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生命捍衛大法的農民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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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6月16日】我叫XXX,是某市村民。

和許多同修一樣,年僅36歲的我是從祛病健身走入法輪大法修煉行列的。年輕時,我身體健康、家境較好,家中有存款、愛人有摩托,在我們當地可稱之為家和萬事興。但好景不長,幾年之後,我病魔纏身,開始和醫院結上緣了,從鄉、鎮、縣、市醫院到省醫院,搞得人苦不堪言。存款用完了、摩托也賣了、債也欠下了,身體變壞了、情緒低落了、脾氣變壞了、情感淡漠了、愛人出走了、老人分家了、財產分完了、家庭也破了。

就在此時,即98年6月25日,我有緣得到了法輪佛法。經過學法、煉功和功友們共同切磋,我的病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減輕到後來全部消失了。真正達到了「無所求而自得」的神奇功效。我重新獲得了身心健康,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大法拯救了我的家,從此我決心按大法的原則,按師父的要求,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修煉,從自己身邊做起,從一點一滴的小事做起,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使自己的思想和行為昇華到一個更高境界上去。

我學大法後,親人、朋友們都反對我煉法輪功。一開始公開教育我、批評我,到後來孤立我,在背後議論我,評論李老師,說大法的壞話等。為了弘法、維護法,我必須從自己身邊做起,證實大法是正確的,使身邊的人都能認識大法,達到法正人心。他們看到我學法煉功後身體的變化、心理的變化以及在我的行為感化下,親戚朋友們再也不罵大法了,他們公認大法是一部偉大的佛法。

去年7.22事件之後,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特殊修煉時期,幾乎每個真修弟子都經歷了一次生離死別的考驗。烏雲籠罩、邪惡猖狂,我深信烏雲永遠不可能遮住太陽。法正人間是極其艱苦、險中有險的過程。有的同修說:正法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修煉的人,只要在家裏「安靜實修」,他們不准白天煉,我們黑了煉,黑了不准煉我們就半夜煉。假如是這種煉法,那麼我們就無法圓融人間這一層法,如果任憑惡勢力造謠、污衊誹謗、辱罵、非法關押、酷刑和荒唐的審判,矇騙社會和眾生,我們的修煉環境就將繼續受到不必要的損失,你們能安靜嗎?你們能實修嗎?說白了,沒有那些同修為了大法離家棄業、攜妻帶子,老人幼童一起徒步千里的上訪,能有今天的這種環境嗎?我痛苦、我徘徊,我還配作師父的弟子嗎?成天聽到、看到廣播、電視、全國上下的黨政部門鋪天蓋地的詆毀大法、造謠污衊、辱罵恩師,非法關押、毆打大法弟子,我還膽膽突突,我還是大法的弟子嗎?我也應該站出來,走出去,向國家領導講明真實情況。政府是講實事求是的,是應該走群眾路線的,是能聽取群眾呼聲的,希望我們國家領導人能重新審定法輪功。

上京,對我來說是談何容易!家裏已是一無所有,即使賣掉那點糊口的糧食也不夠北上的路費。最後下決心借,借不到錢,我哪怕步行都要去北京。我於第二日起床(2000年3月10日),簡單收拾了一下,出發到市裏去借錢,跑了一天求助無援,正為難時,碰見一位同修女功友,她也想去北京。當晚我們一起上了去北京的火車,但行至石家莊,同修被乘警盤問扣押在石家莊,錢都在她身上。於是,我單身一人,身無分文來到北京。當時天色已晚,上訪已無人接待,又無處落腳。最後找到一個廁所。半夜時分,寒風刺骨,又冷又餓,我縮成一團還不由自主地顫抖。天漸漸亮了,走出冰涼的「臥室」,走不多遠一位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心想正是,但又一想我是來上訪的,不願就這樣被他們抓走,隨口便說:不是。可又一想,不對呀,我為甚麼說我不是煉法輪功的呢?這不是在說假話嗎?我回頭急速地趕了上來對那位警察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剛才是我說錯了。他說:我一看你就是煉法輪功的,你會回來的。我問:為甚麼呢?他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不是講「真、善、忍」嗎?你們是不講假話的。

我想這都是千萬大法弟子來京弘法、護法付出的結果,使這些警察都知道大法弟子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我先被抓到駐京派出所,經審查後通知家鄉的鄉幹部和鎮派出所來京給我帶上手銬護送返鄉拘留十五天,釋放回家後不久,他們又來到我家說:1.你要給我們寫一個保證;2.交付四千元錢,是我們來接的車旅費。如果不交錢,我們就拆房子。我回答:1.要我寫保證堅決辦不到;2.錢,目前我沒有,但我會慢慢想辦法還,你們要拆房子就隨你們的便。他們沒辦法只好走了。

2000年5月10日下午3時許,鎮派出所王某某一行五人來到我家問我:你保證寫了沒有?錢準備好了沒有?我回答:保證不能寫;錢,我賣了糧食可以交一部份。他們又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們二話沒說就將我的手反背剪著銬了起來,然後推上警車拉到鄉政府的大門口,將我的兩隻手分開高舉銬在鄉政府的大鐵門上遊街示眾,讓街上來往的行人都來看煉法輪功的下場,看守公安嘴裏不斷罵著下流的話。半小時後他們又來問我:你感受如何?我說:很好。此時,我想到有個別大法弟子又寫保證又簽名等,心裏不免有些難受。想到師父為傳法傳功度我們東奔西走,坐車站、蹲小旅館,吃盡人間苦,從沒有要我們一分一毫,而今卻遭到政府的通緝、誹謗、辱罵等。作為真修弟子怎能苟且偷生呢?我一定要把握好自己,過好每一關、每一難。

這時,火辣辣的太陽西下照在我身上,我注視著太陽,太陽慢慢變成了一個很大的法輪,這也許是師父給我的點化,我更加堅定了。公安見我如此堅定也就不再逼我寫甚麼保證了。大約五點多鐘,他們見街上來往的行人少了,又把我放下來帶到鎮派出所,把我雙手銬起來,用繩子吊起,使我雙腳不能著地,又問:你還煉不煉?我回答是:堅決要煉。於是,他們就一直把我吊著,不讓我上廁所。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雙手、上肢、肩、背穿心的痛,手腫了,血順手臂流了下來,我隨時心裏都在默念師父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儘管這樣可那種難受的滋味難以言表。就這樣吊著,腳不沾地,動也不敢動,疼痛難熬好幾次昏了過去。也不讓大小便,還用盡下流之詞來辱罵我,並且說:你們不是修真、善、忍嗎,那你就慢慢忍著吧!如果你忍不住時,你就叫你們的師父吧,今天不是他的生日嗎。我心想師父為我們每個真修弟子承受那麼多,我不就這點皮肉之苦嗎。我不能再給師父增添麻煩了,你們叫我喊,我不會喊師父的。

於是,我說:你們吊吧,打吧,關吧,你們打死我,我也不會做任何違背大法的事,而我是在護法時被你們打死的。我要用佛性的一面去戰勝魔性的一面,正念一出,生死一放下,不多久也不那麼痛了。5月12日下午,鎮派出所公安將我放下叫我回家去。

臨走我沒忘告訴公安說:「我對你們無怨無恨。」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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