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人的認識,從理性上認識大法

——從人中走出來後的體悟


【明慧網2000年5月5日】以前只知道按照大法,不折不扣地去做。7.22以前的集體反映情況,雖然去了,現在想來那考驗實在不足以「見真性」。修過以後的幾次考驗,對一些問題有了新的認識,在此與大家切磋。

1. 老師留下了最好最好的圓滿方式----也是大法中的「無形之形」

有的功友認為常人社會最複雜,麻煩多,正好修煉,上訪、坐牢就修上去了?牢獄環境太簡單, 「複雜的環境出高人」。

我們都有這樣的體會,矛盾中一個一個執著暴露出來,努力地去,也去不乾淨,有時還明知故犯。而許多功友卻都有這樣的證悟:關鍵時刻,在邁出決裂人的一步前,腦子裏一大堆執著亂翻騰,很難很難走出去,「無形」的障礙就在面前,可是,一旦邁出去,豁然輕鬆,剛才的執著自然淡了,好像不翼而飛(實際已經消了許多)了!當走進為真理付出的大門時,已經純淨得沒有一絲雜念了,那一堆執著全消掉了。

以前,我能「邁出家門」,在牢獄中卻不能邁出決裂人的一步,被人的「法」束縛住了。再次上訪入獄,悟到要突破。盤好腿,手印就是打不起來了,多少執著積壓在手上?甚麼大家都對自己挺好啊,影響別人啊,人的情面,要帶手銬就煉不了啊,加刑啊,煉功不講地點,回家演練更充份啊(其實不講地點為甚麼不能在那煉?)......可是當豁出去打起手印的瞬間,已經「蕩盡妄念」了。整個一層執著師父全給拿掉了,人的東西已經搆不著了,體悟到了「大道至簡至易」。

形式簡單,做到前卻難。幾位功友,悟到要去北京上訪,可是買好車票卻無論如何走不出去了,有的到了站台就是邁不動上車的腳步了,看著滿載的列車徐徐開走......

「複雜的環境出高人」,為甚麼還是人的認識呢?是否有一層內涵沒悟到呢?「出高人」,從人中出得來嗎?《轉法輪》中:「就是都能夠堅持煉下去的人,還要看你能不能夠修得出來,還得看你能不能下決心修,人人成佛這不可能。」在人的基點堅持到最後,行不行?

2.能在家天天看書,溶於法中,被抓進去,沒有書,學不了法,怎麼溶於法中?

學法是法背後的內涵在點醒我們,而大法的「內涵」都被《論語》涵蓋著。特殊的環境有特殊的修煉方法,但必須不離開法!那時整天背「論語」、《洪吟》等,腦子都形成了自動的機制,平時都在不停地背,每提高後,大法的內涵自然點給我。怎麼不是溶於法中呢?整天都溶在法中。

當然有的學員做到了大法書不離身。湛江的一個女學員過了幾道關,把書帶進監室,十來位學員在,心齊得警察不敢搜書,就剩幾個人的時候,5個警察把她抬起來搜,結果她心念一正,請師父幫一幫,警察同時摔倒了,驚嚇地說:「他們發功了」,全跑了。真是一正壓百邪。

那些在艱難中用生命開創出學法煉功環境的人,更是整天在法中演煉了。

3. 在家在無為的境界中,沒有那個難,那些難是「有為」地招來的?

《法解》中問:「對無為應該怎麼理解?」「師:就是守住心性不能亂做有為之事,但是看到殺人放火還得管,那是心性問題。」對大法的破壞比殺人放火輕嗎?有的學員為堅修大法付出了生命,而惡魔都在暗殺師父了!

《無為》中講:「執著心去真無為。」為大法獻身,魔難中去了那麼多執著心,怎麼是有為呢?

師父一次答疑時,我最初明白字面上的意思:被蚊子叮是我的血迎合了它,也許蚊子是我以前欠下的生命。你要修好了,蚊子叮別人,就不叮你。有沒有被叮的麻煩,不躲不閃,蚊子面前說了算,關在「蚊帳」裏,還說沒有那樣的難?迎接關鍵時刻的考驗,不是一個道理麼?不能從人中走出去,不有點像把自己關在蚊帳裏一樣?是自己沒那個難嗎?

同時集體煉功,同樣上訪,連打開橫幅的人,都有被當成常人推開的,還有不少人從監室中走脫,當然原因是複雜的,但是在這樣難中修過來的,沒有牢獄之苦,也坦坦蕩蕩地達到了標準。但是,也許有其它原因,比如承受能力有限;當然用常人辦法,圓滑「過了關」是另一回事。

脫離人的角度想想:決裂了人的東西,已經在某層神的境界中了,在難中,是否在修那層的輝煌呢?

