說客,政府無論交給甚麼,他們都決定通過。香港最大的人權組織「人權檢查站」指「董建華就是這樣主宰法律的」,「他想出一條法律來,然後強行通過」,拿香港的名聲和未來開玩笑。陳方安生點到了實處,她一年半前辭職前是董以下的第二號人物,並且她遠比特首深得人心。陳方安生說「一個自由的社會,獨立的值得敬佩的司法機構」是香港過去及未來成功的核心。她向董建華呼籲,在第23條措詞上盡可能「透明度高,有責任。我幾乎想不起來還有甚麼法律比這更關係重大,它不僅影響到我們的自由、權利、生活方式,甚至還關係到香港做為一個大的財政、服務中心,它的存亡問題」。
到目前為止,批評家並沒得到很多人的理解。中國副總理錢其琛批評他們「心懷鬼胎」,意為懷有不好的隱念。香港保安局局長葉劉淑儀則更勝一籌,在一次討論中,學生責問她,為甚麼她的政府這麼關心這個23條,基本法裏也有其他條款,比如精彩的第68條,這一條保障香港的「一般的選舉權」,也就是民主。可是民主並非明智的終結──葉劉淑儀反駁道:「希特勒也是民主選舉產生的,可他殺害了幾百萬猶太人。」
律政司司長梁愛詩也公開表明了她的奇怪的民主意識:她指責為商議[第23條立法]正在歐洲逗留的民主人士李柱銘:「他請外人來干涉香港的事。」另一位人權人士認為:香港現在正是需要外部的干涉。「中國重視全世界的意見」,他說:「那些希望看到中國轉機的人士,可能得把他們的力量轉移一下,用來幫助維護香港的自由,這是對中國的一份更好的貢獻。」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紐約州一名律師近日就法輪功學員在芝加哥中領館前被毆打一案,致信庫克郡大法官理查-迪萬恩(Richard Devine)和芝加哥人際關係委員會主席克萊忍思-伍德(Clarence N. Wood)先生。以下為該信譯文:
先生們:
由於工作和私人的原因,我有幸很多次在芝加哥逗留。我非常喜歡芝加哥,一有機會就盼望著能到這個城市來。可是,當我聽到無故毆打芝加哥市民方霖和恐嚇法輪功精神運動的成員僅僅被判為不端行為,而不是名副其實的仇恨罪時,我感到不安。鄭繼敏(音譯)作為肇事者之一已經認罪,可是沒有被判處監禁,只是微不足道的有條件釋放。另一個打手翁育軍(音譯)將會在2002年12月5日出庭受審。我致信給您的目的是要求對翁增設犯了仇恨罪法的起訴,以使芝加哥的大街小巷能重新熱情地歡迎[法輪功學員]用和平的方式伸冤。
儘管我本人不是法輪功學員,我的妻子是。通過她我接觸了許多來自不同種族,不同國籍的優秀的人士。他們處處體現出真誠的美德,與人為善,包容他人的觀點。法輪功學員通過動功,打坐和學法來遵循他們的信仰。自1992年由曾獲2001年諾貝爾和平獎提名的李洪志先生從中國傳播於世以來,法輪功迅速以人傳人的方式傳遍他的發源地中國,如今世界上50多個國家都有人修煉法輪功。
可是,中國[江氏]政府擔心這一和平的功法會威脅到它的利益,於1999年7月取締了法輪功。中國外交部長把法輪功稱為「反科學,反人類,反社會,反政府的非法組織」。自此,中國[江氏集團]有系統地企圖根除這一功法,並對其學員施以勞教,酷刑,效仿前蘇聯時期令人不齒的精神病禁閉以及謀殺。這在美國國務院的人權年報,特別是其案例詳盡的國際宗教迫害年報,以及大赦國際和人權觀察的其他一些類似報告中都有記錄在案。
2002年7月24日,美國眾議院以420對0的投票結果全票通過了188號決議,這是這場制止恐怖統治運動的一個里程碑。這項決議闡明了法輪功的和平本質,揭露了中國[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暴行,要求中國[江氏集團]「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停止對修煉法輪功的美國公民的騷擾……。」(詳見附件)。與其他幾乎所有的州一樣,伊利諾伊州的阿班納(Urbana),阿靈頓高區(Arlington Heights),納坡維爾(Naperville),斯構棋(Skokie),嶗克伯特(Lockport)和其他很多城市都給法輪功頒獎。
儘管這樣,中領館的奴才們還是肆無忌憚地用毆打和精神恫嚇的方式對信仰法輪功的芝加哥市民犯罪。對無故毆打在中領館外絕食的方霖的翁某某以仇恨罪起訴將明確無誤地告訴這些人,一個文明社會對這樣的行為是不能容忍的。這樣,其他人就不再敢放肆妄為,法輪功學員們就可以自由行使憲法和上帝賦予他們的權利了。
感謝您對此至關重要事件的關注。
非常真摯的,
斯徒爾德-萬斯曼律師(Stewart L. Weisman, Esq.)
2002年12月2日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
在法正人間前夕,所剩無幾的邪惡更加瘋狂地迫害大法弟子。很多大法弟子的家庭已經入不敷出,甚至一無所有了。一位老年女弟子在甚麼都沒有的情況下,盡全力抽出時間步行為群眾講真相,每次步行十幾公里挨門逐戶為周圍的村民講真相弘揚大法。最近一次到某村幹部家講真相時,不慎被惡人舉報,幸好及時走脫,公安局和610的暴徒拿相片逐個認人,企圖找到這位同修。本地同修聞訊後齊心協力發正念,同修安然無恙。
北方某縣有一個小孩兒,四五歲,得了重病,臨死前清清楚楚地說:「我得趕快回去了,得法去。」說完就不動了。家人聽了莫名其妙,「得法」是甚麼呀?消息傳到一大法弟子那裏,經她一解釋,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孩子是要趕快轉生來得法輪大法,看來這法輪功可真不一般。農村人,特別是上年歲的人都知道孩子臨終前說出來的話往往有深意,從此不少人來找大法弟子也要學法輪功。
秋收時節,北方的農村,往往屯子裏二三十戶人家自願結夥,輪流給各家收糧食,幹完了活兒,幫誰的忙就在誰家吃飯。輪到大法弟子了,他想:這正是講清真相的好機會,就把真相光盤準備好。一試,機器不好使了。他想:下午找時間修修,等吃過晚飯再給大家放。
剛吃過午飯,一個老鄉說:「哎,法輪(當地老鄉習慣這樣稱呼大法弟子),還有光盤嗎,給我們放放。」
大法弟子說:「有一盤。」
「快給我們看看。」二三十人圍過來,等著看。
大法弟子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非常順利地放完了整盤光盤。老鄉們議論著,明白了真相。
大法弟子悟到: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安排,如果等到晚飯後,大家喝得醉醺醺的,又累又困,怎麼能看真相呢?
(下文是一位年輕的女大法弟子未修煉的丈夫在妻子發正念時所寫,他通過妻子幾年修煉後身心發生的巨大變化,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美好與純正,從開始的對大法弟子走出去證實法的反對、誤解,到現在理解、支持、敬重,直至寫出此文,表達他對大法弟子的美好祝福和對邪惡的痛恨,體現出大法弟子在講清真相中世人的覺醒。)
我妻子是大法弟子,她特別誠實,時刻按大法要求的去做,每天整點準時發正念,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相信她會有一個好的結果,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人所共知的,邪惡迫害不會長久。我相信在她們「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口訣中,一切邪惡之徒必將受到懲罰,美好的明天一定會到來。
大法弟子小李有兩個好朋友A和B,他倆雖然不修大法,但理解同情好朋友小李。一天,小李決定晚上去張貼真相資料,正好碰見A和B來訪,兩個好朋友問明白後決定幫忙。小李說:「如果被公安抓住要判刑的,你們怕不怕呀?」A和B異口同聲說:「是好朋友就應該幫忙,不怕。」
於是三人分工負責,一個刷漿糊,一個把資料分好,另外一個接過來一貼,又快又好。忙了半夜就把全部的資料貼出去了。回來後,小李由衷地為兩個好朋友感到高興。因為他知道這兩個好朋友不是大法弟子卻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救度眾生的事情,必定會有一個美好光明的未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2/29645.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南京不法警察將一大法弟子從家中綁架,並抄走了大法真相資料和複印機等,當時在場的還有大法弟子上小學的兒子,惡警們像土匪一樣的抄家和野蠻地強行帶走孩子母親的行為深深傷害了幼小的孩子。這時大法弟子只好給離婚已九年的,遠在北京的前夫打電話,希望他去照管孩子。
該大法弟子被帶到派出所後,憑著正念,堂堂正正地在惡警的眼皮底下走出了派出所。等惡警們發現後,像沒頭蒼蠅一樣,又殺回該大法弟子家要人,且態度蠻橫不講理,該大法弟子的前夫雖然不修煉大法,但他早已從孩子及他的母親身上知道了大法好。他正告惡警:「人是你們帶走的,現在你們又回來要人?我們懷疑你們將人弄哪兒去了,她現在到底是死是活?再有你們說說,在你們派出所的嚴密看守下,她怎麼走出的派出所?」惡警們面面相覷,也不知她是怎麼走的。大法弟子的前夫接著痛斥惡警:「你們找我要人,我還找你們要人呢?我小孩還沒有人管呢?再者,我問問你們,她沒犯死罪吧?我想你們心裏也清楚他們是怎麼回事,你們用的著這麼無理嗎?」他說完後,幾名惡警一下軟了下來,因為他們抓捕迫害了太多的大法弟子,他們太清楚大法弟子的為人了。隨後幾名惡警留下話,說以後再來,這才離去。
惡警並不甘心,他們的魔爪伸到了北京,大法弟子原來的公婆以及他們的親戚都受到了騷擾,就連這位前夫的哥哥家的樓下,也出現了蹲坑的警察,他的哥哥十分生氣,下樓對兩惡警說:「你們要抓的人和我弟弟沒有關係,他們離婚已經九年了,你們在這兒蹲坑抓人,和我更沒有關係,別在這兒騷擾別人的正常生活。」兩名蹲坑的惡警這才灰溜溜地離開了。
江氏流氓政治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而且還不止於此,他們的迫害還株連九族。但是現在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已經看清了他們的本質,更多的人開始同情、支持法輪功學員,譴責獨裁集團的害人行為。這位前夫的堂弟給伯父、伯母打電話,安慰他們說:「如果有小孩媽媽的消息,就叫她去我家住,我不怕惡人!」小孩的爸爸也經常安慰孩子受到傷害的心靈,告訴孩子:「你的媽媽是好人,是非常值得尊敬的,堅持真理的修煉人,你不要覺得在小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你的媽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
(註﹕幾個月後,也就是十六大期間,邪惡勢力開始了更瘋狂的搜捕,據稱還採取了各種科技手段,這位大法弟子在做真相時,再次被邪惡之徒綁架。小孩傷心地打電話告訴了他的父親這個消息。)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從法中,我早就知道,善的力量是巨大的,但我並不能時時體會善的真正威德所在。有一天,腦海裏忽然出現「善化」兩個字,感覺大法開啟了一道智慧的門,感悟如泉水一樣湧出。
「善化」的本意是以善化解一切不正的因素,使一切都回歸本源的境界,其實就是以大法的無邊威德歸正大穹。大法弟子是大法在人間的體現,正念正行體現的就是:以法的威德善化眾生。
大法具有鎮邪、滅亂、圓融不破之法力。當我感覺不到善的威德時,其實我不在法上。當我極力表現自己的善時,發出的有求的執著,既不能使外在的不正因素解體,也不能使自己不正的因素解體。當我執著於自己善的感覺時,其實是在用常人的狀態對待法,那感覺甚麼也不是。
善化是一種覺悟的狀態,也是一個歸正的過程。當我們發自內心為別人好時,這種狀態就是善的,就具有了法的威德;當我們以純善的狀態去學好法、發正念、講真相的時候,這個過程就是善化眾生的過程,就能令一切不正的因素解體,就能讓眾生佛性的一面與大法溝通。
學好法是善化,當我們以純淨心態學法時,明白了多少理,就去掉了多少執著,善化了多少眾生;發正念是善化,清除破壞法的邪惡,就是在解救被邪惡控制的眾生,就是為眾生同化大法鋪路;講真相同樣是善化,當我們使對方明白了真相時,就是消除了他對大法的魔性,激活了他的佛性。
我明白了,其實我一直在師父、在法的善化中。我也在常常以大法賦予我的威德善化眾生。只是我過於追求善的感覺,犯了捨本逐末的錯誤。
讓人們對大法產生正念,是真正的善化。善化他人就是善化自己,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當我們讓他人明白了真相時,實際上是大法以我們為載體連通了他人的佛性,我們與他人也就一道融入了大法之中。當我們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能善待別人時,我們就與法同在,就具有了圓融不滅的境界。
主意識的強化和心態的純正能夠展現大法善化的威德。當我們主意識很強時,我們會時時牢記大法弟子的責任,主動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大事;當我們心態純正時,我們就被大法賦予了鎮邪、滅亂之法力,再邪惡的東西,再強硬的東西都會被化掉。
善化是一種無為的狀態,是本性的自然流露。我們的本性就是善的,所表現的就應該是善化一切的狀態。當我們在常人惡的表現面前煩惱的時候,我實際被邪惡帶動了。本性的一面能被邪惡帶動嗎?肯定不會,那麼是甚麼被帶動了呢?肯定是自己不正的一面,也就是觀念和業力。邪的東西也是互相溝通的,自己不正的時候,就會招邪,正所謂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
舉個例子,我在電郵真相時接到一個回信,裏面盡是誹謗大法的污言垢語,一下把我激怒了。雖然我告戒自己,這是邪惡的表現,要冷靜,要把被矇蔽的眾生與邪惡本身區別開來,我還是回了一封措辭嚴厲的信,信中還帶著挑釁口吻說,我不怕你罵,如果你想罵,儘管罵好了。當時我認為這樣能使對方清醒過來。發出後,我立即感到不踏實,經過冷靜的反省,我發現自己還是被邪惡帶動了,還是沒做到善。我告訴自己,如果他回信,我一定要用善來對待他。第二天,我果真接到了他的回信,信裏的污言垢語越發不像話了。想到這個人被邪惡這樣的毒害,我的慈悲心自然流露出來,立即用心給他回了一封信,誠懇向他道歉,並把自己修煉的原因和過程告訴他。在發信時,我發出正念,一定要讓他看到這封信,一定要他明白真相。以後,他再也沒有對我說甚麼壞話。
這個事情對我觸動很大,也使我的心性得到很大的昇華。現在想想,邪惡的東西真象那個毒藥一樣,要想讓它不害人是做不到的。當我們以善對惡時,它立即就土崩瓦解了;當我們以惡對惡時,邪惡卻表現得又頑固又猖狂。是呀,善的生命發出的是高能量物質,發出的是純正的功,邪惡的東西怎麼能阻擋呢?當我們以惡制惡的時候,發出的是和惡一樣的東西,與邪惡處在同等層次中,怎麼能制約惡呢?這不跟師父講的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是一個道理嗎?
大法弟子在平時善的表現也能夠善化眾生。當我從「洗腦班」回來後,一位同事給我說:我跟×××談到你,我們都說,那麼善良的一個人,怎麼遭那罪呢?一位往日的同事出差時順便看望我,他對我說,如果你不是個好人,我就不會來看你。我給他講真相,感到他相信了,他囑咐我要注意安全。我在平時任勞任怨,業務上是骨幹,不爭名,不求利,是單位公認的好人,從單位領導到職工,都盡力保護我,使我很長時間沒被邪惡過分迫害。當我被綁架迫害時,很多同事都惋惜和不平,多方解救我。我想,這就是我在大法中修出的善的威力,自動化解了邪惡因素。當我以善心給同事講真相時,我感到好像沒有阻擋似的。有時我感到有阻力,實際是自己在阻擋自己。說到底還是沒形成隨時隨地善化眾生的自動機制,而這機制是平時紮實修煉積累的,來不得半點勉強。由此也讓我領悟到保持純淨的心態對提高自己是多麼的重要。
善化眾生必須正念正行。躲在家裏無論怎麼學法煉功,也難以善化眾生;固守所謂善的狀態而不去講真相,也不能說是善的表現;憑好惡去說去做還是有漏。善體現在大法弟子的方方面面,體現在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之中,體現在一切環境、一切過程中。
善化本質上是救度,是歸正,是使大穹圓融不破,鎮邪、滅亂也是為了救度和歸正。而這一切,都需要我們用大法賦予的威德去正念正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3/29690.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我接觸較多的同修大部份都是後出來的或者曾經有挺長時間不煉了的人,在全世界大法弟子發正念大量清除邪惡之際,抑制他們的邪惡生命很大部份被清除掉,使得這部份同修能明白過來,得以繼續學法從而跟上正法進程。但是這部份同修基本都帶著比較大的執著心,而且有人的根本執著心沒有去掉,所以修得不精進,走出來證實法也很困難。但是向世人講清真相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必須做的。在我幫助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在提高,但很多時候都是帶著人心在做事。
對不同的同修我採取不同的辦法,在學法講真相中穩步提高,但是又覺得自己真是成了他們的拐棍了,如果我不去找他們,他們就會一直這麼待下去,不能走出來證實法;如果不是我和他們一起去做資料,他們自己就很少做。有的時候我覺得我都是在逼著他們做,有的同修是能往後拖就往後拖,我不想他們失去證實法機會,每週都給他們準備了一定量的工作。
我想修煉人圓滿了就是光燄無際偉大的神,完全是獨立的,在所在層次是有一切能力的。那麼在修煉過程中,都是別人帶上來的,這怎麼行?以後在天上時有的神來問他「你是怎麼修上來的呀?」難道能說「是誰誰把我帶上來的」嗎?但是如果看到了對方的問題不管也不行,就像同修寫的體會「說說向內找的標準──剖析我用「向內找」隱含著的私心」中說的那個女同修,「為了不讓她把自己當作拐棍,也為去除我們彼此的功友之情,漸漸地我疏遠了她。」結果看到問題沒有及時幫助她,讓邪惡鑽了空子。
那麼怎麼對待這個問題呢?我是盡我的一切能力幫助保護同修,在我狀態好的時候我分別去找他們,和他們出去做真相資料,他們也覺得我心態穩,也願意和我一起出去。但是要是單獨給他們資料他們做起來就很困難了。
昨晚突然悟到了一個法理,讓我想明白了這個問題。
我從小就喜歡看《西遊記》,當我看到豬八戒也能得正果時覺得不公平。另一個同修跟我說,雖然豬八戒一看有危險就嚷嚷散夥,而且色心到了靈山也沒去掉,但是他從來沒向邪惡妥協過。把他扔到蒸籠裏要蒸他的時候,他對小妖還是罵不絕口;多少次面臨生命危險,豬八戒都沒有倒向邪惡的一面。那麼換個角色呢,沙僧悟性比較好,對取經一心不二,但是能力有限,碰到了厲害的妖怪也打不過,他和豬八戒一樣,一般只能對付一些小妖。那麼孫悟空呢?本事很大,可以說是他一路打到靈山,給唐僧取經開路,但是要沒有唐僧取經這回事,他還是個沒有被馴服的到處惹事野性十足的猴子,佔山為妖呢。但是取經過程中,孫悟空的作用不說大家也知道。那麼唐僧呢?沒有三徒弟保著,他能取得真經嗎?都快到靈山腳下了,被妖怪捉了去,四十多歲的唐僧還向妖怪叫「大王爺爺」。雖說如此,唐僧取經的心可是最誠的,從來沒有動搖過,無論遇到甚麼磨難都沒有動搖,就是因為做師父的唐僧對取經的堅定信念才使取經得以成功。話說回來,如果把師徒四人拆開,單個的哪個人都不會到靈山取得真經。那麼四人中每個人在取經中都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就是豬八戒在某些關難中也起到了挽救大局的作用。當然過程中是有很多神仙保護、菩薩的幫助才能夠化險為夷的。但主要還是四個人形成了一個整體,才得以應對各種關難,才最後取得了真經。
正法中全體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至關重要,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說「在這次正法中給大穹一切眾生開創了最好的機緣。對一切眾生來講,都存在為自己奠定未來最好的機會。那麼對大法弟子也是一樣。你的修煉成果、你的位置、你的威德,你未來的一切,也都是在這場正法機緣當中建立起來的。」不管怎麼樣,對正法這件事用心有大有小,同修有怕心有執著,但不還是在大法中修嗎,那麼就要盡自己的能力去幫助。而且每個同修在講清真相中都有獨到的作用,比如說有的同修明白過來後返的比較快,現在他的同寢室同學和他的很多朋友他都給講明白了;而另一個同修不敢給自己周圍的人講,怕給自己造成麻煩,但是他在家時給好多以前的同學放了自焚真相光碟,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使受矇蔽的同學了解了真相;而另一個同修情況特殊,剛剛從很苦的環境中出來,不敢做真相資料,甚至一張光盤也不敢發,但是她的很多同學都很關心她,她把自己受到的迫害講給了關心她的同學,也使他們了解了迫害真相;還有一個同修不太敢給別人講真相,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別人一講反對意見他就受不了,但通過長時間接觸,他同寢的同學也了解了真相,給他煉功發正念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環境……
讓每個同修在正法中適應自身的條件發揮最大的作用,互相配合,發揮長處,這樣很多事情我們都會做的很好。當然不是說做得不好的地方就不改了,我們要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但和同修之間接觸要多看別人長處,這樣才能把事情做好;如果抓住對方的執著不放,那就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那怎麼能配合好呢?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剛開頭我寫的就是別的同修哪裏哪裏做得不好,越寫越寫不下去,越寫越覺得正法難,幫助他們難。後來調整了一下,重寫了一遍,多注意對方的優點,覺得一切都很順暢了。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正法中大家能真正整體提高上來,那麼最後考驗配合的一關大法弟子也就過去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3/29673.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這次在費城的關於如何向中國人講真相的交流會上,一位同修提出了關於網上語音講真相的兩個問題:
1. 當我們遇到罵人的人時,該如何對待?
