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開重重迷霧,堅定隨師返

——我的修煉經歷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四月八日】

(一)

在修煉的過程中,我遇到過許多觸及心靈的驚心動魄的事情,但靠著大法和師父的幫助,我對大法的正信一直沒有動搖過,以下是我修煉過程中的經歷和思索。

九九年十月底當功友告訴我人大正在通過鎮壓大法的法律時,我毫不猶豫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毅然踏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路。從北京被遣送回來後,邪惡之徒將我非法關押四個月,極盡侮辱、打罵。最後他們把我父親找來,在我父親的帶領下,他們對我進行了幾小時的殘酷毒打,當時我看到我父親都殘忍下手,我的心都涼了。第二天,我準備開始絕食抗議,他們卻出乎意料把我放了。

由於我在本市是第一個帶頭去北京的,所以他們對我進行了嚴密監控,他們不讓我幹原來的活了,讓我去看管自行車、打掃衛生、搬運箱子等,工資也只給可憐的一點點。在眾人的白眼中,我毫無怨言,依然一有機會就給世人講清真相,全單位的人都說我真是個好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我與原輔導站一些負責人一起做證實法工作被壞人告發,邪惡的公安審訊我好幾次,逼我交代大法的一些事情。我想: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別的學員牽連進去,我就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攬到了我身上,讓他們把注意力全集中到我身上,就這樣保住了那些功友們,公安便不再追究他們。最後邪惡之徒想勞教我,說讓我寫保證書、悔過書,並出賣別的功友就可以放我。我想:我寧死也不會照你們的辦。但我又不甘心這樣白白的被抓走,心裏實在不願讓邪惡得逞,便找了個機會脫身而去。從此便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我的出走,給邪惡之徒和全市的功友們造成了極大的震動。那時,我是全市第一個流離失所的,功友們都議論紛紛,許多人說我有怕心,不敢進勞教所。當時我自己心裏也覺的自己修的不好,一直到師父的〈理性〉經文下來後,我才豁然開朗,師父說:「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絕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精進要旨(二)》〈理性〉)。後來,又有一些功友被迫流離失所,我們便聚在一起做證實法工作。

邪惡之徒隨後便開始了對我的大搜捕,經常深更半夜竄至我的親戚家找人,最後他們找不到我,便揚言要通緝我。說實在的,我剛開始一聽說他們要通緝我心裏還真有點害怕,不知道「通緝」這兩個詞份量到底有多重,後來看了師父的新經文才知道自己還是一個怕心在起作用。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想:邪惡要通緝我,不還是針對我那顆怕心而起作用嗎?怕被他們抓住,怕被他們通緝後活動不便,為甚麼要怕他們呢?人能通緝了神嗎?所謂的通緝不過就是人的一種形式罷了。想到這,我決心絕不懼怕邪惡,也不配合邪惡。我照樣做我應該做的。我覺的真是體會到了師父說的「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後來,邪惡之徒果然採取了卑鄙手段,他們在全市秘密通緝我,把我的照片分發給了每一個鄉鎮、每一個村莊,並懸賞六千至一萬元抓捕我。

(二)

我們幾個離家的弟子找在一起,功友們湊錢買了電腦和印刷材料的機器,便開始了大批的印刷講清真相材料救度世人的過程,其艱難成度是可想而知的。由於到處通緝我們,我們只能化化妝晚上出來活動。有一次我同一個功友為了送印好的材料,每人用自行車馱著一麻袋資料,晚上一直走了一百五十多里路,一直走到第二天凌晨才把材料分完。功友們一直吃著涼饅頭,吃著鹹蘿蔔頭子過日子,一吃就是好幾個月。

最難的就是找不到印材料的地方,由於邪惡之徒挨家挨戶,逐個功友家去搜捕我們,我們不得不隨時挪換地方。在這其中,我好幾次與邪惡不期而遇,都是師父的幫助才倖免於難。有一次我正在一功友家,警察便開車到了該功友家找我,多虧當時反鎖著大門,警察以為裏面沒人,便走了。還有一次也在一功友家,公安到了該村莊,要求村委帶它們去該功友家看看我在不在那兒,村委主任便替他們去了,功友一聽趕緊讓我從村莊另一頭走了。最險的一次是我們正在印刷材料時,一個分發材料的負責人晚上被邪惡抓走了,我們便趕緊轉移機器和材料,剛剛轉移完離開那個地方十幾分鐘,邪惡之徒便包圍了那個地方。通過這些事情,我真的體會到了師父在保護著我們。有些事情是需要悟的,像那位被抓的功友在被抓之前老師多次點化他,有一天晚上他騎摩托車連人帶車翻進了溝裏,還有一次正在打字時,電腦上突然出現了一行字:「近來寒暑無常,請多加小心」顯給他看,結果他也沒好好悟一悟,最後還是不慎被邪惡抓走了。

(三)

十月份以後,形勢便越來越嚴峻,周圍的縣市裏,印刷材料的功友不斷被抓,機器不斷被找到,更甚的是,許多都是由於以前的站長承受不住而供出來的。有許多功友就說:「萬一承受不住,還不如不出來呢。」當時我就想:如果我被抓,會怎樣呢?難道真的會承受不住嗎?可是我們不是講「修」嗎?師父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後來我就跟大家交流,大家的認識也都逐漸清醒了。

後來觸動我心靈的事便一件一件的發生了。十一月初,當我聽說鄒松濤在勞教所被迫害致死,心裏非常難過。小鄒曾經是我朝夕相處的功友,他很多次無私的幫助過我。在我認識的站長、負責人中,小鄒是修的最好的一個,多少站長、負責人都被轉化,都承受不住而供出來別人,可小鄒至死也沒有向邪惡吐半個字,也沒有向邪惡低頭屈服。我覺的我真應該向小鄒學習。

後來,又傳來了我爺爺因為我煉功而服藥自殺的消息,我心裏真不知是甚麼滋味,覺的他死的不值的,後來又想連自己的親人都受矇蔽,真的自己做的很少很少,大批的世人仍然被謊言欺騙,在等著我們去拯救。

後來,形勢變的更加嚴峻。我們市原輔導站站長被抓走了,他曾經與我朝夕相處做證實法工作,他平日對大法的堅定的心和信誓旦旦的話語使我堅信邪惡絕對奈何不了他。但沒想到他進去後沒三天便承受不住了,供出了一大批人,然後又有許多人承受不住繼續供出了許多許多。我們的環境變的更加險惡了,做證實法工作比以前更難了。由於原站長這麼快被轉化使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我真的體會到了老師說的「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洪吟(二)》〈心自明〉)。其實他們之所以承受不住,我覺的還是沒有放下生死。

師父說過:「修煉的人把握不住自己就很難度化,就容易毀了自己。」(《轉法輪》)我覺的一個人真的需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他們沒有在重要關頭度過劫難,其實是對自己生命的最大不負責任。老師說:「你要走哪條路,你想要甚麼,你想得甚麼,誰也不會干涉你,只能勸善。」(《轉法輪》)真的,每一步都是靠我們自己去走好的。

最後,我覺的體會最深刻的一點是:在這複雜多變的環境中,一定要多學法。只有多學法才能使自己不被迷惑,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能夠做好正法的事、圓滿好自己的一切,就要多學法。無論怎麼忙都不能不學法。這是圓滿的最大保證。」(《精進要旨(二)》〈致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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