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5月24日 星期三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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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蘭州公安威脅並拘禁姚寶榮案知情者數十名

  • 修煉小故事選編

  • 多倫多法會: 修煉就是要勇猛精進

  • 多倫多法會: 不斷提高心性(譯文)

  • 多倫多法會: 修煉心得體會點滴

  • 參加日內瓦法會的一些收穫



  • 蘭州公安威脅並拘禁姚寶榮案知情者數十名

    【甘肅省蘭州市】5月17日,甘肅蘭州17名法輪功學員在姚寶榮家學法時被公安帶走,18名學員全被抄家,抄走許多大法資料,所有人員隔離審查一夜兩天;5月19日下午姚寶榮從公安分局五樓墜落身亡。

    姚死亡後,公安強行要求知道事實真相的學員告訴別人姚為抽大煙而死,如說出事實真相,將被判刑或勞教。現部份年齡較大者被放出,其餘均被關押在甘肅蘭州安寧公安分局樓內,即使被放學員也處於24小時監管之列,失去人身自由。如今又有20多名知道事實真相的學員被抓走。到目前太平間附近布滿警車,不允許其它人靠近看望。

    黑龍江鶴崗看守所連續出現死亡案例

    【黑龍江鶴崗市】據大陸學員報導,黑龍江省鶴崗市大法弟子孫淑芹,58歲,春節前被抓入獄,後關押於蘿北縣看守所。孫淑芹於4月底突然死亡於看守所,遺體沒有讓家人見面,直接由公安部門火化,並封鎖消息。另有消息說,鶴崗市看守所最近又有一名學員出現死亡,原因不詳。

    現鶴崗市還關押著100多人,直今未放。有的學員被戴上地環一個多月,學員面色脫相。看守所讓犯人喝酒後打學員,以求學員能被「轉化」。如犯人不能使學員轉化過來,犯人將被戴上地環;如學員可轉化,犯人被減刑3--6個月。

    以上情況,希望善良的人們予以關注,並設法阻止這種隨意迫害無辜群眾的殘暴行徑繼續惡性發展。

    鶴崗市第一看守所電話:0468-3346171
    鶴崗市第二看守所電話 :0468-3346830,3343113

    (2000年5月23日報導)

    修煉小故事選編

    【明慧網2000年5月24日】

    (一)

    小弟子龍龍今年11歲,是小學五年級的學生,99年7月中旬暑假期間,龍龍幸運地得法了,他很快聽完了師父講法錄音帶,又開始如飢似渴地讀《轉法輪》。

    7月22日,對大法和師父的誹謗污衊鋪天蓋地而來,而且愈演愈烈。雖然龍龍剛剛得法,卻非常堅定,沒有絲毫懷疑動搖,他說電視報導的都是假的,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多麼好的孩子,他就是這樣堅定不移。緊接著師父被通緝,龍龍心痛地哭了,龍龍對功友說,這麼好的師父、他教我們做好人,為甚麼還要說他不好,還要通緝他呢,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要說是邪教呢?

    孩子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接受「真、善、忍」宇宙大法,卻無法相信人世間還有這樣的邪惡,10歲的孩子,剛剛得法,在真善實惡的顯現前,沒有人引導他,就有這樣的鑑別能力,多麼純潔的孩子啊,他就是這樣明明白白。學法半月後,龍龍已能雙盤半小時了,有時疼痛難忍,卻堅持40分鐘、50分鐘。

    今年5月9日,龍龍與功友一起交流修煉體會,師父的法身站在龍龍面前告訴他「你要好好修煉」,龍龍萬分激動,更堅定了修煉大法的信念,並真誠地告訴功友,他非常想加入護法的行列中。後來他就幫助功友傳遞大法交流資料。

    (二)

    某大法弟子的母親今年85歲,只有他一個獨生兒子,老人從年輕時就信仰佛教,去年得法後,非常激動,對大法和師父萬分敬仰。由於聽力差,又不識字,讓兒子大聲為她念《轉法輪》,短短幾天,就能堅持五套功法全部做完,並對兒子說,我雖然不能很快記住《轉法輪》,但我記住了師父的名字,記住了「真、善、忍」。

