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的我,明白了法理不再困惑

——我證實大法的經歷


【明慧網2001年4月4日】 十九歲,正是青春妙齡,帶著憧憬、帶著希望,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而我卻在拘留所、看守所間輾轉。這一切就是因為我修正法、走正道。自從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河北淶水縣大法弟子先後多次經歷了法西斯式的迫害。在這一年多來,大法弟子們用自己的血和苦熔就著真理在世間的位置。人們怎麼也想不到對大法的打壓倒成了對大法的弘揚,讓真修弟子走向成熟。

我曾經是一名高中三年級的學生,從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對宇宙法理的認識逐步達到理性與實踐的昇華,為了證實大法,我失去了優越的學習條件和非常良好的就業機會。人是否只為自己的幸福安逸而存在,我也迷惘、彷徨,但是理智和人性使我不能再容忍這不正的一切。經過深思熟慮,反覆斟酌。我選定了自己應該走的正確的路,我也知道這個抉擇意味著甚麼,面臨著甚麼,我的行動證實了我要走的路,為了宇宙真理不再遭誹謗,好人不再遭受蹂躪,眾生不再受假相的愚弄。"恒心舉足萬斤腿",我終於邁出了正法的第一步,無論道路多艱辛、坎坷,我都會一直走到頭。

2000年3月,我和兩個同學一起去北京上訪,在上訪機關,我們結識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他們當中有工人、農民、學生、公務員等,他們曾在各自的崗位上盡職盡責,過著井然有序的生活。但為了證實大法,他們在生死存亡面前敢於走出來。其中當我看到中科院的一位女碩士生講述著她因此被開除學籍,還那麼坦然,我也不再考慮個人得失。人世間,一切人、一切組織與團體都是想在世間得到甚麼而在人類社會有所為的,而我們完全不是為了個人的目的。

回到淶水,我們三人都被開除學籍,並處以15日的行政拘留,另外兩個挨了打,其中王曉旭是用5000元現金作為交換才被家長領回家。這之後,爸爸為了隔離我,不讓我與大法弟子接觸,把我送到了千里之外的親戚家,他們通過各種關係給我介紹學業和工作,甚至想把我送到國外。但是,我想那不等於躲起來了嗎?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自己主宰自己,繼續走自己的路。我的媽媽也是大法弟子,我準備和她一起去上訪,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給親戚留下個便條,回到家鄉和媽媽一起去了北京。在北京由於市區內的監室中容納不了,我們六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送到了離市區200多里遠的延慶看守所。在那裏,我們不肯暴露姓名和地址,絕食兩天後,警察把我們十名大法弟子放出來,請我們吃了飯,並給我們買了回家的車票。當我們圍坐在飯桌旁,當我們接過北京警察手中的車票時,我們深深的知道,這是眾多大法弟子巨大付出與承受的結果,也說明了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的必要。試想:在這種大氣候下,如果我們都不出來,躲起來,那麼他們會不會認為我們真的不好?然而大法太正了,大法弟子光明磊落,做得太好了,所做的一切,已經為大法、為大法的修煉者樹立了最偉大而永遠的威德。北京警察結識的大法弟子太多,所以他們才改變成這樣,如果我們不去講清真象,怎麼會清除他們對大法的誤解,因為他們曾被鋪天蓋地的輿論工具欺騙。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們不能只把大法當作保護傘,當大法與學員遭到迫害時,我們就應該這樣做。

2000年11月19日,我再一次踏上了進北京的路,同去的還有媽媽、舅媽和另一位功友。半路上我們被王村派出所截回,在所裏,打手們歇斯底里的毆打我們。先是一個高個兒的人揪住我的頭髮,抽了我兩陣嘴巴,我的眼鏡甩出去了。他們又把我銬在沙發扶手上,有個叫胡玉齡的警察用鋼鞭使勁兒地抽我,打得我身體像僵住了一樣,衣服都被打破了。他們又三、四個人一起上,圍著圈兒的不停的踢我媽媽的軟肋,踹她的胸部。還一個勁兒的抽嘴巴,媽媽的外衣被踹得滾滿了土,他們就讓她把外衣脫了,到外面凍著,用鋼鞭不停地抽,直到媽媽呼吸都很困難了,臉被打得又青又腫,眼睛成一道縫,幾乎辨不清模樣,全身顫抖著。到拘留所、看守所半個月後仍不能坐、不能躺,吃不下飯。當時我大姨也被他們從家中抓來了,大姨是個殘疾人走路本來就困難,孤兒寡母的帶著一雙兒女,修煉法輪大法後,她曾多次謝絕了縣民政局捐贈給她的殘疾人福利待遇,打手可不顧這一切,對她毫不留情,拳腳相加,還用鋼鞭把她的眼睛戳出了血,腳被打得腫得穿不上鞋,她的那條又細又殘的腿被鋼鞭抽得又粗又腫,被那瘦弱的身軀拖著再蹭一步都很困難。舅媽和另一位功友也都被踹得跪在地上挨嘴巴,挨抽,挨踹,被弄到院子跪著受凍,她們的牙縫裏都漬滿了血,他們邊打邊罵,兩、三個小時後,打手們累得滿頭是汗筋疲力竭了。還說這年頭,要打就打好人,壞人你別打,壞人會報復你。多邪惡呀!他們知道我們是好人,才打得那麼踏實,那麼沒有後顧之憂。只可惜,在人類道德一日千里的往下滑、社會世風日下的今天,他們卻感覺不到這邪惡的程度,如果不是耳聞目睹,無論如何我也想像不到,警察竟然和土匪一樣。

2000年12月20日,我們被關進拘留所,連個拘留證都沒見到,12月27日,警察突然把我們28名法輪功學員每人脖子上掛了一個"法輪功x教分子XXX"的大牌子,押上軍車遊街示眾後,又押到在淶水縣文化廣場召開的公判大會。其中有我的媽媽、大姨、舅媽、弟弟。會後大姨和弟弟又被押進拘留所,媽媽、舅舅、舅媽和我又被五花大綁送進看守所。我們無罪,我拒絕服從這裏的一系列規定,僅晚上不值班一事,我和一名功友就被同時帶上長滿鐵鏽的手銬和沉重的腳鐐,還有兩名功友只帶了腳鐐,生活不能自理。數九寒天的,這冰冷的手銬和腳鐐無異於雪上加霜,在我痛苦的時候,還在向所長們洪法,我雙手捧著筆,寫出每一個字來都很艱難,加倍小心,紙還是被手銬劃破了窟窿。只為了告訴他們大法好,直到臘月二十七,同號的四個大法弟子的手銬和腳鐐才被卸下來。

其實,我們是修煉的人,不要把我們慈悲的大忍之心當作怕,從而變本加厲的為所欲為,要知道我們無聲的承受是為堅持真理。

十九歲的我,明白了法理不再困惑,所以才走到今天。我把丹心捧給有緣人,雖然我們被扣上了政治的大帽子,雖然我們身陷囹圄,但這一切都不會長久。我非常珍惜這萬劫難逢的修煉機緣。當歷史走過這一頁時,所有的壞人都將被神銷毀。「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大家面前!

大法弟子:張綿(化名)
2001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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