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8月03日 星期四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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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陸七月的幾天

  • 2000年8月3日大陸綜合消息

  • 向歷史展示真實

  • 九華山出家人聞法得法喜修大法

  • 離開深山,在社會中最大限度地修煉

  • 走出來讓世人了解法輪大法真相--從皇帝的新衣說起

  • 得法往回修

  • 已知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上升至36名

  • 一位西方新學員第一次參加法會隨筆

  • 2000年8月3日綜合媒體消息



  • 大陸七月的幾天

    心如磐石,因時制宜;靈活機動,說明真相
    文/北京弟子

    【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7月18號晚上,辦事處的人又到家裏來了,書記對我說:「小X,你能不能做出保證?」我說:不能。書記說:那就對不起,這幾天你別上班了,跟我們走一趟。我說:不行。書記:你現在到底在甚麼單位上班?(因為反覆被拘留,我的單位已換了幾個。)把你們經理名字、電話給我。我想,不能讓他們控制我,於是咬定就是不說。

    我想,對他們的妥協順從恰恰是不善,自己言行符合修者標準但原則問題不能退讓,後來派出所又來人了,叫我陪他到樓底下聊天,我想,堂堂正正,就跟他下樓,他東扯西扯聊了些東西,我說我很忙,是否可以走了,他說,那好吧,我再找你。

    19號下了班,剛進家門,看見昨天那兩個書記,我說,你們怎麼又來啦?我爸耷拉著臉說,他們下午把你媽帶走了,幾點走的也不知道,我剛下班回來。兩個書記說,小X你吃點東西收拾收拾跟我們走一趟,多帶幾件衣服。我說,你們憑甚麼隨意扣置我?X書記說:「主要你昨天沒向我們保證……」他們無心與我談甚麼,只說「你趕快收拾收拾跟我們走。」

    我進屋一邊拿東西一邊主意已定,收好一個書包出來說:「我不能跟你們走。」 X書記說:「那我們就沒辦法了,只能強制銬你。」他掏出電話叫派出所:「你們來吧,多來幾個人。」我跨向房門,衝了出去,他們跟著追來,因住高層需要等電梯的緣故,他們跟了上來。在電梯裏我想:不能就這麼任憑他們擺布大法弟子,待會下樓他們要來硬的我就向周圍的人大聲講明真相,正好這個鐘點下邊全是遛彎兒、乘涼的人,讓大家了解他們如何對待大法弟子。

    很快電梯到了,我第一個走了出去,沒回頭走出三十多米,再看看,連人影也沒有。據後來聽我爸講,他們一出樓門就看不見我了,還以為我打車走了呢。當時X書記很是氣憤,叫另外那個副書記追我。那人不動。我爸說那副書記很同情我們,覺得上邊這麼做確實過份。找我未果,X書記問我爸:你孩子去哪兒了你知道嗎?我爸說,本來沒事兒,現在你們這麼一逼,沒準兒她去天安門了。

    我邊走邊打電話給幾個弟子,不是沒人接就是不回呼。晚上去了臨近我們這片一個弟子家(他們歸屬另一派出所管),跟他們聊了聊,快11點的時候打電話告訴家裏我不回去了。

    離開那弟子家,原本打算找地方住的我又改變了主意,我想為甚麼要躲出去?思考後決定回家。我沒坐電梯爬上樓,見我回來我爸很吃驚告訴說:你跑了以後,派出所、辦事處來了7、8個人把咱們樓上的老X,小X,老X都抓走了,看來他們這次是大行動,都要看起來。躺在床上我想:現在弟子應儘快盡多地告訴世人真相,外面有很多事要做。

    第二天早上,我依舊兩肩各背一包帶足物品,隨時準備出去住。心想:如果他們在門口堵我決不能輕易讓其得逞。走出了樓門,卻連他們的人一個也沒有。

    白天,我打了幾個電話給緊挨我們那片住的弟子,他們也都不同程度受到了干擾,但沒把他們扣在一起辦學習班;我又打電話給我們那片幾個弟子家,結果家裏人都說被帶走了。我們那裏一週前出來10多個弟子煉功被抓進拘留所,這次敏感日派出所格外緊張。我總覺得現在不能像以前那樣,而且外邊洪法非常需要人,不應任意屈從他們的擺布。我萌生想把這些想法告訴那些被看起來的弟子的念頭。下午,我又拿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網上的「慈悲偉大的師父」文章,更加深了去找他們的想法。況且他們一定沒來得及帶書,給他們送書去。我想,即便是被看住的弟子,到哪裏法洪到哪裏,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下班回家,我爸問:你沒被逮著?說他上班出樓時居委會、派出所的一大群人都圍在那呢。說話間來了電話,居然是我媽打來的,說部份人直接被送進了拘留所,她們則關在一個幼兒園,在一起切磋。我得知了關她們的地方很高興,同時也奇怪還讓打電話回來,後來才知道是老管我媽的一個片警偷偷讓她拿手機打的。因為這件事,洩露了地點,那位片警再沒讓去看管她們,還挨了批評。

    當下我帶上經文、書,去找她們。到了那兒按門鈴無人應,裏邊靜靜的,只見亮著燈,一個人也看不見。敲了半小時的門無結果,我四下望望,發現這裏四週來來往往的居民倒很多,何不……?快步跑回家拿資料和膠水,一直貼大法材料直到天快黑了。回家我爸問:你幹嘛去了?辦事處的人要找你呢!第三天早上我依舊挎兩包做兩手準備,想這回抓我不迴避了,跟他們走,那就是該給弟子送經文去;如果沒人理我那就是應該繼續留在外面。

    晚上,X書記打來電話:小X,你沒去天安門啊?他說那天晚上、第二天上午他都去了天安門找我,中午才回來,也沒見著人影。然後又向我要單位電話,我說如果老闆知道你們這樣干擾我們生活、工作,他一定不會配合你們的。書記又說希望我理解,這一片弟子都看起來了,就漏了你一個,你有甚麼差錯,我肯定受牽連,現在就拿這身衣服(註﹕指職位)賭一把呢。我問把我媽關在哪了,是不是幼兒園?他說不是,然後吱吱唔唔不說了。我一再追問,他說:是幼兒園旁邊。

    放下電話我找到那個地方,發現幼兒園邊上有個社區服務中心,爬到正對這個服務中心對面的一棟樓上,看見三層一大房間裏正是她們,圍成一圈。我跑到鐵門前叫門,無人應,一會兒,趕巧來了一輛轎車,一個女的出來開門,我迎上去說我是家屬來送點東西,那女人兇狠地說樓上甚麼人也沒有。我說我看見了,她們就在上面。這時那女人和那開車的司機開始用鐵門推我,說:「再不走拿門拍你!」見我仍不肯離開,大叫:「XX,快下來。」大聲衝我說:「找人打死你,看你走不走!」我想,他們真是瘋狂至極。那女人趁我愣神,把我一推,「砰」鎖上了門。

    這時圍觀的人已經很多,紛紛投來奇異的目光,我想,正好趁機向他們講講,就把原委說明。隨後說起我媽怎麼煉了大法,以前20年的心臟病,病歷比小說厚,這幾年卻一片藥沒吃過,身心如何受益,我們為何鍥而不捨越煉越堅定……幾個人還好奇地問:你們都煉甚麼動作呀?這麼神奇。他們其中有許多人真是一點不了解大法,全是從電視上看到的內容;還有的人問:你母親多大歲數了?被這麼關起來好幾天受得了不?我說不光我母親一個人,裏邊有一、二十呢。他們對上邊這種做法表示不相信。我說,這不爭的事實在眼前。有幾個人對大法挺感興趣,我就跟他們說自己修煉的感受、變化、現在大法遭到的不公正待遇和真實情況,談得很投緣,一直到11點,大家才漸漸散去。一些人還積極給我出主意。

    第四天是7月22號,聽說我們這兒的立交橋上有人打橫幅。心裏想:真偉大!現在的時間是修煉的生命,真珍貴!現在在外面的弟子,也珍貴!應力爭多做一些。於是我開動腦筋,繼續進行,又忙了一天。

    晚上辦事處的人又打來電話,X書記說,小X,是不是你昨天去了那兒啊?我說:書記正好我有話跟你說,要不現在我找你去吧!X書記連忙說:「你要幹甚麼?你要幹甚麼?」我說:跟你反映反映咱們社區服務管理人員應該有的素質,不然掛的牌子服務於社區,態度卻讓百姓望而卻步,只是想跟您談談昨晚有目共睹的事實。書記說:算了,算了,你也很忙,我們都相信你,相信你。

    又過了一天是週日,他們還沒有放人的跡象。去問辦事處的人,說原本23號可以放,但清早剛來的通知說不讓放了,具體等到何時還要等上邊通知。一個家屬(不煉大法)打電話問我知不知道信兒,他氣憤地說,都這麼多天了,人弄哪兒去了也不知道,消息封鎖得很嚴。他去派出所問,派出所推說不清楚;去辦事處找,辦事處卻說是派出所抓的。他說,再逼下去我們全家都上天安門去了!我說咱們作為家屬應該向上面反映意見,行使正當權利。說完倒啟發了自己。

    放下電話我撥通分局的號碼。幾經輾轉,一位女士幫我找到一個姓王的幹部,說他負責法輪功。我申明情況,以家屬身份要求他們放人,不能這樣無限期扣押。他說:找你們派出所要人去。我說派出所推脫不管;他說我們分局也沒有干涉的權利。我說那我就向市局反映,市局是不是也會跟您的說辭一樣?那我們去找誰?只有再向上,找中央、找政府了。我說大法弟子不就是一步一步這樣本著善意逐級反映真實情況屢遭拒絕才去的天安門嗎?我說你們做為政府工作人員,又處在中間環節起聯結作用,理應將種種真相向上一級反映,而不能光對下施加壓制;做為一名家屬,我有這個權利;做為你們,更是應該光明磊落,做好承上啟下工作。他說:我看你的思想不對頭呦。說到這兒,他拼命地開始咳嗽,越咳越厲害,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我看講的差不多了,又說了說,他表示負責把家屬的意見向上反映。

    晚上,派出所放人了。接回我媽,我說這幾天感受時間很短卻覺得修的東西很多。


    2000年8月3日大陸綜合消息

    【大陸】哈爾濱、四川、杭州等地少數背景不明的人聲稱(或暗示)自己已經圓滿,在大法學員中大肆遊說,騙勸學員寫保證書、上繳大法資料,並阻撓學員走出來向社會上廣大人民群眾說明法輪功真相。他們以大法弟子的身份,利用一些學員對大法理解中的誤區,用貌似高深、實際上背離大法的理論,鼓動學員配合順從中國政府對法輪大法的鎮壓。

