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8月04日 星期五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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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照片

  • 已知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上升至37名

  • 台灣:我八十七歲姨婆的修煉經歷

  • 美國:休斯頓中國城弘法煉功小記

  • 美國:德克薩斯州德爾.雷奧市市長讚譽法輪大法

  • 韓國:大法是我生命的全部

  • 2000年8月3日大陸綜合消息

  • 我們這已出現《法正》經文中所寫的現象

  • 商業標準:精神放逐

  • 轉載:我看反對封建迷信

  • 這類現象的原因值得用真正科學的態度深思

  • 江南時報: 前宇航員披露美政府隱瞞UFO的真相



  •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照片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2000年11月29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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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 85﹒李文睿,男, 37歲,哈爾濱市外貿局幹部,於2000年11月6日進京護法被捕。同月9日其家人接獲李文睿死亡的消息。

    79. 鄒松濤,男, 28歲,山東青島市法輪功學員,2000年11月3日離開人世。

    No 70﹒蔡銘陶,男,27歲,武漢市教育學院英語教師。2000年10月5日為大法獻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No 68﹒齊鳳芹,女,43歲,山東聊城大法弟子,約2000年10月11日離開人世。

    No 59﹒王斌,男,47歲左右,大慶油田勘探開發研究院計算站軟件室工程師。因不寫悔過被打死。

    No 48﹒周春梅,女,62歲,中國山東省濰坊市。1999年7月27日和其女孫小柏一起被逼以死來維護自己的修煉信仰。


    No 47﹒孫小柏,女,36歲,中國山東省濰坊市。1999年7月27日和其母周春梅一起被逼以死來維護自己的修煉信仰。



    No 43﹒劉玉風,男,64歲,漢族,退休工人,黨員,山東文登宋村鎮小澤頭村人。於2000年7月23日7時含冤而去。

    No 29﹒王佩生,男,68歲,中國山東省濰坊市。2000年7月12日凌晨2點多在牢房中離開人世。


    No 22. 殷淑雲,女,46歲,中國吉林省長春市。2000年5月28日去世。


    No 19. 王秀英,女,45歲,中國黑龍江省哈爾濱市。2000年5月22日晚7時左右去世。


    No 18. 周志昌,男,45歲,中國黑龍江省雙城市。2000年5月6日去世。


    No 13.張正剛,男,36,江蘇淮安。2000年3月30日去世。



    No 11. 陳子秀,女,59歲,中國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北關徐家小莊人。2000年2月20日去世。



    No 9. 高獻民,男,41歲,廣東廣州市。1999年12月31日當他在廣州一公園裏和十位法輪功學員野餐時被警察帶走後死亡,高的家人在2000年1月18日只是被警察告知他的死訊。

    No 1. 陳英,女,18歲,中國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樹人中學高一二班學生。99年8月16日去世。



    已知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上升至37名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

    37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名單及情況簡介
    (更新日期:2000年8月4日)

    一、名單

    37、付曉鐫的母親36、余香美35、夏衛34、李桂華33、龔寶華32、張玉珍31、孫淑芹30、安秀坤29、王佩聲28、李再亟27、李建斌26、王興田25、繆群24、蘇剛23、田世強22、殷淑雲21、姚寶榮20、梅玉蘭19、王秀英18、周志昌17、孫秀琴16、管朝生15、李惠希14、李豔華13、張正剛12、楊學勤11、陳子秀10、劉緒國9、高獻民8、劉志蘭7、張淑琪6、朱紹蘭5、趙金華4、董步雲3、王國平2、趙東1、陳英



    37、付曉鐫的母親,56歲,家住江西省高安市。1999年9月14日到北京旅遊,在西大街一家旅館住宿時被抓,被關在江西宜春駐京聯絡處。為避迫害,9月16日凌晨3點左右從6樓的窗子爬出,不幸落地身亡。



    36、余香美,女,35歲左右,重慶市長壽縣大法弟子。99年11月上旬在北京上訪時被抓,在重慶駐京辦事處在押待返期間,為了繼續上訪同夏衛一起被迫從六樓跳出而不幸死亡。


    35、夏衛,女,43歲,重慶市江北區觀音橋大法弟子。99年9月去北京上訪,11月上旬被抓,在重慶駐北京辦事處在押待返期間,為了繼續上訪被迫從六樓跳出而不幸死亡。公安通知其丈夫不准外傳。


    34、李桂華,女,47歲,重慶市江北區江北城大法弟子。99年10月上旬去北京為大法上訪,10月下旬被抓,在重慶駐北京辦事處在押待返期間死亡。公安通知其丈夫去北京認屍體後火化。她丈夫懷抱其骨灰盒在天安門前留影,以示紀念。公安不准她丈夫外傳並予威脅,所以具體死因不詳。


    33、龔寶華,女,35歲,北京市平谷縣劉店鄉劉店村人。2000年六月十七日去北京信訪部門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在東直門長途汽車站與其他七位功友被警察攔截押回鄉派出所後,其中六人慘遭公安幹警的毒打,龔寶華被打最重,後經峪口衛生院拍片檢查證明,她的鼻樑骨被打折。當地鄉親及親屬要求讓龔寶華回家養傷,但派出所懼怕群眾憤怒,為掩蓋事實真相,遂將龔寶華等人送進縣看守所。龔寶華等人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以絕食的方式證明自己的無辜,用生命證明自己的清白。

        25日晚上約8點多,看守不顧龔寶華鼻樑有傷,強行從鼻孔灌食,龔寶華回到監號後臉色發青,並反覆地說她的胸部很麻並懷疑看守是不是把插管插到氣管裏了。大約十分鐘後,她突然昏死過去。大家趕緊喊看守,但沒人答應。過了一會兒,龔寶華漸漸甦醒過來,這時看守才來把龔寶華抬出搶救,但不許其他人跟隨,直到26日清晨她才回來。白天,大家看她情況不好,就又多次要求看守對她檢查,她又被叫出,直到下午才回來。到晚上她的狀態沒有任何改觀。27日上午,大家看她的狀態越來越不好,就又一次要求看守對她檢查,大約十點多,獄醫看她情況非常不好,才允許把她送去醫院。到晚上約九點多,龔寶華被醫院證實死亡。



    32、張玉珍,女,46歲,黑龍江省鶴崗市大法弟子,由於地方政府公安部門擔心其進京上訪,就於2000年2月初強行將其關押在鶴崗市鹿林山拘留所,並於四月初關押到鶴崗市第一看守所,該學員曾絕食5天,屢遭毆打,約5月初被放出。由於身體被過度摧殘,之後只能在家臥床,於2000年6月20日不幸逝世。


    31、孫淑芹,女,58歲,黑龍江鶴崗市大法弟子,2000年1月初與一位姓尚的女學員到北京國家公安部上訪,於1月24日被送進鶴崗市拘留所,2月14日轉入蘿北縣監獄,四月初曾絕食四天,事隔半月於4月27日在蘿北監獄突然死亡。


    30、安秀坤,女,49歲,河北省衡水市中心街小學教師。安秀坤因修煉法輪功被單位雙開、留察兩年,並對其進行2800元高額罰款。因對單位對其處罰不公,歷經多日逐級反映,未得到任何答覆,於2000年5月21日去北京公安部上訪,被接回並在區教委招待所非法關押,24日對安秀坤行政拘留15天,安不服,拒絕在行政拘留手續上簽字,並保留上訴的權利,隨後將安強行送往路北行政拘留所關押。5月25日,在拘留所的第二天,安因拒絕寫看守所所規,被強行帶「牛鼻子」背銬,晝夜不摘,吃飯,睡覺,大小便十分困難。安不堪對其虐待,以絕食表示抗議。6月6日,安秀坤在看守所出現昏迷狀態,臥床不起,小便失禁,看守所方對其進行了輸液救護,搶救毫無效果,情急之下,於當晚10點慌忙將安秀坤送進了地區醫院內一科。6月11日早7點30分,因搶救無效,安秀坤離開人間。


    29、王佩聲,男,68歲,山東省濰坊五金站離休幹部,家住濰城區西關街辦,苗圃1路10號樓。1995年5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原法輪功濰坊輔導站副站長。1999年7月20日後被監控,長期以來受到公安及有關部門的恐嚇和威脅。2000年3月因給人大代表聯名上書反映法輪功情況簽名而遭拘留。拘留期間每天24小時被關在悶熱的牢房中,沒有放風時間。2000年6月27日,王佩聲進京上訪被押回濰坊再次拘留,每天強迫家人交納生活費40元,生活待遇極差,喝生水,吃鹹菜,有時幹體力活(挖土卸車)。於7月12日凌晨2點多在牢房中離開人世。直到下午一點多警方才通知其老伴王已死亡的事實。這時,王佩聲的屍體已被冷凍,並於次日上午在公安人員監視下被火化。


    28、李再亟,男,約44歲,吉林省吉林市人,家住吉林市船營區牛馬行,夫妻都修煉法輪大法。因上訪於99年10月被判勞教1年。2000年7月7日吉林市公安局通知李再亟的家屬去醫院護理,李再亟的母親到醫院後發現兒子已死。家屬看到李再亟死後一隻眼睛閉著,一隻眼睛睜著,身體到處是傷,眼睛裏還有藥布。7月14日上午九點,在二百多名公安人員嚴密看護下,李再亟的遺體被火化。


    27、李建斌,男,23歲,家住上海華東理工大學教師新村。因堅修大法,被非法關押,送進華東理工大學的「轉化班」,出門有警察跟蹤。2000年5月13日,為參加慶賀師父生日和「世界法輪大法日」活動,從五樓的窗戶爬出躲避警察的跟蹤和迫害,後墜地身亡。墜地詳情待進一步核查與確認。


