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悟新聞:氣功連續報導──個人經歷


【明慧網2000年7月14日】 幾個月前,我報導了法輪大法氣功運動以及大法在李洪志老師的指導下在中國和世界各地不同凡響的洪傳。現在我想來談一談我個人的修煉體會。

到上禮拜,我已在法輪大法中修煉了十個月了,這是非常有收穫的十個月。像我在第一篇文章中提到的,很久以來我一直在探求深奧的傳統修煉方法。多年前即開始研究禪宗和瑜珈。雖然我對以前修習的東西感到滿意,我的妻子,莎娜,卻從沒有想修其中一門,但是她一直在努力尋求一種使心靈昇華的深奧的鍛煉。這樣,我們兩人決心試著修煉一下法輪大法。

從一開始,我就被氣功中談到的思想和精神的關聯而吸引。功法的動作對我們非常合適。儘管堅持一簡短的舉重健身程序,我感到在每日生活中還需增加身體活動。而法輪大法似乎正是我需要的。但是,我得趕緊說明法輪大法絕不是用來祛病健身的,至少不是專門用來祛病健身的。法輪大法的修煉是一條含有佛道兩家因素的通向圓滿的路。

除為自家人尋求一條合適的精神之路,我還想把大法介紹給一個名為「內心探求」的小型地區學習小組,我常參加小組的活動。「內心探求」的目的是學習不同的奧秘的功法並把學到的知識運用到日常生活中去。該小組的淵源可以追溯到四十年前,其成員研習的內容非常廣泛,包括禪宗,瑜珈和許多與被稱作「偉大的人類鎖鏈」有關的傳統宗教。就這個小組的歷史來說,我覺得它的成員很有希望能真正接受大法,而不僅是簡單地理論式地學習。

像我幾個月前所寫,世界上有許多法輪大法的輔導員義務教功,不收分文。但是大多數的輔導員都是中國血統,所以人們可能會發覺在周圍沒有美籍華裔社區的地方很難找到輔導員。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法輪大法的資料都可以在網絡上找到,包括整本的書。功法教學錄像帶網上也有。通過互聯網學習大法是難些,但不是不可能。

幸運的是,我所住地區有輔導員。在網絡上找到兩位輔導員的電子信件地址,他們是住在彼茲堡中心北邊的維華(譯音)和建(譯音)。給他們的信送去不久,維華就給我回電話了。才談了幾秒鐘,我就確信我將從她那學到很多東西。我發現她聰明有吸引力----一個完全獻身大法的學員。

她說她和先生會非常高興看到莎娜和我參加法輪大法的集體煉功。事實上他們願意開車到我們家來單獨教我們煉功。作為首次見面,莎娜和我認為參加他們及其他學員一週一次的戶外集體煉功可能會更好些。沒想到這初次參加集體煉功的經歷及其本身都是一個探險。

每年夏天,在申壘公園,彼茲堡要舉行一次叫「最佳的大獎」的汽車賽。所有活動的收益都捐贈慈善機構。由於住在市外,沒有看到甚麼關於車賽的宣傳,這樣,我們在一點不知情的情況下,選擇了在汽車賽的同一天參加法輪大法的集體煉功。

我們的輔導員打來電話說,他們在星期日早晨8點半開始煉功,也就是說為了趕上煉功我們應該早點出發。6點45分,當我們驅車去市區煉功時,80度的氣溫令人感到舒適。當我們到達市區時氣溫劇升。預報說,到中午氣溫會升到華氏100度左右。當我們到達煉功點申壘公園時,我們看到交通發生了嚴重的堵塞。大部份的星期天停車是沒有問題的。但那一天因為「最佳的大獎」汽車賽,停車場已經滿了。

我看著莎娜說:「真是很麻煩,很難想像在這種賽車日的申壘公園會有法輪大法學員」。公園活動非凡:商販們在布置禮品和食物攤位。帳篷被支了起來,一群充滿活力的人們為了上午的起飛準備了熱氣球和籃子。傳統的轎車被運進了展覽場地。當競賽者們發動汽車引擎在環繞公園的公路轉圈練習時,嘈雜聲似乎是沒完沒了的。

這時,我們確信這是一個誤會。可能我們在日曆上記錯了日子。也許當我們與輔導員談話時他們忘記了這場車賽。儘管困惑,我們也不願這樣簡單的調頭回家。輔導員通知我們,他們將在Flag Staff山頂上煉功,那裏離我們停車的地方有4分之一英里。我已經出汗了,感到無力走上山頂。莎娜和我沮喪的對視著:白費了一場努力?可是,也許他們在那兒。儘管疑慮,我們決定去找我們的輔導員。

結果,我們沒有失望,在Flag Staff山頂,在狂亂的人群中,一群中國/美國人坐成一圈,讀著他們的藍色封皮的《轉法輪》。他們看起來完全不受周圍的干擾。我很少見到如此不和諧的景象。

當我們走近人群時,一對令人愉快的年輕中國美籍夫婦站了起來,他們是維華和建。莎娜和我儘快的做了自我介紹。這對夫婦溫和地微笑著並邀請我們參加讀書。因為我和莎娜不懂中文,建從一堆資料中拿來英文版的書。他把我和莎娜帶到一旁並建議我們三個坐在一個有很大蔭涼的樹下。他把英文《轉法輪》遞給我並讓我大聲朗讀。我讀了。那時賽車練習慢了下來,一切都變得平靜了。