    希望廣大學員加強學法,有條件的儘量加強集體學法,真正做到「以法為師」,在重大事情上明辨是非,更好地護法、洪法。

    當人民群眾都知道法輪大法在中國遭受殘酷迫害的真實情況,當人民群眾都了解到法輪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的情況,當人民群眾看到全球大法弟子堅定對真理的信仰、在任何巨大壓力面前都不放棄修煉的情況,當人民群眾懂得法輪大法是真正能給眾生帶來永恆幸福的高尚修煉法門,邪惡勢力將失去觀眾、失去賴以生存的物質環境,鎮壓將不攻自敗,鎮壓者也將得到歷史的審判。


    【重慶】遲到的消息:重慶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簡況(補充)

    余香美,女,35歲左右,家住重慶市長壽縣。99年11月上旬在北京上訪時被抓,在重慶駐京辦事處在押待返期間,為了繼續上訪同夏衛一起被迫從六樓跳出而不幸死亡。


    【重慶】重慶大法弟子廖錫瓊,女,35歲,家住重慶市九龍坡區楊家坪。7月29日在向世人散發法輪功真象的資料時被抓,現被關押。另,8月1日有兩功友上午買菜路過她家,見她母親邊洗衣服邊流淚,就上前安慰老人家,正好被公安撞見,便強行將兩功友抓走,於8月2日已放回。公安主要想了解大法資料的來源。

    *唐蓉,女,家住重慶市沙坪壩區高灘岩。今年6月下旬去北京上訪被抓,7月5日~19日被治安拘留,關在沙坪壩區白鶴嶺拘留所。19日放出後又被送進沙坪壩區新橋街道舉辦的「學習班」並被嚴密看管。7月21日又被刑事拘留,關押至今。

    *侯惠芳,女,58歲,家住重慶市沙坪壩區天星橋。6月18日去北京上訪被抓,拘留15天後於7月3日放回。
    *唐建國,女,家住重慶市沙坪壩區天星橋,6月下旬去北京上訪被抓,於6月29日~7月13日被治安拘留。


    【河北】位於任丘市的某拘留所6月底關進了幾名大法弟子,他們大都是看到師父的《心自明》、《走向圓滿》新經文後,首先收回以前寫的假保證,後又走出來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抓的。在號裏,學員跟裏面的其他犯人一樣,動輒被管教打罵、罰跪,白天到院裏「曬太陽」,幹撕布條的活。一個月放出後,每個學員除了交納近300元的「食宿費」以外,還須繳納2000元的所謂「教育轉化費」,另外停發半年的工資,每天上下午還須分別到所在工作單位簽到,幾個月內不准離開本單位,以防再次進京上訪。態度堅定的學員還要延期15天(至今未放)。


    向歷史展示真實

    「7. 20」一週年話「萬例」

    【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1998年10月,為配合國家體委對各氣功功派的調查和申報工作,由北京中國協和醫科大學的幾位醫學科學工作者牽頭,對北京部份城區煉功點法輪功學員的修煉後身心狀況功效,進行了宏觀調查。調查結果表明:法輪大法修煉祛病總有效率達99.1%,完全康復率為58.5%,精神狀況得到改善為96.5%。這份萬例調查報告作為法輪功北京輔導站申報材料的「附件一」,遞送給了北京市體委。中國政府在去年「7.20」開始鎮壓法輪功後不久,為給法輪功強行戴上「害人奪命」的帽子,在7月30日的「新華社專電」和中央電視台的「新聞聯播」和「焦點訪談」中,都對包括《法輪功健身功效北京萬例調查報告》在內的五篇中國大陸調查報告進行了評說,指控「這些調查報告是「法輪功」組織策劃者預先設定的騙局」。那麼實際情況究竟為何呢?我們作為「北京萬例調查」的知情人,值此「7.20」一週年之際,我們特地回過頭來,以對歷史負責任的態度,向世人提供有關「法輪功健身功效北京萬例調查」的幾個客觀事實,以幫助人們在這歷史性時刻對法輪功問題進行客觀、理性的思考:

    1、「北京萬例調查」的啟動之初,是北京中國協和醫科大學的一些醫務和科研人員,由於看到法輪功良好的修煉功效,自發啟動進行的宏觀統計調查。在體委等部門下達文件要進行氣功申報時,他們已經準備在北京西城區的中山公園一帶進行調查了。適逢體委的氣功申報,為配合其工作,他們將調查的範圍進行了擴大。法輪功輔導站進行了必要的協助。並且是經過徵求市體委有關部門同志的同意後才擴大進行的。

    2、「萬例調查」的調查表以內容相關的修煉前和後的健康狀況、體質狀況和精神狀況的對比分別進行問卷式選答,另設一項「年節省醫藥費(元)」。調查從北京的部份城區進行抽樣。當時由於有輔導站的形式存在,北京的煉功點按地理位置分為西城、宣武、東城等一些片區,調查中對如西城、宣武片區是對所有煉功點的普查;對如朝陽片區是隨意選取的整個煉功點。最後從200多個煉功點,採集到14199份法輪功修煉者修煉前後身心變化情況的對比資料。在對數據進行錄入、錄入準確率核實後,用計算機程序對所有的調查表數據進行了篩查,制定了有效記錄的統一篩查標準,如表中凡有漏項者,此表作廢。最後得到內容完整的有效調查表12731份。北京地區有許許多多的人參加或協助了這次調查的數據整理工作,工作的程序和嚴格程度,都是有目共睹的,這些人都是這次北京萬例調查的直接見證者。

    3、數據的計算由一位對計算機統計在行的計算機專業人員進行。他使用Office97 Excel8.0(Microsoft)軟件進行運算得出了第一次結果。協和的調查人員要求他使用另外一種算法進行再次運算,而且兩種運算結果必須一致。第二次運算的數據結果,和第一種算法所有結果數據基本都一致,唯有一個數值,兩種算法彼此有微小的差別。雖然可以忽略,但這位負責運算的學員放棄了他當天晚上的生活安排,折回頭熬了整整一個通宵,清理頭序,找出原因重新運算,最後用不同的算法獲得了一致的可靠結果。結果表明法輪大法修煉祛病總有效率達99.1%,完全康復為58.5%,體質增強為80.3%,精神狀況得到改善為96.5%,每年每人平均為國家節省醫療費約3200元。

    4、記得去年8月間中央電視台在針對法輪功調查報告的專題節目中說,「北京萬例調查」的參與審核的人員是被利用了在不明白事情緣由的情況下被人打上名字的。可事實是,在「萬例報告」的審核中,協和的調查人員詳細地介紹了他們的調查的起由、過程和數據處理。當時人手一份調查報告的初稿,參與審核的人員每人都對報告的內容進行了認真的審查並把意見直接寫在了初稿上。其後討論時,記得有一個學員從臨床的角度提出是否應該有具體的臨床指標。當時協和的調查人員回答道「這是一篇基礎醫學方面的宏觀性調查,而不是具體的臨床方面指標的調查分析」,討論結果這個看法獲得了一致的贊同。中央電視台的節目中,記者問一位當時參與審核的人員當時是否簽了名,她回答說「沒有!」。可事實是,當時在自願的基礎上,所有的審核人員都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由此可見在政治高壓下,有些人不得已說了不屬實的違心話。協和的調查人員還清楚地記得,在第二天,還有一位審核人員專門打來電話,指出報告初稿的一個表格中有一個數據在手工計算上不精確---而正好在此之前,這位協和的人員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5、據我們所知,在去年8月份國家責成有關部門對「北京萬例調查」的全過程進行過了解。當時協和醫大的兩位學員因放暑假在外地,他們被單位領導找回北京。一位學員的妻子生下女兒才4天,兩位領導去東北他岳母家要求他回北京說明情況並作表態。出乎兩位領導的意外,他於當天就爽快跟他們返回了北京,因為他認為他們所做的調查報告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做下來的,並不是報紙所說的編造,作為一個法輪功學員,有責任向國家說明真實情況。他在北京呆了十幾天將「法輪功北京萬例調查」的過程作了客觀、平實的介紹。有領導跟他說「修煉法輪功的好處不能寫!」,但他仍然如實地寫下了修煉法輪功的身心巨大收益。在中國政府審判原法輪功研究會4人的前些時日,公安部的二位工作人員到他單位,要求他在一份材料上簽字,當他得知跟審判原法輪功研究會的4人有關時,為防止他們不顧事實斷章取字,他說,字可以簽,但前提是他必須寫一份補充說明,因為無論是誰,只要不抱有先入為主的目的,都可以從他於8月份所寫的材料看出,「北京萬例調查」是由協和醫大的法輪功學員自發牽頭,法輪功輔導站進行了必要的協助,並經北京市體委有關同志同意後進行的,而不是媒體所說的「法輪功組織」的「編造」。他對這兩個公安部的人說:他非常遺憾地看到,在他於8月份向國家反映完「萬例調查」的全過程後,國內宣傳仍然置事實於不顧,說法輪功組織編造調查報告。公安部的人員要求他先簽名字,他們明天來取補充說明,因為領導晚上急要看材料,他斷然拒絕,說這種做法不符合法律程序。於是兩位公安部的人員說「那我們就不打算用這份材料了」,就離開了(當時有旁人在場)。

    6、跟所有堅持佛法真理的法輪功弟子一樣,協和醫大的幾位參與「北京萬例調查」署名的學員遭受了中國政府不人道的迫害:原新鄉醫學院副教授(原協和醫大客居研究)李福軍,因堅持證實大法,被河南新鄉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原協和醫大博士後P,被強逼提前出站結束在協和的博士後工作,離開了協和醫大,其隨從家屬一起受到牽累。協和醫大基礎醫學院副教授D、助理研究員LC、實習研究員L,於去年10月被認為與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串聯」和「聚集」被刑事拘留22天。春節前協和醫大專門為他們組織「轉化幫教研討班」,北京市局派專人跟隨了「轉化幫教班」的全過程。他們三人一邊被進行「和風細雨」式的思想幫教,一邊被以下崗或開除相威脅。當時正值《人民日報》對「一位「被轉化」的博士生」發文「一位博士生的幡然醒悟」。「幫教人員」企圖用這個博士生的事例來打動他們三人。但結果對他們不起作用。對於那位博士生,他們三人認為:這只能說明他根本還沒有從理性上真正認識佛法;他們為這位博士生由於理性思維的缺乏,為自己的永久生命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損失而深深的惋惜。最終由於他們對法輪佛法修煉的堅定信念,「組織上」未能達到所希望達到的「哪怕有一點鬆動」的「轉化幫教」的目的。L在包括這個「轉化幫教班」在內的整個「轉化幫教」過程中,有兩次所說的話被誤解,被認為是開始有所鬆動,立刻引來有關人員的關注,一次國務院兩個有關人員直接找L面談,希望他「在已有進步」的基礎上「再往前邁一步」,但在L說明了他的本意後,這兩位人員也就失望而歸。