2. 怎麼樣能夠在和他人閒聊中及時地作出反應,講清真相?
對於這兩個問題,我想談一談我個人的經歷和看法。
記得剛開始上網講真相遇到被江羅一夥灌輸了仇恨的人罵我們時,我也不知所措。當有人罵我時,心還怦怦直跳。隨著上網次數的增多以及自己在法上的突破,怕心漸漸地去掉了,面對無知而罵人的人或有人罵我時,也能坦然相對。有一次,面對一個房間的人,我向他們講真相時,有一個小伙子就破口大罵,很難聽。我當時就感到這位小伙子就是我要第一講真相的對像。我就用悄悄話婉轉地,善意地跟他講,請他不要罵我,還邀請他私聊。他剛開始不願意。但在我幾次善意的邀請後,他同意了。我告訴他他生那麼大氣的原因是因為他不知道真相。在聽了我真誠的、善意的講話後,他的態度完全變了,開始向我詢問甚麼是真相。也就是七,八分鐘後,他很樂意地告訴了我他的郵政地址。同時他還邀請我向他的一位朋友講。還有一次,我剛進入一個聊天室,就聽到幾個人在對罵。拿到話筒後,我就勸他們不要罵了。我剛說完,就又有一個人上來把我大罵了一通,叫我不要管閒事,罵得很難聽。我當時心裏不但沒有氣,反而覺得他很可愛。拿到話筒後,我就跟他講,「也許我們只有今天一次聊天的機會,希望我們都能珍惜這次機會;我也非常願意交你這位朋友。」因心裏沒有氣,我講話時是帶著笑聲的。他接過話筒後也笑著說,「氣死我了,真氣死我了。」可他就是罵不出來了。接著,剛才那幾個罵人的人開始罵他。我馬上勸阻了他們。請他們不要罵他了,互相尊重和包容。聊天室開始了平和的交流。之後,罵我的那個人主動邀請我私聊。我跟他講真相時,幾乎是我說甚麼,他聽甚麼。效果很好。
對於第二個問題,我也遇到過同樣的情況。記得有一次在一個聊天室講,當我正在講真相時,一位有一定組織能力的聊友搶過我的話筒叫我不要講了,說他們不想聽,要大家選擇另一個話題。我當時心裏想:大法無處不在,無論甚麼話題,我都能講真相。然後我就說,「好哇,既然大家不想聽法輪功,我不反對另選話題。」並請那位朋友上來選擇話題。他說「我們可以聊聊女士怎樣戒煙。」讓幾個聊友講了之後,我就講了我怎樣通過煉法輪功把煙戒掉的個人經歷;吸煙的危害以及煉法輪功為甚麼把很難戒掉的煙很容易就戒掉了;延伸到大法讓人身心健康的許多例子和1999年之前的三次對大法學員的健康調查報告。那位聊友不住地打字說我講得對。
還有一次,我遇到一位海外的學子。我們倆就國內朋友不相信我們是在海外的現象進行了交流。因別的聊友對國外的情況感興趣,就讓我們倆講。我就通過這一話題,告訴他們現在人與人之間互相不信任的原因是缺乏真誠,互相提防。人們活得很累,很少有真心的交流。並告訴他們師父的詩「古人誠而善,心靜福壽齊」。由此又講到大法的真,善,忍。我覺得通過常人感興趣的話題來講真相更顯得自然,得體。
我個人感到聊天講真相也是修煉。有的時候想用一些常人的方法或照搬照抄別的同修的方法,效果都不一定好。我們真的在用心和他們交流,並且隨時隨地為他人著想,哪怕是一個小的動作,一句話,都要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問題。所以學好法就是一個很重要和關鍵的事。我個人覺得講清真相不一定是把所有的事實都告訴他了就是(才是)講清了真相。我感到當他們真正感受到了大法弟子那顆純善的心時,他們才能真正接受我們的真相。當他們從內心了解到大法的好時,邪惡的謊言就再也欺騙不了真正明白的心靈。
個人感受,有不正確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並不總是針對大法弟子的執著本身,而是出現執著後所表現的不穩,是大法弟子自己把執著和迫害建立起了「必然」的聯繫,其實根本沒有這種必然。對大法弟子來說,被快車拖走很遠,摔在地上與受傷和住醫院有必然聯繫嗎?沒有!「好壞出自一念」哪!可是,目前我們大法學員普遍存在的問題是把向內找與去執著完全是為了避免邪惡鑽空子了,好像不鑽空子就沒有必要去執著了。這不是完全為了舊勢力而修了嗎?你為它們而修,總是圍著它們轉,那麼它們就管你了。這一點,網上曾交流過,但沒有引起廣大學員重視。
師父講:「大家做得好不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目的是不叫舊勢力鑽空子。」(《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那麼怎樣才能走師父安排的路呢?是不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就不存在去執著的問題了呢?恰恰相反。走師父安排的路是一條學法修心正法之路。那麼怎樣才能做到自己雖然有執著,但舊勢力鑽不了空子而我們又在師父安排的路上走呢?我認為是一個學法、向內找、去執著的基點問題:是為了同化大法而不是為了避免邪惡鑽空子。有的學員也提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等,其實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同化大法後的必然表現,那麼根本上來講是為了同化大法。我認為大法弟子應該有這樣一種境界,那就是出現執著時我們不應該想到這是邪惡鑽空子的東西,而應該想到這是我們應該在法中歸正的東西。
自己這樣要求自己,對別人也同樣如此。常看到這樣一個現象,有的學員一看到別的學員有執著就這樣勸他:趕快去掉它吧!否則邪惡會迫害你呀!我看,如果這個有執著的學員真的出事,這個勸他的人也有責任,因為他強化了執著與被迫害的聯繫。我認為我們應該去向正確的方向引導而不能向最壞的方向引導。比方說我們可以這樣告訴他:不要縱容執著,不然心不純,講清真相、正法效果就不好,達不到救度眾生的目的,我們自身宇宙體系的生命也會因我們修的不好而面臨淘汰,或者叫世人看到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這樣對師對法都不夠敬等等。
基點要擺正,還要去除一些變異觀念。有的學員經常強調闖出來就是威德,舊勢力看到了就會利用這一念安排他經常「闖」,多闖幾次威德不是更大嗎?被抓的本身很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沒有做好被鑽了空子了,應該總結教訓而不能單純強調自己如何闖出來的怎樣怎樣。有的總認為做大法資料工作更危險,這種變異認識也容易給邪惡提供其存在的空間和場。有的還認為沒有遭受過迫害的學員不可靠、不成熟,這種觀念也是認可了舊勢力安排。還有的學員有時有這樣的想法:我看那個不像真修的應該淘下去。要知道,即使他真的不是真修的,那麼淘汰是不是也建立在邪惡對大法的詆毀上,是不是也是建立在眾多生命包括世人走向毀滅的基礎上啊!那麼我們怎麼能認可邪惡的所為呢?我們千萬不要認為舊勢力和邪惡對正法和對我們的提高有任何幫助!
還有的學員把發正念看成是保證自己安全的辦法了,我悟到發正念是為了維護和捍衛大法,是為了慈悲和救度眾生,這是根本基點。如果發正念是為了強調自己的安全,好像自己若很安全的話,就不用發正念了,這不是私心嗎?實際上,如果發正念的出發點不正,此學員會常常沒有安全感,因為我們常常會有不夠靜的時候。
除此之外,常人的這層法我們儘量作到圓融,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我們一定要多學法,真正的靜下來學。「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5/29769.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尊敬慈悲的師父,朋友們,和因大法而聯繫在一起的人們,我的名字叫裏奧,我剛好修煉三年多一點。一切好像都在順利進行著,但前段時間我開始遇到嚴重的問題,並發現我停止了提高,而且已經在同一個層次中呆了很長的時間。一位同修在一次到我家作客的時候指出我陷在太多人的觀念中。我承認這可能是導致我問題的原因,但是內心深處,我覺得是一些更根本的事情,所以我決定花一段時間反省我過去的修煉,並思考我怎麼才能找到我問題的根源。換句話說,我開始盡力地向內找,並請求師父幫助我找到一條向前的路。
當翻我的文件夾時我發現了一封同修寫的,日期是2000年8月的信,信中說:我寫這封信是為了給你的修煉一個小小的幫助,在和你交談後我發現,當需要為大法做工作時,你似乎總是陷在你自己的個人情況中不能自拔。……我希望你認識到任何阻止你去救度眾生的想法都是變異的觀念。我的理解是它們都是由自私而滋生的。當你用你的全部身心去救度眾生時,師父會更珍視你。
我肯定你會同意這封信的作者所顯示出的非凡的悟性和善心。但在那時我根本不是這麼想的,實際上我被這些內容所激怒,並覺得這是對我修煉的一個很大的干擾。「陷在你自己的個人情況中不能自拔」「變異的觀念」和「由自私所滋生的」,這些措詞就像激怒公牛的紅布。但是不知甚麼原因,我把它夾在了文件夾裏,因為像我當時的感覺我通常會把它扔到垃圾桶裏去的。
當然我還要講在這封信之前發生的事,以使大家明白寫這封信的原因。寫這封信的人和其他的同修經常請我在週末和銀行假期時和他們一起去洪法。但我總是會斷然拒絕這些請求,並且慷慨激昂地說出一長串和我的殘疾有關的理由。天可能下雨,可能有難下的台階,使用廁所的問題,住宿條件是否合適等等。當一年一度的法會來臨時,同樣的態度又在我心中佔了上風。由於同樣的老生常談的理由,我永遠不能加入修煉的同伴們之中。旅行會太吃力。飛機場不適合輪椅,住宿的地方是否會有電梯,遇到陡坡怎麼辦,氣候會不會太熱或太冷,否定接著否定,相同的老故事一次又一次的上演。就是我的這種態度促使那個寫信的人說我「陷在你自己的個人情況中不能自拔」 。
一次又一次,不同的同修試著建議我加入到集體活動中來,但是沒有用。我在思想中堅持認為,他們就是不知道嚴重的殘疾是甚麼樣的問題。我怎麼坐在輪椅裏參加集體活動?修煉者怎麼能這麼麻木不仁?
當我讀了好幾遍這封信的時候,這些令人恐懼的關又在我面前重現。我立刻意識到師父正在幫我,並且那些最有害的最深層的根本執著在掌握著我。我也意識到在我自己空間的不好的因素怎樣被這樣的執著所滋養,而擺脫它、徹底清除它對我是多麼的至關緊要!在進一步的反省和再次向內找中,我開始明白這不僅是一個很大的執著,事實上我淹沒在一種秉性中,而這種秉性是被一整套文化系統在很長時間以來所培養和支持的。
我所說的文化系統是甚麼意思呢?我講一講具體情況大家就明白了。就在我兩歲生日之前,我患上了小兒麻痺症,這種病的嚴重性使我必須遠離我的家庭和親人,並在接下來的18年裏,住在一個又一個不同的由宗教團體或修女管理的基督教醫院裏。管我的人有的是護士,有的是教育工作者。就這樣,我很早就開始了以天主教教義為基礎的生活訓練。管制是非常嚴格的,挨打是經常的事,處於一種不得不對付恐懼的狀態中,你不久就學會了把你的每一念,言辭、行為都按照一個特定的方向編排。換句話說,她們在教我,在人生的旅途上,不管做甚麼事都不得不背負著殘疾的恥辱。那就是當時公認的道理。我不希望再多費筆墨來描述這套在我整個童年和青少年時代被嚴格執行的教育系統,只想告訴大家那個期間對我性格的形成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從本質上講,這套系統使我產生了一種變異性格,這種變異性格包括自私、情感不穩定、妒忌、恐懼、多愁善感、顯示等等。另外,由於不得不離開父母,完全沒有家庭的溫暖,也造成了很多問題。
變異的性格成為觀念,而觀念又肯定會成為一種秉性的組成部份。師父在《轉法輪(卷二)》「佛性」一文中這樣描述:「一種觀念形成後,會控制你的一生,左右這個人的思想,以至於這個人的喜怒哀樂。這是後天形成的。如果這個東西時間長了,會溶在人的思想中,溶在真正自己的大腦中,它會形成一個人的秉性。」
當一個執著心顯現出來時,如果修煉者努力要去掉這個執著,那麼他就應該提高了。但是,如果在一種秉性中埋藏了好幾個根本的執著,它就不會以這種方式來顯現,因為它幾乎已經成為一種生理結構,使人難以覺察,難以發現,也就更難以改變。師父在《轉法輪(卷二) 》中的《佛性》一文中說:「形成的觀念,會阻礙著、控制著你的一生。人的觀念往往是自私以至更不好的,所以又會產生思想業力,人又被業力控制著。人是靠主元神主宰著,主元神麻痺被觀念代替的時候,那麼就是你無條件投降了,生命被這些東西左右了。」
我想知道我那些過多的思想業力來自哪裏,它來自形成和培育我秉性的不好的因素,而它們這樣做是為了讓我不能得度。慈悲的師父回應了我的請求,給我指明了前進的路。當遵照師父的忠告去更多的學法,講清真相和發正念,我相信我已經戰勝了它們。發正念是我最有效的武器。師父說「一正壓百邪」 ,這句話極大地鞭策了我。我盡最大的努力保證我正念的質量,並集中針對我自己空間的不好的因素。我和我的妻子布裏奇特走到街上,講真相,發傳單,和所有詢問的人談論和解釋。參加在愛丁堡舉行的英國法會是我修煉中的一個分水嶺。我們尊敬的中國朋友說,參加法會有利於我和布裏奇特的修煉。
不好的因素又開始在我身上起作用,舊的疑問和負面的態度再一次浮了上來。我和它們做著鬥爭,帶著一些顫抖我來到了愛丁堡。這是我第一次嘗試住旅店的滋味,但是當我克服了最初的驚訝,我開始喜歡這簡樸但卻足夠好的住處。我對電梯的擔心很快被打消了,因為六個勇敢的中國同修搬著我和我的輪椅上了六層樓梯,後來又這樣搬我下來。法會絕對是太好了,我們遇到這麼多可愛的人,並和他們交談。我參加了每一個活動。現在我清楚地認識到,同修們總是會幫助你。而且,和人們說再見後,你知道你在修煉中又進步了,因為你在其中接受的只有善良和慈悲。
我已經走過了我修煉中的一個困難階段,但我不會自滿。在這一難中師父為我承受了很多很多。在無計其數的生命中,在無計其數的年頭裏,師父等待著我,使我能得到這偉大的法輪大法。
我將永遠永遠牢記我的幸運,力爭對得起師父對我的寬容與慈悲。我誠摯地感謝所有愛爾蘭的同修,感謝他們對我的耐心和慈悲。
(愛爾蘭2002年法輪大法法會)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自己在講清真相中,接觸了一些真相資料,對此有一些想法,指出來與同修切磋一下。
1、有的傳單講真相的力度不夠,如像一些小預言、小故事等,如何才能起到讓世人明白真相的作用,也不能想當然。
2、有的傳單分成一期二期的,造成內容局部性,不能讓世人一下就比較全面的了解真相。
3、有的傳單不夠嚴肅,把師父的像隨便登,內容又不和諧,使做真相的學員發覺得太不嚴肅,也起不到救度的作用,不發造成浪費,銷毀又對師父不敬。
我覺得所有大法弟子,特別是做真相資料的學員,應經常注意收集反饋,要本著對法負責、對社會負責。有的時候在「很忙」的不知不覺中,以為自己一直在做大法的事情,可是否達到效果,根本不想,也不知道。做大法工作不是為了安慰自己的良心的,實際效果至關重要。所以做之前和過程中都要認真思索,要修,才能使自己做的真相資料真能起到救度世人的作用。
師父《網在收》已發表兩個多月了,學員們都在抓緊救度快講,每份資料很可能就是那個常人能否得度的最後一個機會了,師父在《正念》中也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因此也就要求我們做真相資料的學員對法要吃得更透一些,資料傳單力求能深刻、有效、實用一些,使發出去的每份真相傳單確實達到揭穿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欺世謊言、讓世人對大法建立基本的正確認識的目的。
個人的一點想法,不對之處,敬請指正。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神通加持法真是讓我又愛又怕。因為在奧妙無窮的同時,盤腿的痛消業的苦真是痛徹心肺。對我而言,那種痛已到了頂級了。但因為明白痛的意義,每天煉功都是堅持硬撐,隨著時日也早已從單盤到能雙盤。從5分鐘10分30分到如今也能撐過1小時。然而,每天的痛未曾稍減。曾藉著與同修交流談及如何對待,總結多以忍耐咬牙硬撐過。
暑假裏我們煉功點來了一位瑞典籍學員。他得法已近5年,特來國立成功大學進修中文,為的是快點學好中文以便能早日讀中文的《轉法輪》。上週六他因故晚到,那時我們打坐已近尾聲。他正好見到每個人的表情狀況,煉完功後他對我說「打坐結印時無論多痛都要保持身體不動,同時要面帶祥和。一定要忍耐控制住,否則路過的常人看到你這般表情怎麼敢來修煉呢?也就失去了我們在公眾場合煉功弘法的意義。」我明白也認同此理。但是我實在沒法忍住不動呀!
