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一切障礙,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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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1月19日】在過去的兩年中,宇宙中進行著轟轟烈烈的正邪大戰。人間的大法弟子也在魔難中無所畏懼,放下了生死,堅定地捍衛大法,救度世人,體現了大法弟子與大法的無上威德。在這期間我因一時的執著,曾一度沒走出來護法;又因為對法理解不深,產生了絕望的情緒,最後終於排除干擾下定決心證實法,重新匯入正法的洪流之中。現將這一經過和體會寫出,希望與有障礙而不能堅定地護法的功友共勉。突破各種障礙,堅定地維護法。

99年7月19日得知哈爾濱的輔導員被大量非法抓捕,我決定進京上訪。不料在火車站被警察截住。據這些警察說他們在幾週前就接到命令在車站蹲坑了,看來「7.20」事件早有預謀。後來和幾位上訪的功友被送進公安局。由於我們拒絕在訊問書上簽字,他們想非法把我們送看守所的計劃沒有得逞。第二天被本單位的人接回來。後來派出所的人找我寫保證書,我十分堅決地說:「一修到底,絕不動心。」看到我很堅決,他們也沒辦法,只好讓我回家。

當天夜裏,夢中我上了天碰到一位穿藍衣服的人(可能是位菩薩,當時沒看清)。她示意我往下看,我回頭一看:地球的上空有一個外殼將地球包住,外殼分三層,裏外都是白的中間是黑的。有幾朵蓮花從骯髒的污泥中長了出來,一塵不染。當時也沒細想是怎麼回事,現在悟到是當時做對了,師父加持我看到這些,鼓勵我做好。

那段時間家裏看得很緊,電視又在造謠宣傳,再加上警察的恐嚇和自己的怕心,看到大法與師父受污衊,自己又無法做甚麼,心中一種無以名狀的焦慮,不知如何是好。只想求師父能點化。可是在那對大法修煉者考核的時候,師父又怎能告訴弟子試題的答案呢?

我是在外地上大學時得法的,和家裏這邊的功友接觸少。99年7月畢業後還沒來得及多接觸就和功友失去了聯繫。後來好不容易聯繫上了,卻得到了假經文。假經文不讓做任何事。當時心裏也有幾分懷疑,但是在得到假經文的前天夜裏夢中有得到大法資料的預示(現在悟到是因為自己對夢中點化的執著,想求師父告訴我怎麼做而被邪惡鑽了空子)再加上害怕,人的一面找藉口掩蓋自己的怕心,聽信了假經文走上了邪悟,在家裏所謂的實修了。

後來派出所的警察多次找我,最後在怕心和假經文的影響下寫了「保證書」。寫完後感到心裏很難受。在以後的日子裏,有幾次別人在我面前說大法和師父的壞話,我也不敢證實法,講清真相。而且一學法煉功就睏,學法也看不出內涵,平常也守不住心性,經常整天打遊戲機。在那段寶貴的時間裏,同修們為了證實法,在面對非法拘捕、毒打、判刑甚至家破人亡的威脅中挺身而出,用自己行動實現了自己捍衛大法的誓言。相比之下,我怎麼能算堅定修煉呢?實在無顏面對大法和師父。

2000年10月份終於和證實法的功友聯繫上了,才知道我看的是假經文,並得到了真經文和大法弟子的心得體會。也知道了站出來證實法是對的,便開始向世人講真相

2000年12月,我看到《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後,由於學法不深和不冷靜產生了極度悲觀的情緒。覺得自己不配做大法弟子,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聯想到《嚴肅的教誨》中師父的話「學大法是為甚麼?他們只想從大法中獲取,把大法當作保護傘。在大法遭到迫害時,在衛護大法的弟子被抓、被迫害、被打死時,他們在幹甚麼?在他們的師父遭到誹謗時,他們幹甚麼去了?等待著天上掉下餡餅來嗎?等待著難一結束就去圓滿嗎?我真為他們擔心。他們不知道他們真正生命的處境有多危險哪!」「有一些人想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如何做、如何護法,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都去北京證實法,叫師父說出來向人民講清真相。可是我一旦說出來,就再也不是他們自覺的發自本人的正念行為了。答案一出來,考試也就結束了,那些怕出來證實法的也就永遠失去機會了。」我覺得自己沒有機會了。絕望、痛苦、悔恨。

