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所有針對大法的破壞行為,我們都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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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6月24日】 我們地區的一些學員總結前一段時間的護法的經驗,在切磋時悟到:我們在護法過程中,比較注意在心性上提高,時常忽視了惡勢力在利用我們善的一面鑽空子。在這場魔難中,不管壓力有多大,很多學員都能堅定的走出來護法,因為我們知道政府所有針對大法的規定都是錯的,是在破壞天法;但對於我們個人被關押,打罵,往往有些學員認為這是自己的難,應堂堂正正,用善的一面去對待,而沒有把這當成是惡勢力整體破壞大法的一部份。那麼,我們任其對我們的關押拷打,是不是在放任他們;我們配合他們的盤問,把他們最迫切想要知道的我們的姓名地址和工作單位等等告訴他們,是不是在配合他們在做不好的事情;既然對政府針對大法的錯誤規定我們不服從,那為甚麼我們還要配合他們的盤問和關押呢?(對那些善意了解我們的人,我們還是本著善心向他們弘法。)

個別人為了私利在利用著龐大的國家機器破壞大法,全國各地的派出所,街道,看守所,勞教場及學員的工作單位,都受到上面的強大壓力,被迫成為破壞大法的一分子,雖然他們中的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好,也知道我們是好人,但當正義和工作擺在面前的時候,他們中的大多數還是選擇了工作,就像有些公安人員說的:「我們只是工具,只能這樣做。」那麼,我們在護法過程中是否還應考慮一下,如何才能不讓這龐大的機器有效運作?

5月初明慧網發表了一篇題為《放棄我所有的一切》的文章,對我們這裏的學員啟發很大,通過學法,我們悟到在今後的護法中要放棄自己的一切,對所有針對大法的行為我們都不配合,用生命護法;我們深知這樣做有多難,但我們想到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當我們試一試這樣做,看到底行不行,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下面是我所了解到的身邊的一些學員在這段時間的修煉情況:

5月13日,我愛人和另外三名弟子為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這一光輝的日子到天安門廣場拉橫幅,向世人證實大法;守候在廣場的武警迅速衝來搶橫幅,他們抱成一團保護著橫幅,但在武警的一翻拳打腳踢之下橫幅還是給奪走了,他們馬上就地打坐,因為這樣不容易被抓上車,被弄上車後他們大聲背《論語》,不論公安怎麼打罵他們也沒有停下來,不配合。那天在公安局裏一共關押著八十多名大法弟子,約有一半不說姓名地址;說出姓名地址的學員很快被帶走(這些學員都被帶回戶籍所在地,被非法處以拘留或勞教);不說姓名的由各地駐京辦認領,認不出來的被嚴刑拷打,還不說的就強行照相,把相片發往各地派出所認人;最後剩下不明身份的被轉送北京的看守所關押。我愛人和另外四名學員被認為是某省的,很快被帶到該省駐京辦,在那裏一共關押著三十多名學員,公安人員用了殘酷的辦法想逼他們說出姓名,有三名學員被抱成一團銬在一起長達七小時,另有一名學員暈了過去;後來公安認出了其中的二名學員,(他們在一個月前因上訪曾被關在駐京辦);對我愛人和另外二名弟子,公安認不出來,也沒法讓他們說,只好在第二天把他們放了;被認出的二名學員堅持絕食,到了第五天,公安把他們從駐京辦領回當地派出所,其中一名弟子已經被折磨的全身冰冷,奄奄一息,派出所和看守所都不敢收,趕緊讓他的家屬把他領回家,他的愛人看被打成這樣,用照相機把傷痕拍下要告公安局,他臨走時,要求公安把橫幅交還,否則寧死不走,公安沒辦法,只好讓他把橫幅帶走。另一位被認出的學員被送到看守所關押,關押到第五天進行身體檢查,醫生發現這位學員血壓是零,還伴有嚴重的腎衰竭;怕出人命,趕緊把他放了,這位學員一直堅持絕食了十天,他的家人在他被關押期間天天到派出所要人。

我和10名學員一起在5月29日到天安門廣場拉橫幅,武警搶橫幅的時候,我奪過橫幅就跑,在天安門廣場跑了一大圈才被抓住,後來聽其他學員說:我跑的時候,後面有6名武警在追,前面有3人在截,十分混亂。後來我們也被抓到天安門公安分局;當天一共有五十多名大法弟子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拉橫幅,有三十多名報出姓名地址的學員被地方駐京辦帶走,還有十六名弟子不說,公安對這些學員一個個拉出去拷打,一個公安對我說:「你們想在北京坐牢,沒門,看你能不能鬥的過我。」他們採用拳打腳踢、手銬拷、棍打和用針刺等辦法逼學員就範,(我被打留下的傷痕到現在還清晰可見);他們就想用這辦法維持他們的機器運作好。有3名學員被銬長達3~5小時(反銬,一手在上,另一手在下),還邊銬邊打;還有一名學員被打棍子,兩條大拇指粗的棍子打斷了,又改用板打,慘不忍睹;其他學員就在高喊不許打人;到了第二天,因打的太厲害,有七名學員承受不住,把姓名地址說出來了,於是都被當地公安局拘留了15天。