    前段時間,兒子一心要去北京上訪護法,又擔心離家後年邁的母親無人照料,生活費用沒有來源,可是大法與師父在蒙受萬古奇冤,作為真修弟子,怎能不堅定地走出來?他選擇了走出去,並向母親說明自己的心願,他對母親說:忠孝不能兩全,我去之後,很可能會被抓,被判刑、坐牢。老人流淚了,後來她平靜地對兒子說,你就走吧,不用擔心我。兒子被母親對大法和師父赤誠的心感動了,流著熱淚告訴母親,我走後,一切都靠你自己……

    (三)

    小越越今年8歲,小學二年級學生,去年7月上旬,也是暑假期間,一天晚飯後,鄰居阿姨在煉功,他走進房間,沒有人對他說甚麼,他看著師父教功錄像,堅持做完了五套功法。

    第二天早上剛起床,他就對媽媽說肚子裏有個東西在轉,媽媽奇怪地問他是甚麼,他說是一個像輪子一樣的東西。第三天早上起床,他又告訴媽媽說夜裏夢見一個大佛,盤腿坐在「五色祥雲」上,大佛左右還有兩個小佛,三位佛各自打著不同的手印,小越越還用比較準確的動作向媽媽演示著,並說中間的大佛告訴他:我給你下的法輪是真的,你要好好煉功。他反問:是真的嗎?佛說:是真的。他向佛行鞠躬禮,並說謝謝師父。他媽媽感到很驚奇並把這事告訴了鄰居阿姨,阿姨開始教小越越煉功,並放師父講法錄音給他聽。幾天後他又告訴阿姨:「阿姨,昨天晚上夢中我去了一趟天國,那裏非常乾淨,樹是金色的,小鳥也是金色的,房子又大、又漂亮,裏面有兩個穿著古代衣服的叔叔在下黑子和白子的棋」,他還說,天國真乾淨啊,……。

    7月22日,官方利用所有的宣傳工具誹謗大法,越越當時在鄰居阿姨家,一邊看電視一邊說:李老師讓我們做好人,為甚麼電視還要說他壞?為甚麼電視越說法輪功不好,我肚子裏的法輪就轉得越快呢?又一天,電視在報導一個人在剖腹找法輪並大肆污衊。小越越當時正在阿姨家,他說法輪是真的不是假的,剖開肚子找法輪的人是精神病,他不是真的煉法輪功的人。又一天,又是在阿姨家,電視報導一個為了去天國的人留下遺書上吊自殺的事,越越又說,想去天國上吊自殺也是精神病,李老師沒有說過讓人上吊去天國。阿姨問他這些天看了電視有甚麼想法,他說:法輪是真的,電視為甚麼說是假的?法輪功是好功,電視為甚麼要說是壞的?為甚麼把壞事都賴到法輪功身上?為甚麼演新聞聯播的中央一台還說假話?

    孩子太小了,他無法理解演新聞聯播的中央一台為甚麼會幹出這樣明顯錯誤的事情。

    (四)

    今年四歲的小雪兒,也是去年得法的,斷斷續續地跟著大人一起煉功,她的媽媽常常給她聽師父講法錄音,晚上也放給她聽,有時看她睡著了,就關掉錄音機,但一關機她就會突然醒來。小雪兒高興時會告訴別人她的法輪是紫色的,幾天後又說還有桔黃色的,正像師父所說,法輪的底色是變化的。

    在去年七月黑暗的日子裏,小雪兒對大人說,伯伯(指師父)給我下的法輪是真的,為啥電視不讓煉法輪功?法輪功伯伯是好人,電視為啥說他壞?

    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節目的先生、女士們,你們能憑良心告訴這位四歲小女孩甚麼是真、甚麼是假嗎?

