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2」以來的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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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7月18日】 7.20以前,我的修煉基本是一種個人修煉狀態,滿足於過好自己的關、難,提高自己的心性。4.25儘管參加了,但當時並不十分清楚其意義。上次在寫「7.20紀實」時意識到,7.20以後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不再僅僅是個人修煉了,我們的修煉從此和法緊密相連。個人的關和難已經顯得那麼微不足道,本來嘛,法在蒙難,真修弟子怎會還在意常人的名利情?當然不是說我們不再有這種考驗,而是這種淺層的東西越來越難以帶動我們,尤其是心在法上的時候。

第一階段:「堅修大法心不動」,但對怎樣做心中迷茫

7.22那天下午,看完電視後單位開會讓每個人表態,領導可能怕出現控制不了的局面,所以沒讓我參加集體會,把我單獨叫去談話。他說,像你這樣年輕受過高等教育的研究生,素質又好,應該是明白人,知道上當受騙馬上回頭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的。我非常誠懇地告訴他,我雖然年輕,但曾經常年苦苦探索、找尋生命、宇宙的終極意義而不得,生活雖然一帆風順但心中的痛苦又有誰知,直到看到《轉法輪》的那一天。我無法形容那一天對於我生命的影響和震撼。那是96年10月份的一個星期天,我一口氣看了7個小時,直到看完最後一頁。放下這本書,我知道我真正的生命從此開始了,我終於知道我該怎樣生活了。他打開了我心中關於生命、宇宙一切疑問的結,使我找到了心靈深處一直盼望的返本歸真路。所以不存在誰用甚麼欺騙我,我又怎麼上當受騙的問題。

這樣本源的問題對領導也有所觸動。他停了一會說,我知道你肯定是覺得好才會去學的,但你肯定你們這個組織沒有其他目的?我說大家都是和我一樣的想法來修煉的,你說會有甚麼其他目的?你認為我們想推翻政府嗎?他馬上表示那倒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問他,就在不到一個月之前,您開會傳達中央文件時說「人們既有信仰甚麼的自由,也有不信仰甚麼的自由」,那現在是怎麼回事?他顯出尷尬的樣子,甚麼也沒說。我能看出他是一個非常相信政府的人,但政府的做法也讓他迷惑。我接著問,您覺得我煉功以後對單位、同事有甚麼不好的影響了嗎?他沒說話。我說相反我是不是變得越來越好了呢?他說那是你自己的感覺吧!這時我體會到,我們平時要求自己越嚴,做得越好,才越能起到維護法的作用。真後悔自己平時沒有做得更好!當然,事情並不完全像他說的那樣,因為我們修煉人不像常人那樣愛顯示自己的好處。

最後領導只好說,不管怎麼說,國家現在規定了,國家工作人員不允許修煉法輪大法,你是社會中的一員,總得遵守國家規定吧?我問道,根據我對修煉的理解,不允許修煉的意思就是不允許我在思想上相信並遵循「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了?領導畢竟是有理智的人,他明白對人的精神進行控制是不可能的事,只好提出更明確的要求,要求我遵守國家法律,不要參加集體活動,不要與同事談論這件事,思想上慢慢轉化。因為7.22那件事發生時太突然,我對應該怎麼做沒有清楚的想法,當時就默許了這些話沒有申辯。後來漸漸明白想澄清時,卻沒有機會,開會時還沒有讓我發言就宣布散會,上面要求提交的個人認識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就替我寫了交上去。可能常人的想法就是趕緊把這件事應付過去。

7.22當晚我去了一個老輔導員的家,我一直對她比較信賴。我就當前應該如何做徵詢她的意見,她的看法是現在的情況下不要和政府、單位再多說甚麼了,就自己在家靜修,達到真正的「大道無形」,直到圓滿的那一天。因為當時我只把這場磨難當成了對修煉者的考驗,對「法正人間」及「助師世間行」的意義沒有深刻的理解,可能也有對世間利益的不能捨盡,所以就接受了這種觀點。說是接受,其實心裏也有疑惑,師父不是一直要我們堂堂正正嗎?