    26、王興田,男,44歲,河北省寧晉縣大楊莊鄉南齊村農民,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不寫保證書,被寧晉縣大楊莊鄉政府於2000年3月25日活活打死。

        2000年2月21日,大楊莊鄉鄉政府懷疑王興田等要去北京上訪,就將11名大法弟子非法關押在寧晉縣「法制教育中心」,非法拘禁33天之後,又轉押至大楊莊鄉借用的北圈裏鄉政府,同時不給飯吃,不給水喝。

        在非法關押期間,大楊莊鄉政府強迫大法弟子每人交所謂的「上訪押金費」1000元,有的不開收據。並強制對11名大法弟子另行罰款每人1000元,逼迫寫保證書。王興田堅修大法,堅決不寫保證。

        3月25日中午,王興田的朋友前去看望他,勸其寫保證、交罰款就可回家,王不為所動。家人迫於壓力,只好替王興田寫保證,並交罰款,當日下午2點至3點之間,四芝蘭鎮鄉政府指使打手李西春、趙志奇對他進行了非人折磨:用電警棍等硬器對其進行暴打,致使王遍體鱗傷,周身多處是窟窿。它們用三寸粗的木棒在王興田的腿肚子上壓,木棒折了,又用鐵棒進行毒打,後腦勺打了一個窟窿,鮮血直流不止,又用鐵火柱朝王興田的胸部,背部亂扎,以致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家人寫了保證、交了罰款,才被允許將王興田拉回了家,此時王已不省人事,到5點拉回家時發現王已死亡。

        事發後,大楊莊鄉鄉長帖京波以公款15萬元進行所謂的「私了」,可王興田的家人只得到了7萬5千元,其它資金下落不明。

        大楊莊鄉鄉長帖京波,電話0319--5678029;
        大楊莊鄉主任李明華,電話0319--5660062;



    25、繆群,女,年齡不詳,四川達州市渠縣農民。2000年元月,繆群因赴京上訪,向黨中央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自己的切身體驗,被公安押回渠縣,關押在當地拘留所。在拘留所,她為了爭取合法的學法煉功環境,她開始絕食。公安為了強迫她吃飯,用塑料管插入她的胃部進行灌食。在灌食過程中,公安錯將管道插入她的氣管和肺部,不久,她便氣絕身亡。


    24、蘇剛,男,32歲,山東省淄博市齊魯石化公司烯烴廠儀表車間電腦工程師。只因蘇剛修煉法輪功,烯烴廠公安背著親屬於2000年5月23將其強行送進濰坊的昌樂精神病院,每天向他強行注射大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5月31日其叔父蘇蓮禧聞說蘇剛慘遭迫害,遂絕食以示抗議。經過九天精神病院的摧殘,蘇剛被交給其父蘇德安,此時已是目光呆滯,表情麻木,反映遲鈍麻木,肢體僵直,面無血色,身體變得極度虛弱,慘不忍睹。於6月10日晨,蘇剛因心力衰竭而離開人間。


    23、田世強,男,四川省遂寧市攔江鎮大法弟子,2000年6月7日去世。2000年6月5日攜帶自己兩歲小孩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在北京被公安拘押時突然死亡,公安立即將他屍體火化,推斷田因被虐待致死。


    22、殷淑雲,女,46歲,吉林長春大法弟子。2000年「兩會」期間進京在天安門城樓打橫幅後被抓回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勞教。2000年5月28日下午,坐於地上而逝。長春公安稱其死於腦出血,但承認殷淑雲被從北京接回時,半邊臉已被打得黑紫。


    21、姚寶榮,女,52歲,甘肅蘭州安寧區大法弟子。2000年5月17日,在家學法時被公安帶走,5月19日下午姚寶榮死亡。死因不詳,據稱不幸從公安分局五樓墜落。部份學員去蘭州空軍醫院太平間看望,遭到留守人員拒絕,太平間附近布滿警車。5月23日凌晨2點50分左右,公安將姚寶榮遺體裝在一個大口袋內,從醫院悄悄拉出,強行火化,消息不准外傳。據稱當時只有公安人員和民政局的領導在場,家屬不在現場。姚死亡後,公安強行要求知道事實真相的學員告訴別人姚為抽大煙而死,如說出事實真相,將被判刑或勞教。20多名知道事實真相的學員被抓走。眾所周知,法輪功學員不抽煙,不喝酒,抽大煙一說顯乃一派胡言。


    20、梅玉蘭,女,44歲,北京朝陽區大法弟子,於2000年5月23日下午4點10分去世。2000年5月13日獨自一人在家門口煉功後被抓進朝陽看守所,5月14日,因要求無條件釋放而絕食,絕食三天後被灌食,灌食的不是拘留所的大夫,而是一個犯人,其他幾個學員在號裏都聽到她痛苦的慘叫聲,過了好一會兒梅才回來,胸前一片豆奶鹽水,梅喘著氣說:」沒灌進去,都從鼻子裏嗆出來了,很難受。「後來梅就說頭痛,一陣陣噁心,吐出來的也都是體內的髒東西,到了當天夜裏開始吐濃痰和血,到後來吐的就是大口大口的血,號裏都是血腥味兒。值班的犯人立即報告當夜的姓孫的管教,管教卻置之不理並說:「沒關係,死不了,出了事我擔著。」梅死後,看守所謊稱其未死,並騷擾有關證人,其同監難友再次被抓。


    19、王秀英,女,45歲,黑龍江哈爾濱市大法弟子。法輪大法被定成「邪教」後,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進京上訪,2000年5月13日被抓,關押在崇文區角門看守所。被關押後,王秀英和關押在一起的大法弟子用絕食的辦法,向政府呼籲,要求無條件釋放。可是,看守所對大法弟子們的要求置之不理,管教讓人對絕食的大法弟子灌濃鹽水,九天中被強行插鼻管灌了5次濃鹽水。致使王秀英出現嚴重脫水症,陷入昏迷。看守所的警察叫喊:灌,只要死不了,有口氣就行。在搶救不及時的情況下,於5月22日晚7時左右去世。


    18、周志昌,男,45歲,黑龍江雙城大法弟子。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任雙城市韓甸鎮武裝部部長,為政清廉,不謀私利,是韓甸鎮遠近聞名的好幹部。提起周志昌,韓甸的老百姓都挑大拇指:「好人!」他在單位獲得的各種榮譽證書有幾十本。

        1999年9月赴京上訪向中央反映修煉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被押回雙城看守所,長期帶腳鐐,關押8個月,於2000年5月6日非正常死亡。

        周志昌絕非正常死亡。遺體面目極痛苦,睜大著眼睛、張大嘴,頭部有外傷,身體多處有傷,手指、腳指青黑,手臂有針眼,針眼處也是青黑,頭皮是紅色,頭皮和頭骨分離,頭皮能抓起,腳上有腳鐐磨出的傷口,傷口滲著液體。政府逼迫家屬簽字承認周死亡原因是心臟病,周妻子和兒子認為內容不屬實,拒絕簽字。周去世的消息傳出後,雙城的百姓震驚了,人們都在談論:這麼好的人、這麼好的幹部,為甚麼被迫害致死,天理何在?!



    17、孫秀琴,女,50多歲,黑龍江省鶴崗市大法弟子。2000年春節前被抓入獄,後關押於蘿北縣看守所。孫秀琴於2000年4月底突然死亡於看守所,遺體沒有讓家人見面,直接由公安部門火化,並封鎖消息。另有消息說,鶴崗市看守所最近又有一名學員出現死亡,原因不詳。


    16、管朝生,男,56歲,湖南祁東縣官家咀鎮大法弟子。1999年12月中旬去北京上訪,同去的有30多個當地學員。政府非但沒有接待他們,反而非法將他們關在北京西城某處,管朝生在那遭到公安毒打致死。腹部有大面積的青紫色的傷痕,頭部也有多處傷痕,其他部位也有不少明顯可見的傷痕。政府賠償家屬1萬2千多元錢,祁東縣公安局拿了7千多元錢,最後只給其家屬5千元錢。


    15、李惠希,男,40多,山東省濰坊壽光市侯鎮侯一村大法弟子。因進京上訪於2000年4月21日由壽光市公安局帶回到侯鎮派出所,當晚被公安人員活活打死,22日早將屍體火化。22日公安局通知家屬李惠希已死亡,並恐嚇家屬不許聲張,給了家屬4.5萬元人民幣,就此了事。


    14、李豔華,女,45,江西南昌大法弟子。為了促使中國政府了解法輪大法,改變對法輪大法的錯誤決策,於1999年10月二次到北京上訪,均遭到公安部門非法拘留並於2000年元月7日未經任何法律程序判處二年勞教,為改變政府對法輪大法的錯誤態度,李豔華與該勞教所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但勞教所不但對學員的要求毫不理睬,反而對學員變本加厲地折磨迫害。後來,李豔華健康狀況嚴重惡化,此時勞教所怕負責任,通知家屬將李接回家中「保外就醫」,回家後二小時內(2000年4月13日下午6點)便身亡。


    13、張正剛,男,36,江蘇淮安大法弟子。2000年3月2日至3月25日被淮安公安局拘留審查,關押在淮安看守所。張正剛3月25日上午慘遭非法毒打,致使頭部重傷,經淮安市第一人民醫院搶救治療,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其妻及其母聞訊趕到醫院,但整個醫療方案、病歷和用藥情況,不許親屬了解,整個病房全被公安人員監控,到了3月30日晚約6點30分醫生做了心電圖,張正剛心跳微弱,有呼吸。其時突然來了四、五十名公安人員,戒嚴了醫院走廊、病房,誆騙看護在病房張的妻子和母親到另外房間隔離監控,然後數名幹警一擁而上,強行推開了其他親屬和在病房觀望的病人,搶走了尚有心跳、呼吸的張正剛的身體送去了火葬廠。背著家屬強行火化,製造了一起特大人命冤案。公安還規定,不准其親戚朋友吊唁,不准送花圈,不准家人親屬上訪上告。


