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紀前夜大法弟子將洪法橫幅懸掛在天安門廣場四週


【明慧網2001年1月30日】 2000年12月31日這個令全世界人民翹首期待的極不尋常的日子終於隨著時光的流逝悄悄的臨近了,再過幾個小時歷史的新紀元即將到來--21世紀的到來。

隨著夜幕不知不覺的降臨,中國首都北京的天安門廣場也漸漸地黑暗了下來:各類警戒開始森嚴了,天安城樓前的便衣青一色的小青年,甚麼樣素質的都有,而且越來越多;警察也悄然的增添了人數;武警部隊更增集了大批指戰員嚴陣以待執行著自己的任務;長安街上的警車一輛接著一輛裝滿了整裝待發的警察;巡邏執勤的警車一會兒一輛的沿街行駛,好一付戒備森嚴的氣氛。

幾天前我們就準備好了幾十幅洪法橫幅要在主要立交橋和主要幹道上掛出來。由於本次是新的成員自發組合,相互之間不熟悉,人員的意見一直不統一,致使掛橫幅之事一拖再拖,最後定在了一日清晨。可是連日以來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都相繼的去了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31日又有一大批弟子站了出去,有的外地弟子需要橫幅,所以我們必須在晚上趕到天安門廣場送到。我們幾個人每人帶上十幾幅就出發了。決定先送橫幅,黎明前再奔立交橋。

當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一派陰森的景象真是大煞風景,令人不寒而慄。我們來到車站等人時,有一個乘客問一個商販:「今天晚上為甚麼如此戒備森嚴?」商販說:「怕法輪功!」聽到這話我的心裏很難過:法輪大法洪傳八年多,九十年代初就被中國政府評為:「明星功派」、並獲國家有關部門頒發的「邊緣科學進步獎」、更有李老師為國家見義勇為基金會捐贈的款項而受到有關部門的嘉獎和讚譽。至於無數學法得法後的大法學員道德的回升、人心的向善、身體的健康,直接或間接的為國家做出的貢獻說不盡道不完,而江澤民一句話就不允許了黨員、幹部學煉法輪大法;老百姓更不允許早、晚在公園煉功、鍛煉。江澤民等人真是害人民不淺。法輪大法在世界四十多個國家洪傳:不分國度、不分種族、不分膚色、越來越受到全球人民的歡迎、喜愛、讚譽。而在中國卻受到如此非理的對待,老百姓欲實行自己合法的公民權利進行上訪在家鄉就橫遭攔截,更不用說進北京了,抓到之後就以擾亂社會罪被非法關押、拘留、甚至送去勞教。廣大修煉者被逼無奈只有到天安門廣場去表達心聲、和平請願、卻又遭便衣、警察的毒打。現在的老百姓是有冤枉無處申、有苦無處訴。

天安門廣場也被武警圍個水泄不通全部戒嚴。廣場周圍的人流越來越多,許多過往的行人都被趕進了小巷子裏行走,令人壓抑、窒息的氣氛使我們再也不能容忍下去了,大家認為:現在我們就應該把帶來的橫幅掛出去。讓更多的有緣人在戒備森嚴的天安門廣場周圍看到宇宙的最高法理:「真、善、忍」、讓「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栽到有緣人的心裏。這個舉動固然危險性很大,因為警車和便衣到處都是。可是窒息邪惡、消滅邪惡的責任心不允許我們再等待下去了,每一分鐘的拖延都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我們能一次又一次放下生死、頂著壓力、頂著層層封鎖走進北京、走進天安門廣場,這已經是我們莫大的幸運了。比起想做而不能做的那些被關押、被拘留、被勞教、被判刑的功友們,我們此時不做更待何時呢?本性一次又一次催促我們還等甚麼,該是把橫幅掛出去了!於是我們便開始行動了起來:第一幅「真、善、忍」長4米寬近1米的紅底白粉隸書體的橫幅就這樣在人民大會堂西邊的小巷,也是此時人流唯一行經的小巷的街道邊我們選擇了兩棵松樹之間掛了起來,由於兩樹的間距比較近,橫幅沒有完全撐開,可這也是這裏唯一能掛橫幅的地方。剛掛完,在這過往密集的人流中有兩個中年男子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走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其中一個就問旁邊人:「看見了沒有?」另一個說:「看見了!」當我們幾個人聽到此話之後是激勵?是鞭策?說不清楚,至少我們都增加了信心。不知他們是便衣還是同修,在路口的一個崗樓邊他倆站住了,在尋找著我們,我們立刻分散的走開了。拐了一個彎向前走不遠有一所小學,因元旦放假大鐵門是關著的,我們又在大鐵門上將5米長的「法輪大法好」掛上去了。第三幅在一所醫院鄰街外牆的鐵欄杆上再次繫上了一幅「真、善、忍」,每掛上一幅難度都非常大,但是我們越掛越好。在一條較寬敞街上我們又掛上了一幅「法輪大法好」這時我們沿著前門東大街從天安門廣場的西邊開始向東走,邊走邊選擇目標,在前門東大街往天安門廣場右轉彎前的地下通道口處的護欄邊,這裏的燈光最亮,行人及車輛也較密集,我們不約而同的都看好了這塊最耀眼的地方,只是危險性更大了。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幾個同修給我們瞭望著,我們負責繫的弟子互相鼓勵了一下,每個人都保持了一個大法弟子護法、洪法、向世人講清真象應具有的最最純淨的心態,然後一齊走到耀眼燈光下的護欄邊穩穩地將橫幅牢牢繫在了欄杆上,然後我們一起把手鬆開,醒目的「真善忍」橫幅立刻展現在世人面前,在晚風的吹拂下獵獵的飄了起來。「真善忍」的佛光再一次撒向人間,普照有緣人。幾個同修深深地為我們捏了一把汗,就在我們往欄杆上繫的時候有一個黃包車夫路過我們,當看到我們的舉動時他立刻將車騎到了人行道上,然後在注視著我們。當我們路過他時,他焦急的說:「還不快走!剛才在王府井就抓了三個人,一下子就給摁在車的後鬥裏了。」我們為有如此愛憎分明的百姓而高興,我們洪法沒有白做。