    於是他們三人都被扣除應享有的國家職工正常的工資調級。D後因上訪和請願,至今3次被非法關押(現仍被關在東城看守所)。L的妻子在武警某醫院工作,受到牽連,被迫下崗另找單位。LC自協和醫大研究生畢業後,安於清貧的生活,為單位和課題組著想,堅決不把單位當作出國的跳板,信守與單位簽定的5年工作合同,安心於難啃的課題,卻因不能「轉化」,被強行取消了作為一個國家職工和高校員工應享有的分取住房的權利。在目前單位參與分房的所有其他員工早已遷入新居的情況下,他和妻子抱著不滿1週歲的女兒,至今仍在外面借住和流落。在「轉化幫教班上」,有領導直接就說:「你的住房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放棄你的信仰就有房住,堅守你的信仰就沒有房住」「你目前的困難,你的女兒、你的要贍養老母等,我們不管(這恰恰是職工申請分房的合理條件之一),你自己去解決。」LC一直是課題組的科研骨幹。

    7、「北京萬例調查報告」雖然是由協和醫大的人員牽頭做的,一些其他醫學單位的人員進行了審核並和協和醫大的人員一同署了名。但實際上這份報告凝含了許多默默無聞的其他人員的辛勤汗水,他們幫助發放和收取調查表,幫助進行整理和歸類,得知消息後自發的來了很多對電腦在行的人員(有學員,也有不煉功的人員跟隨而來),他們兩人一組,一絲不苟地按照錄入要求進行調查表數據錄入、檢查核實,發現問題時及時提出和解決......所有的學員都把這種付出同樣當作了修煉,宇宙特性「真、善、忍」是遍布宇宙天體從宏觀到微觀無所不在的,在這過程應該依「真、善、忍」修心同樣也不例外。那一段時間裏,「祥和」、「緊張」、「嚴肅」、「活潑」的氣氛在擁有十幾台電腦的國內一知名出版社計算機房裏始終是那麼的濃郁,相信所有的參與人員都不會忘記。有一件事是參與人員和許多幫忙的人員都知道的,在我們的學員借用了出版社的計算機房即將進行錄入的前一天,有學員先去打掃了機房。他們聽到出版社的人員說,「機房從來沒有這麼乾淨過!」「好像有貴客要來!」。在錄入過程中,嚴謹而祥和的氣氛感染了出版社的人員,他們說,「你們真象是在過年一樣!」。這樣的一個健康向善、認真活潑的純淨氛圍,在當今的社會上確實是很難找到的。請問所有有良知的人們:像這樣進行的「萬例調查」會是「「法輪功」組織策劃者預先設定的騙局」嗎?

    8、1999年7月30日「新華社專電」說法輪功組織編造了五篇調查報告。實際上,法輪功學員除了《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北京紫竹院輔導站抽樣調查分析》、《法輪功健身功效北京萬例調查報告》、《廣東省部份地區法輪功學員身心狀況調查報告》、《廣東省高校系統部份法輪功修煉者身心變化實例》、和《廣東省黨政軍系統部份法輪功修煉者身心變化實例》外,大連、長春、武漢、南昌、廣西、安徽等地的法輪功學員也進行了祛病健身功效調查並撰寫了調查報告。北京除了「萬例調查」和「紫竹院的調查」外,還有《北京某區355人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調查報告》,以及《北京法輪功學員身心健康300例》。這些調查報告基本上是由法輪功學員自發啟動,煉功點、輔導站協助完成;或者是為了有關的氣功和國家體委的工作要求進行的調查。其中一些作為配合國家對各氣功功派的調查和申報工作的材料遞交給了國家體委,還有如長春的一份調查報告曾作為氣功科學研究論文,在「1998年吉林省首屆氣功科學報告會」宣讀並獲獎。希望收存有該論文獎狀或獎狀複印件的國內或長春的學員,把論文獎狀掃描後傳給明慧網。

    《法輪功健身功效北京萬例調查報告》和中國國內的十幾份調查報告一道,作為法輪大法洪傳於世福澤社會的科學見證,他們和億萬大法修煉者的修煉實踐一道,向人們透示著蘊含在這些事實裏邊的宇宙、人生真理和佛法真諦,展現了「大法弘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的法輪大法洪傳於世、法正人間的洪大歷史場面。

    望有緣人切莫為不實之詞所矇蔽,請珍惜難得的正法機緣!


    又及:
    法輪大法修煉給億萬的修煉者帶來了身心的健康和道德境界的回升,這是任何人以任何手段都無法否認的鐵的事實。之所以有這樣的修煉功效,是正法洪傳和修煉者依法修心的必然結果。《法輪功健身功效北京萬例調查報告》和此文中都使用了「祛病」「健身」的詞句,實際上用「修煉者獲得了身心的淨化」更為恰當。因為佛法歷來為度人而傳!法輪大法是修煉的佛法,是解決人根本問題的修煉大法,李洪志老師是來傳法度人的正法師父,「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轉法輪》P2)。希望聞佛法有意修者純正此心。

    "北京萬例調查"參與人員 2000年7月18日


    九華山出家人聞法得法喜修大法

    【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一、老尼姑苦修幾十年終得法輪大法,小道士屢得點化佛門勝地得寶書

    98年3月中旬的一天,一位安徽功友和我談起在修煉前曾替朋友去九華山看望一位老尼姑,她清苦修行了幾十年,人很好,給她留下了較深的印象。想借回老家的機會,約我一同去九華山。我欣然同意,四大佛山之一的九華山是我一直想去洪法的地方。

    到了合肥從當地功友那聽說九華山一位很有名氣的現代老和尚,居然有私人保鏢,還帶槍。他們幾次洪法處境艱難,以後再沒去。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是沒想到的。怎麼辦?最後還是決定上山,遇山開路,逢水搭橋。

    到九華山第二天下起了小雨,春天的小雨,清透人心。頂著小雨找到了老尼姑住地,一間不像樣、也不大的、順著山壁蓋的所謂房子。進屋後發現雨水順著牆(山壁)流到房腳下的小水槽裏後流到屋外。這間陋室是老尼姑修行的地方。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老尼姑送走最後一批來訪者才轉身和我們說話。先問來意,功友說幾年沒見來看望,她很高興,便一口一個居士稱呼我們,我們聲明不是居士,是修佛之人。我們修煉的是法輪大法。她很認真地聽了我們簡單地介紹之後,起身泡了三杯茶給我們。這三杯茶讓我感到我們之間的距離縮短了,可以繼續進行交流,九華山可以上。她文化不高,從年輕時出家,已修行了40多年。通過交談可以看出她對如何真正理解佛法,自己如何去實修,認識並不清楚。她只是按照出家人久遠沿習下來的各種修行習慣在走形式。幾十年在極清苦的生活中修著,學著一些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的似懂非懂的東西。但從剛才來訪人的表現可以看出,這位老尼姑在當地有一定地位(儘管清貧),那些人尊稱她為師太。

    看著這三杯清茶,我突然感到這簡單的初步交流,反應出了大法的威力。我明白了師父為甚麼用人們聽得懂的最淺白語言給我們講大法。並且告訴我們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為了弟子們的提高,師父給了我們他的一切一切。讓我們非常清楚地知道如何明明白白地去修自己,修甚麼!老尼姑一動不動目不轉睛地聽著我們用師父的原話回答著她提出的問題。

    最後我們告訴她,如果要想知道李洪志師父講的法,就去看《轉法輪》。她說識字不多怎麼辦?我們告訴她可以聽師父講法錄音帶。我們給她讀了《論語》,突然她不讓讀了,要自己看書。她翻開書看著師父照片激動地說:「你們不應該叫他師父,他是一個好大好大的佛!說完就把《轉法輪》舉過頭頂走到棚子邊上跪下,對著天空拜了又拜,嘴裏叨著:李洪志大佛,李洪志大佛……」。就在這當口上,下著小雨的九華山上空打了三個大響雷,震耳欲聾。震的棚頂「嘩嘩」作響,也震動著我們的心。

    我於96年4月25日請回《轉法輪》及《卷二》。從此我們夫婦得法,但卻沒有見過師父一面。此時此刻的一切都來不及讓我想甚麼,淚水嘩一下奪眶而出。功友們也淚水汪汪。是為了老尼姑苦修了幾十年終於聞到真正的佛法而高興?還是為自己通過此事對大法又有更深的認識而激動?還是看到了無邊大法的威力?當時激動人心的這一幕是任何人都會受感動的!我忽然覺得師父在我們身邊。這時老尼姑的眼睛也紅紅的。她說:「九華山從來不打雷。今天這三個大響雷太稀罕、太少有了!」

    面對急迫要求聽法、學法的老尼姑,我們答應儘快給她送去錄音帶。那天下午,從來不照像的她,特地穿上縫補整齊、乾乾淨淨的袈裟與我們合了影。分別時她依依不捨,我非常明白,她得到了大法的力量,她盼望我們快回來。

    在返回北京的車上,我想起一個人,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小道士,他早我們兩天到九華。幾個月前,他無論打坐、還是夢中,總有人讓他走出去找法,他迷惑了?我已在修道,找甚麼法?3月中旬當地下雨,沒完沒了,他也在沒完沒了地發燒,可是在迷糊中,總有一種衝動,出去出去,結果發著燒的他,終於,冒雨走出去了,走了7天,一個修道之人,卻自己也不知為甚麼來到了佛門聖地。到九華山住了兩天,遇到了我們深談後,他洗淨雙手,恭恭敬敬地接過了《轉法輪》,這時他才明白,他等待的是法輪大法。第二天,我們就分手了,他背著《轉法輪》雲游去了。

    二、老尼姑聽法如飲甘泉,小伙子讀法喜破疑團

    帶著北京弟子的關懷與支持,20多天後,我們又上了九華山。這次又多了一些安徽當地學員,因為他們和老尼姑言語相通,離的又近,安徽功友又非常熱情。農曆四月初八那天是佛的誕辰,我們從合肥到九華山整整走了12個小時,(平時只用四個小時)。弟子們用自己特有的方式表達了對師父的崇敬,那就是一路走一路學法。