    12、楊學勤,男,36,上海大法弟子。1999年7月上訪被抓回後被無理送進了精神病院。2000年初再次進京被拘捕。2月18日在拘留所受迫害後,被發現「跳樓」,腦部摔傷,被送醫院後約9天後死亡。


    11、陳子秀,女,59,山東濰坊市濰城區北關徐家小莊大法弟子。2000年2月16日,走在街上被當地法輪功專管負責人抓走,並帶至北關派出所看管,次日下午,帶至臨時成立的"法輪功轉化看管中心"城關街辦事處,政府官員用塑膠棍棒,電棒打她的腿、腳、後背下方,並用趕牛用的刺棒打她的頭和頸部。和她同一獄室的人說,整夜都能聽到從行刑室裏傳來陳淒厲的叫聲。那些人不停地吼叫著要她放棄法輪功,每一次,陳子秀都拒絕了。在陳子秀去世的前一天,逮捕她的人又一次要求她放棄她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輪警棍打擊後幾乎失去了清醒意識的情況下,這個58歲的老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20日早,奄奄一息的陳子秀被逼赤腳在雪地裏爬,兩天的折磨已使她的腿嚴重淤傷,黑髮上粘著膿和血,陳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

        二十二日,陳的女兒張學玲在停屍房看到了她母親慘不忍睹的遺體,她已被穿好了壽衣,並已做了美容,打開衣服,除去前上半身到處是大塊的紫黑色印跡,只要能看到的部位,到處是傷,耳朵腫大青紫,牙齒裂開斷裂,雖已美容整理過,依然保留著血跡,小腿瘀黑,背上有六英寸長的鞭痕。解開壽衣看到:腹部腫脹,臀股及以下部位大面積瘀斑呈黑色,兩腿腫脹。陳的衣服、褥子、內衣褲上面到處是血跡,沾滿糞便,衣服幾乎全部被剪破。據斑塊位置及顏色可確定是生前受傷所致的瘀斑,衣物上沾污的糞便證明死者生前意識喪失,大小便失禁,腹部膨脹可為氣腹、血腹及腹腔積液所致,牙齒明顯為外傷後脫落,凡此種種,均可證明為外傷致死。當地政府官員喪心病狂叫囂著「只要放出去的就是寫了保證書不再煉的,只要是沒寫保證書的,就是正常死亡,死著出去的。誰願意上吊就給誰根繩子,即便出了事,我們這些人判刑,也是今天進去,明天出來。」害死陳後,他們聲稱陳突發心臟病為正常死亡。囂張氣燄不減,對法輪功學員繼續虐待、經濟敲榨、濫施酷刑甚至肉體消滅。當地政府向張學玲勒索2000元的看管費用,還要棉被和伙食費1000元。陳子秀堅定不移修煉法輪功直至被害的事蹟在<<華爾街日報>>頭版登出後,中國

        政府曾以「破壞公共安全」為名拘留陳女張學玲,並且其間派出所不准其夫探望。



    10、劉緒國,男,29,山東鄒城市大法弟子。劉緒國是鄒城市化肥廠工程師。99年10月劉就政府七月份取締法輪功之事上訪北京。被捕後,中國當局將他判以勞動教養三年。他為抗議當局將他判勞教,開始絕食,結果被醫院公安連同醫務人員將膠管暴力插入其食道強迫進食,動作粗暴野蠻,導致氣管嚴重受傷而引發急性肺部嚴重感染。醫院沒有採取必要的措施來治療他。於2000年2月11日死亡。


    9、高獻民,男,41,廣東廣州大法弟子。高獻民生前身體健康,為人善良。99年12月31日在廣州一公園裏野餐時被警察拘捕並關押於廣州天河區拘留所。被關押期間,被公安用濕毛巾捂住鼻子灌濃鹽水。同是受害者的科羅拉多州學員唐健見證給絕食抗議的大法學員灌鹽水的刑罰極為殘忍。公安命令四五個男囚犯將學員按倒在地,銬上腳鐐,把鼻子捏住,不讓呼吸,然後往嘴裏灌只加了一點水的鹽,不灌完不放手,令唐幾乎窒息而死。公安對於高的死因沒有合理的交代,高的家人在2000年1月18日只是被警察告知他的死訊。


    8、劉志蘭,女,40,北京市房山區長溝峪煤礦大法弟子。2000年1月10日為恢復法輪大法名譽到北京上訪被抓,下午被送到周口店派出所,派出所要她們每天搞衛生、掃雪。2000年元月14日下午2:00左右三人煤氣中毒,失去了知覺,昏迷後再也沒有清醒過來,其家屬見到她時已在太平房裏了。


    7、張淑琪,女,52,北京西城區大法弟子。1999年12月26日晨去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準備旁聽審判法輪大法研究會成員,在法院門前被北京市西城公安分局收容,27日送西城公安分局拘留所。在拘留所受到不公正對待:罰站、曾被推倒兩次、因絕食被強行下鼻飼管等,手腕有被銬過的痕跡。張淑琪始終用善心去闡明法輪大法好,對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對待無怨無悔。張被拘留20天後,其親屬突然接到廠橋派出所通知速去拘留所接張淑琪。晚八點到家,張淑琪呈昏迷狀,晚九時左右送醫院搶救無效,於2000年1月15日晚9時50分停止呼吸。


    6、朱紹蘭,女,50,遼寧省錦州大法弟子。1999年9月被拘留,在國內沒有說話、發言權的情況下,29日晚開始絕食,絕食2天後其身體虛弱,走路需人攙扶。第四天半夜開始嘔吐,饒陽派出所看情況不妙將其釋放。10月5日被送至醫院,7日早晨去世。


    5、趙金華,女,42歲,山東省招遠市張星鎮趙家村大法弟子。四鄰皆知家裏的和地裏的一切都由趙金華一人操忙,在當地是有口皆碑的好人,1999年9月27日趙金華去地裏幹活被鎮派出所抓走。趙金華被抓後被關在一個屋子裏,公安人員令其蹲在地上讀批判法輪功的書,不讀就打,讀的聲音小了還打,用手打臉,打頭,用腳亂踢。10月1日晚上8點多鐘,趙金華等人正在打坐煉功,派出所副所長孫世訊領了一幫人過來抓住她們的頭髮,拳打腳踢,拿膠皮棒猛抽,後又把趙金華拉到值班室過電,邊過電邊問煉不煉了,趙金華始終說:「煉!」他們就使勁搖電話機,連續三次把趙電昏過去。10月7日上午被打後又被令赤腳站在水泥地上,趙臉色蠟黃,雙眼閉著倒下去,派出所把趙送到鎮醫院打了一針後就拉回繼續折磨。回來後趙金華就說胸悶,右半身麻木,右半身子從頭到腳都疼痛,小便帶血,兩腿疼痛,不能吃飯,從腰部往下整個臀部都發紫發黑。派出所明知這種狀態,但一直沒有採取任何措施。10月7日下午4點就沒氣了。

        10月8日上午招遠市法醫對趙金華的遺體作驗屍解剖。驗屍報告如下:除頭部外身上多處創傷,在120X60釐米範圍內有皮下淤血。結論:多處受到軟物體擊打致死。從趙金華被抓走,趙的家人一直沒有看到她,最後在10月9日交給她的家人一個骨灰盒。因怕放出去透露消息,於趙同時被抓被打的王鳳蘭、馬玉鳳、戰克雲,被逼寫趙金華是心肌梗塞死的。



    4、董步雲,女,三十六歲,山東省臨沂市蘭山區洗硯池小學教師。1999年7月20日去北京上訪,後被公安拘禁,9月10日由蘭山區公安局從北京戴銬押回,圈禁在學校二樓的辦公室裏,值班人員晝夜形影不離。幫教人員要求她看電視學政策,寫保證書。董步雲義正辭嚴地指出,電視上的宣傳都是假的,是對李洪志老師的誣陷,拒絕寫保證書。第二天傳出消息,說董步雲半夜「墜樓自殺」,但未及中午,官方便草草將董的遺體火化。


    3、王國平,男,40,吉林舒蘭大法弟子。去京上訪被抓,被警察用各種刑具毒打、脫光衣服潑冷水,摁便桶等人身侮辱,於1999年10月17日從駐京辦事處大樓八層墜下身亡。


    2、趙東,男,38,黑龍江雞西大法弟子。1999年9月底去京上訪被押返途中,被毒打威脅,帶著手銬從火車上跳下身亡。


    1、陳英,女,17歲,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樹人中學高一二班學生。1999年8月16日,去京上訪被押返途中,被警察打罵、恫嚇,被迫跳車身亡。在押送陳英返家時的列車途中,這些公安人員對陳英毆打、恐嚇、侮辱,將她用手銬銬在車架上,只給半個麵包和半瓶水。上廁所時也不准關門,陳英不願再受他們的迫害,就在上完廁所後關上門,於中午2點34分在京秦線280公里處跳車。車行駛20多里才停下來,佳市國家公安幹部李政委和第二包車組的列車長等人將陳英送到豐潤醫院。當晚6點多鐘,李政委說:「看不能活就拔了氧氣!」目的是不讓家屬看到還有活氣,當晚又直接送到豐潤火葬場冷凍,太殘忍了……!這是江澤民一意孤行,命令下屬拼命鎮壓殘害大法弟子的又一罪惡結果!