我請教他如何能做到? 他說:清淨思想,提高心性。我苦思不得其解,意會不了。我的悟:心性是當矛盾產生時,難來時,提高自己的心性後則矛盾和難就相對變小了這關也就一跨就過去了。而打坐的痛怎麼樣用心性提高來跨越呢?我悟不出。第二天過去了。我還體悟不到。
第三天打坐中當腿痛的感覺漸漸增強時我想著瑞典同修的話把心放下。放下。放下。再放下。隨著心的慢慢越來越放下感到心已空了,但這同時主意識就像發正念時那樣集中意念專注聽音樂,隨著木魚節奏感到意念節節地往上昇華、昇華、昇華,意境越來越高越高,心完全的空了。此時身體感到毫無負擔,非常輕鬆,唯獨腿緊緊盤著無法動彈,這時明顯感受到精神和身體已分開,但仍知道覺得腿痛,然而精神意識凌駕高高在上,它高於痛,痛已制約不了它。這時我才真正體悟到師父所說面帶祥和、心生慈悲那種莊嚴肅穆的形像。伴著幽幽的腿痛深深感受到「吃苦當成樂」的涵義,且真正品嘗到打坐的美妙。跨越了這一關使我往前邁了一大步,隔天我就從一小時延續到發完正念,同時覺得若再延長時間也將不是難事。
一點小小的體悟誠摯地與同修們分享,試著看看以提升自己,突破了忍耐的苦才會達到意境的昇華。同時對忍會有更深廣的認知。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3/29691.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楠希4歲時與媽媽同時得法。媽媽開始並沒注意到幼小的楠希,直到有一天小楠希終於得到機會翻開《轉法輪》,當她看到師父的照片時,讓人感到如同師父是她世上最親愛的人。幾天後,她說:「媽媽,我肚肚裏有東西轉呀轉。」
楠希經常幫助媽媽修煉,當媽媽與未修煉的爸爸吵嘴時,她總是在一旁小聲提醒媽媽:「媽媽你要是跟爸爸吵架就不是修煉人了,就降到常人了。」
楠希的父親反對女兒煉功,硬的不行就施軟計說,「楠希你別煉法輪功了,跟爸爸練XX功吧」,楠希立刻反對說:「這XX功是你編出來的,不算。」「那你們法輪功也是編出來的。」「不!不是,是我師父傳出來的。」「甚麼是法輪功?」「法輪功是真善忍。」「甚麼是真善忍?」「真、善、忍是法。」
楠希一聽到人說大法不好的話她就會很難過。一次爸爸與朋友重複中國媒體欺騙世人的謊話,她的表情一下子就嚴肅起來了,真是從未有過的嚴肅,「你們怎麼能說大法的壞話,我說法輪大法就是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那語氣堅定有力,爸爸和朋友只好停止了話題。
日常生活中楠希也時刻注意給爸爸洪法,「爸爸你要是煉法輪功就不會這麼辛苦了」;「爸爸如果全世界人人都煉法輪功,就沒有飛機炸大樓(911)這樣的事了」;「爸爸你要煉法輪功就不會生病了,還會越變越年輕,……」在楠希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爸爸有了很大的轉變,還能支持媽媽洪法主動分擔一些家務。
一天,爸爸問楠希怎樣才能成佛,這問題就連媽媽一時都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見楠希不慌不忙地說:「第一你要學法天天讀書;第二要和大家煉功;還要出去洪法,慢慢地你就成佛了。」
楠希有幸得法後4個月於2001年7月21日在華盛頓DC見到了慈悲的師父,不過是在副會場通過大屏幕聽師父講法。回來後,她還在問媽媽;「媽媽你知道不知道師父住在哪兒?」「知道呀,」「好喲,走,咱們去看師父去。」說著就拉著母親的手往外走。
半年後楠希的願望就實現了,在波士頓(Boston)楠希就坐在師父腳下咫尺可望。回來後楠希就更加精進了,與其他小同修一起唱歌跳舞,功法演示,洪法從不落後。一天早晨楠希不想起床,但一聽媽媽說今天是法輪大法日還要去兒童醫院洪法,她眼一睜「啊,今天要洪法去」,馬上一翻身就起來了。
師父說大法弟子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小楠希也不甘落後,今年剛上小學預備班的楠希在學校洪法,一次她給一位中國同學講中國警察打大法弟子,那位同學不相信說,「警察不會打人,警察是保護人的。」但聽到楠希講了許多事實後,就氣憤地說,「走,告老師去,讓澳大利亞的警察管管中國警察,不讓他們打人。」可走到半路兩個小朋友又停了下來,「不對呀,澳洲的警察管不了中國的警察。」「是呀,老師也不能去中國管他們。」「就是呀。」「那可怎麼辦呢?」倆人發愁了。回家後,楠希問媽媽怎麼辦,聽媽媽說只要給小朋友講,法輪功好教人做好人,煉功使人身體好、精神好;小朋友學真善忍可互相愛護互相關心,不說謊,不欺負人,不爭玩具就行了。「明白了。」一下子楠希又高興起來了。楠希和媽媽一起給老師、校長洪法,老師非常喜歡楠希的雙盤,第二天老師就在全班上講甚麼是「善」,並鼓勵大家要善待同學,後來校長還在全校開展了「真」週和「善」週的活動。
在此,我還想對那些忙於培養孩子而走不出來的同修說幾句心裏話:楠希從3歲就開始學繪畫跳舞,4歲時進入雅瑪哈(YAMAHA)音樂學校學鋼琴,5歲又參加了澳大利亞女子合唱團的培訓。墨爾本小弟子中女孩子少,很多洪法活動都希望她能參加,對常人來說真是很難擺平時間,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但楠希做到了,這是大法的威力和神奇。
在常人社會中修煉,一切都擺脫不了常人生活中瑣瑣碎碎之事,表面看起來都與常人日常生活毫無區別,用常人之心處理事時的的確確時間有限,工作忙呀:要做飯哪:還要採購排隊交帳單哪;更不用說接送孩子學這學那呀;咳!真是忙不過來呀。越想越多,越做越忙。但是從修煉者的角度看問題就大不一樣了,其區別之處就在於看問題時所應用的理不同,一個修煉的人是用宇宙的法理,能看到事物的本質。同樣是面對這一切日常生活中瑣瑣碎碎之事,當能把這一切都當成修煉時,特別是時時處處能擺正一顆修煉人的心時,大法超常的一面就會顯示出來。當做好一個修煉人應該做的時候,就會發現做好日常工作的一切與走出來洪法並不相衝突,反之是相互促進的關係。因為大法是圓融的,一切矛盾都來自人心,「我」有責任培養教育「我的」孩子,否則他或她就沒有「前途了」。一個「小我」和一個在人世間的「前途」,阻擋了做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宇宙大我」的歷史使命和救度眾生這個更輝煌的前途,這其中也包括我自身天體的層層層層生命和我孩子所代表的眾多宇宙生命。對得起孩子在常人的「前途」,卻對不起孩子所代表的宇宙天體的「前途」,換句話說,對得起孩子人的一面,卻對不起孩子神的一面,那可是生命的永恆啊。今天在世上還有甚麼比讓孩子得法洪法更有前途,使孩子更受益,對孩子更負責的呢?恐怕每一位身為修煉人的父母內心都明白,做起來就說難。
其實不難,我不妨再多說點。因楠希一學期(10週)內去兩次美國而耽誤了很多功課,本來就英文吃力的楠希就更跟不上了,老師有些擔心,提醒家長安排假期外出,以免影響學習。媽媽對楠希說:「因媽媽實在太忙,不能像其它媽媽那樣每天有時間給楠希念書學習拼寫,但楠希是大法小弟子,師父說大法小弟子首先要做一位好學生,楠希要充份利用課上時間集中精力聽,媽媽每星期只能用半小時時間幫楠希,可效果就要像別的媽媽每天用半小時一樣,這就需要楠希的努力,要充份利用自己的智慧認真聽講。」當時楠希甚麼也沒說,幾個星期後就從校長手中接過優秀作文獎,也給媽媽一個驚喜。
楠希不僅在學校是一個好學生,在其它唱歌、鋼琴、繪畫班上也都是名列前茅的。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其實當一個修煉人真能做到正念正行正信時,慈悲的師父所給予我們的即使是在這層空間的也是我們通過常人的努力奮鬥而得不到的,但要無所求才能自得。一切的一切全憑一顆心,楠希正是憑著對師父的真誠的信,大法的神奇就從她的一言一行處處顯現出來。
此文是應楠希因看到明慧網上寶寶的故事(她們在加拿大相識)的要求而作。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4/30518.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7/29444.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袁林是北京大學研究生部老師,現年48歲。2001年12月,她被惡警從一資料點抓走。最初的一個月,她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惡警和犯人對她酷刑折磨,野蠻灌食,而且每次灌食後都用腳踩她的小腹。即使如此也沒有改變她對大法的正信,她堅持不報姓名。但是江氏獨裁政權十分懼怕法輪功學員向世人講真相,採取各種手段迫害,尤其對國內製作真相資料的學員,更是千方百計的搜捕、迫害,抓到後就進行酷刑折磨,嚴刑逼供,非法判重刑。
一個多月後,惡警們沒能從她嘴裏撈到半個字,最後把她送進了北京大興法制培訓中心,實際是法西斯洗腦中心。法西斯中心院內前面一棟樓關滿了北京各地區惡警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後面平房是小型拘留所,也關押著惡棍們認為是難對付的大法弟子,每天都能聽到惡警們指使他們從北京新安和團河勞教所找來的叛徒毆打和欺騙大法弟子的聲音,暴徒們迫害大法弟子通常是連夜審訊,不許睡覺,而且一到夜晚就用錄音機對著大法弟子放一種怪聲怪調的歪曲佛法的聲音,製造恐怖氣氛。每個大法弟子都是由八名武警嚴密看守,每兩個小時換一崗,而這些武警被規定不許和大法弟子交談。他們不時地記錄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如翻身、起、坐、睜眼,上廁所等等。
大多數武警被訓練的非常冷血,對大法弟子也十分野蠻,即使大法弟子由於長期絕食身體極度虛弱,他們也不讓躺下,打點滴也得坐在低矮的硬板床上,每個房間全部拉上厚重的深色布簾,終日不見陽光,日夜開著昏黃的燈光,木板床上,鋪著臭臭的、骯髒的被褥,筆者也曾被關押在這法西斯中心受盡折磨,深知道那裏的恐怖。但是許多大法弟子,都憑著對大法堅定的正念、正信、和修煉覺悟後堅強的意志,絕食抗議,闖出魔窟。
袁林在此關押時,由於她是在製作光盤時被抓的,是屬於惡警們認為的所謂的「要犯」,由新安勞教所一個姓李的隊長親自帶幾個叛徒毆打、折磨她,酷刑逼供加上洗腦欺騙。每晚只允許她睡一、二個小時,姓李的惡警心狠手毒,她不僅在旁邊叫叛徒打袁林,還親自動手,她還用《轉法輪》書抽她的嘴和臉,袁林的嘴一下就被打的腫得老高,幾個叛徒對袁林也是拳打腳踢,經常往女人的要害部位打,袁林經常被她們打倒在地不能動,而這個女惡警,還嫌叛徒們打的不夠狠,又換了幾名更壞的叛徒。
後來的幾個叛徒更是狠毒,在這名女惡警的指揮下,經常把袁林打倒在地,並且用腳踩她的大腿內側的筋,惡棍們見她始終不屈服,惡隊長獰笑著開始指揮叛徒使勁用胳臂肘,按壓她的全身穴位,這種刑法,從外表看不到傷,全是內傷,每次被折磨後,她半小時都無法翻一次身,而叛徒們冬天穿著棉衣的胳臂肘,都被磨破了皮,惡棍們還罰袁林「軍蹲」照樣頭朝下「背正」,流氓的迫害使袁林全身腫痛,腳腫得連鞋都穿不上,即使這樣,暴徒們仍然不停地折磨她,不斷地抽她的嘴巴,有一次她數了一下,一天一共打了她一百多個嘴巴,即使春節也沒放過對她的折磨。她看得出臨近春節上頭逼得緊,暴徒們很著急,想更加狠毒地酷刑逼供,而且大年初一還欺騙她,說她的母親和丈夫都在大門外等著見她,只要她說出口供就放她回家,她給母親和丈夫寫了一個字條,讓他們離開,告訴他們她是正義的,不要為她擔心。後來她說,她也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來過,即使來了,也不知道是否能真的看到她的信。
春節期間暴徒們瘋狂了,急等著交差一樣,更加緊了對她的迫害,她曾被惡警們折磨得昏過去,心臟跳動十分微弱,一個月的酷刑折磨使她已脫了像,她太想離開這魔窟了,實在忍受不過她說出了自己的姓名,但那時早已有叛徒出賣了她,惡警們一下就知道了她曾呆過幾個資料點,去過許多地方。惡警開始更殘酷的折磨,不許她睡覺,不許她大小便,逼她說出口供,逼她與大法「決裂」,她不敢再喝水,但她沒有絕食,惡警三天不許她大小便,她終於承受不住,違心地寫了「悔過書」,寫完她痛哭不止,她心裏非常清楚叛徒所說的全是欺騙的謊言,只是她一時失去正念,被太想離開那魔窟的一顆心所羈絆。
其實筆者也經歷了這種野蠻灌食,被捆綁在椅子上,不許大小便,陰天全身濕透,連坐的椅子海棉也不停地向地上滴著水,這是惡警們用幾臉盆濃鹽水給我灌食時,我吐出的是濃鹽水,但我一直絕食,沒有大便,小便我就全尿褲子裏,惡警氣急敗壞,拿著空氣清新劑,向我頭上身上亂噴,說我拿這麼好的房間當廁所,最終惡棍們也沒有用這招壓垮我。其實在我們過關中放下人的觀念,將生死置之度外,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接下來,惡警們就在這非法的場所秘密錄口供。袁林不出賣同修,只說自己和惡警們已經知道的,一個月後,她被轉送到北京公安七處看守所秘密關押。她出來後,馬上向審訊她們的惡警們聲明,她所說所寫的一切不利大法和師父的一切全部作廢。並開始了長達數月的絕食。
絕食後她被先後三次送進北京市公安醫院,在公安醫院裏她被惡警用手銬銬在床上,用腳銬將腳銬在床上,鼻子上插著鼻管,整整兩個多月,她的鼻管都沒有換過,整天被鼻飼、打點滴,最後她將鼻管拔下來時,鼻管全變成了黑色。後來她不再配合邪惡,她拔鼻管、拔針頭,而且她悟到:「邪惡最怕大法弟子絕食,它們千方百計破壞你絕食,如果不配合邪惡,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它們就無計可施了,也找不到迫害的藉口了。」
在公安醫院,惡警和醫護人員被邪惡控制著,對於不配合的大法弟子,他們採取雙手、雙腳全部用手銬、腳鐐銬在床上,不能動半點,插鼻管、尿管、打點滴,野蠻灌食等,即使這樣有的大法弟子,用銬著的雙手、雙腳照樣拔針頭、尿管、鼻管,惡棍們就用寬膠帶把大法弟子的雙手五指都纏上,還把腳吊起來,有的護士還掐、打大法弟子。
在北京公安醫院深深的地下室關押了許多不屈不撓的大法弟子,而惡警們對於長期絕食的大法弟子,就採取野蠻灌食,不行就送公安醫院,讓你死不了,活受罪。公安七處的惡警對袁林的絕食非常頭疼,在醫院叫他們接人時,他們長達兩個月不接人。
6月初惡警終於第二次帶走了袁林,她雙手被銬,插著鼻管,被押送到了公安七處在昌平的另一處看守所,看守所的惡警們軟硬兼施,要她吃飯,她拒絕了。惡警將她背銬著插著鼻管,給她野蠻灌食,直到灌的她拉了肚子,也不給她鬆開手銬,惡警讓犯人給她解褲子大小便,犯人不停地叫罵,這樣整整折磨了她五天,她又被送進了公安醫院,此時她1.7米多高的個子,人瘦的不足80斤,走起路來都打晃兒。
通常被送進公安醫院的大法弟子,進來要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光,由押送來的警察帶走,一律穿上病號的衣服。對袁林這次來了例外,袁林穿著衣服進了病房,而且破例讓她將換下的衣服放在了床頭的地上。一會兒就進來了醫院的警察,詢問袁林家親屬的孩子的電話,同修以為要放袁林,警察說不是,後來他們怕袁林死在醫院無法通知家屬。袁林由於流離失所在外,很長時間與丈夫失去了聯繫,而她唯一的女兒又在德國留學,由於99年7月以後,邪惡勢力開始瘋狂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袁林於99年10月26日上訪被非法關押,她的女兒由於受邪惡造謠的欺騙,又由於常人的愛面子之心,不再理她的媽媽,就是她去了德國都不告訴她的媽媽,還是袁林向丈夫要了她的電話號碼,可是女兒竟連話也不說。可見大陸喉舌媒體的欺騙是多麼的可怕。
袁林是個非常善良的人,和她在一起的人無不為她的善良和關心別人所感動。袁林在沒修煉前就收養了一位老人,這位老人曾是她女兒的保姆,照看了三年她的女兒,老人只有老倆口,沒有孩子,袁林答應為他們養老送終,現在老太太就住在北京大學分給袁林的一間居室內。袁林修煉以後更是處處為別人著想,當她從看守所被押回醫院,一進病房,她就問同修,有甚麼需要她做的,因為同修們都被銬著雙手、雙腳。她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銬在床上,她使勁往前夠著為同修抹去臉上的汗水,同修見她瘦弱的樣子,實在不忍,叫她別弄了,她說:「只要我能夠到你們,我就多幫助你們。」每當她聽到隔壁哪個房間有呼喚護士的聲音,她就大聲幫助叫喊,儘管她絕食絕水,口乾舌燥,嘴唇都被粘上了。可是有些護士、醫生也被邪惡控制著,對大法弟子十分狠毒,由於大法弟子雙手、雙腳均被銬著,插著鼻管、尿管、打著點滴,有時下身全裸露著,惡護士都不給蓋上,任你使勁喊,就是不理,要是來了,就先是一頓臭罵。
現在我們不知袁林在哪裏,也不知道她是生還是死。她被銬在病床上時,對她遠在德國的女兒有一個心願:她希望她能改變由於受中國造謠媒體欺騙造成的對媽媽的不理解,和對大法的怨恨。