    (五)

    去年春節,1歲9個月的寶寶隨母親由內地到新疆度假,節日期間,晚飯後,功友們聚在一起煉功,開始覺得他還太小,沒人想到要教他。有一天,他自己站在煉功的人群中,模仿著煉起來,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用還不太連貫的語言對媽媽說:媽媽轉、轉。說話時手指著肚子,問他怎麼轉的,他用手做著劃圓圈的動作,嘴裏還配合著發音"嗚﹒﹒﹒嗚"。從這時開始,才給他聽師父講法錄音。他一邊玩一邊聽,有一天,忽然站在錄像機前,一邊鞠躬,一邊說著:「謝謝伯伯,謝謝伯伯。」幾天後的一個夜晚,大人被寶寶的說話聲弄醒,起來打開燈一看,他平躺著,睡夢中認真地煉著第三套功法,嘴裏還不停地說著:衝、灌、衝、灌,真是非常可愛。

    一月假期很快過去了,寶寶隨媽媽回到內地,有一天他母親興奮地打來電話說回去後每天都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給他聽,有一天,大人做家務,寶寶在客廳一邊玩一邊聽師父講法錄音,他媽媽聽見他在獨自講話,就過去看,像前面說過的一樣,他對著錄音機,一邊鞠躬,一邊說著「謝謝伯伯」。

    佛法無邊。孩子對大法的嚮往是發自內心的。至純至真的一歲九個月,幼小得讓人心疼的年齡,誰想強加於他甚麼,辦得到嗎?

    (六)

    今年5月4日深夜11點半,忽然想出去走走,沒走多遠就遇到一位剛認識不久的朋友,閒談中不由地提起大法,不知不覺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她心動了想要看書。第三天給她送過去手抄本《轉法輪》,從當天夜裏一直看到第二天凌晨4點多,還不覺得累,此時才想起忘了戴眼鏡(近視500多度),而且所看過的每一頁都顯現出一個佔滿整頁的大「佛」字。看書一週之內,老師多次點化,她自己還看見眼前金色的大法輪轉個不停,她驚奇、激動不已,難以用語言表達,她說:我知道《轉法輪》是一本難得的好書,層次非常高,我一定要好好讀。多麼難能可貴的機緣啊!

    (大陸弟子採編 2000-5-22)


    多倫多法會: 修煉就是要勇猛精進

    【明慧網2000年5月24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汪潔,修煉近兩年了。修煉前,在常人的眼中,我應該是一個幸運的人。雖然出身貧寒,但短短二十幾年的生命歷程中,沒有甚麼大的災禍,順順利利上了大學,成了家,立了業,出了國。但有誰知道,這一切的背後,有我多少的辛酸和淚水。永無休止的對名、利的追求使我苦不堪言。人生對我就是無邊的苦海,我曾一度產生輕生的念頭,並且也曾危險地走到了近乎精神失常的邊緣。

    一身執著的我來到多倫多後,立即被這裏的物質所帶動,滿眼看到的都是洋房、汽車,聽到的都是別人怎樣奮鬥創業。我拼命的衝殺著,活得很苦很累,出國真象是一場剛剛開始的惡夢。

    就在此時,我借到了一本《轉法輪》,那是98年1月,就在同一時間,傳教士開始每週拜訪我,後來我才明白那就是來干擾我得法的,回想起來真是可怕。雖然我當時迷而不悟,慈悲的師父卻仍然一直在照看著我,點化著我。當我在教會發現了許多問題時,我返回來又讀了兩遍《轉法輪》,心中知道好,但仍被那個宗教障礙著。當我為星期天是去教會還是去煉功點學功感到左右為難時,夜裏在睡夢裏聽到了師父講法的聲音,清晰、洪亮、真切。我猛的醒來,悟到這是師父的法身在點化我不可再執迷不悟。時逢多倫多開法會,我就這樣幸運地見到了師父。法會後下決心修煉法輪大法。