傍晚,公安停止了拷打,把我們關到籠子裏,這時一名和我們關在一起的倒火車票的犯人表示要學法輪功,還問我們是那裏的,我們感到他可疑,就沒再理他;到晚上,公安來給我們下最後通牒,問:「想好了沒有?要不說,我們天天這樣打你,一星期後再把你關到監獄,關你幾十天,看你能不能頂的住。」那個倒火車票的犯人也勸我們說:「你們何苦呢,在家鄉坐牢總比在這好,北京的公安也不是好惹的。」我說:「我想好了,你們針對大法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我不配合你們,我甚麼也不想說。」到了晚上十一時左右,我被放出來了,真象做夢一樣,關一下過去了;臨走的時候公安人員說:「其實我們可以將你們的相片發到地方派出所認人,只是工作量太大。」(我們後來了解到,地方公安根本不會認學員,因為認出自己轄區內的學員多了,代價很可能是自己下崗。)

回單位上班後,單位領導如釋重負,問我一個星期不見到哪裏了,我沒告訴他,他說派出所叫我去,我說:「我沒犯法,我不去,公安要來找我的話,我會馬上走。」單位領導很快打電話給公安說:「他說他不去,他要犯了法你們就把他抓起來,別有事沒事也來找人,人還有自由沒有?」公安就再沒來找我了。

6月3日,我身邊又有二十多名學員到天安門廣場拉橫幅弘揚大法,他們二十多人在廣場上圍成一圈拉開橫幅,場面極為轟動,他們被抓到公安分局後都不說姓名,對公安的一切命令都不服從,公安看人太多,就先把一些老人和帶小孩的放了,但這些學員不走,他們說是一起來的,就要一起走;公安沒辦法,就讓他們每人填寫一份上訪登記表,填好就放,寫真名假名都行,很快把這二十多名學員都放了。

6月10日,我的一個同事和一百多名學員到天安門廣場拉橫幅,他說那天當一百多大法弟子在廣場突然出現,場面極為壯觀,把在場的武警,公安弄得暈頭轉向,手忙腳亂的抓不過來。當他們被抓到公安分局時,發現裏面還關押著6月9日不報姓名的一百多名學員,公安對這些甚麼都不配合的二百多大法弟子毫無辦法,打也打不過來,放一部份人走還不走,說要一起來一起走,公安人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學員分批走。我的同事在6月11日晚11時左右放出來,他們一共有三十多人。這麼晚,那麼多人在大街上走,很快引起公安的注意,公安聽說是大法弟子,如獲至寶,趕緊把他們抓到某區公安分局,那裏的公安沒想到他們這麼難對付,想盡辦法也沒能使他們說出名字,他們都寧願在北京坐牢,也不願被領回;就這樣對峙了三天,公安局感到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沒辦法,只好灰溜溜地把他們送回另外的公安分局,那個公安分局早知他們不好惹,又一次把他們放了。

有消息說,北京公安對這些不說姓名的大法弟子感到很頭疼,因為人太多,打也打不過來,公安人員都不願再打了;這麼多人都關在北京也裝不下,特別是這些人來了就絕食,很難管,弄不好又死人更不好辦,還是不抓為妙。

地方派出所及街道和學員的工作單位本來對大法弟子失蹤極為緊張,現在看到這些學員沒給自己添麻煩就回來了,也放下了心,對火車站的把守也放鬆了。他們都知道我們是好人,說只要不給他們惹麻煩也不管我們。

對於派出所有事沒事就把學員叫去辦學習班或要學員到派出所簽到,現在學員都不予理睬,他們對公安說:「我們再不會像綿羊一樣跟著走,警車開來抓我們,我們也不會去的。」有的學員一到派出所就開始絕食,弄得派出所極其尷尬,現在再也不敢隨便找麻煩了,因為他們慢慢知道他們只不過是在幫助學員提高,最後麻煩的是自己。

經過一段時間開創環境的努力,我們不覺地發現,這部鎮壓機器再不像過去那樣轉得靈了。從一定的意義上,這是我們自己真正從根本上堅信大法、按照大法的要求嚴守心性的結果。其實外部環境不管看起來有多麼艱難,終究都是假象和暫時的,真理必勝。法正乾坤是久遠歷史前就安排好的,任何人也無法阻擋。

大陸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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