在此,我們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向袁林以及袁林一樣遭受著種種非人對待的中國法輪功學員,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中國邪惡流氓集團對善良的大法弟子及其親屬的迫害,共同制止江氏邪惡集團對全體中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欺騙。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20/29952.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原錦州市古塔區勞動局局長李凌(女)去原單位講清真相被惡人舉報,於2002年5月28日被北街派出所惡警綁架至錦州市第一看守所,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被秘密開庭兩次,非法判刑四年,李凌不服,為自己無罪上訴,被非法駁回。2002年11月15日,李凌被強行送至瀋陽大北監獄繼續迫害。
99年10月份李凌曾進京上訪,已被北京東城區法院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秘密開庭非法判處一年半徒刑,送至大北監獄,被大北監獄施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迫害,釋放時,精神恍惚,骨瘦如柴。這次被綁架在第一看守所被迫害得非常嚴重,到大北監獄檢查出有心肌炎等多種疾病,但大北監獄聲稱除傳染病外,其餘全部收監,強制勞動。現李凌已被送至大北監獄三大隊繼續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4/29714.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大法弟子常保玉,男,42歲。2000年6月去焦作市送真相資料被抓,2002年5月被非法判刑4年。
大法弟子馬雲憲,男,64歲。2000年12月3日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邪惡之徒非法關押期間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被新鄉市紅旗區法院非法判刑4年。
大法弟子李富軍,男,37歲。河南醫大博士、副教授,1999年4月25日去上訪,1999年10月去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新鄉市郊區法院非法判刑4年。
大法弟子呂玉真,女,58歲。2000年12月3日去北京證實法,途中被惡警截回本地非法關押,至今仍在看守所關押。
大法弟子劉榮,女,58歲。2000年去天安門證實法,2002年至今仍在看守所關押。
大法弟子呂春花,女,58歲。2000年12月3日去北京證實法,被邪惡之徒非法關押至今,期間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2002年5月叫家人抬回家。
大法弟子郎改琴,女,歲,2000年12月3日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
2002年10月28日,大法弟子趙美珍被新鄉市新華公安分局強行帶走,另有多名大法弟子也受到不同程度的騷擾。
2002年11月7日,河南新鄉市大法弟子趙廷雲在給其值班的丈夫送飯途中,被當地派出所惡警挾持抓走,被關押在新鄉市看守所,惡警強行在其身上搜走家中鑰匙到其家裏進行非法抄家,家中兒子上大學期間買的電腦被抄走,並抄走一些大法資料和書籍。(搜查的惡警有:陳XX(指導員)、惡警:劉德勝、臨時人員:秦XX
被新鄉市看守所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還有:
肖淑君、王姬耀、袁XX
現在被新鄉市看守所劫持的大法弟子在集體絕食,抗議迫害。趙廷雲等大法弟子已經絕食達26天,仍然在繼續,現在邪惡之徒給參與絕食的大法弟子灌濃鹽水,瘋狂地折磨大法弟子,希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發正念幫助這些受迫害的同修。目前新鄉市大法弟子正加強發正念,每天早晨5、6、7點鐘,晚上8、9、10點鐘,共六次,意念中清除新鄉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使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獲釋。
新鄉地區其它縣市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
原陽縣大法弟子郭祥,男,62歲,子孫7人修煉大法,2000年12月3日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除三個孩子外,都被關押在看守所。2002年8月,郭祥被非法判刑9年,兒子郭小奎被非法判刑7年。
原陽縣大法弟子周彥明,男,37歲,營級幹部,因修煉法輪功被部隊轉業,在外做著講清真相的事,2001年7月被惡警關押,2002年9月新鄉市紅旗區法院對大法弟子周彥明非法判刑9年,妻子陳靜,35歲(醫生),在2000年12月去北京證實法,被原陽縣法院非法判刑4年,家中8歲的兒子現由其年邁的父親撫養。
輝縣市大法弟子董全文,男,62歲(幹部),2000年12月初去北京證實法,2002年5月被法院非法判刑4年。
封丘縣大法弟子崔清泉,男,32歲,任法,男,29歲(大學畢業),2000年7月因送真相資料,兩人被非法判刑。
延津縣大法弟子金安,男,2000年10月因寫大法好標語被非法判刑。
大法弟子常修善,男,49歲,因講真相被新鄉市紅旗區公安分局非法判勞教3年。
迫害大法弟子的有關人員的電話
河南省610辦公室電話
610辦公室主任 王少玉(處長) 電話:0371-5831085
新鄉市
單位 職務 姓名 電話(手機)
610辦公室 主任 肖玉奎 0373-2026482 (辦公室)
新鄉市公安局 局長 丁保東 13837306666
新鄉市公安局 副局長(主管法輪功) 宗萬太 13503801898
一科 科長 張寶旺 0373-5067255(辦公室)
巡警 支隊長 郭克廣 13903731596
0373-2035958(辦公室)
保安 隊長 賈海慶 13903732396
0373-3051036(宅電)
刑事 隊長 王茂營 0373-5032168(宅電)
中同街派出所 指導員 劉吉文 13303801599
2642840
單位 職務 姓名 辦公室電話 宅電 手機
紅旗公安分局 局長 李健 0373-3045899 0373-2025287 13903806618
紅旗公安分局 政委 李慧敏 0373-3053539 0373-2032890 13903800333
紅旗公安分局 副局長 任建新 0373-3032300 13603932556
紅旗公安分局 科長 姜新政 0373-3036645 0373-3049899 13903739572
紅旗公安分局惡警政保科科長:張榮海 辦公室電話:(0373)3021457新華公安分局 局長 王鄭宏 0373-2021789 0373-2016955 13903800828
新華公安分局 政委 劉繼生 0373-2022580-3313 13837351011
新華公安分局 副局長 韋恩波 0373-2022580-3311 13803808534
新華公安分局 科長 張華興 0373-2022580-3308 0373-5014171 13903800789郊區公安分局 局長 張輝國 0373-3389041 13903808282
郊區公安分局 政委 董建軍 0373-3389734 0373-3368827 13603939695
郊區公安分局 副局長 劉偉星 0373-3374632 13603935050北站區公安分局 局長 王宗仁 0373-3098918 13603930686
北站區公安分局 政委 陳紅會 0373-3098911 0373-5051998 13903738689
北站區公安分局 副局長 郭孟海 0373-3098926 13803808633車站公安分局 局長 劉耀江 0373-2055918 0373-5018999 13903732318
車站公安分局 政委 段鳳珂 0373-2055918 0373-2025810 13603938593
車站公安分局 副局長 張繼林 0373-2066047 0373-5037578 13803731389開發區公安分局 負責人 白建平 0373-5046886 0373-5019881 13903732288
開發區公安分局 負責人 和秀臣 0373-5046881 0373-5042299 13503739799
開發區公安分局 負責人 趙青山 0373-5046885-8889 0373-2617872 13707652256輝縣市公安局 局長 蓋予晉 0373-6295079 0373-5012880 13603738266
輝縣市公安局 政委 秦保明 0373-6288556 0373-6291880 13903733866
輝縣市公安局 副局長 劉鵬建 0373-6289842 0373-2025268 13803738076衛輝市公安局 局長
衛輝市公安局 政委 王晉漢 0373-4497080 0373-5013518 13903805628
衛輝市公安局 副局長 劉平貴 0373-4495253 0373-4494069 13903805681新鄉縣公安局 局長 陳廣耀 0373-5085107 13803739088
新鄉縣公安局 政委 齊克 0373-5085665 13903732316
新鄉縣公安局 副局長 馬長銀 0373-5085481 13903734066原陽縣公安局 局長 崔國際 0373-7299501 0373-2029158 13503731651
原陽縣公安局 政委 張健中 0373-7299502 0373-2025157 13903735023
原陽縣公安局 副局長 段昌旺 0373-7299508 0373-7291281 13803805002延津縣公安局 局長 劉生偉 0373-7697908 0373-5019726 13803737328
延津縣公安局 政委 王明新 0373-7698077 0373-2018952 13903737299
延津縣公安局 副局長 岳輝 0373-7691923-227 0373-7698396 13903737152封丘縣公安局 局長 牛學忠 0373-8295342 0373-8893231 13903806357
封丘縣公安局 政委 張亞軍 0373-8293343 0373-3055446 13707658188
封丘縣公安局 副局長 劉記萱 0373-8292018 13703438850長垣縣公安局 局長 王建明 0373-8893966 0373-2016969 13903806558
長垣縣公安局 政委 余政選 0373-8890807 0373-8893376 13903737778
長垣縣公安局 副局長 王進然 0373-8897095 0373-8892163 13707656658獲嘉縣公安局 局長 刁秀成 0373-4593718 0373-5038583 13703736156
獲嘉縣公安局 政委 馮立寶 0373-4591362 0373-4594656 13903807373
獲嘉縣公安局 副局長 0373-4597850 0373-4591639 13507376389
新鄉縣政法委及610辦公室電話
姓名 工作單位、職務 辦公電話 宅電 手機
杜學義 政法委書記 0373-5085091 0373-6281518 13803801286或13837309999
郭衛春 610辦公室主任 0373-5085642 0373-5051509 13837389165
荊瑞方 610辦公室副主任 0373-5085642 0373-5085822 13839081666
陳 東 610幹事 0373-5085642
吳德永 610幹事 0373-5085642
原陽縣政法委及610辦公室電話
政法委書記 0373-7291844 0373-7291294
610辦公室主任 孟照民
公安局局長崔國際 0373-7299501
副局長師公赫 0373-7299502
政保科 0373-7299557
看守所喬所長 0373-7299505
政保科長 商業局家屬院 李健 宅電: 0373-7283345
政法委書記 原新路北段 周慶民 宅電: 0373-7294108 0373-7291508
派出所所長 配件廠家屬院 王永生 宅電: 0373-7291561
原陽縣各鄉派出所電話:
城關鎮 7299013
師砦鎮 7391110
原武鎮 7531110 7531559
齊街 7351110
官廠 7331110
韓苳莊 7501110
梁寨 7411005
包長 7311110
葛付口 7529110
大賓 7561110
王杏蘭 7519110
路寨 7481110
陽阿 7495110
橋北 7595110
蔣莊 7401110
陡門 7571118
福寧集 7321110
太平鎮 7431110
祝樓 7378110
延津縣政法委及610辦公室電話
公安局局長秦臻 宅電:0373-7626261 住址:延津縣-建設路-公安局家屬院
寇守業 宅電:0373-7626251
河南省輝縣市
河南省輝縣市公安局政保科長侯社會 手機:13937343996
輝縣市西平羅鄉南平羅村大法弟子自述:我和母親進京護法,回當地後遭到迫害。在鄉派出所,所長郎廣健用凳子打我的後背,痛的我差點兒背過氣兒去,用棍子打我的小腿,腿腫的很高,走路一拐一拐的。他們打我母親更是狠毒,幾十個邪惡之徒一起打,拳腳相加(我們鄉里還有許多學員也都遭到了殘酷迫害),後又被罰款三千多元,我和母親還被非法勞教,母親兩年,我一年半。期間因在看守所煉功,也遭到犯人、幹警的迫害(打耳光、上繩捆、用腳踢、衣服塞住嘴電棒打)
輝縣市西平羅鄉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人員:
郎廣建 趙運明 王現成 齊尚新 趙建國 猴玉波 猴玉敏 小己
新輝路派出所指導員:陳XX
新輝路派出所所長:張莘
新鄉市新華公安分局局長:王鄭宏
辦公室:0373-2021789 宅電:0373-2016955 手機:13903800828
政委:劉繼生
辦公室:0373-2022580-3313 手機:13837351011
副局長:韋恩波
辦公室:0373-2022580-3311 手機:13803808534
科長:張華興
辦公室:0373-2022580-3308 宅電:0373-5014171 手機:13903800789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7/29827.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2002年11月4日早晨5點多鐘,遼寧省本溪市本鋼公安處惡警將大法弟子林秀芹(女,43歲)從家中帶走,她家住南芬區甩彎委(本鋼南芬綜合廠工人)。惡警說要召開「十六大」,把她送到本溪教養院「洗腦」,其他大法學員家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擾。
2002年3月20日,大法弟子於鳳賢、馮霞也被劫持。
2001年7月8日晚,大法弟子王鳳華(女,57歲)、張慧平(女,家住本溪市南芬區南山街委),在南芬金坑徐家村發放真相資料時,被當地民兵隊長孟XX非法抓捕並送到派出所,惡警對她們非法抄家並搶走家中大法書籍後,把她送到「馬三家」勞教所,她至今仍被非法關押。
2002年9月27日晚,本溪市牛新台地區惡警盧強帶著五六個警察把大法弟子褚後有強行綁架。走時不讓穿衣服,光著上身。隨後又進行非法抄家。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編造罪名,將該大法弟子非法勞教三年(現盧強等惡警已遭惡報)。
褚後有沒煉功前曾患有多種疾病,身體非常虛弱,直不起腰,連一壺水都提不起來,花了很多錢,吃很多藥也沒好,而且越來越重。學煉法輪功後,身體得到康復,甚麼活都能幹了,而且經常助人為樂。褚後有被抓走後,所有鄰居和認識他的人都想不通,為甚麼要把這樣的好人抓走,太沒道理了。
現在該大法弟子正在本溪教養院遭受折磨,他對大法非常堅定,教養院惡警不讓家屬接見。希望看到此消息的各界人士能給予大法弟子褚後有正義的支持與幫助!
