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把向中國同胞講真相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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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8月7日】不知不覺中,正法的進程已過去了兩年有餘。我們從學記眾議院參議院的名稱、穿著T恤衫直接闖去向參議員介紹迫害真相,到現在成熟地和社會各界人士交往,甚至有了自己的電台,能夠從各方面幫助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真相、得到救度,其間有了很多重大的突破和提高。同時,因為我們是修煉的人,還有沒去的常人心,所以在講清真相過程中,我們的執著心也會暴露出來,從中反映出我們對正法進程的理解和心性修煉上的不足。一些現象值得更多的弟子嚴肅對待。比如,據我所知,很多地方出去發資料的絕大多數是中國老媽媽隊伍。非常敬佩這些老媽媽,她們緊跟著正法的要求走,但是,由於個人修煉的原因和一些其他客觀原因,這些老媽媽有時真的不能對中國代表團講得非常清楚,年歲大,容易急躁,對對方的問題反應不敏捷,並且無形中會讓來這裏的中國同胞誤以為煉法輪功的就是這幫老太太。其實,很多中國同胞在內心深處、在真偽之間是有分辨能力的,而且事實上海外弟子絕大部份是高學歷的,還有越來越多的各民族西人弟子。因此,如果我們那些在常人中有成就的弟子,教授、科學家、博士、碩士,有專業技能的弟子,甚至西人弟子,能不時地出現在最需要救度的人群面前(即便只能週六週日或者下班以後去),這本身就是從正面展現法輪功真相,會有效地幫助中國大陸同胞看清事物的本來面貌。但可惜的是,到目前為止,這方面的工作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我從99年11月份就開始出去講真相、坐大使館,當時心裏確實有抱怨為甚麼沒有更多的弟子參與,因此也有些自卑,認為自己幹不了別的事。後來有些原因,我開始在家裏幹些工作,這一下,除搞大活動外,近一年沒有經常出去向中國人講真象了,等我不太需要在家裏做工作時,我的執著心出來了,有點從做高級工作轉向做低級工作的掉架子感覺。我發覺這也是人心的一種表現,挖掘下去,那就是求名的心,做出一部好電視片,編一本好書或約見了一位高級官員,好像就有了顯赫的成就,而成年累月出去發材料講真象,卻認為不過是大法工作中的一個附屬,所以只要有任何一件別的甚麼事都不會出來發資料講真象。意識到自己有這麼不純的想法我一直很痛苦,卻並沒能及時突破。直到師父在加拿大、華盛頓DC兩次講法,苦口婆心給我們講向中國人講真象的重要性,明慧網在左邊窗口長期寫著「盡一切努力突破大陸對真相的封鎖」,我終於悟到,作為海外弟子,向中國人當面講真相是非常有力的正法行動,各個地方的旅遊點就是一個個很好的突破口,已經刻不容緩。

華盛頓DC法會後,我迫不及待地重新走出去講真象。當然,經過兩年的各種磨煉,現在的條件比99年好多了。當我站在旅遊點,看到綿綿不斷的中國遊客,我的內心感到因為自己的執著而耽誤了別人聽到真象。隊伍裏的中學生竟然相信亞洲地區都不允許煉法輪功。有人還問:「你能找到美國公民煉法輪功嗎?」他們的無知讓我覺得我們僅僅是舉手之勞就可以救度那些陷在危險中的中國同胞。師父說:「在當今世界上,我們不能夠不為其他眾生負責,我們不能不為其他眾生將來得法負責,我們不能不為其他眾生將來得法奠定基礎,因為他們很可能是你們那一體系中的生命。為了在中國這個地方傳法,又不能叫一般的人去聽法,就集中了許許多多各個世界的王,和很高層次的生命在中土轉生,其中包括許多歷史上我一直在管著的。當然管著和不管著的在今天得法是一樣對待的。所以那裏的人,更應該去挽救。」(《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所以我們只有盡一切努力幫助中國人識破謊言的矇蔽,看清真象,有機會選擇他們自己的未來。

在講真相的實踐中我體會到,向中國人講真象的工作我們做得還很不夠,是因為我們不太重視整體協調和相互借鑑經驗。比如準備材料的同修很辛苦,可是因為缺少親身面對面向中國同胞講真象的經歷,對大陸同胞的特點和需要不夠了解,做資料的時候在措辭和內容的針對性方面就不太好把握,甚至給大陸同胞的很多資料都是正體字的。如果能出去的同修和能做資料的同修多一些信息交流、多相互反饋,在外面講的人材料會更充足、方便、能講得更好,善於組織文字資料的人也能越做越有針對性。與此同時,我們那些在常人中有些成就的同修,如果能以你們的職業形像出現在中國代表團面前,再結合各自的學術或研究領域深入淺出地向他們講解、證實一番,大多數中國人都會對你另眼相待,並對真相產生更深刻的印象,因為中國大陸那些能出國的人很多都是「來頭不小」,不是當官的就是搞技術的、搞教育的,反正,在人這一層也算有些成就吧。中國的VIP(非常重要的人物)也該被海外想做VIP工作的同修更重視起來呢。

另外我還悟到,面對面向中國人講真象與我們的修煉密切相關。師父在DC講法說:「講清真相不是簡單的事情,不只是一個揭露邪惡的問題。我們的講清真相是在挽救眾生,同時還有你們修煉中的個人提高與去執著等因素,還有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為法負責的因素,同時還有你在最後圓滿中怎麼樣豐滿你自己的那個世界等等這些問題」。一個和我們一起出去講真象的同修說:「能做到站在很多兇兇的中國人面前而心不亂跳就不容易了。」在外面發過真象資料的同修都有同感:提高得非常快。在外面,最能暴露自己的執著心,也最容易修去它。一次,一個遊客不懷好意地說:你看,越煉臉越黑,看這兩位姑娘,沒煉都比你白,我想你沒煉之前也是非常豔麗的。」我馬上意識到他想故意貶低我而壓制我說真象,於是笑笑說:你動不了我的心,這兩位小姐真是比我好看,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變化。在外面講真象是一個展現大法弟子智慧的場所。當我們心態非常非常純淨的時候,智慧也是自然出來了。這天,我碰到一群問話不答的人。於是我說:看中文嗎?有人忍不住說了:「不認識」。我跟他們開玩笑說:真的嗎?剛一出國就說不認識中文了,我出國三年英語還說不好呢,那我給你念一段。他順口說:「念吧。」於是我就認真地念了起來。沒想到不少人圍上來聽了。念完後我們就開始友好地聊起天來,他們對我不再敵意地提問,我也輕輕鬆鬆地回答,直到他們離開。每個出去講真象的同修都有很多展示大法智慧的故事。

另一重要的因素就是從我們面前經過的中國人是和我們曾經有過緣份的。也許你只在中國人面前站了一個小時,師父就把你世界的眾生安排過來了。這就是為甚麼有些人我怎麼講他都聽不進去,而換一個同修講,卻能一語道破,不一定是哪一個同修更聰明,如果倆人都處在理智的情況下,真的是因為這些人是屬於他世界體系的眾生。所以我認為向從大陸來的中國人講清真象是很多人必須經過的一個至關重要的修煉課題。在這裏,你會遭到別人的圍攻、譏笑與嘲諷;在這裏,需要你用無私和慈悲啟迪他們隱藏在心靈深處的善意與真誠。也許,你只有親身經歷了,才能回答,自己是否真的把向中國同胞講真相放在了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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