    到九華山第二天一早,十幾個學員不約而同地帶著油、米、菜等,直奔老尼姑的住地。老尼姑看見我們非常高興,我將安徽功友介紹給她,她興奮地連以往瑣碎禮節都顧不上了。就問給她帶「聽的法」來了嗎?我把北京弟子送的小錄放機和錄音帶送給她。她急不可待地要求馬上學會她從來沒見過的現代化工具,到她自己可以使用機子了,就從第一盤開始聽起,這時的她像個天真的孩子,一邊聽、一邊笑、一邊不停地說:「對、對、是的、是的、好。」「他講的道理(佛法)我一聽就明白,講得真清楚,我好像忽然明白了甚麼。」具體明白甚麼她也說不清,只是說心裏真亮堂。這時的她誰也顧不上了,喊了一聲:「房裏有鍋、你們自己煮飯吧!」就抱著機子一邊坐下聽師父講法去了。當時老尼姑那種心情我難以用語言表達出來,只覺得她像喝了甘泉一樣。當天我們下山時,她迫不及待的隨我們一同下山去她好友處洪法。

    這次同去的還有兩個四歲的小朋友,從北京來看大山。我在外面邊看著他們邊看書。遠處有一功友盤坐學法。這時來的一個年輕人和她交談,一會這個功友向我喊:「你和這個人談談好嗎?」經過交談了解到他是修奇門功法的,來九華山是為採4月天地之氣。他也知道法輪功,他有一個朋友在煉法輪功,但對書中一些他不贊成。比如:關於奇門功法,他說你們師父為甚麼說我們奇門功法笨?等等。等他說完我順便問了一句:「你用過飯沒有?」他說正在辟穀。我笑了,看來今天算是有緣分。他迷惑的問題和他此行的目的,大概今天他會有個答案的。我把他領到屋裏和其他功友見了面,並談了他的情況,大家認為先幫他解決亟待解決的問題,打消他對法的誤解。如果他與法有緣再深談。這樣選擇「奇門功法、辟穀、採氣」等三篇和他共同學法。

    這時我出去看護兩個孩子。因為離房不遠是大懸崖。約過了二個多小時,小伙子出來了,對我說:「今天沒白來,解決了我心中的大疙瘩,真謝謝你們。只是這次上九華山是請假來的,時間太緊,要趕回去上班,回去之後先找到我的朋友要《轉法輪》看,這本書太值得看了。另外我想向你要一本《精進要旨》,剛才我翻了一下,發現有些話簡直是對我講的,太精闢了。」我遲疑了一下,因為《精進要旨》是師父寫給弟子看的,是否能給他?而且我身邊只有一本。這時他拿出了工作證等,並且給我寫了地址和電話說:「要不然我先借回去看以後再寄給你。」事已到此,我說:「你一定要珍惜,將來如果不是同門,請你看後務必寄回。」那邊飯已做好,我順口留他用餐。他說:「我不辟穀了,謝謝。今天不能在這吃飯,是為了下午趕回去,早點找到《轉法輪》,這個最重要。」

    看著他興沖沖下山的背影,我在想已經解開疑慮和不滿情緒的廣西小伙子以後可會是我的同修?!這時在來時火車上的一幕閃現眼前,一對母子30多歲的小伙子送母親去合肥探親,他和我們一路的交談沒有離開宗教、法輪功及其它修煉等。他有一點像師父所說的:「他們只是在學理論,把他們當做哲學範疇的東西在批判著學和所謂的研究。」顯然是一個有偏見的人。沒想到在下火車時他給我留了一個電話說讓他母親修煉法輪功,因為他相信煉法輪功不出偏,這個功法絕對是上乘大法。並愉快地和我們道別。他也沒想到他母親早已和我們相處融洽,並且問清了如何去找煉功點。

    三、小和尚受托路迎大法弟子,九華山有緣人集體學大法

    九八年七月,安徽功友跟我說,如果你有空,能再去一次九華山嗎?她和我講了老尼姑的近況,說老尼姑把大法的書都送人了。我嚇了一跳,但又覺得不可能。幾天後,我們夫婦和安徽學員一同上九華山。我們早上出發,準備中午前趕到,結果半路上長江大洪水阻斷了去九華山的公路,我們坐的長途汽車拋錨了。是去,還是回?我下決心遇到甚麼樣的困難也要前進,另外幾位功友也不猶豫了。

    在當地人的幫助下,我們坐打米的大木鬥,把我們推到了公路那頭,結果晚上6點多鐘才上山找到旅店,一位開天目的功友說,師父法身一直跟著我們。到了旅館背包還沒放下,門外匆匆進來一位小和尚,看見我們急切地問,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他興沖沖地告訴我們,三天前,夜裏夢見一個高高大大的師父,告訴他有九個煉法輪功的人,要來九華山,讓他來找。昨天夜裏夢見佛、菩薩,告訴他,我們住在哪個店和到達時間,讓他到時來接法。這些話把我們幾個人說愣了,說話時只有5、6個功友在場,可他卻準確地說出我們來了九個人,有個學員拿來《轉法輪》翻開師父照片,小和尚一眼就看見了,說夢見的就是這位師父。小和尚27、8歲,他滔滔不絕地談了近幾個月的變化:平時念經,做佛事,休息或幹活,總像有甚麼事一樣,看經書,也常拿著書發呆,老感覺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要發生,直到夢見師父後,才盼著我們快到。小和尚得到《轉法輪》高興地上山了。看著小和尚我想到了師父法身護送我們過洪水的情景,原來都是師父法身安排。這件事對我們的震動很大。這位小和尚,成了九華山第一期法輪大法學習班的學員。

    第二天,我們到老尼姑那去,她已下山化緣。再次去看老尼姑時,她化緣回來了,老尼姑和我們講了她的情況說:當地有的居士和她借大法的書看,或借錄音帶去聽。有一個上海來的居士,本來是看望她的,卻在這看了幾天法,並帶回三本書。老尼姑說,自己不太識字,有與法有緣的人,愛看書誰要就送誰,她保存了5套功法和師父講法錄音帶,誰要也不給。她認為:李老師、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是她心中的三位大佛,誰說甚麼也白搭,她決不會放下這三位的。68歲的老尼姑,文化不高,修了幾十年佛教的東西,現在完全要靠自己的悟性學大法、認識大法。大法、老師已經震動了她的心,前二次上山與她接觸已經讓我們真切感到法、老師、在她心中的位置。至於以後她修大法的道路,那真是要全憑她的一顆心了。她對大法的堅定和不斷的弘揚大法,令我們著實為她高興。

    經過一些事情之後,我們以居住旅店為點,開始了九華山地區的洪法工作。店主的母親50歲,疾病纏身,不愛講話,一天晚飯後來到我們房間,聽我們學法,切磋,一連三天,每次3個多小時,第3天晚上說話了,先告訴我們不能講話的原因:是心臟有病。寺院為了擴大,佔了她家的地,還沒地方講理,一氣之下就病成這樣。這幾天在我們房間聽法學法,覺得身體很舒服,而且能多講話了。這一開口滔滔不絕。這時我想了《轉法輪》裏講的能量場,加深了對法的認識,後來她丈夫也加入了我們的學法小組,由開始的二、三個人,一直到後來的20多人,我們去的老學員有在家組織學法,有去寺院的。這樣僧、尼、等人也三三兩兩的來了,包括第一天見面的小和尚。這時大法書供不應求,北京的學員聽說後,由夫妻二人不辭辛苦,千里迢迢將北京學員捐贈的書,錄音帶,錄放機等,送到九華山,安徽學員更令人感動,不單送書,還送了幾十台小錄放機,錄音帶,新買了大彩電,錄像機、錄像帶等,在各地學員無私地支持下,九華山第一期學習班開課了,白天放錄像,晚上教功,第九天學習班要結束了,我也要返回北京了。

    自此,九華山有了由49個學員組成了第一個煉功點,有了自己的輔導站。在九華山,有一個93年得法的老學員結束了獨修的狀態,高興得他淚水漣漣。從3月底到8月15日,九華山共有49人得法,99年春節已100多人得法。看到眾多出家有緣人成了我們的同修,我們不禁為大法洪傳而高興。

    北京大法弟子
    1999年7月17日前寫
    2000年8月2日重新整理


    離開深山,在社會中最大限度地修煉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文/北卡羅來納州 Al Whitted (Durham )

    【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我已厭倦閱讀各種不同的學說和雜修不同的功法。我嚮往專修一門簡單、純正的修煉系統。我已成熟起來並準備好專一修煉了。可是哪兒能找到這種正統修煉方法呢?它存在嗎?---本文作者


    首先,我感激法輪大法。法輪大法的法理震撼著我的心靈深處。我真不知道如何用語言完整地表達我的修煉經歷。然而,我很高興在此分享我修煉過程中的一些體會。

    我叫艾爾,今年29歲。生長在美國北卡羅萊納州的德漢市。我想我的成長與其他美國人並無不同:競爭、科學、電視、物質財富、以及教義的宗教信仰,眾多壓力影響了我整個早年生活。這些影響留給我的是空虛、厭煩、迷茫和孤獨。如今我欣慰有此機緣洗淨各種學說留給我的污垢,邁向聖潔的法輪大法的修煉。

    在我整個童年和少年時代,我反覆夢見我們人類正在做一些事情,非常可怕,非常黑暗。我總是從這夢中驚醒,心中感謝上帝。而上帝又在哪裏呢?這畢竟是一個夢。但隨著我成長,我驚恐地發現我的夢在一定程度上是真實的。我意識到我們真的走在危險的境地上,摧毀著人類心靈,破壞著物質世界。其實,我的夢還只是低估了人類的自我毀滅。

    在大學時代,我沉浸在東方哲學和環境倫理學課程中。我開始尋求途徑,以拯救我們自己,拯救我們生存的地球。大學畢業後的8年中,我仍在探索這兩個領域:東方哲學和環境倫理學。我山南海北到處奔波,學習各種不同的學說,從事環境教育,練習太極拳和打坐。不久,我感到疲憊和受挫。我仍不知哪是純真的學說,也無深刻見解。我仍不知人類將如何提高自己。我只知道人類所做的事情是在倒退。我不知如何面對人類自毀的浪潮。

    1998年5月,我住在加利福尼亞州某山區。在那裏我教小學生自然課程並練習太極拳。經過深思,我總算發現住在深山和鄉村是一種逃避社會的辦法。我真不喜歡污染、交通、競爭、諸如此類。但是好景不長,我染上了一種叫「萊姆」的疾病,承受病痛的折磨。我只好放棄那裏的生活環境和工作。我終止了精神修持,幾乎失去了生活中的一切,並被迫返回家鄉。我並沒有意識到,這給我打開了一條通往我真正家園的道路。我在加利福尼亞州的最後一念便是佛陀。我希望我能更多地知道佛法。使我很吃驚的是,我在北卡羅萊納州的新居的窗台上,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玻璃佛像。我已厭倦閱讀各種不同的學說和雜修不同的功法。我嚮往專修一門簡單、純正的修煉系統。我已成熟起來並準備好專一修煉了。可是哪兒能找到這種正統修煉方法呢?它存在嗎?