本溪市牛心台地區惡警瘋狂抓捕迫害大法弟子,惡警盧強、王進等三人(其中一名姓名不詳)已遭惡報,在開「十六大」前被歹徒刺成重傷。在此警告所有追隨江xx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惡警,如不停止作惡,必遭天理報應!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20/29951.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
北京大法弟子柳志梅,女,清華大學學生,二十多歲,大約在去年5月份左右被抓。並於今年11月份從北京被遣送回原籍,現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濟南市女子監獄。望看到這條消息的大法弟子發正念制止迫害。
岳陽市大法弟子、律師孟凱因做大法真相資料被綁架後,岳陽土橋派出所的幹警在趙自湖帶領下在孟凱家無人的情況下撬門入室,非法抄家。並將孟凱身上的手機、BB機、一千多元現金和八千多元存款單洗劫一空。後土橋派出所所長李勇輝居然不承認此事。岳陽市不法警察將孟凱作大案處理,欲將其判刑。開庭之時,孟凱據理力爭(因孟凱本人是律師)。所謂的法官根本無法從法律上辯過孟,於是休庭並無理要求不許孟自辯。對於這不公平的對待其母找法院論理,法院無理以對,並惱羞成怒再加孟凱三年刑,於是孟凱就這樣被胡作非為的法官非法判刑七年。孟現被關在益陽沅江監獄。
趙自湖:岳陽市岳陽樓區政保科電話:0730─8226380
大法弟子盧海,湖南臨湘五尖山人,湘潭大學電子工程與自動化系畢業。獲工學學士學位。受聘岳紙集團,試用期間因進京上訪被解除合同。2001年元月因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歷經北京天安門派出所、北京宣武區看守所、江西瑞昌看守所、岳陽市第一看守所等多處遭受迫害。此間盧本人被折磨得慘不忍睹,岳陽看守所怕其死於獄中,難脫幹繫,於2001年7月將其趕出獄中,在回家10多天之後,又被洪家洲派出所惡警李玉霞綁架。經臨湘派出所、岳陽土橋派出所、然後非法送往長沙新開鋪勞教所,理由是他不肯在所謂的「XX書」上簽名。
盧海無論在任何環境中都說真、善、忍是對的,法輪大法好,邪惡團夥想摧毀盧的一切,然而盧海本人的說法是宇宙大法堅不可摧,真善忍之後還是真善忍。寫到此,我亦深有同感,中國曆經多朝變換,在芸芸大千世界中,生者復死,不知其何許之多,而真善忍的特性又有誰能動得了呢。在勞教所歷經一年多迫害後盧海堂堂正正闖出來。但由於邪惡迫害,盧已失去了中國戶口證,失去了大學畢業證、失去了學位證書、失去了工作、失去了……
我想還是以李老師的話作結為好:「邪惡之徒慢猖狂,天地復明下沸湯;拳腳難使人心動,狂風引來秋更涼。」(《秋風涼》)
武漢大法弟子駱元英(女),43歲,於2000年10月25日在一大法弟子家被市公安一處綁架到武漢市女子第一看守所,因抵制邪惡,堅持煉功,遭到多次酷刑折磨,而後被非法勞教2年。在勞教所裏正念正行,徹底破除了邪惡的洗腦。非法刑期期滿後,又被區610強行綁架到江岸區洗腦班,因堅持煉功,與另一名叫周霞的女大法弟子經常受到背銬、不讓睡覺等非人折磨。望江岸地區的同修共同發正念,清除江岸區洗腦班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使所有被劫持的大法弟子獲釋。
武昌大法弟子王慶蓮等人已絕食6天,生命垂危。在楊園洗腦班上他們受盡折磨, 610成員居然還索要900元/月的「生活費」,並利用社會無賴對王慶蓮,李秀華等大法弟子進行非人的折磨,在此,武昌大法弟子正告揚園610成員及其雇佣的社會無賴,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大法有罪。迫害大法弟子有罪。
大法弟子蘭永春(化名)於11月15日在哈爾濱商學院對面的網吧被幾個惡警衝進來強行綁架。其住處也遭到破壞,但與他同住的幾個大法弟子都安全脫險。蘭永春現被非法關押在市局,手機、傳呼均在惡警手中,惡警對他嚴刑拷打,逼問與他有聯繫的大法弟子的下落。望與他有聯繫的大法弟子注意安全,立即更換聯繫方式,並不要輕信假消息。見此消息的同修請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縱此事的邪惡因素,助同修早日脫險。
我曾被北京團河勞教所劫持,很多同修都在網上披露過那裏的恐怖,現我把我所知道的一些情況給大家講出來。
團河中有許多同修在警察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被勞教了,有的簡直不敢想像,有一個大學教授只因為在家中找到法輪功的書籍就被勞教。有一名博士生被關在法制培訓中心九個月才被非法勞教,結果培訓中心的九個月卻沒算在刑期裏。在團河每次綁架進新的法輪功學員頭半個月都要集中強化洗腦,每天早出晚歸,一直到半夜11-12點。話也不讓說半句。對於個別他們認為所謂的「頑固不化」的則組織攻堅班,分成幾組輪番上陣。女子勞教所更是剛去的頭三天不讓睡覺。「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最近女所許多誤入歧途者重新覺醒,又走回大法修煉當中。
岳陽大法弟子湯永琪於1999年9月進京和平上訪,被非法關押6個月後判緩刑2年。期間岳陽南湖派出所、市公安局及「610辦公室」不法之徒以談話為由騙走湯永琪並將其非法收監1年。湯永琪於2001年7月回家後,市610辦公室、公安局派出所的不法之徒來家騷擾不斷。2002年元月,這伙不法之徒又來湯家騷擾,又是以談話為由要帶走湯,其妻李雨陽(也是大法弟子)因上過一次當,看穿它們不良用心,就不同意帶人走。結果這伙不法之徒連李雨陽一併帶走,分別關至岳陽一看守所、岳陽臨湘看守所。並不許家人親朋接見。據說湯永琪在看守所遭到虐待和毒打。他們家現留下一位生活不能自理的80歲高齡老人。湯永琪已經被宣告再判三年,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岳陽一看守所。
迫害法輪功的不法之徒夜半三更竄至大法弟子張力宏家將其綁架送至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因檢查有高血壓被退回。邪惡之徒於2001年年底又再次將她綁架並送白馬壟勞教所,因同樣理由被退回後她一直被非法關至在岳陽一看守所到今年6月,因其丈夫花了數千元錢才將其保出來。據說她丈夫已經多次出錢取人。張家境還算好,邪惡之徒就盯著無故找岔,以趁機敲詐錢財。
徐玉春,女,40多歲,於11月18日在家裏被惡警綁架。
鄭雁,女,40多歲,於11月19日早上在家中被惡警綁架。
李玉霞,男,係湖南岳陽市洪家洲派出所教導員。自1999年該地區成立610以來,與陳慧明狼狽為奸,誹謗大法,迫害大法弟子。
以下是他們的犯罪記錄:
2000年春節前,他們以談話為名,將該地區多名大法弟子騙至派出所,再以暴力劫持至岳陽市一看守所,之後又將獄中的大法弟子直接送往岳紙洗腦班前後迫害長達6個月之久。
2001年春節前,他們在沒有任何依據情況下,對數名大法弟子家進行非法搜查,用暴力帶走兩名大法弟子。
2000年周衛紅因進京上訪被李玉霞非法報送勞教。2001年出獄後僅數天與李玉霞相遇後,周質問其被勞教原因,李玉霞惱羞成怒將大法弟子周衛紅再次送往勞教;2002年5月周衛紅出獄,本年9月的一天晚上,李玉霞、陳慧明與周衛紅所在單位的田平、虞中葉等10多人闖入周家,又再次將大法弟子周衛紅綁架,現非法關押在岳陽看守所。
岳陽紙廠610電話:0730--8590610
瀋陽各影劇院現仍在放映誹謗大法的影片,包括於洪廣場。都是組織學生去看(尤其是小學生,還要寫心得)。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加強發正念,制止邪惡勢力對大法的迫害、制止對眾生的毒害。
各影院電話號碼(區號024,節選自瀋陽電話黃頁):
北陵電影院:86243619
大東電影院:88504579
南湖劇場:23893330
大舞台劇場:24865392、24845532
東北電影院:23839328、23836669、23832231
光陸電影院:24844093
和平影劇院:25854139、25852924.25870564.25852121、25850647
紅星劇場:23520086、23520598
皇姑影劇院:86412790
解放電影院:23864409
利群電影院:86412212
康平影劇院:87342844
遼寧青年劇場:22727049、22723433
遼寧人民劇場:86892001
遼寧中華劇場:23863620
遼中縣電影院:87881073、87882373
新民市影劇院:87852875
法庫縣電影院:87123609
民族電影院:22721004
群眾電影院:22722862
人民電影院:22728551
鐵西電影院:25850094
鐵西區紅光影劇院:25854811
亞洲電影院:22727389、22723369
新星特級電影院:23834785
蘇家屯區電影院:89815646
砂山電影院:23316231
市電影公司小影院:23834785、23834208
省電影發行放映公司星辰夢幻影都:23833446、23410991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1/29614.html>
声明人:李自然 李秀萍 高德祥 宋淑华 王玉兰 陈阳春 李东风 许根元 付方桂 于梅 张秀合 姜春霞 刘桂兰 仲伟艳 董树桂 张顺田 夏阿平 闫凤霞 李瑞霞 张宪 原连凤 王爱梅 周庆和 周桂春 朱莲菊 张庆霖 那淑坤 李少虹 王敏 张继华 孙艳 丛淑兰 陆井贤 赵福英 徐荣华 徐建华 孟宪英 崔洪义 李华 纪奎清 王杰 肖明秀 刘爱华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2002年3月份,我在散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抓捕,未經任何手續就被直接送到了勞教所。
被綁架進勞教所後,我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利用猶大進行騷擾,偽善勸說,這都是哄小孩的玩意。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我不說不聽,把自己閉塞住。「聽而不聞──難亂其心」(《洪吟》--道中)。猶大罵大法罵師父,我就說:「閉住你那被魔利用的嘴。」她們一言不發。我不配合惡警的任何要求,受盡了惡警的各種酷刑的折磨,幾個惡警強制給我灌食,兩個惡人把我胳膊擰住,背在後背上,一惡人揪住頭髮另幾個惡人用撬棍把牙齒撬開,捏住鼻子直接往嘴裏灌,然後不管死活扔在一邊,我快暈過去了才被送往醫院,被強制輸液。我沒病,不輸液,惡警就又動刑。一犯人脫鞋就打我的頭。我絕食19天,心裏只有一念:我做的事是最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向邪惡妥協呢?惡警找我談話,我就說:「黑幫亂黨──政匪一家」(《洪吟》--世界十惡),惡人灰溜溜地就走了。班長說:「勞教所定了許多監規,不許學法不許煉功,不許和同修說話等等。」我就說:「佛法大於一切。」她們無話可說。惡警每天叫大法弟子上侮辱大法的所謂的「課」,我就大聲斥責,不聽不配合,以後再也不讓我「學習」了。後來我又和另一同修一起背法,互相切磋,互相鼓勵,互相幫助,破除了邪惡的迫害。另外,誤入歧途的兩個人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歸正了自己。惡警們感覺動不了我,以後再也不找我麻煩了。只要心在法上,能正視邪惡,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一關一難一層天。
時間不長,惡警把我調到三樓。我堅決抵制邪惡,按自己證悟的法理走,走自己的路,我悟到這是正與邪、善與惡的較量。「道魔同傳,同在一世,真真假假重在悟。」(《精進要旨》--悟)不管在甚麼情況下都要堅信師父,堅定大法。我拒絕奴役勞動,那個隊長把我銬在椅子上8個晝夜,指示犯人邊罵邊打我的頭部。這次絕食9天,由於我正念純正,身體體現出了神的一面,沒有痛苦的感覺,舒舒服服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不吃不喝也不餓,很美妙。
三樓比一樓更邪惡。定了許多監規,沒有了人身自由。上廁所、吐痰等都要打報告。做早操我不做,惡警一看動不了我的心,最後不了了之,以後再也不讓我們做早操、唱歌了。又一天,和同修說話之間,班長犯人不許我們說話,就用鞋打我們二人,打完之後,她去廁所暈倒在地,叫幾人抬回,現世現報,惡人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勞教所利用親情騷擾,一看動不了我的心,以後再也不讓家人見面了。
絕食期間,惡警又利用親情騷擾我們。每個同修家屬到勞教所與親人見面,必須每人買一本誹謗大法的書,每本10元,否則不許見面。大法弟子被劫持到期卻不讓回家,當地610接,惡人執法犯法,為了抗議他們的這種犯罪行為,我正告他們:我們不是犯人,是好人,應該放我們回家,否則,我滴水不進。我對師父說:「我一定要走出去,救度眾生,助師世間行,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經師父夢中點化,我又絕食抗議,值班犯人打的我頭部,造成淤血,眼角紅腫,鬢角出包,有打出包的,有打出血的,全身一塊塊青紫。躺在床上,絕食10天,口裏甜甜的,好像瓊漿玉液,完全是上次的神態,大自在「灑灑脫脫走四海」(《如來》),那種美妙的狀態,人世間任何的語言也難以表達,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感覺到大法的奧妙。只有我們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只有心在法上「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捨去常人中的一切執著,一切慾望,脫去人的這層殼,把自己當成神,誰也動不了我,才能展現出宇宙大法最神聖、玄奧的一面,這才是大法弟子的神威。幾年來,我絕食6次,每次都破除了邪惡的安排。
後來,惡警一量血壓,到了危險期,他們怕擔責任,把我送到了市中心醫院。我發正念,任何藥物不起作用,他們沒有任何辦法,把我送回勞教所。我生命垂危,惡人為了推卸責任,把我堂堂正正送回家中。我身體很快恢復健康。
邪惡之徒判了我三年,待了5個多月。師父說:「人從來都沒有自己說了算過。」(《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人是關不住神的,以上就是我正念闖關的點滴體悟,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7/29828.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2002年9月27日至11月22日,南方某市610辦公室舉辦「法制學習班」(實為法西斯洗腦班),對9位大法弟子強行洗腦。每位大法弟子身邊跟有兩個所謂「監管人員」,每天24小時監視大法弟子的言行。
每位大法弟子都拒絕閱讀邪惡的「揭批材料」,拒絕按照它們的意願回答任何問題,對所謂的「幫教人員」講真相、正面洪法,並在暴打、水龍頭沖頭、威脅等手段面前堅定對大法的正信不動搖,有較多的「幫教」和「監管人員」在明白真相後對大法有了不同程度的善念。
在此期間,除大法弟子外,每人都無一例外地感冒過;610辦的一名官員一次昏倒在場地,後腦勺及鼻孔出血;一名打手請假回家,騎摩托過程中撞傷路旁行人,現已付了八千元的賠償,應驗了善惡必報的天理。無知中對大法犯罪的人,快醒悟吧,否則大劫到時,後悔已晚!
這次洗腦班要大法弟子所在單位每人交一萬元,令財政科交這一萬元。
大法弟子經受了考驗,無一人屈服於邪惡的壓力。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2/29644.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在大連開發區灣裏街道高祥裏有一名叫於謹農的人,是這地區的物業工人,因受官方謊言宣傳的誤導,到處誹謗大法嘲笑法輪功學員,於2000年清明上墳,又誹謗大法,罵法輪功創始人。法輪功學員為了他好,跟他講真相,但他聽不進去,告訴他破壞大法善惡有報他不信。此人就在2000年這次上墳回家以後得了尿毒症,這一年當中罪沒少受,錢沒少花,住進醫院結果在2001年清明剛過就一命嗚呼,年50歲。
其實此人也是大陸媒體謊言的受害者。希望世人明辨是非,不要受到獨裁者的喉舌媒體的謊言的欺騙。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22/30010.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我們加強正信,由感性的認識上升到理性的解悟,再洞徹到智慧的本源。
我們問自己,我們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念頭是否都夠純淨,我們空間的每一處每一生命是否都具有對大法金剛般的正信,沒有一絲的瑕疵;我們是否能有足夠的智慧識別、清除那些對大法不夠正信的念頭,而不是被人的觀念所掩蓋和滋養。
在提高的過程中,我們還有這樣那樣需要修的地方,我們自身、空間及世界中有待歸正的一切都會投射到我們的頭腦裏,反映在與我們有關的人和事上。我們承擔著、溶化著,仰仗著師尊,滋潤於大法,以法的演化機制和新宇宙的慈悲,我們日益強大的主元神合著法輪自動旋轉的機無聲地包容著、清除著、歸正著、提升著這一切。
我們經常問自己,我們的正信到達甚麼程度,是否應該沒有恐懼、沒有疑慮、沒有緊張、沒有被追趕的感覺,我們是有歸宿的,是通達的,是和整個宇宙融為一體的,我們是被光明籠罩著的。
光明裏,我遨遊蒼穹,穿行在星際中,無數的星系、層層的宇宙從旁馳過,旋轉的龐大星團是那樣的熟悉,從中飛旋出一朵碩大的千瓣蓮花,迎我而來,和我融在一起,不停地旋轉著……,輕盈無塵中回望銀河,歷史上的朝代更替、服飾變換,在面前一一閃現,是否可分辨哪一個是「我」?恍惚中,俯視眾多的「我」,漢代的身、唐開元的臉、明初的衣,康乾盛世的朝堂,竟不知「現在」的我是哪一個「我」,今昔是何時,漢?唐?明?清?二十世紀?……?「現在」的我在哪一個空間,星系?天國?地球?中國?天府之國?陝西?江南?……?好似塵埃都已抖落,使勁地查尋,終於,在「我」諸多姓氏中確定了坐標及與之關聯的時間和空間,我清醒地回到了現在的年代現在的「我」,我感觸到了現在時空的信息,我浸泡在現在的「我」的各種觀念、思想、……中,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飛越的是我,我在遨遊中、搜尋中的真意真念是遨遊、搜尋的我發出的,我不是那諸多的「我」的眾多的附屬物及紛亂的觀念,他們都不屬於我!
放下吧,放下!放下所有的執著,我們是大法的粒子,清除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及各種干擾,我們還原本源,歸正本源,放下那些諸多的「我」的眾多的附屬物及紛亂的觀念,無任何觀念以無私無執的整個修出來的生命做大法的事,在大法的工作中,我們無「我」的絆礙,邪惡就無以著落,我們主元神自動旋轉的機制就會無礙地使我們通達眾生的心靈,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樸質無華地化解他們的障礙,扣開他們的心扉,在眾神看來卻是那樣驚心動魄,巧妙得神鬼莫測,複雜得機巧難明。
我們用正念正行走過的一石一草都在「真善忍」的滋潤下得到了新生,孕育新世界的法的本源能量通過我們的眼睛、我們無私的言行……福澤著他、她,照亮著黑暗籠罩的靈魂,滅除著所有的魑魅魍魎一切殘害生靈的邪惡。無論是在監獄、在勞教所、在洗腦班,還是在天安門、在流離失所的路上、在各種環境中面對各式樣人。
我們無所畏懼,平靜一如在母親的懷中,我們已經得法,「朝聞道,夕可死」,在正法路上我們所遇到的一切,我們都能坦蕩承擔一肩挑起,無需心理準備,無需交代身後,我們無所遺憾!我們的眸子如法中的粒子,是真善忍的慈光!透過他可以看到新宇宙的清流;我們的容顏如雨後的蓮花,是正念鑄就法理化生!綻放著大穹更新後的祥瑞。
超越了7.20前後的分別,跨越了大陸與海外的界線;整合了繁紛空間的阻隔,融化了生生世世解不開的心結,我們與大法融合,悠古往來,通徹寰宇,我們是大法弟子,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不懈精進,此刻的助師正法只是新宇誕生之初的一瞬,在無垠的廣袤中淨化大穹掃除陰霾,我們永不停步。
平靜如初,面對法正人間的到來;心如止水,在回歸自己位置的旅途上。我們正在準備,我們準備好了!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2002年11月8日至12月1日,在烏克蘭基輔市(Kiev)舉行了題為「慈悲-2002」的民族博覽會。去年,烏克蘭大法學員曾參加了這個博覽會並受到組織者的熱情接待。對我們留有良好印象的博覽會組織者再次邀請我們介紹法輪功。在開幕典禮上主辦機構「烏克蘭展覽中心」強調,這次博覽會的最高負責人就是烏克蘭的總統。
整個四天中很多人參觀我們的展位和索取資料。有的想煉法輪功,詢問在哪裏可以買書和怎麼開始煉等等。
法輪功學員演示五套功法 | 學員與參觀者交談 | 記者採訪大法學員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5/29384.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陳瑞昌,廣東廣州市人,現年49歲,華南師範大學電化教育專業碩士畢業,原廣東電視台總編室副主任。
與中國大陸絕大多數法輪功修煉者一樣,陳瑞昌因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於2001年大年廿九在單位上班時被警察非法帶走,送到「洗腦班」強行洗腦,一年多後,邪惡的「洗腦班」不能改變陳瑞昌向善之心,便以莫須有的「擾亂社會治安」罪,判其勞教,關押在「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至今,(見明慧網2000年12月24日和2001年3月29日大陸新聞),近期則音訊全無。
1998年底,陳瑞昌見到妻子自從修煉大法之後,摔掉了多年的藥罐子,原本已經激化了的婆媳關係也因妻子的修煉而變得和諧了。為此他開始去了解法輪功。1999年春節後,他開始煉功學法。可是不多久之後的7月20日,邪惡勢力開始對法輪功進行全面的鎮壓。看到新華社一篇篇誣陷師父、誹謗大法的謊言迷惑著不明真相的群眾,看到無數因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紛紛遭到關押、迫害,流離失所,他百思不得其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這一年的十月,他以一個修煉者的親身感受,以一個新聞工作者的正義和良知,寫了一封長達十頁的信給中央電視台和廣東省電視台的領導,詳細闡述了法輪大法是利國利民,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並指出對法輪功的定性和鎮壓不符合廣大中國人民的利益。同年11月,他利用假期時間,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前往北京中央辦公廳信訪辦上訪,但是,連一封寫好的信都未遞上,就在信訪辦的大門外被公安非法拘留,並被遣返廣東。
隨後,當地公安便以「擾亂社會治安」為名,處以他行政拘留15天。單位領導多次前往拘留所「探望」,對他軟硬兼施,以升官等多種優厚條件為誘餌迫其放棄修煉。當時陳瑞昌同領導講:「如果有一支槍頂著我的腦袋問我還煉不煉?你認為我會怎麼回答?」領導望著他,他堅定地說:「我修煉!」拘留期滿後回到電視台不久,他被調離總編室到社教部工作。每逢節假日就派他去下面的縣、市出差,還派幾個人跟著他。這種狀況持續到2000年12月24日聖誕前一天。那天,他正在單位工作時,被強行抓往「洗腦班」,一個月後被釋放。剛上班十多天,也就是在2001年春節前的一天,他再次在單位工作時被抓往「洗腦班」強行「洗腦」,這次一關就是一年,直到2002年春節後。
「洗腦班」的各種強行「洗腦」方法都無法令陳瑞昌放棄對「真、善、忍」的追求。廣東電視台的領導怕沒被「轉化」的陳瑞昌影響其烏紗帽,堅決不肯從「洗腦班」接收陳瑞昌回原單位,而在「洗腦班」的一年多裏又找不到任何證據和藉口判他刑,最後,在陳瑞昌與外界隔絕且24小時被專人監視了一年多的情況下,司法部門以「擾亂社會治安」罪,判其勞教,判決書上更連期限都沒寫上。一個連「洗腦班」的門都不能踏出一步,24小時有專人監管的人,竟被判「擾亂社會治安」,而一紙判決書上的「證人」也恰恰是「洗腦班」中對陳瑞昌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的人。(懇請知道此人及詳情的善良人士向我們提供資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陳瑞昌現被關押在廣州第一勞教所,每天被迫勞動十五個小時,人被折磨得又黑又瘦。初期,家屬可定期前去探望,但是最近幾個月卻完全不准親人見面,連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音訊全無,家人十分擔心。
廣州市第一勞教所電話:020-86841598
主要責任人:張副所長,管理科陳副科長。
廣東電視台電話:020-3355188(總機)轉3052。
主要責任人:梁書記及台長:梁浩泉。
為了營救他的哥哥陳瑞昌,弟弟陳瑞欽(澳洲公民,工程師)上下奔走,多方呼籲。陳瑞欽所在的社區英文報紙,澳洲希爾山時報9月24日第三版對此事做了報導。聯邦議員羅斯﹒卡麥隆先生(ROSS CAMERON ),在收到他的信後,即覆信表示,已將陳瑞欽的呼籲轉達給澳洲外交部長。
另外,陳瑞欽正在聯繫澳大利亞「大赦國際」,尋求他們的援助,並且每個週末都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在悉尼的唐人街徵集簽名,呼籲各界善良人士伸出援手,幫助他的哥哥以及所有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陳瑞欽還表示:他會向外界呼籲,直到他的哥哥重獲自由。
以下是澳洲希爾山時報9月24日第三版報導:
「我哥哥所在的勞教所已有三人被酷刑致死」
作者 Keiasha Naidoo
一對卡林福特(Carlingford)夫婦正向澳大利亞當局呼籲幫助營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而被劫持在中國勞教所的一名家庭成員。
理查德﹒陳和賽色利亞﹒區為陳先生已被關押近兩年的哥哥的生命而擔憂。
在過去的兩個月來,這對夫婦的擔憂更加劇了。
心情激動的陳先生說:「我在互聯網上看到我哥哥所在的勞教所已有三人被酷刑致死。」
「現在我擔憂他的生命安全。」他說。
他的哥哥陳瑞昌於2000年12月23日被警察抓走。
陳先生說警察未出具任何合法的拘捕令而帶走了他哥哥。
他說法輪功在60多個國家都有活動,唯獨在中國被禁止。
據這對在澳洲生活了十多年的專業人士所說,李瑞昌先生的妻子梁子慧也被抓走了,他們15歲的孩子只好獨自謀生。
這個孩子後來由外婆接去。一年後,梁女士被暫時釋放以便能照管她的孩子。至少孩子現在可和母親在一起。但她被告知,她可能被判刑(可長達15年)。我們非常擔憂,因為近三個月來,她被禁止去看她的丈夫。」
陳先生說大家都擔心他也許已經被害,因為完全失去了和他的聯繫。
這對卡林福特夫婦正在給聯邦議員和州議員們寫信,呼籲中國當局釋放瑞昌先生。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我叫都娟,法輪功學員,2001年8月到德國留學。我希望大家幫助我營救我在大陸的好友劉洪波。
我原來在大陸時煉功點的好友、好功友劉洪波(男,1971年生),鎮壓前為中國銀行大連市分行營業部綜合科職工。94年他開始修煉法輪功,因為按照法輪功的「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一直是一個公認的好人。1999年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而被單位勸退。99年12月獨自一人去北京上訪被抓,送回大連姚家看守所。他為要回同修被搶去的法輪功書籍而絕食,繼而被強迫灌食。2000年10月第二次上京上訪途中被抓,後被親友要出來。2001年7月21日晚,大連國家安全局、八處還有二處把劉洪波從家中強行綁架。當時劉洪波從樓梯被拖到樓下,身上多處擦傷,並已經昏過去了,急救後才醒過來。接著警察對其非法抄家,抄走4台電腦、4台刻錄機和數軸光盤,還有一台噴墨打印機,並對其母恐嚇威脅。第二天被大連旅順安全局提審。後被關入大連姚家看守所,一年多不許家屬探視,具體迫害情況不明。2002年9月,大連市甘井子法院在未通知家屬,沒有辯方律師,沒有合法的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將劉洪波非法判刑10年。劉洪波本人不服從判決要求上訴,大連市中級人民法院同樣在未通知家屬,沒有辯方律師沒有合法的法律程序的情況下,維持非法原判。之後又被關回大連姚家看守所。雖然我暫時無法得知這一年多來以及目前,劉洪波經受過怎樣的折磨,但根據鎮壓後我自己的經歷,我對其現在的處境甚為擔心。
在大連,一個生死都動搖不了其堅信真善忍之念的人竟然被判10年。這是甚麼法制?這樣肆意枉法的「法制」會把中國社會引向何處?
