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手術效果,我給主刀大夫送了一千多元的禮(那時我還未修煉)。就在準備動手術的前兩天,我找三家大醫院做的肺細胞組織切片化驗結果同時出來了,一樣的結論:小細胞未分化型肺癌。醫生說:「不能做手術了,這種類型的肺癌很厲害,是全身型的。把老人拉回家好好侍候侍候吧(意思是回家等著老人離世吧)。」在悲痛欲絕的無奈中,我只好將父親送回了老家。
之後,化療(打化療使父親的頭髮都快掉光了)、神貼等各種洋藥土方用了不少,錢花了近兩萬元。我救父心切,不顧自己也體弱多病(我當時患有肝炎、腎炎),大半年的時間,在自家與老家之間竟往返奔波了十幾個來回(兩地距離將近600里,需乘坐6個多小時的客車,中間至少要倒三次車)……。花錢、操心、勞累這都不說,關鍵是眼瞅著父親的病一天比一天沉重,無能為力的我心如刀割。轉過年入夏之後,父親已基本上吃不下飯、下不了炕了。
1995年7月中旬的一天(那時我剛修煉法輪大法不到一個月),當得知我們煉功點要播放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像(剛傳到本市的唯一一套錄像帶)時,我妻子(與我同時開始修煉大法)對我說:如果在老家的父親能看到師父的講法錄像就好了。我當時也有這個想法,只是對我父親這種病危的人學法輪功行不行,心裏沒底。但轉而又想:我自己患那麼重的肝病、腎病,在煉了法輪功不到一個月後就一掃而光了,由原來的體虛乏力、疲憊不堪,變得身輕體健、精力充沛,足見這個功法確有不可估量的威力。父親他如果真心想煉的話,說不上也能出現奇蹟呢?我與妻子商量了一下後,打定主意:我只向父親介紹情況,學不學由他本人決定,順其自然,我不去勉強他。
當天下午,我就給老家打電話(因那時老家還沒裝電話,我將電話打到鄰居家)。先是我姐姐接的電話,一聽我想叫病危的父親到我這來學法輪功,我姐就急了,問我是不是被父親的病急糊塗了?家裏都已經在給老人準備壽衣了,到了這火候還讓他去學甚麼功?並說父親在3個月前只坐了7里路的車,回家後就在炕上躺了一個多星期沒能動彈,而現在怎麼能坐五、六百里地的車去你那兒?我告訴我姐:這些事我都知道,現在這事與以前的事不一樣,我想聽聽父親自己的意見。我姑姑又接過了電話,她勸我別折騰了,就讓老人在剩下不多的日子裏,好好安頓安頓吧。我對姑姑說:我只向父親介紹我煉的這個功的情況,他自己如果沒有想學的意思,我絕不動員他學;老人已到了這個地步,為甚麼不給他一次機會呢?在我的一再堅持下,家人終於讓我父親接了電話。我在電話裏簡單地介紹了法輪功及我煉功的感受後,就問他想不想煉?他急切地連聲說:「想煉,想煉!我想煉法輪功。」我又告訴他後天這裏就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想煉的話明天就得來我這裏。他連聲說:「行!行!我今晚就到縣城你姑家住下,明天一早就坐車去你那裏。」聽完他的話,我都感到吃驚:聽他這口氣怎麼和好人一個樣了?老家裏的人見我父親真的要來我這裏學功,都慌了手腳,但誰勸也勸不下他,也就只好讓我姐夫陪著他來我家。
第二天中午一點多鐘,父親與我姐夫很順利地來到了我這裏。我看父親的精神狀態很好,也沒休息接著就吃午飯,老人家很開心地吃了好多飯菜。我姐夫用驚訝的口氣對我說:「真是神了,在家裏都快不行了的人,自從接了你一個電話,說要學法輪功,馬上就像變了個人,也有精神了,也能動彈了,也能吃飯了。昨兒在縣城姑姑家裏晚飯就吃得不少;今頭晌坐了五、六百里地的車,那個精神頭兒就和個好人一樣;這頓中午飯快趕上我吃得多了,真是叫人不能理解。」我父親說:「自從昨天接了你一個電話,我就說了句『我想煉法輪功』,還沒開始煉呢,就感到渾身舒坦、有勁,今日坐了大半天的車也沒覺著累,就覺著餓了。這個功還就是不一般。」……我剛剛開始修煉,對大法在理性上還沒有更深的理解,大法在我父親身上展現出的無邊法力與無量慈悲,感激的我哽咽語塞、淚流不止:父親他只是動了真想學法輪功這一念,慈悲、偉大的師尊就開始管他了,讓他起死回生……
父親在看完了師父9講講法錄像、學會了功法動作後,就帶上書及講法錄音帶回老家學法煉功了。
兩個多月後,到國慶節放假我再次回老家時,父親已經能下莊稼地幹農活了。自此,「飛走」了一年多的歡聲笑語又重新「飄回」了我們家……
當時,法輪大法在我老家那地方還鮮為人知。煉法輪功使我父親起死回生這件事,就像長了翅膀的神話故事在當地傳開了。不久,莊裏莊外陸陸續續有不少鄉親找到我家(有的離我家幾十里路遠),在親自耳聽目睹了我父親的真實情況後,很多有緣人也開始學起了法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