4. 「一個不動」,還是「反向動」?堂堂正正主動付出和被動承受,境界能一樣嗎?

有一些人還在用「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給自己找掩蓋。看看煉功點,看看學法小組,我們是真的「一個不動」嗎?如果在煉功點一個不動,堅持下去,真能制萬動。可是我們「反向動」了。

有沒有那個難,欠沒欠那個債,修過考驗才能知道。修出了那個境界,自然看清其中的因緣。

坐著等著難來----跳出人的角度想想----等著債主來逼債?欠債不主動還?那是好人的標準嗎?師父講的「做一個好人」的內涵很深啊。《挖根》中講:「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 為甚麼不主動從人中走出來?債主來了再說?而師父讓我們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高境界的好人,直到圓滿那樣標準的人。

4月28日消息講10個學員在天安門分局被擰銬時,看到師父心上插著10根針,望著她們。師父在替我們承受的同時,真心(諧音「針、心」)希望她們闖過去!結果他們都闖過去了,針隨之拔掉了,隨之就給她們解了刑具。如果我們不主動還債,都讓師父為我們承擔嗎?

《在長春法會上講法》中:"我們有的人就能走出來,有的人他還覺得自己為了實修不動呢。圓滿了你都不動,我看你怎麼辦,你也不想圓滿。光是修,修為了甚麼?不是圓滿嗎?實際上是為你自己找藉口,為你另外一顆心找藉口。不是實修不動,你平時表現得真的那麼實修,那麼不動嗎?」

5. 宇宙是有聯帶的,我們是按照宇宙那種形式在修煉

《在美國講法》中:「那個銀河系和無數個銀河系一樣分布在宇宙中,它會不會構成一個空間呢?它也是有聯帶的。」 那麼在常人中體現,弟子之間為甚麼不能聯帶在一起?我們是按照宇宙的形式在修煉啊。如果百脈連成一片,無脈無穴能奈何了誰?也就到了整體向高層次轉化的時候吧。如果把自己封閉開來,割裂下來,意味著甚麼?

師父給我們留下了修煉的形式:集體煉功、法會切磋等,被我們「污染來」的怕心推掉了,怎麼能說在維護法呢?打破封閉自己的小圈子,才體悟到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是我們最快提高的保證。一個學員從看守所修出來,悟到要針對目前的一些問題寫一篇認識;結果幾次交流好像都在促成對那些問題的清晰認識;而另一邊,不認識的學員,在漸悟中師父點化:立即上網找一篇文章,一天之內送到那些「沒走出去的學員手裏」,上網一找,剛登出來。立即分送給認識的學員,而幾個地方的學員好像正在等這份心得了。個別人看到後沒有觸動就放下了,「就一篇個人觀點唄。」可是當別人再次與她談到那些問題,她才漸漸發現自己的不足。觀念就是這樣厚厚地封閉自己啊。

打破人為的封閉,在無形的大法形式中,「共同精進,前程光明」!不能這樣封閉著自己,否則魔可高興了,順應了政客、順應了魔的意思,現在暫時沒有那樣的麻煩了,可將來悔之晚矣。失去的將永遠無法彌補。

6. 針對大法的魔難,對新宇宙的破壞,大法的一分子不在承受嗎?

《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中:「在碰到干擾的時候,大法本身與我怎麼去做的,路走得正不正,這就至關重要。直接關係到法正不正,法能不能度人......這樣在風風雨雨中我們建立了自己的威德,才能給後人留下有可說的,有可講的,才有他的經受不同魔難走過來的教訓,經驗留給後人。他才具備威德......」

我們每一分子走得純正不純正呢?直接關係到自己證悟的法能不能度人吧?寫了保證,左右逢緣地講話,順應了政客要求的,怎麼能說自己純純正正呢?在萬魔禍亂的邪惡中,自己沒有難,是不是得看自己走的正不正了?是不是封閉在「蚊帳」裏了?

7. 別人的難是別人的難,自己修自己,都是他們自己的難嗎?

不斷有學員被勞教、判刑,那麼多學員用生命為大法正名,甚至付出了生命。一些常人對此麻木,不站在無辜的善良的角度看問題,那是變異的觀念,可有些學員怎麼也覺得無關呢?無關為何還會聽到?