99年7月20日對法輪功的鎮壓開始後,我所在大學禁止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在學校學煉法輪功,沒收我們的法輪功書籍,並派其他同學跟蹤我們,監視我們的行動。在學校和社會等方面的多重壓力下,2000年4月與2000年10月,我曾兩次為政府對法輪功的錯誤決定而到北京和平上訪,被抓後分別被非法關押於大連司法局戒毒所(已改為621辦公室,強制洗腦班)和大連姚家看守所。在整個進京和被非法關押的過程中我親身見證了當今的江XX集團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
兩次去北京的路上,火車上,長途汽車上,我看見到處是警察,隨處可見罵師父罵法輪功的標語,人們隨時有可能被問到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回答說「是」,就會被立即逮捕,投入監獄。天安門廣場上,我看到警察與那些便衣們狠毒地打學員,真的有鮮血濺出來,然後停在一旁的清掃車,很快的消滅掉這些罪證。不知有多少慘劇發生在這象徵著中華五千年文明的天安門前面。我的一位親戚,我舅媽的舅舅,就被活活打死在這裏。在大連戒毒所,司法局組織的強制轉化班裏,我看到誰要大聲說一句制止它們罵法輪功的話,就會被毒打、關小號等。在派出所裏,我被剝奪了睡覺的權利,保安輪班看守,甚至閉眼睛也不行,目的是使人不清醒,消磨人的意志,然後就是反覆的提審。在拘留所裏,獄警們不但自己動手打人,還唆使犯人們毆打法輪功學員。每個刑事拘留室裏,都裝有監視器,我們互相說話也不行,盤腿坐著也不可以。強加給我們的罪名是「反革命反政府反國家」,對我們的政策是「打人算白打,打死算自殺」,這是警察對我們說的。
如上種種親身經歷告訴我,現在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人身自由受到限制,人類最基本的生存權被剝奪,肉體精神受到雙重的迫害,他們的生命時時刻刻受到嚴重威脅。
因此我緊急呼籲所有善良的德國人民,司法界,新聞界,國會議員,德國各級政府,請伸出你們的正義之手,請幫助營救我的好友劉洪波以至千百萬個與他一樣隨時面臨生命危險的法輪功學員。
現在世界上許多國家都有成功營救法輪功學員的先例。如愛爾蘭的趙明,澳大利亞的章翠英,加拿大的林慎立等法輪功學員一個個的被救出,證明正義一定會戰勝邪惡的。所以我們有信心在世界所有善良人們的援助下最終結束這場邪惡的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1/29612.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我叫德納,21歲。今年1月來到都柏林煉功點,在學完法小組討論時,我感到我在溶於法中,常常一個同修講的正是我想說的。我感到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我們像原子或電子一樣緊密相連。
修煉的環境對我非常重要,我喜歡集體學法煉功,我所在的城市沃特福德沒有其他學員。雖然每週末我都花很長的時間坐車去都柏林,但我並不介意。這是學法的好時間。作為新學員,我感到我可以從這個環境中極大地受益。師父在《環境》經文中告訴我們:「這個環境是改變人表面的最好辦法。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融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得更快」。有時候大法弟子的言語幫助我打開我的思路,加深了對大法的理解。舉個例子,當一個弟子很艱難的盤腿發正念時,我問他是否還行。他說他很好,就是有點業力不想被清除掉。他用神的一面純淨地講,必須要把業力消除掉。
幾個月之前我心存一念,隻身去中使館表達,江XX當局對法輪功的鎮壓是錯誤而不可容忍的。我在車上學經文,盡力保持正念純正。我到達時就開始發正念,我感覺清除了很多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
當我使用使館門前通話器,試圖預約與中國大使交談。有個聲音告訴我:「你不能進來,請不要到這裏來,走開!」我繼續按了一會兒。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有個使館官員正好到達門前,我問他是否可以進入使館與大使交談,並對他談起了法輪功。我拿出來了一些文章向他講清真相,並試圖讓他看一些國內學員被折磨的照片。他拒絕看,並開始告訴說一些誣蔑大法的話。
我回答:「你認為我危險嗎?」
他說:「你只是個孩子,對中國了解多少?」
我告訴他:「我知道法輪功,法輪功好!為甚麼這些人被迫害被折磨致死?」
他拒絕看那些我試圖讓他看的照片,然後向使館走去。他看起來很生氣,我在他後面接著說:「你將對你的行為負責任。」當我站在使館門前的時候,感到心裏不平靜──我在揭露邪惡,但是我還是有漏,我的心性與那些救度眾生的覺者相差太遠。我替所有在中國大陸的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感到憤憤不平,我為那些迫害大法的常人感到心酸。師父告訴我們不要把「這迫害視為常人對人的迫害」 (《北美巡迴講法》)。作為大法弟子,不能對不知真相的常人的無知的行為感覺不平。
一篇學員的體會講到了在日內瓦向中國代表講清真相,這更讓我體會到了使館門前的心態。那位學員在她向那位官員提問的時候真正的表現了關切,「我在這裏和你講一會話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嗎?」結果那個官員問了很多關於大法的問題,而且得到了合理的、善意的解答。
今年10月末,愛爾蘭弟子在中國大使館外高強度發正念,在嚴寒黑夜中我們都在堅持著。有了師父的新經文《正念》我更加注意發正念時的集中和強度。無論如何,對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就是要把它們徹底清除掉。
我抓住每一個機會向在那工作的官員講清真相。時刻記得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徒講真相,口中利劍齊放。揭穿爛鬼謊言,抓緊救度快講。」(《快講》)
有一次我在街上走著,我碰到一個在大使館工作的中年男子,我用平靜的心向他打了招呼,並告訴他,我們並不反對中國政府。他對此感到有些懷疑,但是問了我,為甚麼法輪功學員在大使館外邊。我回答:「我在這,因為我煉法輪功,我覺得他非常好,在中國,人們不允許煉功,而且有的人想煉功就會被打,甚至被折磨致死。」
我還說了很多,還講了天安門自焚。當我講到這的時候,他聽的非常認真,我給他講了一些大陸對法輪功學員使用的一些酷刑,還給他看了趙昕被折磨致死的圖片。他不承認這些,但是他的否定不是那麼自信。我還提到了正在大使館門前的趙明被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的事情,在這一點上,他回答很少。當我們分開時,我告訴他不要對大法持不好的念頭。
我一邊學法一邊發出更純淨的正念,清理整個宇宙。以前我感到與中國人談論大法很困難。現在我總是記著先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干擾。我保持一顆輕鬆、不被影響的心,真誠堅定地向他們講關於大法的真相。在鐵的事實面前和大法弟子的令人平靜的能量場的作用下,他們變得容易看到真相、改變他們原來的誤解。
以上是個人所悟,請同修慈悲指正。我希望我們歐洲法輪功學員做得越來越好,跟上正法進程。最後讓我們以師父的《掃除》詩共勉:
陰雲過 風還急
赤龍斬 人還迷
邪惡處 有陰霾
大法徒 單掌立
除餘惡 正念起
講真相 救眾生
滅惡盡 掃寰宇
(愛爾蘭2002年法輪大法法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0/6/12/8791.html>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費城調查者報2002年12月1日報導法輪功學員及親屬在費城集會公開呼籲反對中國[江氏]政府的鎮壓。
報導中說,楊景端的母親想讓他閉口,不要再說了。她在從中國打來的電話中對他這樣說。因為她認為,她這個在托馬斯傑佛遜大學醫院作精神病學醫生的小兒子,如果不閉口,只能給他的大姐帶來更多的麻煩。
楊醫生說,他的79歲的母親孫艾霞告訴他,「她〔大姐〕又被關起來了,都是因為你的緣故,不要再說了,保持沉默。」
但是楊醫生拒絕了。
楊醫生,一位40歲的中國安徽合肥人,想讓人們知道他的姐姐楊景芳因為堅持對法輪功精神修煉的信仰而遭到監禁。
今天,這位來自櫻桃山的醫生將和其他被關押者的親人們一起站出來,希望喚起公眾對無數法輪功修煉者境遇的關注。據人權組織的報導,這些法輪功修煉者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而正受到監禁、苦役、酷刑,甚至殺害。
楊醫生計劃今天在托馬斯廣場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發表演講,該新聞發布會是為期兩天的法輪功國際會議的日程之一,也是「營救我們的親人」全球性運動的組成部份。這次會議今天在會議中心結束。
會議組織者說,預計有約兩千名法輪功修煉者參加本次國際會議,並且安排今天舉行一次穿越中國城的遊行活動。
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結合了修心以及五套類似於太極的動作練習。法輪功旨在幫助其修煉者調節能量以免除疾病並達到一種精神平和的狀態。修煉者堅持不懈地按照「真、善、忍」的原則生活。
這個功法由李洪志創立,在二十世紀90年代吸引了數千萬的修煉者,但是自從修煉者舉行一次請願活動以抗議政府的處理方式之後,中國[江氏]政府於1999年禁止了法輪功,並宣稱其為「XX」。
據法輪功信息中心的周世雨說,迄今為止,已證實有520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周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目前在位於新布魯斯維克的羅傑斯大學教授計算機科學。他的父親是一位退休軍人,也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1999年被關進勞教所6個月。
居住在阮尼密德的周說,「一群人來到他的住所,當著我母親的面將他抓走,我母親沒有告訴我他被抓走了。每次我打電話回家,她只是說他不在家。有時我從她的聲音中聽出她在哭泣,但每當我問她時,她不想說。」
週的母親因為害怕而不敢多說。法輪功成員說,在中國,[江氏]政府對一個能召集數以萬計的成員在北京進行抗議的日益壯大的精神運動團體越來越感到驚恐。
周說,「他們擔心失去對人們精神和心靈的控制。」
中國政府否認幾百位法輪功成員被殺害的有關指控。
對楊景端以及其他的親屬來說,對他們的親人的關押是根本不能令人理解的。
楊上個月才知道,他的姐姐在過去的四年裏,已經是第二次被監禁。
楊醫生說,55歲的楊景芳是八個兄弟姊妹中年紀最大的。自小時候起,她一直關心照顧、保護著其他幾個兄弟姐妹。她很自信,很好強,總是和與她年紀最相近的弟弟楊景書爭吵。
據楊景端說,1995年,楊景書留意到他的姐姐有了變化,她變得寬容和平靜了。楊景書問她發生了甚麼事,姐姐把這一切歸功於法輪功。
四年後,楊景芳到北京抗議對法輪功的鎮壓。警察在一個地鐵站裏攔住了她,問她是不是法輪功修煉者。她說是,然後就被關押了一年。
在那年裏,楊景芳目睹了法輪功修煉者所經常遭受的虐待。獲釋後,她失去了檔案保管員的工作以及一切福利,她欲前往美國探望弟弟,但護照申請也遭到拒絕。
一個月前,楊景芳參加完一個叔叔的葬禮後接到一個電話,她說,這個電話是有關她剛剛開始的生意的。
她離開後再也沒有回來。
大約一個星期後,幾個警察搜查了她母親的住所。楊景端說,「直到那時,我們才知道姐姐被抓起來了。」
儘管他的母親堅持要他保持沉默,但是楊醫生決意公布他姐姐的遭遇。
他說,人們或許會關注,會提供幫助;各國政府或許會為此敦促釋放[她]。
這位精神病學醫生說,「我感到我可以作我姐姐的代言人,我知道這也是她想要的。」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今年7月,我到香港參加和平請願活動後,就回中國探望母親,並希望向親朋好友介紹真相。7月19號,澳洲同修給我打電話說,明天是「7.20」了,你打算去天安門嗎?我說去,她擔心地說,你別去,現在邪惡瘋狂極了,邪到了頂點。最近有個日本學員回國講真相被抓,被打的遍體鱗傷,惡警還給她灌食,她被折磨得夠嗆,而且還被非法判了刑。我說,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第二天,也就是「7.20」這一天清晨,我起床後,精神特別好。梳洗之後,我一路上發著正念,向天安門走去。走到長安街後,我開始背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這樣,一路背著就走到了天安門。天安門的金水橋那裏人山人海,到處是武警和解放軍站崗。我當時正念很強,毫無懼怕,在我眼裏,彷彿他們根本不存在。選擇了一個中心位置,站好後,我煉了一套法輪功功法。當我煉完功要離開時,就聽見有警察在喊:「站住,別走,前邊截著她,別讓她走!」警察們前呼後擁地圍了上來,我站在那大義凜然地說:「甚麼事?你們找我甚麼事?」
警察說:「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話找你說。」
我答道:「你們找我甚麼事?就這兒說吧。」
警察說:「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答道:「你們有甚麼事?你說。」
警察指著警車說:「我們到車上去說。」
我答道:「你讓我上車我就上車?我憑甚麼跟你到車上去?我又不是你們這裏的公民,有甚麼話就這兒說吧。」
他們大概是被我的正氣震懾了,沒有人動,也沒有人說話。我們就這樣對峙了大約半分鐘時間。我轉身大踏步地走了。坦然地,踏上金水橋向天安門裏走去,穿過東華門,叫了輛出租車回家了。我真正地體會到了甚麼是正念正行,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當你心胸坦蕩的時候,當你面對邪惡無所畏懼的時候,邪惡真的是懼怕你的。
當天夜裏,我將一條2.4米長,60公分寬,上面寫有「還法輪大法清白」的橫幅掛到了天安門後邊、午門旁邊的護城河邊。此時,只是黎明前的黑暗,當旭日東升的時候,人們看到這個橫幅,若能在他們的心中升起一絲的正念,這個生命就有救了,同時,也震懾了邪惡。想到這兒,我笑了。
有一天,我和姐姐去遊玩,在天安門換車,我就想去天安門廣場留影拍照。我看見姐姐的背有點兒駝,就讓她直起腰來,挺胸抬頭。她挺了挺,背依然駝著。我說,你把雙手舉起來向後伸伸。她就舉起雙臂向後伸了伸。這時,我們身邊突然閃出一個人,說:「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姐姐說:「不是。」
那人又問我:「你是不是?」
我沒有答理他,拉著姐姐就走。他攔住我們不讓走,說「你必須回答這個問題。」,並拿著對講機大呼小叫。一下子擁過來了二十幾個人將我們圍住,他們自稱是便衣警察,一定要我回答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我說:「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我不是你們這個國家的公民。」他們要看我們的身份證,我就把我的護照遞給了他們。他們看我姐姐是中國公民,就要把她帶走。我擋在他們面前,並大聲質問,「你們憑甚麼隨便抓人?她做了甚麼?」那些人說:「我們懷疑她是法輪功學員。」我說:「因為懷疑,你們就隨便抓人?她不是已經告訴你們她不是煉法輪功的了嗎?」這時,廣場上開過來兩輛警車,他們如臨大敵般的將我姐姐拖在地上,往警車上拉,姐姐的腿、腳、胳臂上全是青紫的傷痕。他們根本不把中國人當人。我擋在前邊,拽著姐姐不放手。我們在天安門「搶」起人來。警察抓住我說:「你也不許走。」他們把我和姐姐一起推上了警車,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他們讓我坐下,我不坐,他們逼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不回答他們,我要求見澳洲大使館的人。
警察說:「見大使館的人幹甚麼?你想挑起兩國間的矛盾嗎?」
我說:「我要問一問大使館的人,是不是我不回答你我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這個問題,你們就有權力把我抓起來?是不是我今天若不回答你這個問題,我今天就不能回家了?」
警察說:「我們沒有抓你,我們是請你來的。」
我說:「在天安門廣場,我和姐姐都不願意上警車,是你們硬將我們推上警車的。這就是你們請我們來的方式嗎?」
警察說:「你先回答我的我們的問題,然後你有意見可以提,如果是我們錯了,我們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但你必須回答這個問題。」
我說:「我不會回答你這個問題的。因為我沒有這個義務。你們到處隨便抓人,鬧得世界沸沸揚揚地都知道中國黑暗,沒有人權。我倒是想請問你,我們今天幹甚麼了?你們把我們抓到這兒來?我姐姐只是挺胸抬頭,伸伸了胳膊,踢了踢腿,你們就懷疑,就要跟法輪功扯上,就抓我們進來,我今天算是親身體驗和領教了這的人權了。」
警察說:「我們可以向上級反映你的意見,但是你必須回答問題。否則,別看你拿的是外國護照,你也別想從這兒出去。」
我將頭朝向窗外,不再搭理他。我心想,我既不能讓你們抓進監牢,也不能讓你們強行遣返我回澳洲。我決定沉默!