    台灣:我八十七歲姨婆的修煉經歷

    專題報導:同修一部正法,同在一片藍天下
    文/高雄弟子柴敬椿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 一九九九年十月底我向八十七歲的姨婆介紹法輪功,她表示年紀太大了,還煉氣功幹甚麼?她當時希望人生能夠快點結束,人老了,活太久沒甚麼意思,而煉氣功卻可能使她延長壽命,所以她不想煉。後來經我解釋法輪功不只是祛病健身的功法,它還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修煉到極高層次,最後功成圓滿;她卻又認為年歲大了,修煉根本來不及了,我們年輕人還差不多。當然就憑我三言兩語就要讓她相信這世上有這麼好的東西也不可能,最後我勸她說與其等死不如煉煉看吧!起碼付出多少會得到多少,就這樣她在拗不過我的盛情的推薦下,抱著敷衍孫子的心情,進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之中。

     姨婆在接觸法輪功之前有念經的習慣,十五年來未曾間斷,雖然如此,十五年來越修心越亂,越修脾氣越大,執著不減反增,家人和她自己都心知肚明,家裏人常會說也不知道她念的是甚麼經,越念越回去了。在修大法之後我了解了,其實之所以這樣,實在是因為那所謂的經文背後已沒有真正的內涵所導致。姨婆在得法三個月後,心性的提高,身體的變化,常人執著心的捨去,這些可能是她再念三十年原來那種經也趕不上的。

     姨婆剛剛開始得法時,看書的障礙很大,因為年歲大了,眼睛也看不清,記憶力、理解力皆已衰退,而書中的一些現代科學名詞對老人家來講也不太容易了解,所以剛開始讀《轉法輪》時很辛苦,一次只能讀十分鐘,便覺頭昏眼花看不下去,而且看過就忘,也不知道書中講的是甚麼。但在看書的第三天,師父就幫她淨化身體,她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樣,不停的流鼻水,流到皮膚皆已龜裂;另外還拉肚子、全身骨頭酸痛,但胃口照舊,精神也很好。就這樣難過了十天左右,姨婆也悟到了是師父在幫她往出推業,她並不把難受當成一回事,就這樣過了第一關。

     看完二遍《轉法輪》之後,她算是真的想學了,就要求我們教她動作,對一個八十七歲的老人來講,要將五套功法做得標準不是一件簡單事,除了她自己的決心之外,身邊教功的人也得要有耐心才行。舉個例子,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雖然只有四個動作,她卻花了一整天才學會,這是年紀大的人學功的一大障礙,年輕人根本無法想像。我想一定有許多年歲大的人一開始學功時,幾次學不會可能就怯步了,不好意思再問再學了,姨婆是因為跟我很熟了,但儘管如此,當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做了幾十遍都還不會時是甚麼心情,此時還要放下常人怕丟臉的心,不恥下問,其實這是很難跨出的第一步,尤其是對一些長年下來已失去對自己的信心的老人來說,這一步真不好跨越。但另一方面,她雖然學得很慢,可是一旦學會後就直接開始抱輪三十分鐘,並在不久後進步到抱輪五十分鐘,而且一天作兩次,我從未看她中途把手放下過,這一方面我也自嘆不如。
     
     接著一關就是盤腿,不久前姨婆因右大腿骨摔斷而釘上鋼釘,尚未完全康復,醫生告知今後右腿不可彎超過四十五度。姨婆很堅強,根本也沒把這斷腿放在心上,不顧醫生的囑咐,在學第五套功法不久後就將右腳硬拉上單盤。剛開始時,因傷口處特別疼痛,常痛到下半身沒有知覺。但她無論如何難受總能堅持到一小時,三個月後她就能拉上雙盤了,而且一盤也是一個小時,這種忍耐力是我目前還做不到的,所以千萬別小看老人,他們有他們的修煉狀態。

     在去執著心方面,年紀大的人對名、利的執著心可能較淡一些,但對情卻往往看得更重,並將一些常人的執著心視為理所當然,完全察覺不出來。姨婆也是這樣,所以一有機會我就儘量將她的執著心指出,希望她能認識到,雖然這樣做往往會刺到她的痛處,有時她還會拿師父的話「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去修煉」來作擋箭牌,掩飾自己不想放的執著心,但通過這些矛盾與衝突,她的進步真是相當的快,她也學會了如何向內去找,並慢慢放下她那些根深蒂固的常人心。有一次姨婆在矛盾發生之後感覺很苦惱,打坐時想起我叫她要精進的一番話,心裏卻非常煩,頭腦一片空白不知要如何精進,她就在心裏對師父講:「師父啊!我年紀這麼大了,我以後就是一心在法輪大法中修煉了,請師父指點我如何加油修。」接著她的眼睛雖然閉著,卻非常清楚地看到師父顯現在她面前,面帶慈祥地看著她,而後就慢慢的離開,她心中非常的驚喜,知道師父在管著她,一時之間信心大增。

     到今年三月,姨婆已得法五個月了,整個人好像年輕了十幾歲。值得一提的是,她原本兩眼都有白內障,看書很吃力,九天班中就奇蹟似的好了,看《轉法輪》時每個字都變得很大。她從每次看書十分鐘,到一天能看四至五小時,非常精進,而且心也越來越平靜,對於身邊人的辱罵也大多能忍耐過去。

     有一次我碰到她,問她最近修煉得如何,她跟我說:「我以前不知道我為甚麼活這麼久?從小家裏我病最多,身體最不好,但卻活得最久,現在我明白了,我活這麼久就是為了等這部法,得這部法,好修煉回去。」我聽了不禁感動得落淚,慈悲的師父讓一個八十七歲等死的老人,在短短的數月間成為一個精進實修只想圓滿回家的修煉者,其間的差別何等的大啊?能得此法何其有幸啊?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將這部宇宙大法傳給了我們。


    美國:休斯頓中國城弘法煉功小記

    文/休斯頓法輪大法學員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 休斯頓的香港城是一個大型綜合超級市場,位於華人社區的中國城內,是華人週末購物的聚集地。7月29日下午,來自休斯頓、聖安東尼奧的法輪大法學員在香港城內舉辦了一次弘法活動。

    學員們在寬大明亮的通道旁掛起了印有法輪圖形和中英文「真、善、忍」的橫幅,透過一架激光投影機將介紹法輪功的錄像在屏幕上放映,伴隨著法輪大法的音樂,學員們煉起了法輪功法。

    在一旁的宣傳架上陳列著許多大陸法輪功學員遭受殘酷迫害的照片和文章,桌子上擺滿了中英文《和平之路》、《真實的故事》、《七月紀實》和《法輪功專刊》等各種報紙和資料。過往的行人絡繹不絕,學員們將報紙和資料送到前來購物的華人和西方人手上,並向人們介紹法輪功的事實和中共鎮壓法輪功的真相,有些人對法輪功學員在大陸遭受殘酷迫害十分同情和關心,要求在呼籲書上簽名;有些人對法輪功很有興趣,希望參加法輪功學習班。

    7月30日,休斯頓各民族法輪功學員在位於中國城的阿瑟.斯托瑞公園舉行了一個月一次的集體煉功交流活動,來自休斯頓幾個煉功點的學員聚集在一起,在一片寧靜詳和的氣氛中煉了五套功法。之後,學員們進行了討論和交流,大家談的最多的是弘法,提出了一些有效可行的弘法辦法,如大量印刷發行弘法報紙,等等。

    在法正人間的進程中,如何更廣泛地使社會各界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和中國政府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是我們作為法輪大法修煉者在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義不容辭的義務,也是我們修煉的一部份,許多學員都認識到了這一點。實際上,與其說是我們在做弘法工作,不如說是正法為我們提供了這樣一個特殊的修煉環境和成就我們的修煉圓滿的機會,一旦沒有了這樣的機會,也就失去修煉和提高的環境,我們都應該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


    美國:德克薩斯州德爾.雷奧市市長讚譽法輪大法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

    德爾.雷奧市
    109 West Broadway, Del Rio, Texas 78840-5527
    2000年7月27日

    賀信

    我代表德爾.雷奧市很高興地認識到法輪大法的適宜教導給全世界人民帶來的重大影響。

    法輪大法的教導、打坐和精神自律,已被見證為通過鍛煉使健康獲益和減輕壓力的有效方法。

    我支持所有努力改善生命質量和身心健康的活動。

    我為你們的努力超越了文化和種族界限而改善了眾多個體的生活而表示最美好的祝願。

    忠誠的,
    (簽名)
    杜拉G.阿爾卡拉
    德克薩斯州德爾.雷奧市市長


    韓國:大法是我生命的全部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 我是韓國法輪功學員權洪大,99年11月在日本法會上進行過交流,深知我們韓國尤其是我本人與各國學員的差距太大。這次赴美參加華盛頓DC法會本未曾打算發言,但鑑於國內學員希望我借此機會向法會各位同修彙報我個人修煉的同時彙報大法在韓國傳播的情況。特向各國學員彙報。望各位指點為盼。

    一、我一生等的就是這個大法

    我出生在X城的天主教家庭,苦苦尋覓真理前半生。各種宗教,包括氣功在內的,是凡知名的都去碰一碰,但都不是我所追求的真理。

    1997年4月,一位來韓的外國留學生向我介紹了法輪大法。他還沒說完我已從內心發出了驚嘆「這就是我正找的真理!」,便在餐館裏當即向他跪下,道一聲「師父!」。那個留學生說,自己是學員,師父只有李洪志師父一位。並說一個月後他再來時,將帶來《轉法輪》。

    一個多月後見到他時,我的希望頓時成了泡影,因為他給我的那本書封面上印有卍字符。我說:「哎呀,是佛教的東西啊!」便拒之門外。他勸我修不修先讀一讀吧。那天我的情緒一落千丈,原想這次可真得到了我所追求的真理,沒曾想是佛教。當時我對卍字符連看都不願看的。失望之餘,借酒消愁,醉成爛泥。

    第二天到辦公室一眼見到辦公桌上放著的那本書。我無意之中伸手打開,「論語」映入我的眼簾。我讀完「論語」第一段後,猶如醉夢方醒,情不自禁地嘆到「這是真法啊!」當下我一口氣讀完《轉法輪》的第一講。師父的話句句滋潤著我的心田,我知道這是一部宇宙大法。讀完一遍《轉法輪》,我才明白了人生的目的,我的人生觀、世界觀有了根本的轉變。我望著師父的照片,心裏呼喚道:「師父!師父!感謝您……」

    其後一個月的一個夜晚,我在夜空中見到了五光十色、絢麗多彩而不停旋轉著的大法輪。當時不知是法輪,後來才知道的。自那以後,我對法的認識一步步提高,悟到從今以後我生命的全部意義在於修煉大法!我發誓修煉路上勇猛精進,功成圓滿!