    1998年12月我遇見一位母親和她的女兒,她們正在傳授一種叫做法輪大法的修煉功法。她們免費教功,真誠而又認真。我被她們吸引了。她們勸告我讀《法輪功》,我照著做了。她們又告訴我要讀《轉法輪》,我也讀了。她們又告知我有個9天弘法會。我一天沒落下地參加了。有種東西在吸引著我去學習這種功理。我花了很多時間去理解法輪大法。雖然我具備著東方哲學基礎,許多法理我還是很難理解。我聽從了李老師和其他煉功人的勸告:不斷讀大法的書。我反覆閱讀並不斷提出問題。

    兩個月後,有種力量引導著我深入學習法輪大法的法理。我經歷了整整一星期的磨難與考驗,一個接一個:因駕駛違章被罰了一大筆款,女朋友突然與我分手,開車超速被警察抓住,與另一個從前女友發生糾紛,在市中心汽車輪胎爆破,我養的雞被負鼠(Opossum)給咬死了。到了週末,我身心疲憊不堪,又有所醒悟。許多執著心被推出來了:妒嫉心、不誠實、爭鬥心、對死的執著、對錢的執著等等。特別是後幾天,我感到這些磨難是給我安排的。我開始用煉功人的標準來對待這些磨難。我把這些磨難告訴老弟子。他們的反應完全不同於我的西方邏輯思維模式。他們說:「這些是好事啊,這就是說師父正在管你,這是給你的修煉機會。」當認識到這些磨難是好事時,我已從根本上改變了我與周圍環境的關係。這種認識在我住進深山逃避社會尋求自由之前曾使我收益非淺。如今,法輪大法給我力量與智慧,用正念之心面對社會。我從以苦為樂的境界中找到了一種新的自由。

    我還想回首那磨難的一星期並強調一點。其中一種磨難促使我從未有過地看待真誠。我為自己缺乏真誠和其它不誠實的行為而痛心。一天夜裏,我明白了不誠實正在毀滅著這個宇宙。我意識到,當我們人類偏離真誠時就已經開始偏離我們的本性和宇宙特性。我發誓要真誠,哪怕細微小事上也得求真。修煉中,我有過幾次關於慈悲的經歷。一天我在火車站看見一位黑人婦女罵她的兒子,甚至威嚇著要打他。我沒上前阻止她,也沒離開。我只想用一顆慈悲之心默默地站在她兒子一邊。我就這麼一想,那位母親就安靜下來了。這件事震撼著我的心靈。突然間我感到我好想哭。自童年以後我很少哭。我走到樓房後面哭了好久。我為我們所做的傷害孩子的事情而哭泣。我們的孩子是珍貴的。我不知道我們曾經對孩子們有過多少粗暴和傷害。我為此而吃驚。在我的生活中,我看到過很多諸如此類的行為。如今是甚麼力量重新打開我的慈悲之心?

    有一天,我們20多位同修在公園裏煉靜功。我們大家都是那樣的寧靜,紋絲不動。這時候有兩個六、七歲的小男孩來到我們煉功場。他們手裏拿著小木棍,穿行於我們之間。我思量著:這兩個小男孩幹嗎到這兒來?他們不應該打擾我們煉功啊。我應該讓他們離開這兒,但這對他們來說好像又太過份了。所以我只是靜靜地注視著他們。突然那個大一點兒的男孩兒提議:「我們坐下吧。」他們立即扔掉了手上的小木棍,席地而坐,搬上腳腕,做雙盤打坐。我的心感受到一種宏大的慈悲。我真希望那一刻的感受將持續下去,我希望所有的孩子都能來這兒修煉他們那純樸幼稚的心。我想起《轉法輪》中的一句話:「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在那一刻我真正體會到,當我們的佛性出來時,覺者就會幫助我們。煉完靜功和動功後這兩個小男孩想要聽我們讀書。他們爬上一棵大樹,坐在樹枝上,在我們的頭頂上聽我們讀《轉法輪》。我們讀的開頭幾句便是:「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地幫他。」我們許多人都被這同時發生的事所感動了。那位讀書的同修哭了。或許是我們許多人都體驗到了我們所受到的慈悲和無條件的幫助吧。修煉六個月後,許多親眼所見的經歷也在激勵著我。例如:在一次似睡非睡的狀態中,我看見了一支蠟燭。這支蠟燭的蠟代表著我們的各種執著心……漸漸地我看見我們的這種種執著心像蠟一樣溶化掉了,只剩下一根棉花芯。這根芯仍然代表著一種執著心。突然這根芯變成了火燄燃燒起來,之後甚麼都沒有了。此時,一切都進入到另外一個空間。

    另有一個晚上,在同樣的睡眠狀態,我看見我上方有一個很亮的紅色能量球,當我向它縱深看去時,我看見了旋轉的法輪。這一經歷很使我深受鼓舞。

    一天早上我決定要讀《轉法輪》,正巧翻到有關色魔一段。當我讀這一段時,立刻使我想起了剛才睡眠中的夢境。我夢見一個來自英國倫敦的女魔來引誘我。開始我對她並不在意,但突然她以某種強大的能量向我移來。我馬上被觸動了,並且有點害怕。我告訴她說「不」、「走開」。她並沒有離開。我沒有過去這一關。然後我突然閉上眼睛,真誠地對自己說「清靜、入定」。我照著我說的去做,並且達到了一定程度的入定。魔馬上走開了。之後我感到李老師的法身就在身邊,我知道在這次考驗中我做對了。

    下面,我想談一談我對「忍」的理解。與有些美國孩子一樣,我並非在家教森嚴的環境中成長。我可自作主張,避免逆境,還可自尋安逸。一位修煉者曾與我談起這樣的事,他說:如果你將一隻青蛙放入沸騰的水中,它會立刻跳出去;然而如果你將一隻青蛙放在溫和的水中,並緩慢地加溫,它會得過且過,坐那兒似乎一切挺好,但由於高溫最終它會死去。我想,中國大陸的大法學員所面臨的問題非常清楚、明確、而且極端艱難。許多大法弟子可以向高層次上修煉。然而在美國,儘管我們周圍的世界讓我們感覺舒適、自鳴得意,我們應該意識到修煉也是生命攸關的。儘管一切好似平靜,我們的確處在熱水之中。當李老師談到人類道德滑坡時,我知道這是真實的,所以我們在美國修煉同樣是重要的。

    在我修煉的初期,我很難做到忍。學大法前,我設法通過外因尋求幸福,樂此不疲。如果工作不滿意,我就會另找一份好一點的工作。我還持有這樣一個念頭,認為女朋友會給我帶來幸福。另外,我的生活環境和日常事務也大大地影響著我的自滿情緒。我把相當大一部份精力用於尋求理想境界。

    法輪大法的法理幫助我開發內部力量。這從根本上改變了我的生命。以前,我感到工作好像使我枯竭,它剝奪我的體力和自由。而今,我將工作視為修煉和承受磨難的機會。我能以詳和的心態工作更長時間。作為一名教師,我過去曾經避免在公立學校教書,我害怕教育系統的約束和孩子們的不良行為。現在我很自信,我以慈善之心回到那些學校教書。

    另一方面,法輪大法使我對婚姻有了新的認識,這一認識使我有勇氣真誠地承擔起對一個人的責任和義務。過去,我對婚姻不以為然。修煉以後重新喚發的內在力量,使我能夠於今年6月24日結婚。

    最後我想談談,在修煉之初,我很難堅持天天煉功,做單盤腿也很疼。然而煉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學會了忍受打坐時的劇痛,並告誡自己天天煉功。起初,我認為我這雙僵直的西方腿根本不可能雙盤。令我吃驚的是,最近我可以雙盤40分鐘了。

    總之,我感激法輪大法所給予我對宇宙法理的逐漸深刻的理解。法輪大法對宇宙宏觀與微觀的解釋拓寬了我的思想,根除了我不相信佛、道、神的觀念。現代科學曾經毀壞了我對神的信仰,而法輪大法喚回了我的佛性。我越來越不尋求從其他同修的體會中證實大法。我漸漸地注重於將法輪大法的法理運用到日常生活中去。觀念的轉移使我更堅定大法。我正試圖自己悟道,而不是向外看。法輪大法淨化了我的思想,使我更加善良。

    我很榮幸有此機緣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

    謝謝大家。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走出來讓世人了解法輪大法真相--從皇帝的新衣說起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要讓那些受害最深的中國人得到幫助,去掉他們頭腦中被那些邪惡的生命在破壞大法時灌輸進去的業力。在法正乾坤的過程中,給每一個來得法的生命一個辨別真假、善惡的機會。---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各位同修,現在向您彙報我在一年中的修煉、弘法體會。

    記得小學課本裏有一課,叫「皇帝的新衣」。當國王光著身子在街上遊行炫耀自己的新衣時,幾乎沒人敢說他沒穿衣服,因為一說出來,別人就會認為自己是傻子。只有一位天真的小孩,沒有大人們那些對自我的保護和擔憂,大聲地問道:「叔叔、阿姨,怎麼國王甚麼衣服也不穿呀?」經這一問,大人們才敢確信國王真的是甚麼都沒穿。記得讀完這一課時,覺得那位小孩是最最可愛的。

    今天,同樣也有邪惡的人給大法造謠,並且「國王」和許多「大人」們,為一己私利,不敢說真話。只有大法弟子,為說明真相,置生死於不顧。作為海外的大法弟子,我想我應該向那位天真的孩子學習,敢於說明真相。

    1999年10月7日,中國大陸大法弟子趙金華因不願放棄修煉而被活活打死的消息傳來,我想起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中引用過的老子的話:「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此乃大威至也。」如今,誠實、善良的大法弟子正在用生命喚醒世人的良知,這對我們的祖國是怎樣的悲哀?這難道不是因為道德水準的下滑而使整個中華民族都處於危險之中了嗎?