他們把我和姐姐分開審訊,還要姐姐表態他們做的是對的,然後就把姐姐放了。當姐姐剛走到門口,他們又將她叫回來說:「我們剛剛請示完上級,不能放你,因為你妹妹不表態,所以你也不能走,你得留下來做她的思想工作。」姐姐對警察說:「我妹妹不是煉法輪功的,你們放了她吧。」
警察說:「那不行,這得讓她自己說。」
姐姐只好對我說:「你就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的,他們就放我們回家了。」
我說:「他們既然放了你,你不走又回來做甚麼?」
姐姐說:「他們說因為你不說話,所以我也不能走。」
姐姐不是修煉人,她當然不能明白我們是不能說假話的。姐姐見我沉默著,就說:「在中國是沒有法律的,他們說勞教兩年就勞教兩年,咱們是沒有地方去講理的。這裏不是國外,你也考慮考慮我吧,他們會勞教我的。他們是不會跟我講理的。你說一句你不是煉法輪功的怎麼了?」警察在一邊靜靜地聽著,一言不發。
我對警察說:「你們聽聽,這就是你們國家公民講的真實的心裏話。」姐姐突然哭了起來,說:「你考慮考慮我吧,他們真的會勞教我的。這是中國,不是國外,這裏沒有人權,誰跟你講人權。」我沒有講話,也不知怎麼安慰她,警察衝著我說:「你今天不說,就別想走,我們也不會放你,咱們看誰耗得過誰!」我說:「我人已經被你們抓到這裏來了,我要求見大使館的人,你們又不讓見,反正我人在這兒,你們看著辦吧。」
幾個小時過去了,他們見我依然沉默著,就將姐姐叫了出去,屋子裏只剩下我和一男一女兩個警察。這時,惡警開始威脅我,說:「你這號的我們見多了,到時候他們不說也得說。你大概好久沒回中國了,可能不太了解中國的情況。看來我們得給你好好洗洗腦。中國有幾千個叫你這個名字,和你同名同姓的,失蹤你一個不算甚麼。找你,上哪找?問你,誰知道;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誰看見過你了?像這樣失蹤的人多了,你聽明白了沒有?」
我知道他們開始威脅我,我頭腦中浮現出那個日本學員遍體鱗傷的鏡頭;浮現出江氏對法輪功學員下的格殺令,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就地火化;浮現出了各種酷刑的刑具。我開始發正念和背師父的經文:「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 (《正念正行》)他們不停地威脅著,我就不停地背著,想:這些酷刑如果真的落在我身上,我就靠背師父的這段經文挺過去。我默默地求師父加持,幫助弟子逃離虎口,平安回到澳洲,向全中國人民打電話、發傳真、講清真相,我堅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惡警這類威脅的話來來去去地說了一個多小時,他不停地講,我就不停地發正念。最後,我說:「你也累了,休息一會吧。」他說:「我不累,你真能聽明白就成。」
過了一會兒,他們的負責人和幾個警察拿著照相機和攝像機走了進來,對著我拍照。我用手擋著臉不讓他們拍。警察說:「你既然光明磊落,為甚麼害怕給你拍照哪?」我說:「我不是怕,你們把我當成犯人一樣囚在這裏,不讓我回家,還要給我拍照、錄影。我不是犯人,當然我不能同意。」警察說:「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因為你不配合,我們只好這樣。既然你不願意照,那我就不拍了。咱們聊會兒別的。」後來,他們還是趁我不注意,偷偷給我拍照。我說:「你們真卑鄙。」他說:「你在說誰?」我說:「你能說你的行為是光明磊落的嗎?」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寫了一張筆錄讓我簽字,我不簽。他說:「你看看內容。」我說:「我也不看。」他們又把我姐姐叫過來,姐姐說:「我替妹妹簽了字,你們就放了她吧。」警察說:「不行,必須她本人簽。她若不簽,她就別想出去。」姐姐只好拿著那張紙,走過來對我說:「你就簽個字吧,上面也沒寫甚麼,只寫了今天在天安門是場誤會。」我說:「我甚麼也不簽。你們莫名其妙抓我進來,然後又偷拍我照片,又讓我簽字畫押。你們想幹甚麼。搞甚麼名堂我也不清楚。我甚麼也不簽。」最後,他們讓我姐姐簽字擔保,然後就放我們回家了。
我們剛走到家門口,街道居委會的人已等在那裏,對我們說:「你們回來啦,一會兒派出所的警察會到你們家來問問情況。你們兩個都別出門。」我們剛進家門5分鐘,就來了3個警察,說是例行公事,讓我明天去西城分局登記。我問在甚麼地方?他們說等通知吧。然後就坐下來,開始對我講中國的國家政策,大概說了半個多小時就走了。
晚上,我哥哥打來了電話,說警察找到了嫂子的單位,校長把嫂子找去談話,問她是不是法輪功學員等等。哥哥擔心地問我:「你們今天幹了些甚麼?你們去了哪裏?到底發生了甚麼?」
第二天我上街買菜剛一回家,姐姐就說「剛才居委會主任打來電話,讓我們兩個去一趟派出所,警察要找我們談話。」沒過5分鐘,電話鈴又響了,是街道居委會主任打來的,說:「你們兩個都別出門,一會兒警察到你家去做筆錄。」我一聽,只覺得不能再牽連家人了。我只好離家出走,找了一家旅館住下。……
媽媽在送我回澳洲的路上,對我說:「我就不送你去機場了,因為你不常回來,所以我一直捨不得說你。但是我不明白你在派出所說一句你不是煉法輪功的怎麼了?因為你不說這句話,全家跟著受牽累。警察也找到了我們單位。以前同事們見了我,老遠就跟我打招呼。現在他們都知道我有個女兒在國外煉法輪功,見了我都不敢和我說話,躲著我,這都是你給我帶來的。你要覺得這個功好,你就在國外煉吧。中國十分黑暗,動不動就株連九族的,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因為我修的就是真、善、忍,不想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我說的話就必須是真話。信奉真、善、忍,這沒有錯的,錯在他們太霸道,對法輪功鎮壓得太慘烈,太無理。他們這麼草木皆兵地鎮壓修真、善、忍的好人,如果把這份精力、金錢用在抓小偷、流氓,伸張正義上,國家早就不會這麼腐敗,早就真正地富強了。」
我踏上歸途,心情十分沉重。
這就是我的中國之行。我一個澳洲公民,讓中國公安部門無理監禁了7個小時,僅僅因為我沒有回答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這個問題,還遭受了他們的恐嚇,搞得全家老小不得安寧。這就是江氏集團在中國實行株連九族的國家恐怖主義。我一個外國公民他們尚且如此對待,國內的法輪功學員的處境就可想而知了。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關注中國法輪功學員的命運吧,他們每時每刻生活在駭人聽聞的國家恐怖主義的迫害之中已經整整三年多了。
回到澳洲後,我遇到了一位上海來的朋友,他又告訴了我一個駭人的事實。他說,來澳洲之前,他從上海到北京去旅遊。導遊告訴他,到北京去旅遊其中有一站就是天安門廣場。那裏到處都是便衣警察,他們會上來問話,問你煉不煉法輪功,問你對法輪功有甚麼看法等。如果問到你,你怎麼說?這位朋友說,我就回答:第一,我不煉法輪功,第二,我不了解法輪功,沒有看法,也不知道。導遊馬上說,你千萬別說你不知道,你若說不知道,他們就會抓你去看錄像。前些日子,我帶的一個團突然失蹤了一個遊客。就是因為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警察盤問時,說對法輪功沒看法,不知道,就被當場抓走,並被強迫觀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看完後還問他:「你不是說你不知道,沒看法嗎?現在你該知道了吧。談談你的感想吧。」這還不算,又強迫他寫了一份一千字以上的觀後感。寫不出來,就不許他離開。他當時實在寫不出來,就給導遊打電話問他怎麼寫,導遊清楚那些警察的心理,就告訴他,你在寫的時候,罵罵法輪功,他們就放你了。
這就是江氏所說的現在是中國人權最好的時期。其實,他們如此歇斯底里,無所不用其極的瘋狂鎮壓,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這才引起了江氏的恐慌與妒忌,更害怕會威脅到他手中的政權。希望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關注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遭遇。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16/30968.html>
【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四日】
一位大陸新學員發正念和講真相的修煉故事:
◇我剛修煉一年多。由於得法晚,師父給我安排的道路就比較緊湊。在修煉過程中,師父不斷地慈悲點悟。撒謊了,馬上頭上碰了大包;過分執著於情,就出現了很重的病業反映;思想偏離了法,結果穿平底鞋原地摔了重重的一跤;有了歡喜心,馬上有人說我:你還差遠了。我漸漸從對法感性上的認識逐漸向理性上升,感覺像一直在過由粗到細的篩子,脫去一層又一層的皮。
◇發正念的小故事。前幾個月我剛買了兩個新墨盒,想打印一些真相材料給有緣的朋友看,結果只打出一點就不出墨了。到商場去問,業務人員說墨盒沒有毛病。我認識到是干擾,回家發了一會正念,再試發現有了模模糊糊的字跡,馬上再發正念,一試,出來的全是清晰字跡。太神奇了!不過心裏還有一絲不安,往後一段時間裏,打印機時好時壞,讓我懷疑到底是不是正念起的作用?直到最後我心定下來,努力做到「做而不求」,只想盡最大能力不斷鏟除邪惡因素。打印機終於穩定下來,再也沒出毛病。
◇講真相小故事。我修煉前非常驕縱任性,對一些對自己有好感的男人頤指氣使,不尊重。其中很多是司法機關的,修煉後我也對他們講過真相。前幾天又一起吃飯,一個法院朋友突然對大家說:「XX現在變化太大了!那種浮躁沒有了,成了大姑娘了,現在成熟、理智、冷靜,可愛了。你能改變自己,了不起!」我接口說:「我沒有能力改變自己。」他馬上說:「我知道,是法輪功!」
11月30日,澳洲新南威爾士州菲費市舉行「世界需要『真、善、忍』」活動,現任市長代表、前市長羅伯特.溫肯斯先生在開幕詞中盛讚「真、善、忍」將給澳大利亞帶來美好。他說「真善忍」值得大家來學習借鑑,也都應該用「真善忍」來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他全力支持在自由廣場立一個刻有27種語言的「真善忍」的碑。
澳大利亞國會議員彼得-斯斯雷坡覆信澳洲居民,關注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親屬處境。李迎女士在中國被監禁而不能來澳洲與親人團聚。
大陸圖片:真相材料傳遍我們這兒的村莊
小故事:
◇王阿姨拎回一包真相資料,丈夫有些擔心,王阿姨就說,「以後咱家就是資料存放點。」話音剛落,丈夫很嚴肅地說,「今晚我要和女兒好好談談。今後不能讓她隨便領人到咱家來,一定要保護好咱家的環境,咱家一切都要圍繞著大法,都要為大法負責。」
◇一大法弟子被抓到派出所,送去教養院檢查說有腦血栓,派出所只好把人帶回,所長不知怎麼辦。大法弟子說你們就當沒看住我,我自己跑了。所長照辦了。數月後,該大法弟子被另一個派出所抓了,看守所又以她有病為由不收,派出所所長說,「其實你一點病也沒有。可是看守所又不收,怎麼辦呢?」大法弟子又給他出同樣的主意,所長想想照辦了。
◇東北某市的一個主抓迫害法輪功的610主任,由於搬遷與一個大法弟子成為了鄰居,通過長期接觸,原本很惡的主任轉變了對大法的態度,了解了大法真相,不再迫害法輪功了。
◇東北某市一幹部到餐館吃飯,聽到一老頭說:「我得回家看看老伴兒,她消業呢!」幹部搭話說:「甚麼消業?」老頭說:「我老伴兒是煉法輪功的,以前一身病離不了藥,煉功後五年了沒吃一粒藥,就連我不煉功也跟著受益了,也沒吃一粒藥,身體一直很好,有點不舒服很快就好了。」幹部說:「那真好。」並買了水果,讓老頭捎回家給他老伴。
越來越多的來自大陸的遊客知道了真相:
◇一對退休夫婦對江XX怨聲載道,他們說煉法輪功有甚麼不好,我們想學都沒有這個條件。我們如果得了大病,沒錢看病,全家都得破產。
◇一位上海來的先生說:「稍有頭腦的人都看出『自焚』的漏洞。國內貪污腐敗非常嚴重,現在天災人禍一年多過一年,人以為做了壞事天不知道,其實上天都在看著呢。善惡有報,他們一定會遭報應的。」 最後他說:「願上帝保祐你們」。
◇一位南京來的先生說:「我不信仰法輪功,但我認為國內應該有信仰的自由,哪有一天到晚老是說人家法輪功如何如何不好,而卻聽不到法輪功一方的聲音。把人家的嘴給捂上,不讓人家講話。」
◇從天津來的一家老少經過悉尼中領館,把車停下來主動來索取真相資料。我告訴他們,法很快就正過來了,他們很明白,也相信這一天很快就到來。並問我要《轉法輪》看。我告訴他們可以在網上免費下載,他們非常高興,連聲說謝謝!