    二、不去執著心,便不是大法修煉

    我以前迷於煙酒、享樂中,修煉使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的改變在親朋好友中傳為佳話,為此甚至有朋友來到我廠證實真假。誰也沒曾想,這正成了他與大法結緣的機會。

    剛得法時我的心情十分激動,發自內心要為大法弘傳不遺餘力,便購買100多套大法專著與其它資料免費送給別人,將我的辦公室的一部份改為大法弟子們學法煉功的場所。但是正如師父所指的那樣,修煉是嚴肅的,決不可因為為大法做了點甚麼事情就可以修成的,況且我做的還遠遠不夠。而且重要的仍是心性的修煉。

    我是小企業老闆,修煉前視有利必爭為天經地義。修煉後每每遇到這樣的問題時,牢記師父教導不忘自己是一個煉功人,明明看著人家拿走我的利益也未與對方爭鬥。這樣我經歷了自己的利益明明白白的受到損失而不動心。我在工廠的經營管理上,努力體現大法弟子的心性。例如,以徹底的遵法精神主動向國家繳納所有稅金,今年3月全國納稅者日裏,被政府當選為全國模範納稅者,國家稅務廳長親自發了獎狀。我認為這都是自己大法修煉修來的。

    但由於心性修煉不夠紮實,突然遇到磨難不知所措,經過一段摔摔打打才悟過來。舉個例子,有一段時間妻子向我發難,最使我難忍的是當著我的職員的面奚落我。我一直說一不二生活了幾十年,她竟敢在我的職員面前讓我丟臉,這還了得!當時怒冠沖天,可想到師父的教導不敢發火,而強壓著心中怒火,心裏真不是個滋味兒。這也是我有生以來在人家面前如此丟醜。職員們一個個嚇得臉色緊張,當他們看到我並沒有發作就說:如果老闆要是不煉法輪功,今天的事可鬧大了。表面上看我是忍了,但那不是真正的忍。師父在經文「何為忍」中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實質上我沒做到真正的忍。

    由於這一關沒過好,下一關接踵而至。我在公司利益分配問題上,站在煉功人的角度,讓利於大家。對此妻子堅決反對。她不理解為甚麼非要實行沒有明文規定的讓利。我覺得我應該這樣做。從那天晚上起妻子離家出走,揚言要離婚。這簡直是晴天霹靂。自從我修煉以來,我一直向妻子讓步而妻子卻步步逼進,她沒有理解我為甚麼要這樣。原是賢妻良母的妻子前些日子讓我在大庭廣眾下丟臉,如今鬧到離婚!我越想越來氣,但我想到了師父的教導,冷靜地向內找,反省了自己,覺得上次沒過好關的原因是沒做到真正的忍。這樣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放棄了好好教訓妻子一頓的想法。

    過了幾天妻子膽怯地進了家門。深知我的脾氣的妻子想:老闆再怎麼煉法輪功這次可能都不會饒過我了。她未曾想我心平氣和地與她談心,還主動檢討自己處事方法上有問題,妻子大為感動。自那以後妻子的心性開始轉變。我守住心性的結果,難成了福,成了我妻子得法修煉的轉機。

    三、對大法不堅定,便不是大法弟子

    法輪大法傳至韓國已5年。但由於深受來自內外的干擾與破壞,韓國的大法弘傳進展遲緩;由於根本的執著心沒去,韓國法輪大法學會籌備會剛一成立便遭到了來自內部的干擾。

    去年籌備會處於癱瘓狀態,這對於我是個一大關。本來我是經過了很長的認識過程才站出來做大法工作的。我原想,有師父的書,個自學法、煉功就可以了,何必站出來做這做那呢?因此,我拒絕了一些學員讓我做大法工作的提議,有個學員指出,我之所以拒絕是因為把「我」字放進去了的緣故。我認真想了想,此話沒錯。當我放下那個「我」字時,我感到心裏輕鬆多了,也就沒有顧慮了。因而我決心為大法在韓國弘傳不遺餘力。但工作剛剛開始便受到了各種阻礙。

    我們韓國自98年新加坡法會以來,對法的認識上相互間差距很大,而因執著心沒去的原因,學員之間出現了許多分歧。有一個時期我一直只埋怨對方,但師父告誡我們的「心一定要正」,當人與人之間發生心性摩擦時,向內找的教導給我敲下了警鐘。我認識到去年9月成立籌備會,時間倉促,準備工作不夠仔細是個過失。這樣,後來包括大鬧一場的人在內,都能夠聯繫全國學員一塊討論如何弘法。

    幾年來韓國學員團結不夠,這對於大法在韓國的弘傳起到了阻礙作用。前幾年分歧,如今又遇到籌備會受阻,為何非得由我出來做工作不可,自個兒學法、煉功倒會清靜得多。但我想到這種想法不對,尤其韓國處於這種狀態,得由誰站出來團結全國學員一道弘法。我想,這也是對法如何認識,對法堅不堅定的一種考驗,也是把大法看重,還是把個人的得失看重的問題。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法上走得正,能不能用心學法,能不能重心性修煉的問題。大法工作中如有錯誤及時糾正,但不可在磨難當中向後退卻。尤其韓國處在這種艱難的環境當中,遇到磨難就逃脫,這是放棄師父給我們的心性修煉的機會,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行為。大法工作有甚麼官當?如果說有,就是為有緣人、為廣大學員服務的服務員。

    我們韓國學員無論在學法上,對弘法的認識上,心性修煉上,與各國同修相比差距太大。就單單講搞煉功點的問題上,韓國學員認識提高長達3年之久,對弘法的認識到今年才有一個整體的提高,真是慚愧之極!但今年開始韓國的法輪大法弘傳有了新的氣象。為了排除干擾,利於弘法,北部地區漢城於今年5月18日成立了首都總站籌備會,與南部地區大邱總站籌備會加強聯繫,基本上擺脫了內部份歧造成的不利局面。

    我們將藉此美國華盛頓法會機會,向韓國國民弘揚法輪大法。現在大法在人間遭到破壞,成千上萬的中國大法弟子身處逆境。我代表韓國全體法輪大法弟子,強烈譴責中國當局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強烈要求立即釋放所有被捕的大法弟子,並向磨難中挺身而出護法的中國弟子們致敬!

    韓國學員 權洪大2000年7月21日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2000年8月3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濟南】濟南女子勞教所的暴行

    濟南女子勞教所近來長時間不讓親人探視,家屬心急如焚。看了媒體報導,人們了解到勞教所那裏是文明的、道德的,放心地長舒了一口氣。但是,通過一條艱難的途徑,卻傳來了親人們在勞教所過的是地獄一樣生活的實情:

    被勞教者陳麗麗(音),女,十九歲,原青島大學學生,因法輪功事上訪被校方除名,後被勞教,現已在勞教所關押五個月,和她同住的還有幾名法輪功弟子,她們經常受到四個隊長的非人折磨,前一段時間,只要發現他們有煉功跡象,四位執法者就會提起八條電棍向她們撲來動刑,直到把八條電棍的電放完為止,隊長虐待她們的花樣不一而足,可再舉一例,如把她們的手腳從體後綁住,把頭按在床上且壓上枕頭,再蓋上被子,大熱天幸有功友照顧,否則會怎麼樣,當然是不言而喻的。

    陳麗麗的兩條胳膊被電爛了,在炎熱的夏天起滿了水泡,可是那幾個喪失人性的隊長不肯罷手, 把她的前胸電爛了。

    陳麗麗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她有甚麼罪?她只是想煉煉功作一個好人,她只是想向國家的領導人說一說自己的心裏話,為甚麼這樣折磨她?我們不禁要問那幾個隊長怎麼敢這樣做?誰給她們的權利?國法在哪裏?公民的權利又在哪裏?

    陳麗麗現在已折磨得骨瘦如柴,她為了自己的親人放心,傳話給家人說,我很好,不用惦記。

    善良的人們,有正義感的人們,幫一幫她們吧,讓她們不要再受暴行,讓好人受到尊重和保護;讓媒體的報導不再是謊言,讓法律也有一點尊嚴吧!

