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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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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9月26日】格蘭姆斯鎮(Grahamstown)

我們在民族藝術節(為期十天,包括許多藝術形式,從戲劇到藝術和音樂表演,從藝術展到藝術品和手工藝貨攤)的幾天前從萊索托(Lesotho)到達格蘭姆斯鎮(Grahams Town)。這是一個來自非洲大部份地區的豐富多彩的才藝展示會。格蘭姆斯鎮坐落在有63個教堂的歷史悠久的大學城,其歷史可追溯到早期的非洲土著人和英國殖民者之間的鬥爭。雖然街道相對整潔並據說比較安全,仍有很多乞丐到我們跟前討飯,要錢,有時要工作。我們在非洲南部走過的每一個地方,當地的苦難故事都是一樣的:貧窮,廉價的生命,偷竊,暴力,強姦,犯罪,吸毒,飢餓,疾病和恐懼。格蘭姆斯鎮也不例外。然而我知道,對南部非洲人民來說,大法將能夠並已經使他們的生活發生了變化。

藝術節一開始,一名來自新加坡和兩名來自德班市(Durban)的法輪功學員就加入了我們的行列;其中一位是我們八個星期前才教過功的新學員。

在多變的天氣條件下,我們持有一個攤位;我們每天發了數百份傳單並和很多人討論法輪功及其遭受的迫害問題。我們根據要求在一個附近的公園和攤位上舉辦每天兩次的法輪功介紹講座。其他的攤主和過路人每天都回來要求進一步的指導。在攤位上,我們一般是給孩子們教授法輪功動作。通常,孩子們來自於城鎮貧窮的地區,身體凍得發抖,穿著破舊的衣服,有時赤著腳。這些孩子幾乎每天都會回來要求煉功。他們多數來自「鎮區」(有時叫特定區域或新開墾營地);在這些貧民區的罐頭房子裏,數千個家庭居住在骯髒的條件下,往往沒有自來水和衛生設施。這些住宅一般是用廢料,棍棒和泥漿建成的。

這是一個洪法、講清真相和修煉的極好機會。非洲人很友好和開放…很明顯他們中的許多人都在等待著法輪大法。有一個十歲男孩很讓人驚訝,我們在藝術節期間遇到他並反覆給他指導,五天後,他就經常帶領他的朋友們煉法輪功,甚至有一次帶著一個老酗酒者煉功。

從總體上來說,有很多人邀請我們去訪問他們的城市或國家,教他們法輪功,有的買了書和錄像帶。很多人對法輪大法在中國遭受的迫害感到驚駭,對非洲政府所採取的立場感到驚訝並預祝我們的努力成功。我們到南非的目的是為了盡可能地向非洲大陸上的國家政府講清真相,得到媒體的採訪並在沿途舉辦講座,向人們介紹法輪功和師父的法理。南非的人民和政府為自己站在人權問題的最前線而驕傲,然而,政府在今年四月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上對中國人權侵犯問題投了棄權票。

在我們到過的六個城市裏,新學員們都需要進一步的指導和鼓勵。我的感覺是,最初,趁熱打鐵對給新學員打下堅實的基礎很重要,但也有例外的;我認為那些有很大緣份的人無需鼓勵和老學員不斷的指導就會從師父的書和錄像帶中得法。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真修大法的,看書一樣會有同樣狀態出現,同樣得到應該得到的一切。」「我把所有的學員都當作弟子來帶,包括自學能真正修煉的人。」「真正修煉的事情是全憑你這顆心去修的,只要你能夠修,只要你能夠踏踏實實地堅定地修下去,我們就把你當作弟子帶,不這樣對待都不行的。」

這裏的道德敗壞得非常嚴重。舉個例子,我聽說,在約翰內斯堡(Johannesburg)十戶有九戶人家有至少一把手槍。昨天,十個男孩看到我們教其他四個男孩煉功,就問我們在做甚麼。我們邀請他們加入我們的行列。他們在干擾變得很大之前練習了第一套功法。我們在他們離開繼續他們的「遊戲」前給他們看了小冊子,希望我們能夠在這短暫的時間裏喚醒他們好的一面,這樣他們就可能會有一天得到拯救。

大法的威力帶我們遇到有緣人的例子多次展現。這裏舉一個例子。在到達市鎮的當晚,我們討論了我們第二天的計劃。藝術節開始之前,我們有幾天準備的時間,所以我們編了一個行動計劃。我們的住處離藝術節地點有一些距離而且在其中一個鎮區;儘管我們看到這是一個和貧窮人們分享法輪功的好機會,但仍不如住在離我們的攤位近些更富有成效。我們計劃尋找其它的住處,印小冊子,聯繫媒體和其它各種雜務。當站在印刷店的櫃台前時,一位男子走近我,他認出了我的法輪功T恤衫。他是一名新聞記者和當地的太極老師。他邀請我晚上去他家討論法輪功和應該怎麼寫一篇文章。當我們走到大街上時,他的太太正在車裏等他。在我辦事的同時,另一名法輪功學員也在詢問住處。我們一起去到一個房屋出租辦公室,進門時,辦公桌後面的一名女子說,「我認識你!你先前和我的先生談過話而且我相信他邀請了你來我家!」