第二天家裏來了幾個外地功友,他們說來北京為師父請願伸冤。其中一個功友曾被病痛折磨得想自殺,是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痛哭著說師父是天下最好的人,誰要敢抓師父她就和他拼命。我心裏一邊笑她怎麼對師父用這麼多人的情,一邊也淚如雨下,大家都很沉重。她是她們煉功點上的輔導員,她的弟弟是當地公安局的警察,正在負責抓捕她。一個年輕的男功友不同意我告訴他的那位老輔導員的意見,他說:「一個連師父都不敢承認的人,不配做大法弟子。」他的話讓我的心悸動,我說可是現在我們又能做甚麼呢?他說:「如果我們現在一億大法弟子都能站出來對政府的鎮壓說不,你說形勢會甚麼樣?」我似乎有點明白了:其實形勢甚麼樣,是不是真的取決於我們弟子修煉的情況呢?可是顯然不是一億弟子都達到了這個標準,可能包括我,所以最後我還是選擇了暫時甚麼也不做。

接下來新聞媒體鋪天蓋地的宣傳報導沒有動過我的心,有時會有一閃念:大法會是假的嗎?但只要讀到任何大法的一段話都會讓我馬上打消這個念頭:這麼博大精深的道理誰能編造出來?師父對無邊宇宙的講述是任何一個常人的頭腦都無法容納的,更不要說編造了!我那時還不知道電視上的事有多麼假,只知道即使那些事情是存在的,也絲毫不能否定大法。不管多少人說煉功後出了甚麼問題,其實都是那些人自己有問題,因為大法本身只會使你越來越好,自己做不好出現的後果和大法之間有甚麼關係?就算是師父很有錢都是應該的,師父寫的書大家願意買,那按市場規律師父就應該有錢。何況書還那麼便宜,我倒是願意傾盡我的所有去買那些珍貴的無價之寶以表達我對佛法的敬意呢!我喜歡看到大法被科學證實,但證實不了也是正常的,低層次的東西怎麼能證明高層次的東西呢?至於說師父有政治目的就更可笑了,師父若想要人中的權力,直接轉生成哪個國家的國王不就行了,還用通過這麼麻煩的方式?直到有一天路上碰到一個功友,才知道電視上的報導都是怎麼強編硬造來的。

這位功友在煉功之前曾因公傷事故摔斷幾節腰椎在床上躺了好幾年,得法後知道了修煉的意義,現在早已健步如飛,所以在一些學員編輯的交流材料中有他的情況。7.22後,中央電視台、北京電視台同時找到了他們單位,讓他在電視上做假證誣蔑大法,說煉功煉得癱在床上,不煉功後才好的。單位很了解他的情況,因為他煉功後每年為單位省下了大筆醫藥費,所以原來對他煉功是很支持的,而且還經常號召本單位職工都去學法輪功,以給單位減輕醫藥費負擔。但面對電視台的壓力,單位領導也只好找他做工作,希望他配合電視台的採訪;保衛科更有一個完全不通人理的傢伙說「如果不按電視台的要求做,就打斷你的腿,讓你站著進去爬著出來」。這位功友當然不會去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可也不願意讓他們打斷腿,只好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趁機溜走後在外地住了近一個月。回來後知道單位領導因為這件事受了處分,但電視台可能又去威逼其他人了,所以沒有再來逼他。我想,可能是因為他的心堅定下來了,魔也沒有辦法,只好去找其他有空子可鑽的人了。

從此我完全不相信電視上那些胡言亂言了,但心態不夠平和,經常對那些可氣又可笑的說法忍不住大聲地「呸!」在和自己的親朋好友談論這個問題時很容易激動,常發生辯論爭鬥的情況。其實他們大多數人根本不怎麼看有關法輪功的報導:「天天都是那些東西,實在煩透了!」他們有的被輿論宣傳矇蔽得很深,有的雖然並不贊同政府的做法,但覺得法輪功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關心的是自己的事業、發展、股票......。所以我漸漸明白,如果政府鎮壓以後,我們真的只在家裏悄悄修煉,不能站出來證實法的話,那麼在這樣的末法亂世中,常人是決不可能再有心思去關心、了解大法了。