    (知情者2000年8月2日)


    【四川】成都警察繼續殘害正法修煉人
    謝衛群,女,30歲,原是某單位職工。2000年7月3日到18日因進京上訪被關進成都市九如村治安拘留所關押,在此期間她絕食14天。18日派出所來接時(法輪大法學員被關押後只能由警察來接才能離開關押地,這是從未有過的特殊政策)她已是身體虛弱,神情有些恍惚,行走困難。

    當車開到半路警察卻將她強行推下了車,這時外面正下著傾盆大雨,後來她終於與家人聯繫上,才回到家。誰知19日上午警察又將她強行帶走再次送進了九如村,沒有任何理由。

    到20日,她下身開始大出血,很快,當她母親被警察叫來時人已經昏迷,生命垂危,送到華西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搶救,三天後才甦醒過來,可這時警察卻已不知去向,留下的是高達8千多元的費用需要支付。

    她全家五口人曾因修煉法輪大法進京上訪被單位開除,失去了生活來源,還被罰款1。5萬元。這次全家多方籌借才將費用付清。可是回家後即被看管起來,門口有武裝警察看守,與外界失去了聯繫,近一步的情況無法得知。


    【大陸】天津大港警察的暴行
    7月,又有一批來北京的大法弟子被抓,先送往海澱清河監獄。因為不說姓名、住址,被關押幾天後,又被押送到天津大港,共70多人。

    到大港後,大家集體絕食,被警察毆打並強行灌食。有一個學員在灌食時因管插錯位,鼻子老流血,全身疼痛不能站立。每天提審時,她被放在一條被子上,4個犯人各抬一個被角抬去。有一次4個人不知是故意還是不小心,把她扔到樓道裏,使這位學員胳膊不能動彈。到現在她已處在死亡的邊緣。

    警察用電棍電大法弟子,有一位60多歲老太太被電得滿臉都是青的。

    到大港後,學員們兩天兩夜不准睡覺,就在外面被蚊蟲咬著,警察輪流看著她們。警察還用殺蚊蟲的藥往弟子臉上噴,然後用打火機在他們臉上點。


    【北京】看一幕幕慘劇在人間上演----成都駐北京辦事處殘害法輪大法學員紀實
    眾所周知,成都駐北京辦事處本是蓉城人民在首都向全國人民乃至全世界展示天府之國魅力的窗口,但在「高度文明、高度民主、高度法制」的今天,這裏卻被駐京辦的警察雇佣流氓打手,採用私設公堂、濫用刑具、嚴刑拷打、刑訊逼供等黑社會手段,將其演變成了人間地獄。請看以下片段:

    鏡頭一:7月2日上午,有幾名法輪大法學員在被關押的小屋裏煉功,被駐京辦的打手吆喝出來,並叫到烈日下罰站。被關押在其他幾間小屋的約30多名學員,善意地勸告他們,這種做法是錯誤的,而他們根本不聽,反而變本加厲,把所有的學員都叫出來集體罰站。當時氣溫高達40攝氏度,學員中大部份是老年人,但他們都默默承受,無怨無恨。大家開始反覆背誦《洪吟》,持續了很長時間。有學員陸續昏倒,而大家仍堅持著,一些群眾在鐵門外圍觀,並報告了110巡警,110巡警持槍迅速趕到,詢問發生何事。一高個打手叫囂道:「天這麼熱,有本事你們念得天變黑了,天下雨了,我就讓你們進去。」沒想到,在大家對大法那顆堅如磐石的心的感召下,高個打手話音剛落,就在他面前,果真直直地落下雨點!半小時雨後,全體學員又來到院子裏集體煉功,不一會兒,被打手看見,立刻濫施拳腳,暴力毆打。尤其令人髮指的是,他們對老年學員特別殘忍,真是滅絕人性!

    鏡頭二:7月2日晚上,有兩名年輕女學員,出於不願讓邪惡勢力迫害學員,所以拒不配合打手訊問,堅決不說自己的真實姓名,而被高個打手拉到院子外,把手銬故意擰了一圈,把她們銬在一個鐵架上,惡狠狠的威脅說:「銬你們一晚上!」

    鏡頭三:7月3日上午,一間小屋的學員在背誦《洪吟》,高個打手衝進來,把兩名年輕的男學員拉到院子中。這時其他小屋的學員紛紛出來勸阻,不能這樣對待大法弟子,他們仍然專橫地把這兩名個子不高的學員高高地吊銬在一根粗大的不鏽鋼橫樑上,腳跟難以著地。這時,一個打手魔性大發,對他們大打出手,其中一名學員的眼鏡被打爛,破碎的鏡片劃破面頰,頓時血流滿面。另外一名學員的手臂被打到玻璃上,血流如注,染紅了雪白的襯衣。兩名學員被銬住的手,韌帶已經露出,整個手臂發紫。至此,40多名學員看見同修遭到如此殘酷的迫害,義憤填膺,但大家沒有激烈的言行,仍然善意地上前制止這種野蠻暴行,反而又遭到打手的拳打腳踢。

    鏡頭四:7月4日下午,幾名女學員在小屋煉功,高個打手進來,把一名學員多次踹倒在地,但她仍然堅持盤腿打坐。高個打手又揪住另一學員的頭髮使勁往外拖,然而她盤腿巍然不動,高個打手惱羞成怒,抓起她的手臂拚命往門外拖,學員的膝蓋都磨破了......

    鏡頭五:30多名學員被關押在不足10餘平方米的小屋內,高溫酷暑,空氣閉塞,擁擠不堪,無處容身,有時就只能坐到天亮。每天只有兩頓飯,有時甚至只供應一頓,大家就這樣堅持著。辦事處的打手會隨時任意對學員非法搜身,強行掠奪學員隨身攜帶的錢物,每天以層出不窮的各種名義收取學員費用。對學員動輒以斷絕飲水,禁止上廁等非人道的手段進行迫害。肆意漫罵不絕於耳,侮辱方法層出不窮。以上鏡頭,僅僅是我們在駐京辦短短幾天中親身經歷的點滴而已。一年多來,還有大量同修在這裏遭受過更為令人髮指的殘暴迫害。我們強烈呼籲聯合國人權機構、國際人權組織、各國政府和人民對在中國發生的事嚴重關切。我們真心希望作為政府職能部門的駐京辦,能認真傾聽老百姓的心聲,並積極向上級反映學員的上訪情況,立即停止殘害學員的野蠻暴行。我們也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驚醒過來,關注此事。(成都大法弟子2000年7月22日)


    【大陸】7月20日大陸弟子護法被抓受虐待的經歷
    7月20日,我們5人一行準備上天安門打橫幅。今天的天安門與往日不同,各地公安的車把整個天安門都包圍了,很多便衣在天安門排隊,穿灰色制服的城管監察人員也有不少在此排隊,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情況看來似乎非常緊張。剛到天安門,警察就問我:身份證看看。我說:沒帶。警察又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警察說:那就上車。我們被帶到了天安門分局,才9點多鐘,沒報姓名地址的已經有100多人了,我們被裝上了車拉到了密雲拘留所。在那裏開始編號、照相,完全像對待犯人一樣。有的弟子說:我不是犯人,我不照相,獄警就用電棍電,用腳踢,還滿嘴的污言穢語,就如同地獄裏的魔鬼似的。還有一位河南的同修坐在地上,也沒盤腿,只是散坐著,獄警看見了上來就踢,用電棍電,這還不罷休,還把這位功友拖到了受刑室,把他銬成一個十字架型,然後開始上電刑,四肢和嘴裏同時通380伏電,最後這位功友暈了過去,他們就往他臉上潑涼水,差點嗆死過去,這位功友還是不說姓名地址,他們就把電棍戳在他嘴裏電他,這位功友實在受不了了,就說出了地址,他們才不打了。他們還不讓學員說話,誰說話,就打誰嘴巴子,還不時的用腳踢、用電棍電,邊打邊罵。

    下午,開始提審,軟硬兼施讓你說姓名地址。幾乎每個人都被電棍電過,還打斷了幾根警棍。我當時被打的暈倒在地,他們還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到了外面接著打,嘴裏還罵著:打死就打死了。結果我這個五十多歲的女弟子被他們打的左半邊身子和左胳膊黑紫黑紫的,到現在胳膊煉功還抬不起來。他們還誘惑我:只要你說出來,我馬上放你回家,我說:既然我都來了,就是要用生命護法,不想回家。獄警就開始踢我,用警棍抽打我,我還是不說,就讓我蹲馬步,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就要坐下了,他就踢我,折騰了四個多小時,才讓我回號。第二天上午我們24位沒報姓名地址的弟子被轉到了廊坊拘留所,那裏已經關不下了,就又轉到了河北三河市看守所,在途中,我們24個人只有9個座位,那真是人摞人,他們害怕我們跳車,把窗戶關的死死的,有一個押送我們的警察受不了了,就說:開一個小縫吧,不要把她們憋死了。

    還有一位60多歲的老太太,5月7號上天安門護法,被關到了天安門分局的地下室裏。4個警察拿棒子輪流打她,打了四個半鐘頭,開始嘔吐,最後暈過去了。等她醒過來,已經站不起來了,警察就讓她爬出去,不許死在這裏。到目前,左邊屁股上還留有一個車鈴大小的坑,不時的往外流膿水,就是這樣,7月20日這位老太太又站出來護法,跟我們關在一起。她修煉的心真讓人感動。在三河看守所裏,我們集體絕食要求煉功,三天後,他們同意我們的要求,我們就吃飯了,過了兩天,看到還有弟子一直沒有吃飯,悟到:我們應該要求無條件釋放,還大法清白。於是我們又開始絕食,三天後我們又獲得了自由。


    我們這已出現《法正》經文中所寫的現象

    一位大學生暑期回鄉後寫給同學的信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 【編者按】這是北京一所大學的一位學生暑期回鄉後寫給同學的一封信。此信十分真實地反映了中國農村鎮壓法輪功的現狀與正在出現的後果。

    小和:你好!