當藝術節結束時,來訪的學員就離開了,我開始了在南非的獨自洪法。我住到了一個新學員家裏,就是上面提到的,我們初到鎮上時碰到的那位記者。他渴望學習動作和討論他從《轉法輪》和《法輪功》中理解到的內容。由於我不再需要趕時間,就可以用更多的時間同新學員一起修煉。

我們在當地的公園煉功,晚上在一個會堂裏教功和鼓勵學習《法輪功》和《轉法輪》。通過在藝術節上建立的聯繫人,我們開始實現在南非設立更多煉功點的設想。一個小組很快建立起來;學員們希望能夠和其他人在這裏交流法輪功。不幸的是,曾經對法輪功有很大興趣的那些住在鎮區的男孩們沒有來公園,失去了和他們的聯繫。我們曾給了他們一些書和錄像帶,這樣將來他們就能夠自己學法並告訴其他人在圖書館可以借到大法書籍。無疑,他們擁有《轉法輪》、《法輪功》和師父的錄像帶是至關重要的,這樣他們就可以繼續他們的修煉了。

東倫敦

活動的下一個地點,是在格蘭姆斯鎮東面兩小時路程的東倫敦。我在民族藝術節開始之前的一個晚上到過那裏,向一個氣功班介紹法輪功。我們在這個鎮上的聯繫人是一位武術/氣功/太極教練。他非常歡迎我們並邀請我們下次來訪時和他及他的家人同住。他自那以來讀了《轉法輪》並急切地想要討論他的理解。當我們又一次見面時,他的氣功班上的一些人很渴望煉習法輪功。他們幫助設立了一個週末的介紹講座,大約有二十人參加。從那兒開始,其他人熱心地尋求更多的指導,其中一人提供她家作學習的地點。有幾次,一些人到我逗留的小農場來煉功。圖書館裏有了我們捐贈的《轉法輪》和《法輪功》書籍,當地報紙也受到邀請進行採訪。

星莎(Cintsa)

一個藝術節上建立的聯繫人邀請我去距離東倫敦東面大約三十公里的星莎海灘上的遠行人旅店教功。在這裏,每日兩次煉功。下午是一個介紹課答疑,來自東倫敦的人們與在遠行人旅店工作或路過的人一道參加了這個講座。早上的煉功小組很快就基本掌握了動作要領,能夠自己煉功了。一天下午,當我穿過旅店時,聽到法輪功煉功音樂從樹叢裏飄過來。這是晨煉小組在我不在的情況下煉功呢。我真為他們高興;他們努力使自己的動作更準確並主動煉功。我在那裏待了一個星期多一點。當地的人向我保證他們會繼續煉功並請我回來以更多地幫助他們。

我又回到格蘭姆斯鎮,在那裏待了幾天,鼓勵那個煉功小組堅持修煉。大學生們已經結束假期,返回了學校,小鎮有了不同的面貌。在藝術節上遇到的一個武術老師和講師在大學裏組織了兩個介紹課程。他告訴我他和他三歲的女兒每天都按照師父的教功錄像帶煉功,他的女兒非常喜歡煉而且他發現法輪功的書籍非常博大精深。大學的新聞系的學生在我上次離開之後開始和我聯繫。他們從曾經遇到的我們的朋友們那裏聽說了法輪功,而且想給在課上煉功的人們錄像並進行採訪。那位武術老師和講師正好是新聞系學生的武術課程和信息技術的老師。他們認為這之間的聯繫絕非是一個簡單的巧合。

一天下午,當離開一個購物中心時,我們指導過的鎮區的兩個男孩(11歲和12歲)走近我。他們問我明天是否能去公園煉功。第二天,我們用了兩個小時在一起。我注意到他們能夠很好地記起動作,我肯定他們一直在煉習。我記下了他們的住址,這樣我可以給他們寫信或讓他們和當地的煉功小組聯繫。這再一次令我領悟到大法的偉大,在修煉的過程中指導著我們。作為一個修煉者,沒有任何事是偶然的,這我明白。然而,有趣的是我在格蘭姆斯鎮和南部東開普的整個洪法過程是如何結束的。

這期間,在很多鎮上都建立了聯繫人。很顯然,我還可以繼續從一個鎮到另一個鎮,花很長的時間舉行介紹講座並建立煉功點。這是非常令人鼓舞的現象,表明法輪大法將會繼續洪揚。當地的法輪功學員有時間和機會在臨近的城市和鎮上洪傳大法。但對我來說,我必須立即抓住在德班和約翰內斯堡的機會揭露這場迫害,這是目前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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