◇我給自己的家人打電話,告訴他們越來越多的中國人知道了真相,家人說,老百姓都知道了,都在痛罵江XX。並告知曾在家裏的信箱裏收到過國內大法弟子派發的真相資料。
一位大陸中學生的希望:上次學校組織我們去看甚麼科教片和新聞記錄片,收三元錢,結果看的還是誹謗法輪功的事情。學校還布置我們每人寫一篇攻擊法輪功的文章,寫不出來也要假戲真唱。為甚麼要我們學生做這樣的缺德事?我沒有寫,學校指責我,中午沒有讓我回家吃飯。下午放學很多同學用同情和讚揚的眼光對我微笑。我希望有良心的中國人,都要敢於站出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英國廣播公司12月2日報導,香港擬制定的倍受爭議的23條立法引起越來越多人擔心。香港金融界也出來對第23條立法表示關注,這是少見的。香港金融界一些人士說,新立法將動搖香港的「一國兩制」,也將危及香港作為亞洲金融中心的地位。不僅金融事務記者,甚至分析人士、經濟學家或研究人員在報導和評述大陸金融事務時都可能遇到「泄漏國家機密」的問題。
自由亞洲電台12月2日香港消息:香港立法會議員、香港東亞銀行主席的李國寶表示,許多外國銀行向他反映,十分擔憂香港政府就基本法23條的立法,會影響到資訊的自由流動,要求香港政府以白紙草案形式,作更廣泛的諮詢。
法新社北京11月30日消息,大赦國際在星期六為在中國被拘捕的旅日法輪功學員金子容子發出呼籲,警告說她病得很重,並可能遭受過酷刑折磨。大赦國際還說,住在中國的金子的姐姐羅真因為幫助公開妹妹的事件而於11月5日在東北的黑龍江省被拘留。
黑龍江省木蘭縣大法弟子商貴民於2002年4月26日由惡人舉報被綁架,同時惡警將其未修煉的妻子和孩子抓走。商貴民被關押在木蘭縣第一看守所期間,受盡酷刑折磨,國慶節前夕被秘密非法判刑十四年,後被送至佳木斯監獄。另,木蘭縣大法弟子於友夫婦分別被非法判刑十年。於友被送至佳木斯監獄,其妻現下落不明。
大慶市紅衛星監獄惡警將大法弟子朱洪兵吊起來瘋狂的毒打了三天三夜。朱洪兵絕食抗議迫害,惡警野蠻灌食,結果食物被灌到了肺裏,送醫院急救,由於肺裏全是膿,他的肺部被開了一個孔,插管用泵抽膿。此時,惡警仍然給朱洪兵戴著腳鐐同時每天有警察看守。最近,大法弟子張興業、張忠、戴志忠、姚斌等被非法判重刑,將被送到大慶市紅衛星監獄。
江氏流氓政治集團當政下的中國大陸政匪一家、警匪一家,特別是直接參與迫害善良的法輪功民眾的警察多數是穿著警服的流氓、盜賊。他們的盜賊行徑:惡警在抓捕大法弟子時,以最快的速度將搜到的錢放進自己的腰包,金額數百至數萬不等;惡警們將一家3口人都從住處抓走後還留下「蹲坑」,將冰箱裏的食品吃光,並把較好的衣服和毛巾被等物品都瓜分掉;有惡警在一大法弟子的住所抓人撲空後,竟將大勺等物品竊走,還將電飯鍋裏的剩飯倒在地上將鍋拿走。「賊不空手」的醜行暴露無遺。
2002年5月,我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無故抓去,慘無人道的折磨了四天:拳打腳踢,用塑料口袋套頭,用細繩捆兩腳大頭朝下吊起來,把幾十斤重的鐵塊壓在脖子上等等。惡警指導員還說,不說出大法書的來源就把你弄到山上去,挖個坑把你放進去,澆上點汽油就說你自焚圓滿了。我想我不能再接受邪惡的迫害,在師尊的保護下,我發正念走出了魔窟。
石家莊市開發區警察署欲非法拘留大法學員張印,張機智走脫,流離在外。9月份,警察署企圖綁架張印的老伴大法弟子胡金芳進行洗腦迫害,並脅迫她去找張印。胡拒不配合,現被迫流離失所。張印的大女兒張海霞和小兒子也受到惡警多次騷擾,在張海霞的嚴詞質問下惡警不得不溜走。
石家莊大法弟子劉潤玲向橋西區法院的法庭陳述:對橋西區人民檢察院以所謂的「組織利用X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進行的非法起訴予以否認。這是強加給大法弟子的罪名。我們面對一個被極其邪惡的政治流氓統治者操縱的龐大的國家宣傳機器,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不惜付出一切代價印製真相傳單,為的是讓全世界的人們了解這場迫害的真相。有多少人在這三年之中就是通過看法輪功的真相,震驚了!覺醒了!理解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是對全人類的迫害,是對中國人權的踐踏,對民族道德的摧殘。
同修問寒慰我心 四海為家救世人──大法弟子書信往來:
◇同修們,在邪惡瘋狂迫害、考驗大法及大法弟子的嚴峻時刻,你們放棄了世間的一切,挺身而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不知你們吃了多少苦,走過了怎樣艱難的路,作為同門弟子,我們願與你們同甘苦。現在天氣冷了,給你們的工作帶來了很多不便,你們是否需要厚被子,需要毛衣、棉衣等,這些事情對我們來說很方便,你們需要甚麼幫助我們都會盡力的。
◇同修們,看到你們的信後,我們心裏感到熱乎乎的,真象又穿上了一層暖暖的棉衣。身在異鄉,穿百家衣,吃百家飯,卻從未有過離家的感覺,是大法讓我們成為一家人。多少次是同修們的幫助和鼓勵使我們從困境中走出;資金不足,農民同修把剛剛賣了雞蛋的錢拿出來;有個生活並不富裕的同修把她僅有的兩件毛衣給我們穿,自己至今還穿著線衣……我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工作,得到的卻是同修們的厚愛。我們無以回報,只能在今後的修煉中更加精進。
正念正行小故事:
◇一77歲的老大媽,堅定的做著講清真相的事。一次在形勢很緊張的情況下,她整整走了一宿,把市區的大街小巷都貼上了真相傳單。又一次她在貼真相傳單時,忘記自己在哪了,後來發現一個燈一閃一閃的,原來是一輛警車,她就把真相傳單貼到警車上走了。她曾被抓過三次,每次都憑正念闖過來了,有幾次貼真相傳單,發正念把壞人定住了。她每月退休金300元,每月都節衣縮食省下錢做資料。77歲的人走起路來年輕人都比不了。她學法時心很靜,一拿起書看,把甚麼都忘了。一次從下午拿起書一直看到第二天凌晨3時30分,才發現天要亮了。
◇有兩位老年女大法弟子沒取到要貼的真相傳單,恰巧在大街上撿到一張被撕壞了的真相傳單,二人回家重新粘好,就這一張貼到哪呢?二人商量後,就貼到公安局的一塊大玻璃上。
在修煉得很艱難的時候,我問自己為甚麼能堅修大法?記得在1999年9月29日,我因堂堂正正地表示還在修煉法輪大法,就被送進拘留所。關在監獄裏不但沒有自由,幾經奮鬥才獲得讓世人羨慕的事業、地位甚至家庭也很可能化為烏有。我想,法輪大法真的值得我不惜一切、義無反顧的追求和探索嗎?冷靜的深思中,我回憶著修大法前後的一幕一幕,越想心裏越踏實,我沒有錯,法輪大法利國利民,我堂堂正正的修煉是對的!第二天,提審的警察在得知我的身份後,愣愣地看著我問:「你不後悔嗎?」他看我真的不後悔才記下了「還煉」。就在當天,我恢復了自由。回顧幾年的修煉,當我在身心極其痛苦時面對可能失去常人中的一切與「違心地說不練了就放」的選擇時,我的心平靜如止水。大法一次又一次給我展現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奇蹟。通過幾次正念闖關和自我問答,我越來越確立了我大法修煉不可動搖的基點。
幡然猛醒 急趕直追。我是一名年紀並不老的老學員,吃了不少苦才得到了大法。得法後我很不精進,邪惡勢力迫害大法後,我雖並未聽信謊言,但一直躲在家裏。那些日子我常做一個夢:我要考試了,可很多功課還沒準備好。2001年8月的一天,我在一個網站找到師父的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讓我從夢幻中驚醒。我認識到走出來證實法、講真相、救度世人是每個大法弟子不可推卸的責任和神聖使命,於是我開始自己做。我在網上講真相,將真象資料打印出來,發送到各家各戶,我嚴肅對待發正念,正念越來越強。我儘量做到符合法的要求,針對性地對親人講真相,使妻子轉變了,弟弟回到了修煉狀態,母親也表示不再怨恨大法。我走出來很晚,在師父洪大法理的指引下,我感到自己的進步突飛猛進。同時我也感到走出來不是最難的,難的是時時、事事都保持一顆純淨、慈悲的心態和對一切都善意理解的狀態。
12月1日下午,法輪功學員在美國費城舉行新聞發布會及步行,費城托瑪斯.傑佛遜醫院楊景端醫生代表所有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家屬向媒體和公眾呼籲「請幫助營救我們的親人」。學員在中國城及費城重要景點「自由鐘」設置了多面「法輪大法」街邊橫幅,在中國城放置展板,播放真相電視等,讓人們進一步深入了解真相。這項活動主題與美國「感恩節」這一家庭團聚的節日相聯繫,引起了媒體的廣泛關注。
2002年11月30日,「世界需要『真、善、忍』」活動在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菲費市舉行。現任市長委託前市長羅伯特.溫肯斯先生向出席活動的市民們表示問候和支持。羅伯特.溫肯斯先生在開幕詞中盛讚「真、善、忍」將給澳大利亞帶來美好。學員為在自由廣場建立「真善忍」碑而徵集簽名。當地英文報Champion對整個活動進行了報導和採訪。當地商會也發來了祝賀信。
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610辦公室頭目李嵐清,於2002年12月1日至12月4日到歐洲摩納哥公國進行訪問。歐洲部份大法弟子聞訊後,星夜兼程趕到摩納哥和平請願,要求撤消610犯罪機構,停止鎮壓法輪功。
澳法輪功學員致信議員,請求幫助聯絡在大陸被非法關押的未婚妻。最近勞教所對待李迎已有所不同,給了她一些自由,這一進步是和澳大利亞政府以及所有關心她的案子的人的共同努力有關。該學員給未婚妻寫了封信,準備了一份聖誕禮物,詢問澳大利亞政府官員能否幫助將這些帶去上海。
2001年3月,澳洲堪培拉和悉尼的大法弟子開始在堪培拉中國大使館前打橫幅講真相的正法行動,一直不間斷地堅持到今天。經常見到我們的導遊說你們真了不起,一些學生還以我們為課題並由父母陪同對我們進行詳細的了解和採訪,電台、報紙也對我們進行了多次的正面報導。許多大陸遊客把我們在使館前的真善忍和法輪圖以及我們煉功發正念的場面都拍到相機和攝像機中。
我是小馨,今年12歲。在不斷修煉中,我的學習效率和學習成績都提高上來了。以前,只有媽媽在我身邊,我才做作業,媽媽一走開,我就捧起小說看,等她一回來,我便把小說扔進抽屜,假裝寫作業,現在,我認識到這是沒有做到「真」。我學會善待同學,不再同他們打架爭吵。當我感到甚麼事情很難做時,我就想到中國成千上萬的大法小學員,他們所面對的是我無法想像的難。
2002年12月03日大陸綜合消息:
◇甘肅榆中縣法院對9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審判:金吉林被非法判處10年;金髮明、王應河被判8年;陸岩本、彭希斌、冒立丙、吳秉奇、王應存、金髮水被判3至7年。
◇大連大法弟子楊傳軍自4月24日被大連警方非法拘押在姚家看守所已7個多月了,近日據警方內部人士透露:過兩天將在大連甘井子區檢察院開庭審理,估計與楊傳軍同時被非法抓捕的田軍夫婦與理工大學的張勇將同時出庭。
◇大慶石化總廠迫於上面的壓力將於近期舉辦洗腦班,目前各級單位正在報名。各單位為每人出5000元,本人出300元,同時給每個大法弟子派倆人陪同「幫教」。目前一些大法弟子已經被迫離家。
◇黑龍江省木蘭縣大法弟子隨喜民在哈爾濱打工期間,於2002年4月去香坊農場同修家串門時,被香坊農場派出所綁架。現下落不明。家中有70多歲的母親及年幼的孩子無人照顧。
◇大連市的不法官員為了所謂的「十六大」,秘密在各區設立洗腦班,現在確切知道在絲綢路29路車下車的路邊住宅樓的宏霞旅社為沙河口區設立的一處洗腦班。
◇10月末吉林德惠一資料點被破壞,被捕的大法弟子目前已被押回德惠市看守所。和他們一同被捕的還有大法弟子汪春波、劉景春、杜老闆及一名農安同修。大法弟子英子因絕食抗議身體已極度虛弱,看守所已於11月21日向其家屬發出病危通知,但仍拒不放人。
◇9月12日早上,大法弟子李厚利從家中出門,即被守候在門口的惡警綁架,他們隨即又進行非法抄家,拿走了私人物品數件以及1850元現金。
◇武漢市青山區610恐怖分子及惡警們從9月中旬起將法輪功學員綁架到青山區洗腦班,實行24小時監控,晝夜不停地進行逼迫洗腦,叛徒採取軟硬兼施的手段來脅迫大法弟子。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被野蠻灌食。
◇6月27日,遼寧省朝陽市吳家□第一看守所所有監室的門都安上了鐵鏈子,被關押人員進出時都在鐵鏈子下面鑽,7月21日,管教讓一姓李的大法弟子出去填表,李要求打開鐵鏈子,管教找來一幫男管教拿著「皮管子」對李狠狠的毒打。
◇大連市大法弟子孫潤生和老伴多次被抓被押,都以正念正信闖過。二人被非法送去教養,因念正被「保外就醫」釋放。今年3月,夫婦倆貼傳單時被綁架,老孫抵制邪惡而脫險,老伴被再次送進教養院迫害。老孫7月10日貼傳單時被再次綁架,現關押在姚家看守所已4個多月。他老伴在7月20日再次正念闖出被釋放。
◇大連大法弟子張欣11月中旬在家中被桃源街派出所惡警綁架。現被關押在姚家看守所。
◇黑龍江省木蘭縣九名大法弟子:楊玉芹、齊景芳、田英、梅廣麗、孫麗芝、李豔平、劉喜成、劉波、李維軍遭到木蘭縣公安局綁架,被分別送至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長林子勞教所關押。
◇遼寧省朝陽市雙塔區大法弟子紹本英於11月7日被朝陽公安局綁架,現關押在朝陽第一看守所。據說他給遠方的親友的信中郵了一篇「正念」經文被查出後遭到綁架。
◇大法弟子王天學被劫持在雲南省昆明市第二看守所。惡人: 李幹高,國保大隊偵查二中隊,電話: 0871-7190306。
◇10月31日晚,甘肅電視台播出誹謗大法的新聞,小弟子看到那些背叛大法的人所寫的「悔過書」貼在牆上,悔過書上一片黑,還有長的很像魚的形狀的兩個魔,在嘲笑那些寫過「悔過書」的人,說他們不堅定。走廊裏好多的魔披著黑衣服到處亂串。
今日67人嚴正聲明,在邪惡的強化洗腦及高壓迫害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大法標準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要加倍彌補損失,向世人講清真相,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讀者來信:大陸法院在給法輪功學員判刑時使用一個所謂法律文件,文件措辭冠冕堂皇,卻並沒有一條敢於明確說明是針對法輪功的,是典型的流氓政治手法。該文件有一些具體指標,例如發多少傳單夠勞教或判刑。這些指標本身可能就是違背中國憲法和國際人權公約的。是否請編輯部組織對法律有一定了解的學員,從法律角度寫一些文章,揭露江氏政府是違法的,奉勸公檢法的人不要執法犯法。
原遼寧省大石橋市政保科科長王兆林一直仇視大法,迫害大法弟子,被評為所謂的骨幹。11月8日,王兆林與大石橋市分局長正研究用勞教迫害一名大法弟子時,猝死。
某地警察從北京往回押送上訪的大法弟子,車上有大法弟子15-16人,警察5-6人,車在沈大高速公路發生車禍,車上警察全部死亡,大法弟子一個沒傷。當局在內部嚴密封鎖消息,以防警員不敢再為迫害法輪功賣命。由此看出,警察也是江氏集團的受害者。
我修大法五年了,煉功剛8天就開了天目,看到了金光閃閃的法輪和年輕時候的「我」,還夢見師父在廣闊的天地中打坐。修大法後,我的腿浮腫病好了,走路輕鬆了,別人都說:「你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走路身體這麼輕?」 我的便秘和咽喉發炎等毛病也不治自癒了。
明慧新聞簡報(2002年12月2日)
給大陸警察打電話的過程及感受。為援救加拿大某學員在國內被關押的家屬,我打電話給相關責任單位,某派出所的警察一再掛斷電話,我想,哪怕他每次能聽到我說的一、兩句話也是好的,我相信這些話都是有力量的,會對他有作用的。另一個單位的警察一直聽我講,後來他表示一定向上轉達我的電話,並很友好地說希望我能常打電話,保持聯繫。打電話過程中,接電話人的善惡差別很大。但我覺得不論打過去是針對甚麼樣的人,我們的電話都是有很大作用的。對於惡人有震懾作用,對於表現比較善的警察能使他們的態度越來越傾向於支持大法,這樣對於這個生命的未來以及減輕我們國內的學員的壓力來講都是很好的。
除惡不忘去執著 把向內找變成習慣成自然。過去我因為凡事向外找,一關過不去,關關過不去,摔了跟頭。現在我每天不放過思想中閃過的任何不好的思想,逐漸把向內找變成習慣成自然。怎樣向內找?怎樣才算向內找?當我發現自己心中突然翻起甚麼事情過不去時,我會堅定地去找這個念頭背後的真正執著,不讓它猖狂、不讓它放大,不讓它積存。有時雖然我不能確定到底是要去哪一個執著而發生了這件事,但我非常清楚一點,那就是這時我必須向內找向內修,不管找得到還是找不到,我都得找,我必須有這個願望!這一念就是大法修煉者的境界,這就是偉大的法輪大法修煉者與任何人的不同之處,這就是在聽師父的話。
我是一名教師,時常接觸來自中國大陸的青年留學生。這給了我直接向可貴的中國人講清法輪功真相的機會。學校領導對於有關宗教或其他敏感的時事話題非常慎重,不希望老師涉及,我覺得不應該被此障礙住。當然在課上直接涉及法輪功議題的機會並不多,我盡可能地結合教學大綱在課上引用一些網站上的文章,有幾篇文章的作者是大法弟子;在學習唐詩宋詞時,我會點出詩人提到的輪迴現象,淡泊名利,另外空間存在的可能性等,我平和地告訴學生:不要認為今天的科學所認識到的一切都是固定不變、絕對正確的。作為一個青年,接觸多一些觀點,讓自己的大腦更開放。我發現這樣做和教學大綱結合得非常好,我為學生提供了更廣的思考空間,既符合常人社會的理,又潛移默化地把正見傳給學生。
同修來信選登:正念維護明慧的純。最近幾天,發現明慧網上有幾篇修煉體會的文章中出現錯別字、字詞順序顛倒的現象,非常遺憾。明慧網的一切都應該是純正的,因為不只是同修在看,世人也在看,甚至邪惡也在看。我們自身的高度純正是至關重要的。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是留給未來的。這不僅僅是一個錯別字的問題,其中也表現著我們的心性。希望編輯、撰稿人、投稿人、包括讀到文章的大法弟子都應該用正念對待這個問題,共同維護明慧的純正,維護大法的純正。
我的得法經歷和在正法進程中修煉的一點體悟。我是得法兩年的弟子。得法前我精神苦悶壓抑,想的就是如何多掙些錢,整日疲於奔命,結果還是事事不如意。終於有一天,在報紙上看到了一群修煉法輪功的人,他們為了自己的信仰,冒著被拘留、勞教、判刑的危險進京上訪,甚至有人為此而失去生命。我相信他們是一群好人。直覺告訴我,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精神能夠讓我解脫的話,也只有法輪功了。2000年11月,我開始走上返本歸真隨師正法的修煉之路。身居大法當中,覺得大法就像個巨大的熔爐,自己長期在人中產生的執著和不好的觀念就像木屑掉進鋼水中,瞬間就被熔化了。我時時感受到大法的洪大與慈悲,而這種洪大的慈悲也時時感染著我周圍的人。
11月20日整點正念除惡時,我和幾位同修從某空間返回,看到被正過法的佛國世界的殊勝景象。飛天在古建築上空拉著巨型橫幅,上面寫著「真善忍」等,反彈琵琶和吹奏管樂的飛天演奏著美妙動聽的仙樂,法王領著各自世界的眾生,雙手合十,仰望高空,焚香獻果感謝主佛救度天恩。他們對大法弟子非常敬重。
真相附言:清醒
詩歌:尋求
詩歌:大慈悲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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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們還是溫馨一家,
如今你淪冤獄我落天涯,
謊言誣陷天天摧殘你心,
只因你堅修真善忍大法。
昨天我們還在同煉晨曦,
如今你被勞役我心哭泣,
酷刑電棍時時折磨你身,
只因你始終不放棄真理。
昨天我們還在歡聚一堂,
如今你無音訊我失良朋,
曠世奇冤怎由善良承受,
天理人道我必為你伸張。
無論是否曾經相識相見,
正義良知使我們心心相連。
聲聲呼公理人道不容毀,
顆顆善良心清白還人間。
伸出正義之手,
伸出援助之手,
營救我們的親友,
讓他們早日回家。
【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據最新出版(11月29日)的一期《科學》期刊報導,天文學家通過超級電腦模擬行星成長,推翻目前流行的大行星要耗時數百萬年才成形的「標準模型」說法,提出大行星在數百年內就能形成。
美國華盛頓大學Lucio Mayer領導的研究小組在模擬分析中發現,構成巨型氣體行星內核的氣體和塵埃盤,圍繞恆星轉上幾圈後就有可能裂解,這會導致物質快速凝結,並在極短時間內開始吸引氣體,這些氣體最終會構成行星的外殼。而標準行星形成理論認為,這種氣體和塵埃盤首先凝結成塊,構成行星的內核,這一過程可能就需要100萬年左右,此後可能還需要數百萬年,行星外部才能形成巨大的氣體外殼。
根據新假設,巨型氣體行星形成不需要太長時間,這就意味著這些行星的產生屬於相對普遍的現象。20世紀90年代以來,天文學家們已經陸續在太陽系外發現了100多個行星,它們的質量一般都比木星質量要大,基本上都屬於巨型氣體行星。這些天文觀測的實際結果似乎支持這種新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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