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的回饋」

——一位美國華裔青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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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我和我太太都剛滿28歲。我來美國時10歲,她來的時候15歲。我們都是在美國上的中學,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小型私立大學。當時我是電機本科,她是化工的碩士。兩個人年齡一樣大,怎麼年級不同呢?因為她早上學一年,她就用那「省出來的」一年時間讀了一個碩士課程。──她很有天分。

我所有愛好幾乎都圍繞著體育。在大學的校隊打過一段網球,但是很快發現水平不行。正式網球放棄後還是一天到晚泡在球場上,不管是排球也好,籃球也好,長跑,等等,一天大概有3-4小時花在做體育運動上。我還喜歡看球,反正甚麼帶有競爭我就喜歡甚麼,不管遊戲多無聊只要計分我就喜歡。她呢,喜歡和家裏人聊天兒,買東西,吃飯,和她妹妹親極了,還喜歡看時尚雜誌和網上的浪漫小說。

她是甚麼時候開始第一次修煉的呢?應該是95年回大陸探親的時候。修煉不久,她覺得很難放下「情」,因為誤以為放下情就意味著要對家裏人和我冷淡了。但後來她自己不知怎麼得出了結論,說修煉要從各方面放下的只是自私,而不是要對家裏人冷淡或無動於衷。於是她再度開始了修煉。其實在她重新開始修煉的時候我還真有點擔心,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她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常常和一些我不認識也不了解的人們在一起。她以後的時間和精力會在哪裏?特別是,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會有甚麼變化呢?我感到不安。但是慢慢地,我發現她只是真心地想和別人分享一個美好的東西,包括與完全陌生的人分享。那時候對我來說,把自己的時間和精力與朋友們和家裏人分享沒問題,但是從來沒有想到過能這樣對待陌生人。我於是很佩服她修煉後產生的這種誠懇和無私的精神,但仍懷疑她能不能長期這樣善良地對待陌生人和無私地對待我──要不能長久,那不還是一番空話嗎?但是大約有三個月過去了,她不但沒有退步而且做得越來越好。我覺得法輪功肯定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東西,就也開始嘗試修煉了。

說到煉功,法輪功讓我明白了在工作中要實實在在地做好我應該做的事,不白拿工資,而做好工作並不意味著為了每一點一滴的好處去爭鬥。這種思想使我覺得在工作環境中很自在,一些以前使我很頭痛的事也變成了無所謂的東西。其實修煉還讓我把工作做得比原來更好一些了,因為我會自覺地為公司和別人多考慮,而不是千方百計給自己撈點好處。

原來一起長跑的朋友說,「前5英里是為了身體跑,後5英里是為了心靈跑。」說的是後5英里更有意思,能考驗毅力,並把頭腦中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清理。而我在煉法輪功時則能將清理、改善身體和心靈同時進行──我身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健康和平靜。

人們經常會看到一些不好、不對的事情,有的人這時就會自言自語地說:「我要是能[對此]做點甚麼就好了。」我就是這樣的人。我最要好的一個朋友說這是我的「使命」。從網上我天天看到無辜的大陸法輪功學員們被殘酷地迫害,而且又知道唯一能制止這些的是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要是我的一些努力能幫上一點忙的話,那麼這就是我全心全意想做的事情。這的確是我的使命。

大概一年前有電影叫「Pay It Forward」(《向前的回饋》),故事說的是一個小孩發起了一個全球的行善運動。他怎麼發起的呢?他為別人做好事,事後只要求受益者再為別人做好事,繼續下去,繼續下去,都是這樣去回饋。道理挺簡單,的確又很強大──有別人跟我們分享了一個好東西,那我們也想接著下去跟更多的人分享下去。我們和朋友一起為法輪功請願不是為了自私的利益或者去傷害誰。我們只是單純地想把一個美好的東西和別人分享,並讓人們明白在中國的迫害真相,這樣有一天會人人都有機會和自由選擇去煉或不煉,有機會像我們一樣受益。我們不想要得到甚麼,只是一個全世界人人都有機會自由修煉「真-善-忍」的和平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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