第二階段:漸漸清醒,決心走出去護法,可邁出這一步難上加難

父母是經歷過文革的一代,「受到過難忘的心靈觸及」,所以這一關對他們來說更大一些。但幾年親身的修煉實踐,博大精深的法理,以及功友們的互相鼓勵(我們身邊的功友大都比較堅定),使他們最終也走了過來。可在是否應走出去護法這個問題上,我和他們一直有不同的意見。我和幾個年輕功友在一些不斷進京上訪的外地弟子啟發下,漸漸明白了這次修煉和師父正法相連的意義所在,知道了這次磨難並不是師父安排的,師父只是在利用邪魔的干擾破壞使弟子得以修煉提高,並使大法在全世界弘揚,所以我們不能坐等,必須走出去「助師世間行」。可父母及一些年長的功友認為不應該和常人去爭甚麼說法,否則不就是爭鬥心嗎?而且轟轟烈烈地像搞革命一樣,不就會被常人認為是政治嗎?因為他們反對的太厲害,我在10月底時打算走出去護法的計劃放棄了。為此我曾經多次在心裏責怪他們妨礙了我的修煉提高,但後來明白,如果有任何人能阻礙了你提高的話,那只能說明自己存在問題,怪別人就是向外去找了,而修煉只能向內找。

向內找的結果使我意識到,除了不能完全放下親情外,我存在著貫穿很高層次的「私」。自修煉以來,一直覺得自己對大法和師父充滿無條件的正信,時刻願意為大法奉獻自己的一切。但其實嚴格地說還有一個很強的「私」字,而師父要我們做到的卻是「無私無我」的正覺啊!

後來想辦法能看到明慧網上的材料了,廣州法會、北京法會以及其他走出去護法弟子的文章深深震撼著我的心,當然這些文章之所以感人不是因為文采好,而是因為境界高。那種完全「無私無我」的境界常使我流淚流得看不下去,我知道真是「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每次看這些材料,就像在一個大法會上聽他們發言一樣,找到了自己的差距,督促著自己更加精進。互聯網使這個世界變小了,也使弟子們的心變近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借用現代科學給弟子們創造的特殊修煉環境。父母也漸漸明白了走出去弟子的真正想法,不是爭鬥,不是形式,而是為了大法,為了眾生,一種願意捨盡的精神。

然而,儘管他們提高了認識,但對於我走出去仍不贊同。他們認為並不是每一個弟子都適合走出去,因為我從小嬌生慣養,不能吃苦,所以不適合走出去。我覺得他們是在用自己對親情的執著找藉口,所以有時很不耐煩,和他們發生了多次衝突,他們就說:「看你那氣急敗壞的樣子,還要走出去護法呢!」每當這時我就洩了氣,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差。

反正每次想走出去的時候都會有一種阻擋,要麼來自外界,要麼來自自身,能被阻擋住當然還是因為自己不夠堅決。12月份第一次要審判研究會成員的時候,我和另一個功友去了石景山一中院。我們得到消息比較晚,上午11點才到那兒。周圍已經戒嚴了,路過的人都要出示身份證。三輛大公共汽車停在那,上面坐滿了功友,個個神色平靜,就像坐公共汽車回家一樣。我們走到車前時,同去的功友說:「上車吧!」我想到和單位、家裏都沒交待好,就說:「我覺得還沒準備好呢。」結果我們轉了一圈就離開了。平時覺得自己放下人間一切並不難,可真事到臨頭,才知道邁出那一步真是不容易!在常人中那簡簡單單的一步,另外空間可能就是一個層次的差距呵!難怪師父說:「人得在實踐中真正地去磨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第四講「業力的轉化」)我再次體會到:學法是為了更好地精進、按照大法去做,如果學法後只在家裏坐而論道、紙上談兵是不能真正提高上來的。

第三階段:放下對「走出去」這種方式的執著,利用各種形式護法

在99年底和今年年初這段時間裏,每當我想走出去時發現自己帶著很多心,而不走出去也帶著很多心,在這種想走出去可又走不出去的狀態裏自我折磨著。元旦、春節的天安門集體煉功我都是事後才知道的,所以又常想,師父不給我安排這些事,到底是因為我層次低,還是需要我做點別的呢?後來,我想我們首先必須在自己的工作、生活環境中嚴格要求自己,時時處處做一個好人。當別人對我的好處表示讚許時,我會告訴他們,因為我是修煉人所以這樣做,我希望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為大法正名。