    今天是7月24日,我已回到家將近一個月時間了,但煉功的時間和機會卻是很少。在北京時你說過我心裏老惦著回家大概是有甚麼關在等著我。你說對了。我回來先到我三姨家,三姨用笑臉迎接了我,但午後就向我說了正題,說我已在縣公安局掛了名,他們為我的「出名」感到很無臉面,命令我立即與法輪功決裂,並且當日就要領我去公安局,被我一口否決了。我不相信我們的功友就這麼輕易離開了法,離開師父!我三姨的心臟病再一次復發。在醫院裏我又受到親人們的一致攻擊,但我心已定,何況還有師父在我身邊,我一點都沒有害怕,一點也不難過。回家的第三天我被三表姐她們驅逐出門。

    當天晚上七點左右我到了老家。迎接我的是兩位「陌生」人:瘦削的身體,花白的頭髮,滿臉的滄桑和淒苦!望著那兩雙期盼的眼睛我跑了過去,他們就是我的父母!我不知道家裏發生了甚麼事?半年前離家時父親還一頭黑髮,不知歲月是如何蹉跎了他!夜深了,我準備打坐,並邀請我母親一起煉,可她卻說:「我已經很久沒有打坐了!」我問為甚麼?母親開始告訴我她所經歷的關。

    3月21日我鄉派出所新上任了一位所長,是一個年青人,辦事十分"果斷"。自他上任以來我鄉的功友就受到了嚴峻的考驗!大多數都經不起嚴刑拷打而被迫脫離了法。我母親的退讓是親情粘住了她:大姐和姐夫的降職,哥嫂的無臉見人。事情是這樣的:大姐是我鄉醫院的醫生,姐夫是派出所的幹警,由於我母親是一名法輪功學員而被降職回到村裏工作!再加上人言可畏,一出門鄉親們都指指點點。子女的難打動了母親那顆平靜的心,我母親學法煉功懶惰了,既而警察不再是我家的常客了,但我母親的心仍在修!她說:「學法重在修心性!」她也一直是這麼做的。

    七月二日中午我在打坐,家中來了兩名警察,問了我的名字並問我是不是法輪功學員,我說:「是」,就被帶上車。到了派出所我被關在一間房子裏。下午2點多有一位大嗓門的幹警在門外喊:「把中午那個人帶到我的辦公室裏來!」不一會兒我被帶進去,但是使我們驚訝的是新上任的所長竟是我初中的同學!當時我倆都很吃驚。我同學說:「真的是你!當我接到材料時,我不相信是你,因為你是一位品學兼優的學生。初中時你是我班學習委員兼參謀,甚麼都難不倒你,我班幹甚麼都第一。怎麼幾年不見你入了邪教呢?」我笑了笑說:「過去的事都如雲煙一樣過去,現在你看到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人總會長大,也只有長大才能選擇自己的路。我沒有入邪教,也沒有走錯路。」「你怎麼啦?人人都知道法輪功是邪教,而且國家都定了,各大媒體也報導了!」我笑著說:「國家也有做錯的時候。」「可是練功死了那麼多人總是事實,弄得妻離子散的。」我說:「那是造謠和誹謗,真正的練功人不會出現這種問題。」「好啦,我們不談這些,我就是不明白你放著大學不好好念卻偏偏去學甚麼法?」我只好給他舉個例子,說:「如果有兩個地方可去,一個是無比美好的快樂家園,一個是臭氣熏天的沼澤地,你選擇去哪?」他快捷地答道:「當然是前者!」我說這就是我學法的原因。我們談了一下午,最後他說:「我跟你說實話,按上級指示我們必須使你脫離法輪功,為此是不擇手段的。為了讓我們有所交代,你必須在這裏住一些日子。」於是我在那兒呆了8天。一時間我成為親朋好友感到恥辱的對像,父親為此憔悴了許多。那段日子裏為了不讓我學法,他們整日和我聊天,我就跟他們弘法。

    今年我們這兒大旱,所有的莊稼都死了,一家人的命運不知會怎樣。我的學費成了家中最發愁的一件事,父親顯得更衰老了。望著荒蕪的田地,我想我應該退學來減輕家裏的負擔。然而父親不允許。他說:"去借高利貸!"但是由於乾旱莊稼顆粒無收,高利貸也不放了。然而我在家又無法學法煉功。從派出所回來後姐姐整日拉我和她在一起,只有深夜能煉功學法。小何,我想了好久之後決定回北京把學業念完。由於我的"頑固",我的經濟援助都沒有了。我三姨不再支援我,哥嫂也一樣,兩個姐姐家都沒有錢,所以我想求助於功友,你說行嗎?阿姨她們會幫助我嗎?我父親說等12月份賣了羊再把錢還給功友。

    我拿一些資料給老鄉們看他們都不相信,原因是5月份我村在內死了兩個人,都因入了甚麼教,生病不吃藥整日求上帝保祐而導致死亡。我們這裏怪事連連。小何你看過龍嗎?從電視上看到過,我們這裏從天上真的掉下兩隻龍來,一隻白的,一隻黑的。白的被天救回去了,黑的那只沒有救回去。我們這裏好多人都去看了。如果有機會我也想去看看!最近我們這裏流行一種怪病很嚴重。

    我們這裏已經出現老師在《法正》經文中所寫的現象:人無德,天災人禍。地無德,萬物凋落。

    發生在這裏的事好多好多。如果我能回去的話再跟你說。

    其他功友好嗎?我好想你們!因時間關係,別不多說了。
    祝勇猛精進!

    功友:小鄭
    2000年7月24日


    商業標準:精神放逐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商業標準--休閒版 2000年7月15日

    梅翠伊.韓迪克(Maitreyee Handique)說,法輪功在它的發源地遭受迫害的同時傳到了印度。

    直到去年為止,經常回家鄉北京的王蕾(音譯),一直就注意到了這個城市的公園被一股巨大的人潮佔據著。每天早上去公園鍛煉的人數「變得越來越多」。不斷擴大的人群站滿了公園的場所,又延伸到周圍的小路上。那些來晚了的人乾脆就站在蜿蜒在小路上的隊伍末尾。

    就像印度一樣,在中國公共場所聚集的人群密度並不讓人驚訝。但七千萬人在全國各地的公園裏做同一種運動?自從40多歲的李洪志先生在1992年將法輪功,一種中國精神煉習介紹給公眾後,他的受歡迎程度與日俱增,只有中國XX黨的人數(估計在六千萬)可以與之相比。煉習者們並非鬧事者,但在XX黨的制度下,他們卻被當作鬧事者而遭到斥責。王說:「1999年1月,政府下令在公園聚集的人數不能超過2000人。」

    那是法輪功修煉者們的黑暗日子的開始。他們頻繁地成為政府發洩憤怒的目標:騷擾,警察毆打,關押,勞教。1999年10月30日(譯者註﹕正式日期應為1999年10月22日),曾受到過政府支持的法輪功被禁止,由此,不但中止了每天早上平靜的煉功活動,還徹底禁止了公開表達個人意見。(法輪功)書籍被燒,互聯網被阻截,電話被竊聽。官方發出通告詆毀法輪功,而那些拒絕合作的人面臨著扣發工資和開除工職的危險。懲罰包括一種叫「地牢」(「地獄裏的牢房」)的刑具,關押者被手腳銬住,然後被強迫行走。

    這些事實在一個題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在鎮壓法輪功中的大規模嚴重侵犯人權」的1999-2000年調查報告中有詳盡描述。這項調查是由法輪功支持者公布的。調查說,超過20人被折磨至死,3個王認識的人:李昌,王治文和姚潔被分別判刑18,16和7年。因為他們是法輪功的輔導員。然而,在遠離政治敏感區的印度的桑迪尼科坦(SHANTINIKETAN),王蕾(一位在瑞典的醫生),以及在瑞典出生的PIRJO SVENSSON,美籍華人ANACHAN和SUSIETRUONG正在傳播修煉法輪功的「益處」。在波士頓作計算機分析員的CHAN說:「我們有35-100人參加教功講座。我們也收到了來自MUMBAI和BIHAR的問詢。」

    事實是,作為千僖年發展最快的一個精神運動,無論法輪功走到哪裏,(迄今七年內已傳至30個國家),反響都很熱烈---也許除了在他自己的發源地。作為一個面對全國性鎮壓的運動,法輪功的核心並不難掌握。法輪功的原理基於佛家和道家思想,原屬秘密傳授。李先生將他重新編排以適應現代需求。

    這個又名「法輪大法」的運動宣稱沒有成員制,不收費,他的追隨者也沒有正式的禮拜儀式。自願教功的修煉者根據現居紐約的李先生的九天講座錄像,向初學者們教授法輪功的三個原則:真,善,忍。另有五套動作,可做五分鐘到一小時,旨在強健身心。

    據說達到最高超脫層次的煉習者能在丹田部位感覺到像電風扇一樣(旋轉)的法輪(一個卍字符樣的符號上有四個陰陽符號)。法輪功據說有祛病健身的效果,但仍有人表示懷疑。法輪大法的宗旨在他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及「法輪功」中有論述。李先生在出版了他的書後就停止了在中國的講法,而主要在海外辦講座。

    教功的四個人說,他們沒有政治目的,但SVENSSON說:「我們不能閉上眼睛不理會。這是人道問題。」中國政府正在進行的對它自己人民的鎮壓毫無疑問暴露了它自己的恐懼。正像TRUONG說:「通過鎮壓,更多的人知道了法輪功。你無法阻止他的發展,因為他就在我們眼前。」

    (2000年8月4日稿)


    轉載:我看反對封建迷信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反對封建迷信似乎正在掀起一個新高潮,不用問,這一波宣傳科學、破除封建迷信,是有針對而來,正如眾所周知。

    對此,筆者有兩個疑問,首先,大家都說封建迷信,那麼,甚麼是封建?筆者不才,也學過五六、七八年歷史,卻一直沒弄懂甚麼是封建,中國有沒有封建,西方中世紀有過典型的封建制度,中國中世紀是這種封建制度嗎?學者們也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所以,一聽人說中國兩千年封建社會云云,筆者就有些犯迷糊,因為不知道他指的是甚麼。那麼,封建迷信裏的封建,到底是指甚麼呢?也許只是個表示時間的概念,所謂封建迷信,就是中世紀流傳下來的迷信。這就有點讓人不服氣,迷信就只有封建時代有嗎?中國最大的迷信決不是封建時代,而就在近幾十年間。或者說只有封建時代的迷信是錯誤的,不該迷信的,而其他時代比如現代這幾十年的迷信就是正確的,可以繼續迷信?