    讀著《轉法輪》我想到師父在洪傳大法,法正乾坤的過程中,人間的假象、謠言、污垢與愚見將被蕩盡,人類的道德將會回升。而我們海外弟子所做的每一件洪法的事以及向每一位世人說明大法的真相,正像師父講的在「協吾轉法輪」。

    對海外學員來說,整理大法真象的資料、發一發傳單、向世人說明真相,形式上似乎沒有中國大陸弟子捨生取義那麼偉大、壯烈,但在當前的天象下,這同樣是「助師世間行」,而且是當前國內國外弟子最重要的「助師世間行」。

    去年七月,中國政府錯誤地決定取締法輪功後,許多外地的大法弟子立刻趕到華盛頓DC的中國大使館和平請願,呼籲中國政府停止對善良的大法弟子的鎮壓、停止侵犯公民人身自由的暴行。

    兩週後,多數弟子回去了,我覺得到大使館前煉功,表示對國內功友們的支持,告訴中國領導人法輪大法是好的,不是邪法,這是最最自然的事了。中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說:「你們到這裏請願是給中國政府臉上抹黑」我覺得中國政府錯誤地取締法輪大法,在全世界散布謊言,剝奪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的自由,這才是一件最最給中國丟醜的事。而我去告訴中國政府,這樣的鎮壓是不對的,這正是為了讓他們不再做錯事。也有人會說:「你這樣做,不利於中國的穩定。」可事實是,在取締法輪功之前,法輪功使無數的人身體健康、道德回升,給社會帶來了真正的穩定;正是取締法輪功的錯誤做法,正是逼迫大法弟子前去上訪的錯誤政策,從根本上造成了國內種種圍繞法輪功的不穩定現象。我如果不去告訴人們真相,那就像看見殺人、放火,而覺得沒有影響到自己的利益,就不去管它一樣。我的想法得到妻子的堅決支持。她說:「若不是有個半歲的孩子,我也會和你一起每天早上去大使館前煉功。」

    我在10月20日後的兩週內,每天早晨開車30分鐘,在大使館前的草地上,放上「迫害無辜、天理難容」和「釋放法輪大法弟子」的橫幅,一個人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開始打坐、煉功。剛開始時有些怕心,擔心大使館會不會雇人來害我,或會不會使國內親人受到牽連等。但我想到大法和師父所受的冤枉,還有國內大法弟子們所承受的巨大苦難和考驗,我為自己的怕心而羞愧。如果真有人來害我,那就讓它來吧。這樣一來,打坐煉功時,心裏靜極了。周圍車來來往往,偶有幾輛車鳴笛表示對我的支持。但我對周圍的喧囂渾然不覺,似乎自己的身體是一座大山,而那些邪惡勢力卻變成了小小的一條毛毛蟲。後來,妻子帶著孩子每天下午到大使館前去煉功、學法。我利用早晨上班前或午餐時到附近的購物中心去送大法的宣傳資料。只記得當時我和妻子發了一個願望:要盡我們的力量讓世人知道大法、知道真相。那時也不知該怎麼去做,也許是神看到了我們這顆善良的心吧,我們不知不覺中打開了洪法的路子。

    一天下午,我們去離家不遠的圖書館給孩子借書。偶爾問起管理員我們能否在圖書館舉辦法輪大法介紹班。向管理員說明我們是義務教功後,管理員說當然可以。只要登記一下,預約一個時間就行。同時,付給我們一張本郡所有十九個圖書館的聯繫資料。這以後的每週末,我們都在選定的圖書館設一次法輪大法介紹班。介紹班上有時人多,有時人少。怎樣才能使更多的人了解大法呢?除了請本地報紙刊登我們的講座消息外,我們發現,每次來參加介紹班的人中,還有是因為看了我們在圖書館張貼的廣告而來。我們想,如果我們在別的地方也放上大法的資料,別人看了資料,即使不來參加學習班,也會對大法有所了解。一次我們在韓國店買完菜後,發現這家店裏有許多免費報紙。我想:「能不能也放上一些介紹大法的報紙呢?於是我找到商店經理,告之我們在附近的圖書館將要有免費的法輪功介紹班,並向他介紹法輪功可以使人身心受益。經理看了看我們印好的資料,欣然同意。這下,我知道每一個購物中心的每一個百貨店,都可以去問一問能否放大法的資料,並且,這也是向人介紹大法的一個好機會。其實,真正要有一顆純淨的心,總會找到更多可做的事。既然百貨店能放我們的報紙,那麼,購物中心中的每一個商店,包括理髮店、藥店、餐館、診所、健身房,不都可以去試一試碼?結果我發現,百分之八十的店都會很高興地讓我放大法的資料。

    還有一天早晨,我和妻子帶著孩子到一個公園煉功。妻子在煉功,我帶孩子在旁邊的兒童遊樂場玩。原來這裏是小孩聚集的地方,附近的小孩,由父母帶著,在週末都喜歡到這裏來相聚。不一會兒,來了十多位小孩,一個個都那麼天真、可愛。我想,如果他們的父母能夠得法,也許還會為他們孩子的得法種下機緣呢。於是,我拿上十多份報紙,告訴每一位母親、父親,我的妻子正在旁邊煉法輪功,法輪功是非常有效的一種修煉方法,我們每週六上午都來這裏煉功,並且願意免費教大家煉功。當時所有的父母都很高興地接受了我遞過去的報紙。當然,做這樣的事有時也會碰壁。但我發現,這些困難,正好是修煉、提高的機會。

    一天中午,我安排好要到一個購物中心去送大法報紙和宣傳資料,但那段時間由於法沒有學好,一看《轉法輪》老打瞌睡,我把送報紙當成了一件例行的事去做,頭腦中還想著自己下午的工作,結果我去的大部份商店都沒有讓我放大法的資料,因為給人的印象和推銷員沒有甚麼兩樣。後來,我靜下心來學法,學法時,遇到睡魔干擾,我就站起來,邊走步邊看書,終於使心寧靜了許多。再去送報紙向人介紹大法時,我的語氣比以前安祥、平穩了許多,甚至說話時,都是面帶微笑,心裏非常純淨。結果大多數商店都很歡迎我們的報紙。遇到被拒絕時,我也會詳細向店主解釋我們做這些事,只是為了別人能夠受益,自己並無他求。即使店主還不答應,我也會懷著善心,走向下一家商店。也許下一家商店的顧客還在等著了解大法呢,我怎麼能產生任何失敗的情緒,因為做不成一件事而動心呢?

    一次,在走進一家商店請求放上大法資料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古代的和尚化緣,我今天不正是為人們的得法而「演化」出一份緣嗎?這不就是修煉嗎?在這過程中,需要忍受別人的拒絕、臉色,需要用善心去對待每一個人,需要放下自己固有的觀念,去和每一位遇到的人了緣結緣,而不是以貌取人。我感覺到自己的慈悲心在增長,心的容量在擴大。

    在洪法中,也有做得不足的地方。一次,我和妻子帶著孩子,到國會山莊前徵集支持法輪功,呼籲中國政府釋放大法弟子的簽名。由於這是一個著名的旅遊點,所以遇到大批的中國旅遊團。當時,我們帶了不少法輪功真相的中文資料。當我們想把資料發給自己的同胞們時,卻遇到很多阻力。他們由於剛從中國來,頭腦中充滿了中國政府對大法的不實宣傳,所以很多人不敢接受我們的材料,同時,也聽到一些對大法的謾罵。我心裏非常難受,覺得這些人恐怕是無藥可救。所以其後就避重就輕,很少再向中國人介紹大法。後來,當我看到明慧網上的文章,知道了向廣大人民講明法輪功的真象是國內國外每一個弟子的最重要的「助師世間行」。我才領會到師父是多麼的慈悲偉大。要讓那些受害最深的中國人得到幫助,去掉他們頭腦中被哪些邪惡的生命在破壞大法時灌輸進去的業力。在法正乾坤的過程中,給每一個來得法的生命一個辨別真假、善惡的機會。

    我為自己沒有能夠「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闖過向中國人洪法這一關而羞愧。我同時也深深感到,洪法,找到每一個向世人講明法輪大法真相的機會,與自己對大法的堅定,心性及修煉層次是緊密相關的。如果修得好,必然會有大善、大忍之心,那麼就會放下一切自我,充滿智慧地打開更寬的洪法道路。

    願我們都能在大法中精進,願世人都能知道大法的真相。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得法往回修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1999年3月,我作為陪伴者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九講學習班。在此之前,一提氣功,我便不以為然。雖然對氣功一無所知,仍免不了高談闊論,甚至大加攻擊。至於成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更是未曾想過。

    在學習班期間,我只是把自己當作陪聽,大多時候在睡覺或缺席。不能理解的地方,還用過去對氣功的偏見產生抵觸念頭。到學習班結束時,十成最多聽到了三、四成,表面上法輪大法仍與我毫無關係,我依舊整天忙碌著以前忙碌的事。

    現在回憶起來,這次學習班已在我心靈深處啟動了不知何時埋下的修煉的種子。所聽到的內容,都是平生聞所未聞、異乎尋常的高深道理,在心中引起了強烈的震撼。如老師講到的史前文化及其與氣功的關係;對禪宗的論述;甚麼是「走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下意識」及靈感的來源等等。儘管我對其具體意義尚不理解,而其中道理令我耳目一新。

    以後的一個多月中,有一天突然動念,我也去煉法輪功。有時還把《轉法輪》找來讀幾頁。因當時事務繁忙,始終沒讀完全書。五月份,朋友又送來老師在濟南講法的錄音帶。聽完老師的講法錄音帶,我才知道法輪功不是一般的健身氣功,而是一部具有更深內涵的、指導向高層次修煉的大法。雖然我心中仍有許多不解,但老師的講法在我心中已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促使我進一步了解法輪功。於是,修煉的種子在我心裏復甦了。

    六月初,我再次走進法輪大法的學習班,從頭到尾完整地看完了老師的九講錄像。這次學習使我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目的是要返本歸真。從此,我的人生道路徹底變了,我走上了「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的光明大道。

    得法前不久,有兩件事曾觸動過我的心靈,與我的得法有明顯的關係。其一是在一次餐會中,一位年老長者告訴我,他年輕時重病一場,險些離世。當他昏迷不醒時,元神離體,看見自己身體周圍的一切,之後有人告訴他現在你還不該離開這個世界,然後元神又回到身體,人醒過來了。死而復生的經歷,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觀,其後的人生中,他全心向佛。我對此非常驚訝,過去只在故事中聽說過關於靈魂的事,在所受的教育中,一直將其視為迷信,而坐在我身邊的是一位有知識、有涵養的、活生生的老人。老人神情嚴肅,語氣平靜,絕非聳人聽聞。我聽後無法理解,只好放置一邊。

    另一件事由我父親剛剛經歷後對我講起。有一天,一位操外鄉口音的算命先生來為人算命。與眾不同,此人不問生辰八字,走到一個人跟前就直接了當、如數家珍似地講出當事人的家庭成員,及每個人的工作情況等,而且專找老人算命,更令人吃驚的是,此人能講出當事人幾十年前的歷史及幾乎屬於個人隱私的事,一連為四人算過,人人如此,令所有在場的人目瞪口呆。我父親從未信過算命先生,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講給我時,我口頭上一面叫他不要輕易上當,心中不免愕然,難究其故。聽完老師講法後,才解開心中迷惑。常人陷於迷中,焉能不惑。