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心裏向師父苦苦地哀求:「師父啊!救救我吧,求求您救救我吧。再給我一次機會。」師父的表情很嚴肅。我心中悲痛萬分,可還不甘心,又向師父乞求:「師父啊!救救我吧,求求您,救救我吧……」師父的表情依舊很嚴肅。我明白這一切全都怪我自己。師父是在為法奠定基礎,是在為宇宙的未來奠定基礎,是不能開後門破這個例的。師父講:「每當我看到你們遭受魔難時,師父比你們還難過;每當你們沒走好哪一步時,我都會很痛心。」「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去掉最後的執著》)。我現在明白了,師父當時的嚴肅是對我負責,不讓我人的一面為自己開脫掩蓋自己的執著,讓我能夠真正地正悟法,去掉執著心,讓我踏踏實實地提高上來,這是真正地在救我啊!師父太慈悲了。

那天電視上演關於二戰的記錄片,一些盟軍士兵冒著生命危險去攻打德軍的要塞,結果被德軍俘虜,送進了集中營,失去了自由。可是後來盟軍獲勝了,他們被釋放成了人們心目中的英雄,他們歡呼雀躍。他們在戰爭中失去自由,遭受痛苦,而他們現在卻擁有了更多更多。那些捍衛大法的同修啊!這不就是他們的寫照嗎?而我們大法弟子將要比這更美好的無比啊!我痛恨自己:那人間的一時「自由」、一時「享樂」有甚麼可留戀的?而那一時的痛苦一時的失去自由又算得了甚麼?而且我們將會得到永遠地美好啊!我痛恨我自己。我多麼希望我能夠再有一次機會啊!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好好利用。

我想起了師父的話:「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轉法輪》)。那些冒著生命危險證實法的弟子他們在最大限度地失去一切中走出來證實法,他們都是閃閃發光的金子,照亮著別人,照亮著自己。而我卻成了一粒沙子。我忽然想到:我為甚麼要自暴自棄、自甘墮落呢?我還有時間,我的生命是大法給予的,大法和師父又一次慈悲我給了我機會,我雖然沒有把握好。但我還有機會,雖然時間不多,我也可以向別人講清真相,哪怕只能對一個人講,我也要向他證實法。那些大法弟子都是金子可以發光照耀別人,而我雖然成了一粒沙子,但沙子被烈火燃燒熔化也會發出光芒來。雖然沒有金子那麼純正那麼美麗,我願意燃燒我生命的一切去證實法去照亮別人,哪怕他只能照亮一個人。我的生命無法報答大法和師父的慈悲,但我願意用我生命去證實法,因為我就是這宇宙中的一個生命,我就應該去捍衛與證實這給了我一切的大法,這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也是我的榮幸。我就是要返本歸真,就是要多同化大法。我知道我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我現在就要證實法講真相,不要辜負了師父對我的慈悲與偉大期盼。

我繼續講真相,但不時仍會想起自己的過錯。我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干擾我證實法的障礙嗎?我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我就要義無反顧地做好我應該做的。突破絕望的障礙,想到這兒我似乎感到自己突破了一層殼。我繼續講著真相。

2001年1月2日我看到明慧網編輯部的《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我明白了:原來我還有機會。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珍惜。