在和常人說明真象時發現,對方能夠接受多少,有時和自己修煉的狀態密切相關,就像師父說的,你的心越純淨說出的話越有力量,而且對法理解的好當然就更有說服力(尤其對知識份子)。當然常人的狀態也是很複雜的,我們只能做而不求,遇到不公對待也不能動心,當作對自己的心性考驗。我以前有一次洪法時曾遇到過一個胡攪蠻纏的人,最後氣得我不再理他,他卻還在問:「和我談話你高興嗎?」我不能撒謊,只好說:「不高興。」他說:「那你就好好修煉吧!」我猛然醒悟,是師父在告誡我呢!我們和常人講明真象,是為了慈悲他們挽救他們,而不是和他們爭論甚麼,也需要大善大忍之心才能做好這件事。

同時我想,那麼多弟子走出去,警察早該明白我們是怎麼回事了。但還有很多接觸不到大法弟子的人不了解,所以我開始不斷地給中央領導、各級政府、各有關部門、新聞媒體寫信,說明大法的真實情況。一開始是自己寫,後來看到網上一些文章比自己寫得好,就直接寄那些文章,我想就算100個人中能有1個人看進去,明白了真象,也算沒白做這件事。

護法的事情同樣應該做而不求。今年三月份人大開會和四月份聯合國人權組織開會時,我心裏一直充滿希望,心想這下法該正過來了吧,聯繫簽名和組織材料時總是抱著一顆盼望的心。沒看到盼望的結果時還有些失望。後來還是媽媽提醒我:「師父正法是易如反掌的事,可甚麼時候正,不得看我們弟子是不是修煉達標了嗎?」我明白,不是我們在等某個時間到來,而是時間在等我們呢,是師父讓他一等再等啊!

另外,我認識到如果能給予其他功友一些他們需要的幫助,應該比讓常人知道真象更有意義,畢竟是已經走入大法的有緣人嘛!所以我把明慧網上的文章整理出來,把那些能夠更好證實大法的材料給對大法還不夠堅定的功友;把說明走出去護法意義的材料給那些不同意走出去的功友,並常常鼓勵其他功友走出去。愛人經常笑我說:「自己一次也沒走出去,倒是老動員別人。」對此也有的功友對我有意見,認為我不該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人。當然這對於我也是修煉,我應該看自己是不是真有地方做的不好。比如我經常對不同意見不耐煩,對認為應該在家靜修這種說法聽都不願聽;對怕心很重功友的表現很反感,認為他們悟性太差,這都是慈悲心不夠的表現。想想師父是怎麼對待所有弟子的,方感師父的慈悲是多麼洪大無邊!

以前很不願意參加常人的各種活動,認為浪費時間。但現在意識到如果沒有和常人正常的接觸,向其說明真象的機會就少了,所以就更加符合常人狀態一些,積極參加常人的各種活動。有了這顆心,師父真的安排了有緣人和我接觸,才發現,我們自己有時候對常人的判斷,認為這個人不錯、那個人不行之類其實不準確,只有師父才知道他們的本質,而師父是不願落下一個有緣人的。

其實我們在做一切事的同時,都不僅僅是做那件事本身,師父都給我們安排了相應的修煉因素在裏面。就像我們原來的「一舉四得」被安排在同時完成一樣,現在我們的「護法-洪法-提高心性-提高層次」也在同時進行著。

師父的新經文發表後,我們心裏就更明白了。末法時期眾生敗壞本有大劫,但大法洪傳億人修煉改變了歷史,我們緊隨師去執著就能早過磨難走向圓滿。現在師父法已正到人間,我們需要助師講真象正人心。在具體做法上,應完全站在法上,放棄自己各個層次所有的私,才會得到正確答案。讓我們珍惜這從來沒有今後也不會再有的修煉機緣,為大法付出我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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