    老師在《轉法輪》一開始就講:「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一開始修煉,我並未想治病,但身體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過去,我患有經常性頭痛,來美國兩年後,又患上了過敏性鼻炎,雖無性命之憂,但總似難以擺脫的魔影,一年四季困擾著我。我因此也經常感到精力不濟,易於疲勞,鎮痛藥Advil是我的必備藥品。每逢出門旅行,必然隨身攜帶,好在藥物鎮痛效果尚佳,倒也作罷。而過敏性鼻炎卻令我無計可施、痛苦不堪。常年累月,鼻腔粘膜始終處於蒼白、糜爛狀態,每逢粉塵刺激,諸如室內清潔或戶外活動等,則奇癢難當,鼻水直流,到了晚上由於嚴重鼻塞,常常難以入眠。可剛一開始煉功,就感覺大腦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清醒,與服用鎮痛藥後或睡足覺後的感覺截然不同。從此以後,鎮痛藥Advil再也沒有派上用場。鼻塞、鼻癢日漸減輕,兩三個月後便徹底消失了,鼻腔粘膜完全恢復到五、六年來從未有過的正常的乾燥、紅潤狀態。我自己是醫學院畢業的,對自己身體狀況可謂瞭如指掌。現代醫學只能用藥物暫時緩解我的症狀,發病原因卻無從得知,更不用談根治了。而修煉法輪大法僅幾個月時間,多年來的痼疾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這充份證明了大法的威力和神奇。

    幸得大法,心中激動不已,深知其無限珍貴,真希望馬上把大法告訴所有親朋好友。尤其是母親,她體弱多病,被慢性頭痛困擾了幾十年,常年依賴鎮痛藥,近年來逐漸加重,頭痛加劇,藥物生效時間延長,有效時間縮短,需要劑量加大,並需每日多次用藥,有時甚至晚上半夜還需起床服藥。用她的話講就是吃過的鎮痛藥能用籮筐來盛。由於用藥太多,劑量過大帶來很多的副作用。常在服藥後出現頭暈、噁心和胃痙攣。她總把我這個學醫的兒子當做依靠,而我除了提供各種不同的藥品外,別無它法。醫院檢查也找不到病因,即使專家也講不出所以然。

    母親的身體狀況成了我的心病。我修大法後,對疾病的病因及發病有了更新更根本的認識。法輪大法為廣大修煉者身心所帶來的變化,及我的親身體驗,更促使我想儘快把大法告訴所有的家人。我知道,法輪大法是母親的唯一希望。可是,當時正值4.25事件之後,中國政府中的少數人蓄謀全面鎮壓法輪功,輿論上對法輪功非常不利。當我還未來得及向親友洪法時,自己反成了被勸說的對像。首先是家人勸我不要上當受騙。國內、國外同學也對我煉功深為不解,為甚麼一個醫學院畢業生,從事科研工作多年的人,會相信法輪功,並通過電話勸我不要過於迷戀法輪功。更令我驚異的是,幾乎人人都用煉功會走火入魔來企圖說服我。我不為所動,把這些當作對我心性的考驗,繼續學法煉功。與此同時,我也在默默做著回國洪法的準備。

    7月20日以後,風雲突變,中國政府的少數人利用手中權力,採用種種流氓手段,大規模逮捕法輪功學員,並動用所有的宣傳工具,捏造事實,製造謠言,使很多群眾受到矇蔽,洪法更難。開始我試圖打電話叫家人不要聽信謠言。但無濟於事,相反他們對我煉功表示非常擔心。7月底我帶上老師講法錄音帶,大法書籍及一些學員的心得體會,4.25真象的相關材料回到國內。一回到家裏,看到報紙、電視全是詆毀法輪功的消息、文章。電視裏不斷播出練功人走火入魔、剖腹自殺、練功後變得六親不認等等鏡頭。還有一些在壓力面前放棄修煉走向反面的電視採訪。對於不明真象者真是真假難辨。我先給他們介紹了4.25的大致情況,又告訴他們我回家本身就是對他們的關心,怎麼存在六親不認呢。然後,大家一起看老師的講法錄像,讓事實說話,結果看完錄像後,我母親也成為一名修煉者。一夜之間,幾十年的頭痛病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臨走前兩天,她還開了天目,看見了光彩萬千、神聖的法輪。母親身上的一切變化,就發生在我眼前,與報紙、電視的宣傳形成鮮明對照,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

    一年多來的修煉,我還在不斷的學法修心進程中,通過理性認識的昇華和身體變化的體驗,不斷地正悟著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以上所談僅是我最初得法和回家洪法的經過,希望為世界上尚未得法的有緣人提供參考。我自身體會到,大家最重要的是能不帶偏見地靜下心來讀一讀這部偉大的曠世巨著--《轉法輪》,在大法洪傳的今天,不要錯失機緣而給自己的生命造成無法挽回的痛悔。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已知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上升至36名

    【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名單及情況簡介


    一位西方新學員第一次參加法會隨筆

    【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譯者註﹕這是一位西方新學員第一次參加法會的隨筆。

    華盛頓D.C.經驗交流會隨筆

    我想感謝亞特蘭大的同修們對我參加這個週末在D.C.的經驗交流會而給予的鼓勵。我感到非常好而且收益非淺。

    能夠見到全美各地的同修並與他們交流真是太好了。他們的修煉故事鼓舞了我修煉大法。就像羅伯特在他的體會中談到的,確實,與去法會前比較,我感到我變得更堅強、更平靜,而且與大法更靠近了。

    我幾次被同修的發言所感動。當發言者在那裏向所有的人毫無保留地傾訴肺腑,我感到與他們更接近,與大法更接近。傾聽他們的修煉故事使我覺得同化真、善、忍的努力變得更加重要。

    室內的修煉體會交流非常好,但我覺得我對室外的交流更集中精力,可能是因為我能更好地放鬆一下。或者可以說更能接受,或許我更適於那種環境。

    我記得聽一位年輕女孩講她關於去中國並試圖向各種各樣的人去洪法和到政府上訪中遇到的磨難。

    在她發言的時候,我注意到一個年輕的黑人男孩在商場的遠處跑。他用他最快的速度向我們跑來。我邊通過頭上戴的耳機聽著同聲翻譯,邊隨便地看著他。我看著他越來越近,直到他到了我們跟前。他過來坐在人群邊上,這些人正坐在草坪上聽那個年輕女孩的發言。他看起來對她正在講的東西很感興趣。

    我驚訝他居然能坐在那裏傾聽如此長的時間。我能肯定他不懂中文,但他卻一直在聽。我注意到附近的一個學員走過來給了他幾份閱讀材料,他馬上讀起來,還不時地就他所看的材料詢問他旁邊的人。之後,他停下了閱讀,繼續地看著那個在發言的中國女孩。我被這個場面深深地感動了,淚水充滿了我的雙眼。

    大法真的是太偉大了。他竟能感召一個一點兒也不懂中文的小男孩如此的注意力……真神奇!

    不久,他的媽媽和他的兄弟也來了。她看到這時有人把自己的收音機和耳機給了這個男孩並聽著和我聽的一樣的東西。她在他身邊坐下來,當他在看宣傳材料時,她借了他的收音機和耳機。她不久就還給了他。當有人給她提供她自己的,她拒絕了。就在這時候,一位年長的中國婦女拿著收音機向她走來,不加詢問地把耳機戴在她的頭上。這種場景看上去很有趣。隨後,另一個男孩也有了他的一套耳機。我看著這一家人在傾聽,我幾乎能感受到他們的渴望。

    這時一位先生談他的體會。他談到了他生活的巨大改變。緊接著他談起他那個有關節炎和哮喘的母親。她自己不能讀書,他決定每晚當她躺在床上時給她讀書。當他描述這些時,我注意到坐在對面的那位婦女和她的兩個孩子在一字不漏地聽著。

    當那位先生擦著眼淚講到他的媽媽的病痛僅僅因為他給她讀了《轉法輪》而消失了時,那位婦女慢慢地轉向她兒子剛看過的宣傳材料並拿起來仔細閱讀。我的雙眼又一次充滿了淚水,我知道我們深深信仰的大法確確實實是威力無比的。

    與其他已經在走向圓滿的、勤奮和進步的同修相比,我僅希望能向他們學習,並通過洪揚大法而奮力精進返回到真正的自我。

    (2000年8月2日讀者推薦)


    2000年8月3日綜合媒體消息

    【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重慶】四川《華西都市報》報導:邛崍出現「地湧金蓮」。

    四川邛崍興福寺一株距地面50釐米的綠色植物,開出了一朵直徑約25釐米的金黃色大花,密集如球穗狀;花瓣呈幹膜質;花瓣形狀似荷花,每個花瓣上都清晰可見幾枚黃燦燦的花蕊。經四川省林科院的植物專家確認,該植物系「地湧金蓮」,花期一般為一年一開。當地72歲的老人楊賢斌稱,他一直生活在興福寺附近,從未見其開過花,

    這是第一次。據說,當佛要現世時就會出現「地湧金蓮」的現象。



    多維新聞:江西500多座中小水庫乾涸

    【多維新聞社2日電】6月中旬以來的高溫少雨天氣導致江西全省出現嚴重的旱災。全省受旱農作物已有800多萬畝,有100多萬人和57萬多頭牲畜因旱災飲水發生困難,全省已投入344萬民眾緊急抗旱。據《人民日報》報導,據最新統計,全省現有500多座中小水庫因久旱無雨而乾涸,857萬多畝農作物受旱,其中有245萬畝農作物嚴重受旱,近80萬畝農作物絕收。全省有115萬民眾和57萬多牲畜因旱災而發生飲水困難。據介紹,全省絕大部份地區均遭受到此次旱魔的襲擊。瑞昌、都昌、九江、修水、萬年、南豐、興國、廣昌等20多個縣市的受旱面積達10萬畝以上。

    多維新聞:安徽合肥用水告急

    【多維新聞社2日電】目前合肥市大旱之下已有十多萬人飲用水發生困難。儘管已部份恢復巢湖供水,合肥大「水缸」董鋪水庫現有蓄水若不下雨也「至多只能頂一個星期」。買水,又面臨著上游淠河三庫無水可供的尷尬。據安徽日報8月2日報導,今年是淠史杭灌區自1958年建成以來旱情最嚴重的一年,由於持續乾旱,淠河三庫(佛子嶺水庫、響洪甸水庫、磨子潭水庫)在春季開灌時蓄水量只有9.64億方,只達到常年的68%。到目前,淠史杭灌區已無能力再向農業供水。農村許多溝塘堰已相繼乾涸,在肥西縣金橋鄉王祠村,最後一個小水庫見底了,正在捕魚的農民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怎樣一個收成。據介紹,淠河三庫通過淠河幹渠今年已經先後兩次向董鋪水庫供水,不久前,董鋪水庫又一次提出買水,但從目前情況來看,即使供水,最終到達董鋪水庫的水量也最多只有供水時的一半,因為有一大部份都將在途中被消耗或截流。如果今年第三次供水最終成行,有關部門正在規劃,從肥西縣將軍嶺開個切口,對董鋪水庫進行專渠供水,此舉既可縮短水路,又可將供水與農業用水分開,提高最終到達董鋪水庫的供水「含量」。