    然後就是,甚麼是迷信?新版《現代漢語詞典》很簡明地解釋是:「(1)信仰神仙鬼怪等;(2)泛指盲目的信仰崇拜。」對於後一義,舉的例子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如此說來,信仰神仙鬼怪跟盲目地信奉某種理論,把某個理論當作唯一的真理,這兩者其實是半斤八兩。那麼,我們如果要堅定地反對迷信,就不僅要反迷信神仙鬼怪的迷信,還要反對盲目地崇拜某種學說,某個人的理論,甚至盲目地服從某個權威,或者一頭紮到錢眼裏也應該算是一種迷信,也應該反反,這樣才足以讓人心服口服。

    其實,從根本上說,別人信神仙鬼怪,就不對嗎?我們是不是就該反對呢?或者說,你有反對人家的權利嗎,誰賦予了你反的權利?你信某種理論,你信你的科學,我並沒有干涉你,那麼我信我的鬼神,你幹嘛要干涉我呢?

    我不懷疑有些嚴肅的科學人士反對封建迷信的初衷,他們可能的確希望那麼信仰亂七八糟東西的人,能過上一種理性的,因而也是幸福的生活。歷史的事實已經證明,理性的生活從來就是一種烏托邦。現實世界的普通人們的生活不可避免地是複雜的,有太多的因素是科學、理性所不能解釋,人生的困惑、痛苦也是科學、理性所無法完全承當的。完全理性和科學的生活只有在最完美的專制社會中才能實現。

    那些信仰在科學人士看來,可能的確是可笑的、幼稚的、荒唐的,但對於信仰者,也許的確能獲得精神上的某種解脫和慰藉。其實信仰科學、理性,是否也是一種迷信?有些人相信科學、理性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相信靠某種理論就可以把人類帶到天堂,這就是一種盲目的信仰,就是迷信,雖然可能很高尚,但仍然是迷信。與人類複雜的現實相比,科學、理性恐怕也是幼稚、可笑的。

    最後,也許最重要的是,應該提醒這些科學人士,你們可能僅僅是幫官方做統一人民思想的工作。這幾十年來,官方一直要用自己認為唯一正確的思想文化佔領人們的頭腦,破除封建迷信是對普通老百姓的,相應地,在知識領域,則是對知識分子的思想改造、用一種理論指導一切學術研究,任何人不得逾越。事實就是,當普通老百姓不能按他們的意願信仰的時候,知識分子也就不可能表達自己獨立的見解。所以前些年當破四舊,破除封建迷信如火如荼之際,許多知識分子也積極參與,殊不知他們是在為他們自己的獨立思想挖掘墳墓。然而很多知識分子到如今仍不明白這一點。知識分子不願有人教他怎麼思考,他卻總喜歡教普通老百姓如何信仰,雖然歷史早已證明,給別人做好的籠子,經常正好把自己裝進去。對於知識分子來說,爭取自己的思想之自由比教訓別人恐怕更要緊。

    我的結論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讓有理性的人、有科學精神的人看了不舒服,也許確實不好,但如果由國家出面來強制人們改變這種不好的信仰或生活方式,那麼其危害比之那種信仰或生活方式本身要壞上無窮倍。有些東西的確需要改變,但不能通過國家強制的手段來進行。

    (2000年8月4日讀者推薦)


    這類現象的原因值得用真正科學的態度深思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新華社:中國西南地區8月降大雪

    【新華社北京八月二日電】最近兩天來,中國西南地區出現中到大雨,部份地區還出現了大雪。

     據中央氣象台報告,從七月三十一日五時至今晨五時,西南地區大部出現了陣雨或雷陣雨天氣,雨量分布不均,一般有五到十五毫米,其中西藏中南部、雲南西南部、貴州西部等地的部份地區降雨量有二十五到五十毫米,局部地區達六十到一百毫米。從昨天到今天,青海南部部份地區和四川西北部還出現了四毫米左右的中到大雪。

     氣象專家預計,未來兩三天,西南地區仍將持續陰雨天氣;二到四日,西南地區大部將有三到二十毫米的降雨,其中西南地區東部部份地區的降雨量有三十到五十毫米。


    新華社:中國杭嘉湖污染嚴重魚蝦絕種

    【多維新聞社3日電】新華社杭州八月三日電(記者張奇志實習生林曉瓊)/民革浙江省委員會近日向有關部門發出呼籲:「杭嘉湖地區生態環境的保護已刻不容緩。」「七十年代淘米洗菜,八十年代洗衣灌溉,九十年代魚蝦絕代。」在描述當地水質污染情況時,民革浙江省委員會常委朱震鶴引用了當地老百姓的這段順口溜。

    水污染嚴重影響了漁民的生產和生活。余杭市十三個水產專業村有十一個村共欠款二百多萬元,漁民人均收入只有一千二百元,不到當地農民人均收入的一半。


    新華社:大江大河水質惡化日益嚴重

    【北京8月2日電】國家有關部門正採取積極措施,進一步加大對水污染的防治力度。

    國家環保局表示,近期將進一步強化對工業污染企業的分類管理;加快城市污水處理廠建設;保證江河流域生態環境用水;繼續嚴格執法,加強監督檢查。

    水利部明確了水資源保護的近期目標:通過設置水源保護區,加強水質監測,實施水域納污總量控制等措施,力爭使集中飲用水源地的水質達到國家規定的標準,逐步改善河湖的生態環境。

    根據規劃,淮河、海河、遼河、太湖、滇池、巢湖(簡稱「三河三湖」)流域還需建設131座城市污水處理廠。目前,已運行的有28座、在建的有125座。

    中國社會科學院最近有關研究成果顯示,中國在九十年代末,因水污染所造成的經濟損失年均高達1440億元。

    水污染問題在中國各地普遍存在,並集中體現在大江大河的水質惡化上。1993年黃河幹流廢污水入河量達7.5億立方米,1998年達9.3億立方米,五年間增加了22%。


    大眾日報:水庫只剩4天水量濟南採取應急措施確保市民用水
    2000/08/03
    8月2日,記者從濟南市自來水公司獲悉:該市兩大水源之一的錦繡川水庫可供水量已不足20萬立方米。以南郊水廠每日供水量4萬立方米計,現有水量只能維持到8月5日。濟南市自來水公司已決定採取應急措施,全力保證南部居民生活用水。

    據了解,濟南市自1998年秋季到目前,持續乾旱時間長達20個月,南部山區兩大水源臥虎山水庫和錦繡川水庫一直沒有得到有效補充。今年4月20日,臥虎山水庫乾涸。進入雨季後,濟南市降雨量分布不均,南部山區雨量偏少,臥虎山水庫基本沒有進水,錦繡川水庫最多時也僅進水4萬立方米。截至今天,錦繡川水庫存水量只有120多萬立方米,除去108萬立方米的死庫容,僅余十幾萬立方米的水量供城市取用。

    為了確保城市供水,濟南市自來水公司決定採取應急供水措施。同時,有關部門還將對違章用水戶進行查處並停止供水;對耗水多、效益差的企業也將實施限量供水或停止供水。濟南市自來水公司呼籲市民節約用水,建議南部高地勢區域居民平時多蓄些水,以備急用,共渡當前用水難關。


    多維網:湖北百萬人抗大旱遼寧旱災損失百億

    【多維新聞社30日電】持續高溫使湖北省伏旱呈蔓延之勢。截至昨二十八日,黃岡、荊門、荊州、黃石、武漢、鄂州等十多個地市的一百一十萬人發生飲水困難,六十七萬頭大牲畜飲水也發生困難,另有一千三百六十餘萬畝農田受旱,其中乾枯二百餘萬畝。


    江南時報: 前宇航員披露美政府隱瞞UFO的真相

    【明慧網2000年8月4日】華盛頓當地時間7月30日消息:美國最早的宇航員之一利羅伊戈.登庫伯稱:美國政府一直在隱瞞外星人飛船曾光臨地球的信息。 

    現年72歲的庫伯是美國宇航局1959年選出的最早的水星宇航員七人組之一。1963年5月他在太空艙中圍繞地球在軌道上飛行了22週,是第一位在太空中停留一天的宇航員。庫伯現在是一名退役的空軍上校,居住在洛杉磯,他正在努力要求美國政府公開有關UFO研究的資料。 

    庫伯說,「可以肯定,有太多的人,非常有資歷的人,曾經通過不同的方式接觸過外星飛船或外星人,這些東西是肯定存在的我們需要政府做出更多的解釋。」 

    美國政府官員說政府沒有就UFO隱瞞任何東西。美國宇航局發言人丹塞維奇說:「每個人在他們各自的了解範圍和經歷的基礎上都可以有自己的信念。關於UFO的最大問題是,這是一個任何形式的科學研究都難以進行的領域。每次關於UFO的目睹者非常短暫的,而且不是重複的,因此,不利於科學研究。這是美國宇航局沒有進行任何研究的領域。」 

    庫伯並沒有改變他對UFO的看法。他在書中講述了1951年第一次在歐洲上空看到UFO的情景。當時庫伯是美國駐西德的一名空軍飛行員,他和飛行中隊的同事們匆匆爬上他們的F-86飛機,企圖攔截幾個看上去泛著銀色光的碟形飛行物。另外,他還曾在加利福尼亞愛德華空軍基地看到過50年代拍攝的一部關於在美國西南部的一架UFO墜毀的影片。他在書中寫道,這部影片迅速被五角大樓收回,從此再沒有看到或聽到這部影片的消息。 

    庫伯確信UFO值得進行認真的研究,他曾於1978年在聯合國就這個議題作證。他希望聯合國能夠成為一個UFO目擊事件的存儲中心。

    (2000年8月4日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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