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我們今年元旦到天安門證實大法的事給大家說一說。
我今年六十多歲了,我所在的小縣城的許多弟子一直堅信大法,敢於走出來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我是一名退休老工人,九六年底得法的。得法後身心的變化使我對大法充滿了信心,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候也沒有動搖我堅定的正念,我曾在世界大法日5.13日公開到公園煉功,也曾在單位領導面前揭露電視上的無恥謊言,可一想到大法在中國遭到如此殘酷的迫害,師父被政治流氓集團如此惡毒的誣陷,我心裏實在難受。看了明慧網的文章,我心裏有一個強烈的願望,到北京去證實大法。
沒多久,市裏一位大法弟子因躲避邪惡的追捕來到我們這個小縣城,她告訴我們市裏有數百名大法弟子已經去北京,計劃在元旦那天到天安門證實大法,問我們願不願去,當女兒(也是大法弟子)告訴我這一消息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由於時間倉促,第二天(12月24日)我丟下手中的活(當時我家正在裝修),拿了件毛衣就走了。由於是瞞著我丈夫,身上只帶了四百元錢(400元錢只夠買去北京的車票),我當時想這次去北京就是為了證實大法,如果被警察打死了,肉身扔在北京了,那錢也就夠了,如果還能回來,沒有錢買票我就沿路討飯走回來。決心一下,只覺得任何困難也擋不住我,任何常人之心也帶動不了我。強大的正念使我們五位大法弟子衝破了重重障礙,走出了家門。在火車上,我們悟到,這次是老師安排給我們的一次難得的機會,也許是最後一次,我們一定要珍惜萬分。為了證實大法,也為了所有的遭受邪惡迫害的大法弟子,我們一定要堂堂正正地走出來。想到和全國大法弟子一起在天安門證實大法,我們都感到很振奮。
25日到達北京後,情況卻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旅館,卻始終聯繫不上市裏的大法弟子。我們幾個人有的從沒來過北京,有的二十年前來過,因此想在幾天的空閒時間裏去天安門探一探路,順便參觀一下故宮,我當時覺得不妥,我說「我們來北京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到天安門證實大法,不是為了旅遊的。去天安門轉轉還可以,去故宮就太耽誤時間了。我想我們不應該放任自己的執著,在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前我哪兒也不願去。」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一直都把心放在法上,在旅館裏學法、煉功、交流心得,心性也在不斷提高,感覺到人的一面越來越弱,而神的一面在不斷加強。
28日我們去天安門廣場看看情形,廣場上人很多,警察也很多,一個個五大三粗,兇神惡煞一般在廣場上四處抓打大法弟子,我們走在廣場上都感到很壓抑,感到一種邪惡的力量籠罩著整個廣場。我親眼看到一位穿太空服的女大法弟子被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警察馬上將她圍住,一轉眼就抬走了。我和一弟子轉了一圈安全回來了。另外三個女大法弟子在廣場卻遇到警察的阻攔,問她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並且拿出話筒錄音,要她們罵大法、罵老師,其中一位弟子不願意回答,轉身就走,結果警察把她抓進了公安局的拘留所。警察搜出了她的身份證,邪惡的警察要她罵李老師時,她死活不肯罵。結果,當晚警察還是把她放了。
親眼目睹了「人民警察」是如何在大庭廣眾下毆打善良的人民,在拘留所裏是如何殘忍地酷刑折磨堅持真理的大法弟子,我們這些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的善良百姓當時真有點給鎮住了,許多常人的執著都在往外翻。不過我們悟到: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就是看我們大法弟子在這種嚴酷的現實面前,能不能放下生死,能不能從人中走出來。環境的險惡不正是考驗我們的一個因素,不正是樹立大法弟子威德的好時機嗎?師父一等再等,不就是等著我們這些大法弟子從人中走出來嗎?於是,我們決定元旦那天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五個弟子每人拿一個橫幅,前後兩面各寫了一個大字,合起來正好是「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但是,在出發的前一天,我們中一位功友的女婿找到了我們這家旅館,以報警相威脅將這位大法弟子帶走了。缺少了一人橫幅就少了一個字,我們只好決定第二天見機行事。
元旦那天一大早,我們就來到天安門廣場。這天廣場上的大法弟子特別多,警察也特別多,警車四處亂竄,沒有停過,大法弟子此起彼伏地喊口號、撒真相資料,把警察忙得團團亂轉,抓到大法弟子就拳打腳踢,比匪徒還要凶殘。我和一弟子到天安門廣場剛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就被警察發現,把我們強行帶上警車,我們倆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在上車時警察用警棍死命地往我脖頸處打,車上的大法弟子馬上喊:「人民警察不准打人!」「打人的不是好警察!」「窒息邪惡!」在天安門廣場邊的一塊空地上,被抓來的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們含著眼淚高喊著:「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發自大法弟子心靈深處的正義之聲震撼著整個宇宙。