    多維新聞:遼寧旱情嚴重兩百多萬人飲水發生困難

    【多維新聞社3日電】遼寧省政府八月二日下午通報,入夏以來遼寧遇到新中國成立以來最嚴重的旱災,有兩百多萬人和九十多萬頭大牲畜飲水發生困難。據新華社報導,遼寧省副省長楊新華介紹,今年五月下旬以來,全省平均降水量比常年減少一半,持續高溫天氣也超過正常年景。目前受災最重的遼西地區大面積莊稼枯萎,有的地塊從開春以來就因乾旱沒有播種,絕收面積達千萬畝。連日來,遼寧省各界正奮起抗災自救。遼寧省已緊急下撥省長預備費等財政資金四千六百萬元給災區。遼寧還廣泛動員社會各界為災區捐款,組織省直機關對口幫扶。各級政府及水利、農業、氣象、民政等有關部門組織災區群眾積極開展生產自救,幫助農戶落實種子等生產資料,不失時機地毀種、搶種,搞好保護地蔬菜和霜期農業生產,大力發展養殖業和各種非農產業,最大限度降低旱災造成的損失。目前,全省已投入抗旱資金三億元,組織開動八萬多眼機電井和十四多萬輛運水車,臨時解決四十多萬人的缺水問題。


    路透社:法輪功學員在警方關押期間死亡
    2000年7月27日
    北京(路透社)--一個香港的人權組織週四透露,一法輪功學員因警方強行灌食而死亡,警方企圖阻止她繼續絕食抗議。這名法輪功學員叫安秀坤(譯音),死於中國北方的湖北省衡水市。

    該人權民運信息中心說,自從去年中國取締法輪功以來,已有25名法輪功學員在關押期間死亡。安女士,50歲,6月6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捕。自去年7月政府取締法輪功以來,幾乎每天都有一些法輪功學員在那裏抗議。信息中心說,這位小學教師被帶到衡水的拘留所,在她雙腳被鐵鐐銬後,開始絕食。絕食6天後,她被警察強行灌食時,因窒息而亡。信息中心說,她的丈夫張啟增多次要求嚴懲兇手並賠償損失,卻因此被不經審判勞教3年。

    衡水拘留所的警察表示對安女士死亡一事一無所知。安女士曾工作的學校的工作人員只說她最近去世但拒絕透露詳情。

    抗議在繼續

    上週六,成百的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抗議,紀念7月22日法輪功被取締一週年。這些抗議都被警方很快鎮壓下去。

    法輪功結合了打坐和一種鬆散地建立在佛道學說基礎上的理論。1999年4月25日因萬人聚集北京首次震驚了信仰無神論的XX黨。法輪功稱其沒有任何政治企圖,目的只是為使官方正確認識法輪功,和得到公開煉功的自由。

    美國的法輪功學員說自取締以來,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逮捕拘留,至少有5,000人未經審判被送勞教。中國政府說法輪功學員人數已從2百萬下降到4萬,而法輪功稱在中國和40個其他國家有幾千萬的人修煉法輪功。

    中國承認了數起法輪功學員在被警方拘留期間死亡的事件,但稱這些死亡源於自殺或其他自然原因。


    民主中國:數碼時代--智慧進化危機
    作者:陳雲2000年8月

    人類基因圖譜的草圖在六月底完成了,給我不少的感觸。地圖是觀測的結果,也是貪慾的開始。人繪製地圖之後,土地就因為過度開墾而變成貧瘠;取得了敵國的地圖,便可發兵消滅;取得了動植物的基因,大量自然物種將被基因改造的動植物取締;人發現了自己身體的地圖之後,是否某些人類滅絕的開始,而剩下一些「自以為是」的人? 

    在香港的文化機構從事文化政策的研究工作,不覺三年了。也不知是否個人偏見,或者接觸範圍所限,總覺得現在的創意水平,比不上七、八十年代。以前攻讀文學史的時候,研究過一個現象:大量輔助工具書的出現,會導致創作的平庸化和文體的沒落。戰國至漢代流行「賦」體,人才輩出,當魏晉和隋唐時代出現大量協助寫賦的文獻典故彙編──《類書》之後,賦體便流於浮豔,將領導地位讓位於詩了。唐宋之後,輔助寫詩的《韻書》大量印行,於是唐宋之後,詩讓位於詞,以至於曲。 

    有些論者指出,電腦網絡的「超文本」(hypertext),容許插入各種註腳和文句連結,可以創作出新的作品,並說如果普魯斯特再世,會很樂意用超文本來寫作《追憶逝水年華》。我覺得不會了。思考綿密、意蘊深厚的經典作品,如曹雪芹的《紅樓夢》、艾略特的《荒原》和喬哀斯的《尤利西斯》,都是在毛頭稿紙上反覆修訂出來的作品;有了電腦當然方便文稿修訂,問題只是,這些大文豪不會在電腦時代出現。電腦時代的人,失去了前人的文獻記憶力、對自然和人情的敏感度以及謀章煉句的判斷力。正如現在輝煌的教堂殿宇,無法保持宗教靈性的高揚,因為佛陀是在菩提樹下悟道,耶穌是在曠野得到神示,老子的《道德經》是在關閉的茅房裏寫的。古希臘是文化聖城,不是因為有甚麼大劇院,而是因為蘇格拉底可以隨便在街頭找人談論哲學。上帝不會降臨在裝上空調的教堂裏,舒適的家培養不出堅強的孩子。 

    「道」與「器」 

    用道家的話來說,電腦與宗教殿宇一樣,屬於「器」;智慧和悟性,屬於「道」。「器」易得,「道」難求。港府掌管文化的官僚,反證香港不是「文化沙漠」的時候,就列舉堂皇的文化中心、藝術館和博物館為例子,而這恰恰印證了香港政府就是一個文化沙漠。 

    我還在大學教書的時候,已發覺很多學生使用電腦文書程序撰寫的書信和文章,雖然印刷亮麗,但內容刻板,空洞無物;其他學科論文的內容和思考水平,更不消提。這幾年來,政府向學校大派電腦,家長為小孩買電腦,卻忽視給予傳統的情性照顧,好像買了玩具塞給小孩、替小孩找了菲佣和補習老師,便可以安心當一個「缺席家長」一樣。在真實教學環境和傳統閱讀媒介長大的中年一代,電腦是我們傳統閱讀和書寫媒介的伸延,只是平白多了一件工具,於是我們這代人很少顧慮到電腦的數碼虛擬世界,對下一代人的認知和溝通能力,有何深遠影響。

    電腦削弱駕馭能力 

    對於新的一代,電腦其實縮小了傳統閱讀媒介的廣度,並且減低了閱讀的專注程度,記憶力、直覺力和判斷力,都會削弱。我在八零年初開始使用電腦的時候,還寄望電腦能幫助人解決很多雜事,之後人可以騰出更多時間,專注創作。後來發覺不是。真實的情況是,電腦會把人困鎖在雜事之中,因為複製雜事的成本大為降低之故。

    即使當人從雜事釋放出來之後,也不見得他們會珍惜時間去發揮創作力,他們反而會去尋找其他雜事來打發時間,製造自己可以駕馭雜事的滿足感。以前沒有電腦系統輔助的時候,主事的人有無比的責任感和判斷感;電腦的模擬程式,取代了主事者控制全局的真實感覺,反而會削弱人的領導能力。香港的新機場啟用(一九九八年)和香港聯合交易所開幕(一九九九年)的電腦災難,就說明了這點。

    「過度交流」,越來越蠢 

    一般人的腦袋的速度是有限的,訊息的快速傳遞,不一定會令人的思想更快,反而令人疲勞,引誘人去抄襲和複製。本來有助於知識傳播的網絡,由於過度的互相模仿和借鑑,會產生「複雜的同質性」的奇妙現象──人人都有點不同,但內涵都是一樣,好像各地的麥當勞快餐店的外觀都不同,但都是麥當勞。 

    過去的科學家和文人,都是在不同的文化氛圍下成長的,他們在二十世紀的世局突變下忽然提升了交流密度(例如戰後美國收容的各國流亡人才),互相刺激靈感,達成了劃時代的科學革命和文化思潮。將來的人聚在網絡上,交流數量無疑可觀,但交流的素質也是一樣的高嗎?很難說。 

    資訊還不是知識。知識需要選擇、組織和驗證,要在資訊轟炸(information over-kill)的時代靈活掌握和調度資訊,著實困難。過早依賴電腦來篩選資訊,也很危險,很多「似非而是」的訊息會溜走了;而且過多依賴機器,無法鍛煉領導才能。至於智慧和直覺,更需要全局視野和多元觀感,終日面對紛至沓來的資訊和稍縱即逝的人際關係,能否讓人培養直覺和智慧,也真難說。

    數碼世界:進化的終結 

    數碼影像的最大缺點,是真實感覺的失去,並且自我欺騙已經掌握真實。在山溪裏摸著一塊濕石頭,抓到一尾野魚的豐富感覺,是數碼檔案無法模擬的。柏拉圖有一個「山洞比喻」,說洞裏的人如果只是靠洞壁的影像投射來認識外面的世界,影像便障隔了人們與真實世界的交流,人便活在幻覺裏。 

    電腦影像加大了視覺的作用,而壓制了其他人類觀感,它會導致「多元觀感」的失去,妨礙人類以整全的認知能力,去探索真實世界。數碼世界所賦予的「虛幻的掌握感」,實際會導致智力進化的終結。我念大學的時候,撰寫《術數批判》一書(絕版,可在公立圖書館查閱),探索過漢唐時代中國的「術數世界」,如何導致中國人思維和社會制度的僵固。在西漢,政府曾經以陰陽五行和《易經》的像數來化約天象曆法、神仙譜系、家庭成員、人體經脈和內臟、植物的藥性、官制和兵陣、山川地理、城市和居室布局等等,整個世界都「數碼化」為陰陽五行的記號。然而,這是一個虛幻的掌握感而已。真實世界不是術數可以描述的,即使現在的數碼資料,也不是真實世界。然而,當我們越來越受到電腦虛擬的環境所包圍,甚至連日常生物都是基因改造的之後,我們會越來越接受數碼世界為真實,而這就是人類智慧進化停止的時候。 

    自然是創造出來的,不是發明出來的(Nature is made,not invented)。《聖經》說,「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始。」《老子》也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測不準的真實世界──地、天和道,是人尋找法則的智慧泉源。當人一旦以自己構作的虛擬數碼世界為法則的時候,人便以自己為天地,以自己為上帝,智慧便終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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