2001年1月10日我廠開職工勞模大會,會上廠長做一年的工作總結,忽然誹謗法輪功,當時我心裏一沉:有人破壞法。我想起了師父的話「當誰要來迫害這個法,那麼作為一個弟子,作為大法的一粒子,你應該如何做呢?你不應該去把真相講出來、叫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李洪志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演講》)。我想我應該上台去告訴大家真相。可是怕心上來了,人的一面還給自己的執著找藉口:我的大法資料還沒放好,我要是上台講真相被抓了倒沒甚麼,大法資料被警察拿走怎麼辦?還是先把資料收好,下次有機會再做吧!這時師父的話又浮現在我的腦海中,乾脆,豁出去了。經過幾分鐘的心理鬥爭我從座位上站起來,心裏默背:「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從容地走上了台。走到了廠總書記的桌前,很有禮貌地說:「書記,麥克風借我用一下。」我拿起麥克風轉身對著台下500多名職工,這時全場的人都在看著我,鴉雀無聲,彷彿時間都定格了。我想那時刻宇宙中的佛、道、神和偉大慈悲的師父也都在看著我。當時我的頭腦一片空白,唯一知道要做的就是證實法。我對著麥克風說:「法輪大法不是迷信,更不是X教……」(事後聽說全廠職工及家屬二、三千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可能影響面更大)。這時經警衝了上來將我雙手反背押回廠保衛科。先是打了我一頓,又讓我寫保證書並在全廠職工面前檢討,我不幹,又是一頓打;又讓我罵大法、罵師父,我不幹,又是一頓打,而且滿口污言穢語。我很可憐它們,它們不知道它們在害自己。我說:「你們千萬不要對大法有甚麼不好的念頭啊!我真的是為了你們好!」他們又打了我一頓。最後看我不妥協,找了車把我押往派出所。

在路上我的心裏很坦然,我想:我終於證實法了,我也能算是師父的弟子了。想到這禁不住淚流滿面。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大法資料,我請求師父幫我保護好大法資料,因為我已經不能保護它了。

後來因為拒絕寫保證書派出所將我送進了看守所。在監號裏我看到幾位同修和犯人一起蹲在地上吃著半生不熟的玉米麵發糕,喝著一小盔兒黑黑的凍土豆湯,我心裏一陣難過,禁不住淚如泉湧。心想:大法弟子在人間證實法救度眾生卻被邪惡迫害,遭受著非人的虐待,而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為弟子承受得更多,不知師父吃了多少苦,吃了怎樣的苦啊?又聽同修說很多大法弟子為了證實法遭惡人虐待甚至失去生命,我又是哭了幾天。

我雖然被關進了看守所,失去了人身自由,但我感到我的心是真的輕鬆了,我的身體也沒有以前的痛苦了。再也沒有以前倍受煎熬的感覺了。我感到無比地踏實、無比地愉快。在看守所的前幾天我不論閉著眼還是睜著眼都能看到滿天的神佛,層層疊疊的,無比的威嚴、殊勝。我想這種體驗是師父加持的緣故,而這一切是我在家所謂「真修」時所絕對體會不到的。師父講:「被抓不是目的,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理性》)

30天後因為我不寫保證書它們將我轉到某拘留所。當時我那監號裏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我仍向犯人們講真相,我又看到了神佛的顯現。過了幾日,家裏人來看我,對我說我要不寫保證書,我爸爸和弟弟都要被單位開除了,弟弟的未婚妻也要和弟弟吹,我媽媽病重了,懷疑是得了癌症,我的叔叔中年得子,也不顧孩子病重,不遠千里地從外地趕來看我,耳朵都凍傷了,還有我的伯父、姑姑、姑夫、同學……都來看我,勸我寫保證書。我想:我的親人表面上因為我證實法而遭受了痛苦,他們不理解。而我知道:我所做的證實大法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最好的事,我這麼做是真正的對所有人都好,包括我的親朋好友。那才是真正地對他們好啊!人間的痛苦或享樂只是短短的一瞬,而大法能夠給予人的是真正的最最美好的一切啊!我就樂呵呵地向他們講真相。

15天後我又被送到另一處拘留所,在那裏我看到了師父的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師父太慈悲了。

經過108天的非法關押,我終於被釋放了。我沒有寫保證書,我的爸爸與弟弟也沒被開除,弟弟的未婚妻也沒有跟弟弟吹,媽媽的身體沒出事,叔叔孩子的病也好了。我想這些也都是對我的考驗,我闖過了親情關。

我發自內心地說一句:那些沒有做好的功友啊!看到我的這篇文章後希望我們能共勉,突破各自障礙,好好利用剩下的時間,堅定地維護法,也許某一天你會發現自己又是大法的一員了。「修煉與正法是嚴肅的,能不能珍惜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能不能對自己負責。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煉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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