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丹麥政治報:在中國[江氏集團]的魔掌中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2年10月7日】丹麥政治報2002年9月29日報導,法輪功修煉者趙明走進中共的老巢,為法輪功在中國遭到[江氏集團的不公正]待遇申訴。但他卻到兩年以後才從中國的勞教所裏出來。在那裏,他每天都受到酷刑、毒打和被迫洗腦。

中國團河勞教所的一棟樓是空的,因此周圍誰也聽不到那裏發生了甚麼。當趙明走進那間房子裏時,他非常清楚將會發生甚麼事。6個警察站在他面前,每人手上拿著24英寸長用來電擊的電棍。在灰色的水泥地上有一塊板,可以把人的頭、手、腳及臀部捆起來。當時是晚上,而趙明已經有兩天被迫不能睡覺,他們不停地打他,踢他,用冷水澆他。

當電棍擊到趙明的頭、脖子、肩、肚子和大腿上時,屋子裏充滿了電火花發出的響聲。但是趙明一聲不吭,他決定要盡可能地冷靜面對這長達一小時的邪惡。

趙明說,「其中的一個警察非常『狡猾』。他能同時用兩根電棍電擊我的胸部,因此全身到處是電流,人幾乎是要爆炸了。我嘴裏變得乾燥,呼吸急迫,一條大腿痙攣起來。我想如果我要死了,就不會這麼難受了。這種經歷真是生不如死。」

這是7個月前的事了。現在,這名31歲的中國人在哥本哈根講述他在中國勞教所裏22個月的經歷。他遭受的酷刑像一個導火線一樣,將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的人權侵犯曝了光。上週的歐亞峰會是一個引人注目的場合。

其實,趙明只想在生活中做一個好人。他與中國的體制進行抗爭,因為法輪功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法輪功是我生活中的真諦。我們只是想做好人──法輪功沒有任何政治訴求。我們按照真、善、忍的原則而生活。」他說。

上交他的護照

趙明是在離北京西北方向850公里的長春市出生及成長的。他在學校裏學習很好,22歲那年畢業於中國的第一流大學,拿到了計算機專業的學位。畢業後他在一家軟件公司裏工作了5年,於1999年3月赴愛爾蘭,在愛爾蘭的一所大學裏繼續他的學業。

1999年聖誕節期間,他走進中共的老巢,對當局進行投訴。他走入在北京的政府「信訪辦」,中國人在那裏可以就他們的待遇向國家抱怨。趙明走進去,上訴法輪功在1999年5月被[江氏集團]取締,當局自那時起對這個打坐團體的修煉人進行迫害。

他主動地遞上了護照和身份證,以便得到上訪的表格。

幾小時後,他被送到審訊處,在那裏他頭一次嘗到了他在以後兩年中要承受的滋味。他被氣勢洶洶的警察們扔來扔去,頭部被毒打。

「我始終向他們解釋說,我沒有做任何非法的事。而他們這樣打我才是犯了罪的。但這無濟於事。」趙明說。

審訊後,他被用火車遣送回家鄉。在那裏他受到了更多的審訊才被釋放,但他們沒有還給他護照。他無法回愛爾蘭,最後就來到了北京,在街上發法輪功的傳單。

從未經過法律審判

他一直在北京發傳單,直到2000年5月13日。當時他和其他四位法輪功學員坐在一間學生宿舍裏,突然八名警察衝了進來,把他們押進不同的警車裏。在警察局,他被告知因「擾亂社會秩序」而逮捕。

隨後是許多次粗暴的審訊。一個月後他被告知將被送到一個勞教所。在這一個月裏趙明進行了18天的絕食。他們沒有進行任何審判或定罪。根據趙明所說,把人送勞教在中國是一種行政決定。

他被送到團河勞教所,這是一個以洗腦而臭名昭著的地方。這家關有1千名左右犯人的勞教所位於北京的郊區。趙明被迫參加勞教所為法輪功學員辦的學習班。他們必須看反法輪功的錄像,大聲地讀反法輪功的書,並要和獄卒進行討論。這些經常要持續到早上2點到四點,也就是說,趙明在很長的時間裏幾乎晚上不能睡覺。

除了洗腦,獄卒還命令同監的犯人毒打趙明。有一次,他被10個犯人毒打,事後有五天不能行走。有時他還被迫每天站立20小時,一連好多天,或者幾小時地蹲馬步。所有這一切,再加上電擊酷刑,給趙明造成了永久性的傷害。他大腿往下沒有知覺,他感覺不到自己是否穿鞋或穿襪子。

精神囚犯

在愛爾蘭,人們對他的事例日益關注。在愛爾蘭總理及國際社會的壓力下,趙明於今年五月被釋放。不久後他回到了愛爾蘭。雖然他的肉體自由了,但精神上仍沒有獲得自由。2002年3月在團河的那棟空樓裏的那場電擊酷刑後,趙明沒有撐住,他簽了字表示放棄法輪功。

「我現在很後悔。但當時我無法清醒地思考,我感到我快扛不住酷刑了。這是對我的精神強姦,迫使我簽字。事實上這比肉體上的暴力更痛苦,因為我現在必須面對事實,我簽了違背我意願的東西。只要這些文件存在一天,我的心靈就不會完整。」趙明說。他希望丹麥人民將會理解法輪功。

「在西方社會有人認為,我們在中國遭受[江氏集團]的迫害是因為我們做錯了甚麼。我無緣無故地遭受酷刑,這似乎是沒有道理的。但是,中國[江氏集團]的體制是不講道理的。」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