如果是你的親人遭受如此對待,也這麼麻木麼?老師在講4.25為甚麼那麼多學員上訪,提到天津學員被抓,抓她和抓你不是一樣嘛,說他們是邪的,不就等於說所有人都是邪的嗎?《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不是攤在你身上,也幾乎像攤在你身上,你的感覺保證是這樣的。」

為甚麼我們有人沒有這樣的感覺呢?《轉法輪》中講:「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 正常社會的好人的標準吧? 正義受到摧殘時,還用人的「忍」?在這點上,夠一個好人的標準嗎?有魔想暗殺師父都聽之任之麼?

8.最大限度地「助法」,喚醒世人的本性

明慧3月26日登的唐山女子勞教隊的情況,為甚麼深深觸動過每一個人?天國世界的眾生都在落淚啊。她們的境界觸動了多少人的本性,把他們從變異人的標準中拉了回來,不是大善大忍?不在替眾生承受?她們最大限度地,用生命在兌現「助法」的誓言。為真理獻身的境界喚醒了多少人的良知?也許被喚醒的人可以由此留下做人了。他們的悲壯留給後人一個高境界的好人的標準:

「悲壯歷史流水去,浩氣忠魂留世間;千古遺廟酸心處,只有丹心照後人。」 《遊岳飛廟》

也許這樣的「為我為私」的念頭又出來了:「我那樣能承受得了嗎?」相不相信難是根據我們的承受力安排的?但是我們能承受的絕不僅僅是今天的這一點。

9.為甚麼大批學員前赴後繼上北京護法?誰在逆天意而行?

人間將正,天象在變,人對大法的破壞,「令天地為之震怒」(《再論迷信》),誰在逆天意而行?沒有助師正法的弟子,也許鑄造著自己生命的劫數。

造就整個宇宙的大法,最後一個問題講「大根器之人」,宇宙演化到這一步,多少大法學員在堪稱大根器之人的苦難中造就著,我們都跟上了宇宙的演化了嗎?「大根器之人」的最後講:「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等宇宙演化到那一步,就永遠永遠失去了曠古絕後的機緣。

在加拿大法會上,有學員問(大意):當大法進入人類社會時,弟子是否已修煉圓滿?師父說(大意):差不多吧,我想應該是那樣。

由此,我明白了為何師父一等再等,真到像《堅實》中講的:「為了大法我不能再等待了,」怎麼辦?

《轉法輪 卷二》中:「哪一層有哪一層的標準。你不夠大學生你上大學能上嗎?是你放不下的東西太多,身體太重上不去的。你的道德標準在哪個位置上,那麼你就在哪個位置上。」

師父用借上學講法理。那麼,我們都進了甚麼考場?答了哪個位置的考卷呢?考試期間老師不會再講題了吧?老師在美國東部法會最後講到了:使那些落下的趕快追上來;使那些走錯路的趕快回過頭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能夠一次一次地再錯過機會。

10.迷茫中的學員,需要精進的鼓舞,理性的昇華,還是模糊認識和負面例子的障礙?

迷茫中的學員,需要精進的鼓舞,引導理性上的昇華。明白了沒做到,畢竟明白了。教功不能「教學員先根據自己的情況做,以後再慢慢變過來」,引導學員實修就能那樣嗎?動作做不下來,慢慢就能做下來了,因為知道正確的標準。在當前的形勢下,理性上明白,已經昇華了一大步了。在法理上,悟到下一個標準,一點點就會突破了。誰願意老停留在一個標準?甚至一個很低的標準?

而模稜兩可的評說、模糊的認識、負面的障礙,只能使迷茫的人越來越不清醒,那在做好事還是壞事?

帶著人的認識,很難不折不扣地按法的要求去做:

「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其實能做一個好人也可以,只是你們要清楚,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

去年11月前後,北京學員到信訪辦上訪的基本都是刑事拘留,後來這種情況都不拘留了,到天安門煉功上訪的才拘留。正是越來越多的學員走出去,共同分擔,每人承擔的就不大了。沒有先驅者,都留給誰承受?哪裏先驅者少,往往那裏邪魔就猖獗。

多少神不忍師父再為我們承擔下去,一同跪求師父結束了這件事。而師父還要等一等沒來的弟子。

師父在「天門」上點名,很多弟子還沒來,先到的弟子在苦苦地等著後來的人。

《法解 在鄭州講法答疑》講:「說有多少人能夠修煉出來,我在看、天上也在看。」

當初冒著天膽下來,如今如何兌現誓言,如何擺放自己的位置呢?

大陸大法弟子
2000年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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