「真的很寧靜」,我心裏想著。我們大約讀了半小時。離我們幾英尺停著供展覽用的各色各種古式的汽車。不時有過往的人群。他們都禮貌的避開我們以免打擾我們讀書。在讀書時,我感到我對書中的很多內容都不懂。我不知有多少人有同樣的感覺。但有一點,大師強調的很清楚:所有這些都超出了強身健體的練習。

又過了30分鐘,我們讀完了書。建和他的太太叫大約有10人左右的那組煉功人開始做法輪功的5套功法。一個小錄音機開始放帶有解釋的5套煉功音樂。這迷人美妙的音樂迴盪著和周圍的一切形成了對比。我不得不想,那些熱心賽車的人們對修煉會怎樣認為呢?當大家開始做動作時,建教我,維華教莎娜。我猜想,我和莎娜被分開來教是因為一些手的動作男女是相反的。看了因特網上播放的功法,我們大體上知道了動作。可是莎娜和我還是決定等有人單獨教授再煉功。然而,我們在我們地區沒有找到教功人,早知如此,我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從因特網教功錄像學了。

平和而優美的法輪大法動作並不難學。可是跟著磁帶上的中文口令對於不會說中文的人來說的確是件難事。建耐心地幫我學動作,並在必要時對我的動作進行糾正。至少我還是有我的問題存在。有些動作要把胳膊長時間舉過頭頂。雖然我暗下決心像建一樣長時間保持這一姿勢,但我發現不可能。胳膊舉過頭頂之後時間好像永無終止,我感覺雙臂開始下落。我睜開眼睛看到建仍保持他的姿勢,似乎沒有感到任何不舒服。

所以我咬緊牙關恢復了動作。幾分鐘過去了,我的雙臂又開始往下落。休息幾秒鐘後,我又恢復了動作。就這樣做完了整套動作。很顯然,這並不像我想的那樣容易。但我仍感到高興,憑直覺我知道我體驗著我生命中很重要的東西。

在煉功時我不由自主地體驗到一種美妙的感覺。氣功有很多各種各樣的形式,它是一種古老的傳統,追溯到古老歷史的神秘王國。雖然一般被認為源於5000多年前,可有人說氣功可以追溯到石器時代或一萬年前。但是,氣功和文明是否可能追溯到更久遠以前?

在考古學領域中出現了一個新的範例指出文明追溯到數百萬年前──許多先進的文明出現和毀滅。這是米切爾.克來莫的論點,他是精深大作「考古學禁區」的作者。法輪大法修煉者認同古老文明理論,並認為氣功的起源追溯到相當久遠以前。氣功有許許多多種:道家氣功,佛家氣功,武術氣功,醫療氣功,民間氣功,還有許許多多。這些門派在具體細節上有衝突,即使有些氣功來源處聲譽很好,這種情況也屢見不鮮。道家氣功共有三千六百多個門派,據估計每一門派有一萬多個分派。還有佛家氣功方法八萬四千多種。這些數字使我們的思維都停頓了。遺憾之處就是在各種氣功門派中常有衝突存在。

煉完功後,建從他的冷箱裏拿出一瓶涼水給我。我高興地接受了。莎娜和我告訴我們的教功人我們很有興趣繼續學法輪大法,並覺得其教導可能對我們的精神探索研究小組有益處。維華對於我們想讓其它人來學感到很高興。他們說他們曾經引導了另外一個「修煉者」團體,他們過去常聚在當地一家圖書館裏。可是起初很難勸說那個團體除了練動作以外還有很多要做──也就是說參加者不願意花很多時間和精力學習文字材料。人們總是有藉口。

顯然,他們曾經引導過的那個團體更傾向於尋求祛病與健身。那是兩個在現在很值得追求的目標。然而,法輪大法特別注重心靈的提高。的確有許多人達到了祛病健身,可那不是法輪大法的真正目的。久遠以前就存在著尋求身體健康的人多於精神追求的人。我們的教功指導最後說這樣的人不會改變他們的行為。

直到中午結束,莎娜和我走下山。氣溫將近華氏壹佰度。發動機的轟轟聲又在我們耳邊響起,可我幾乎沒有注意到。我對於法輪大法的介紹感到很興奮。我感覺到我們的經歷具有特殊的意義。但我也在想這個東西如何在西方傳開來。李老師的信息會傳播到多廣多遠?賓西法尼亞距中國很遙遠,在中國有一億多人修煉法輪大法,不用說其它氣功了。

我想到了建和維華的志願。他們願意長途跋涉去教授法輪大法的功法,在傳播的努力過程中忍受巨大的挫折。我的本能告訴我這是一些好人,迫切地要幫助改變現代社會思潮。在我的頭腦中問題多於答案。我知道我要和我們學習小組的其它人分享我的感受,但我不知道如何最好地做好它。結果會怎樣?這一話題是否會被一味地拒絕,還是會被作為開悟的有力途徑而受歡迎?傳統將如何反應?這是在我腦中的一些關鍵問題。太陽火辣辣而亮閃閃。天太熱了,我理不出我的全部思緒。我們朝車走去,我心中有一種很好的感覺。我就覺得我們準備好要開始一個精神探險。(2000年7月13日譯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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