由於證實大法的弟子太多,我們和八十位大法弟子被警察轉了幾個地方,最後被送到了密雲縣拘留所。下午一時左右,四五個警察把我帶進了四樓的一間審訊室裏,一句話還沒說一個警察抬腿就給我一腳,大皮靴正好踢在我眉心處,然後才開始審訊。在路上我們就已經決定不配合邪惡,不說姓名,不說地址,因此警察問甚麼我只是回答一句:「我是大法弟子!從宇宙中來的。」其他一概不回答,堅決抵制。幾個警察偽善地說了半天,要我配合他們的工作,騙我說只要你說出姓名地址馬上放你回家,見我沒有上他們的當,警察拿起警棍就往我頭上猛擊,太陽穴、臉頰等處劈里啪啦地打了半天,我仍舊一言不發。惱羞成怒的惡警扯開我的衣服,將一壺冷水從我領口脖頸處倒了下去,水浸濕了我的毛衣後順著上身一直淌到了小腿,當時北京平均氣溫已經是零下9度,我只穿著一件毛衣毛褲外加一件太空服,沒戴帽子,風一吹褲腳空蕩蕩的,可我並沒有感到太冷。瘋狂的警察已經失去了理智,開始死命毒打我這六十多歲的老人,警棍、電棒、皮靴像雨點般地落到我的頭上身上,我默默忍受著,心中異常平靜,沒有絲毫怨恨。警察又拿來一個8磅的開水壺,舉到我的頭頂,問:「說不說?不說我就將開水從你頭上淋下去。」見我仍不回答竟真地將一壺開水全部從我頭頂灌下來。就這樣足足折磨了我五個小時,我始終堅定自己的正念,沒有說一個字。最後一個警察拿起一隻玻璃杯砸向我頭頂,我只覺得玻璃杯還沒遇到我的頭皮就破裂四散飛去,撒了一地。另一個警察制止了他們的繼續毒打,對我說:「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如果再不說姓名就把你送到火葬場去,將你火化掉。」我心中念著老師的經文:「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然後默默地對李老師說:「師父,弟子不怕!」當時我已經準備將肉體留在這兒了。幾個警察把我拖上了警車,開了大概十多分鐘,警察說,你如果再不說出姓名馬上就將你火化。我仍不作聲,警察突然下車說是到了,要我下車到一間房子裏等著。過了一會不見有人來,我就從房間裏出來一看,警察與車已經開走了,原來這裏是一個小火車站,我仍不敢相信已經離開了魔窟。外面的風很大。從早上到現在已經有十多個小時沒吃東西了,可全身濕透的我既不覺得冷也不覺得餓。我又一次感受大法的超常,感受到師父洪大的慈悲,到此時我才相信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已經從生死考驗中闖過來了。
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我回到了北京的旅館,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二位女大法弟子也許是沒有完全放下常人的執著,在廣場周圍轉了一圈,已經回到旅館。看見我回來她們都很高興,我給她們講述了我過關的經過,看著我毛衣裏擰出來的水,看到我頭頂殘留的玻璃渣,卻神態如常,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大法的神奇使得住在旅館裏來京看病的一對夫妻都驚異不已,表示回家一定好好看看<<轉法輪>>,一女大法弟子覺得自己沒有過好關,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另一弟子同樣也表現出來一個大法弟子堅定的正念。在提審時堅決不配合邪惡,不說姓名,被非法關押在密雲拘留所裏,他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在冰冷的牢房裏沒有被褥,弟子們每天背《洪吟》、背《論語》,打坐煉功,互談體會,純淨祥和的場使得弟子們忘記了寒冷。這一弟子已經年逾七旬,卻和年輕弟子一樣食水未進,而且皮鞋被警察收繳、只穿了一雙襪子,提審時光腳在雪地裏踩得沙沙直響,到了提審室惡警還故意讓他站在一塊冰冷大鐵板上,老人樂哈哈地不為所動,踩在鐵板上竟覺得兩隻腳下面暖暖的,等提審完回到牢房裏襪子已經濕透了。絕食了六七天,他還是紅光滿面,神采奕奕,一個警察問他:「老頭,覺得怎麼樣?」他把手臂有力地一舉,警察嚇了一跳,然後讚許地點點頭。元月七日一同絕食的弟子們都被無條件釋放,他也平安回到家中。
我們煉功點有位輔導員,以前表現相當不錯,盤腿二、三個小時沒一點問題,7.20後雖然沒走出來,聽說一直在家煉功,也幾乎沒受到邪惡的干擾,我們功友也一直認為他業力小,所以魔難少。來京之前,這位輔導員曾表示和我一起去北京證實大法,可是到了臨出發的那一天,車票都買好了,他卻突然提出不去了,說是沒有錢、怕北京太冷,受不了。我曾說你不要執著這些,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狀態馬上就變。他最後還是沒有去。今年四月他在家裏突然不省人事,抬到醫院搶救沒幾個小時就故去了。我們雖然看不到這件事的因緣關係,但我們想如果他那次真的走出來了,也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這次北京之行對我們這兒來說是頭一回,經驗和教訓寫出來供同修們參考,以上觀點都是我個人的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們不吝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