接下來我們更加緊密的配合,在北京市公安局東邊十幾米遠的郵電局二層台階的護欄上又繫上了一幅「真善忍」。之後便在距天安門廣場最近的一條車行道邊選擇了一個位置將5米長的法輪大法好再掛上一幅,這一幅難度更大了一些,因此路車流頻度很高,就在我們全神貫注的繫橫幅時一輛警車直奔我們開來,可是我們幾個人誰也沒有看見,而站在遠處的功友可急壞了,就在此千鈞一髮的時刻,一輛公交車在我們面前停住了,擋住了警車的視線。我們此時把繫好的橫幅一齊展開,車上的乘客都在看我們,有的在相互示意。我們看到了我們所做的一切已得到更多的世人的理解和支持。同時我們也清楚的意識到:只要我們放下一切人的觀念師父就會給我們安排最好的方式。我們還把橫幅掛在了天安門廣場東側第一條街上的北京市政府的西門處兩幅,儘管有的只停留不長時間就被巡邏的警車收走,但是我們還是在這黑雲壓城城欲摧的重大邪惡的壓力下能夠將宇宙大法「真、善、忍」展示給世人,從而為助師世間行救度世人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並能夠做的一點點而感到安心。那天晚上到11點20分我們共掛了十一幅。

由於我們是臨時的自願組合,有的連姓、名都叫不出來,但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我們配合的如此默契,後來有幾個人就走散了,回來後方知他們那天晚上被便衣抓走,現已二十天過去仍無消息,不知他們現在何處?又受到怎樣的嚴刑拷打和非人對待,我們的心裏一直很沉重。

不久前在明慧上有一篇文章有幾句說的非常好:

用甚麼辦法、甚麼樣的形式能夠證實大法,真正的大法弟子就會這樣做!

用甚麼辦法、甚麼樣的形式能夠向世人講清真象。真正的大法弟子就會這樣做!

用甚麼辦法、甚麼樣的形式能夠進一步洪揚大法,能夠喚醒世人未泯滅的良知,真正的大法弟子就會這樣做!

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每個真修者的路都是師父為了去我們的各種執著心和消除我們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而安排的,師父為我們承擔的更多更多。師父為甚麼將正法的時間一拖再拖呢?我個人體悟:一方面是師尊不想落下一個弟子,等待弟子真正走出人、真正達到標準、成為一個合格的大法粒子。甚麼是大法的一員?甚麼是一個粒子?師父在嚴肅的教誨中就明確的告訴了我們。另一方面是師父慈悲眾生,在大法洪傳之時不希望任何一個生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緣。

粒子就得達到粒子的標準。

我們不僅要走出來,更要走過來,在大法中正悟,走正每一步。

在這法正乾坤的尾聲中,在這黎明前的最黑暗的時刻,是大法粒子就會珍惜偉大師尊留給我們一次又一次不會再重複的歷史機遇,放下一切人的觀念、放下一切人的執著,「堅修大法緊隨師」,迎接普天同慶法正乾坤的偉大日子的早日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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