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的一封家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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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3月13日】 親愛的爸爸、媽媽:

您們好,屈指算來,女兒已有近兩年沒有回家孝敬二老了。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女兒又何償不想回到你們的身邊呀──只因為宇宙大法被江澤民邪惡之流所迫害,還有千百萬的大法弟子在邪惡勢力鎮壓下被打死、致殘、判刑、勞教。作為大法的一粒子,我要堅定地走出來證實大法。然而現在邪惡當道,所以我暫時無法跟您們團聚。
爸、媽,我知道您們含辛茹苦把我們姊妹拉扯成人,而現在派出所的警察一次次的到家裏恐嚇,攪擾您們……使您們在為女兒擔心受怕中度著日日夜夜。最近姐姐因為信念堅定被非法判刑三年。可是,親愛的爸爸媽媽呀,你們知道嗎,向我們這樣被江澤民迫害的「支離破碎」的家庭又何止萬千?

「不能讓大法蒙受不白之冤,還師父清白」,為兌現我曾經的誓約。我於2月27日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說一聲「法輪大法好」。一下子出來幾個便衣,搶走橫幅。他們把我拖到車上,就開始拳腳相加,拼命的毒打我們(當時車上還有其他幾個功友)。那時我想起師父說「因為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師父經文《理性》)於是我產生一念:要揭露邪惡,把車窗撞碎,讓車外的人看看邪惡的嘴臉。邪惡的便衣們把我的頭緊壓在車廂裏,無法動,它們真的好邪惡呀,怕曝光的,見不得人的。

警車把我們幾個拉到天安門派出所,關到一間院子裏。五、六個便衣進來用警棍凶殘的打我們。我們說:「人民警察不准打人,驅除邪惡,窒息邪惡」,他們打得更瘋狂。是啊,爸、媽,他們哪是人民的警察呀,人性皆無,哪裏還是人!我們幾個無一例外,全身上下被打遍……我的眼珠被打得突出來,一隻(現已復原)血一直流著。那時我心裏只有一念:打死我也要用我的生命,用我的鮮血說一聲「法輪大法好」。於是我想用手蘸上眼裏的血在牆上寫「法輪大法好」,結果剛寫「法輪」二字,喪膽的邪惡之徒們趕忙把我雙手反銬,摔在地下,直到打累才停手。他們口出污言穢語,簡直不堪入耳。

晚上八、九點鐘,他們把我們拉到豐台看守所。要我按手印、照相,我沒有配合他們,又遭到一頓毒打。最後,他們也就不要我照像、按手印。此時我的眼睛看不清東西,臉已經腫大起來,嘴也腫的一邊大一邊小。他們給我戴上帽子,戴上手銬、腳鐐,手腳反銬在一起,一直銬了兩天,邪惡之徒「提審」我時,專提手銬的地方,拉著走,那種難受的滋味根本無法言表。我沒吭一聲,因為我知道自己承受的只是一點點而已,而大部份是師父承受了。

我以絕食抗議,堅決制止邪惡,所以我一直不講姓名、地址,無論他們怎麼拷打,我只是笑著搖頭。再幾次我就不理他們,閉眼背《論語》。他們見沒有辦法能動了我就把我送回號子裏。接著他們開始給我灌食,灌進去就全部吐出來。又輸液,卻找不到血管。旁邊的警察說,這幫小孩,沒做過事,找不到血管,一個個的都不怕死。我感到師父把我們當作神看待,師父講過我們修煉人一上來就百脈全通,我們很快可以煉到到處都是脈,而到處又沒有脈。絕食第七天,我暈倒了,邪惡之徒們害怕了。為了逃避罪責,他們把我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把我扔下車,逃跑了。

爸、媽,我只是在投訴無門的情況下到天安門廣場說一聲「法輪大法好」,就遭受他們的殘酷鎮壓,他們真的好邪惡呀!不過爸、媽,我已經走過來了,如今眼睛也好了,我知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您們不要為我擔心。爸爸、媽媽,你們也曾是大法修煉的一員,在江澤民犯罪集團的高壓下,你們退卻了。您們明白嗎:我們的生命及生存環境都是大法給開創的,維護大法不就是維護自己的生命嗎?爸、媽請相信女兒的話:所有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傳大法的生命,會給自己的未來帶來美好,而帶著仇恨的心理對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生命,在未來是可悲的。我知道功友們所做的一切,不論是去天安門、還是發放大法資料,都是為了向世人講清真象,來喚醒有良知善念的人們,也是在挽救世人啊!

爸、媽,您們知道嗎,師父的慈悲是洪大的,師父在等待著還未走出人來的弟子,在獄中的弟子也在痛苦的煎熬中等待著……您們要放下人的觀念,投入到師父正法的洪流中,因為師父說「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已經把佛法留給了人,」走出來吧,爸爸、媽媽,揭露邪惡,窒息邪惡是每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您的女兒:笑梅(化名)
2001年3月9日

附:大法弟子笑梅被迫害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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