    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重新給你安排的。」(P114) 對此,我深有體會。

    得法前,我和丈夫的關係很緊張,我倆心裏都明白,再發展下去會有甚麼樣的結果。得法後沒幾天,我就遇到了一個有錢的人,他用金錢、汽車、房子來誘惑我,想把我當作一個情人來供養。而同時家裏的丈夫又在不斷地給予我心性上的考驗,不和我說話,不吃我做的飯,不時地說幾句刺耳的話。當時,做為一個剛入門的新弟子,我的內心真是在不斷的鬥爭著。但心中畢竟是裝進了法,我能意識到這是對我的考驗。我從一開始被動地迴避,到後來能夠坦然地面對此人,並向他講述我在大法修煉中的體會,建議他學大法、做好人,使他自動離我而去。同時在家裏,我對丈夫的態度也在一天天的改變。

    出國前,我丈夫有他自己的一個小工廠,在家裏他主外,我主內,互相之間很體量,沒有甚麼大的矛盾。出國後,由於語言的障礙,他一下喪失了自信,心情變得十分煩躁。而我每天除了洗衣、做飯、帶孩子,還必須面對著銀行、保險、托兒所、學校、找工作等等一大堆的問題,使我很煩躁。我開始要求他儘快學會英文,承擔起家庭的擔子,而根本不考慮他的心理狀態。就這樣矛盾激化,家裏一直在冷戰中。得法後,我開始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主動的關心他,默默的幹著一切家務。我好了,我先生的聲音反倒大了起來。開始時,我有時忍不住和他爭幾句,說完了,心中後悔得不行,接下來幾次,有時覺得很委屈,心裏憋得要命,只是不敢開口。心裏難過,就一遍遍地讀大法,看到師父說的:「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P133)我明白了,自己仍在用常人的理來衡量得失,不去這種人的觀念,我怎麼能提高呢?

    有一天,我上完課,已是晚上8點,外面很冷又下著雨,我騎車回到家,又冷又餓,先生坐在沙發上,看都沒看我一眼,我趕緊換下濕衣服,進廚房做飯。快吃完飯時,先生把他不想吃的半碗食物,倒進了我那已經盛著殘渣剩骨的碗中,說讓我吃,我心中一動,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甚麼。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洗碗時,他走過來說:「你整天這麼忍著,要是有一天爆發了,該多可怕呢?」我說:「不會的,如果那樣,就是我修得太不好了。」他又說:「那你為甚麼還看我一眼呢?」我說:「是呀,還是修得不夠紮實,我錯了,不該看你一眼。」這樣的心性考驗一次接著一次,到後來,我真能做到心中不動氣,並發自內心的感謝他給了我許多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我學法後的這些變化,也漸漸地改變著我的先生,現在他雖然仍沒得法,但已不再反對我學法,不時的,還開車送我去參加學法和弘法活動,一家人很和睦,身心很健康。想想如果不得法,我的命運恐怕不是今天這個樣子,那真是不可想像的。

    在煉功中,我也有許多的體會。也許是身體天生較軟,我一煉功就能打雙盤,不到一個月就能強撐45分鐘。但那是出於好勝心和顯示心,看到別的老學員能盤45分鐘,自己也不肯示弱,受到表揚心裏就沾沾自喜。正因為心性沒跟上,所以盤腿的時間停留在這個階段上很長一段(近三個月)無法突破。又因為貪睡,怕麻煩,早上就不到煉功點上煉功。隨著不斷的反覆學法,才真正地從內心深處,用一個煉功人的標準來衡量和要求自己。心性一提高,打坐的時間很快就突破了一小時。早上也天天早起出去煉功。

    冬天在室外煉功,我們真是受益非淺。我是南方人,家鄉四季如春。對於多倫多這樣的北部城市,冬天室外有多冷,心中沒概念。到12月份的時候,有時抱輪手指就凍得鑽心的痛,疼得我直掉眼淚。到1、2月份,氣候變得更惡劣,氣溫一直在零下27、28C左右,每天出去煉功,內心都要掙扎一番。為甚麼要修煉,為甚麼要吃苦,這些理心裏都明白,也知道如果突不破人的任何物質的障礙,都不行。但有時煉完功,整個人凍得很長時間都說不出話,感到很難堅持。而這時才真正地明白,為甚麼師父讓我們集體煉功,因為每當心理上對嚴寒感到畏怯的時候,總是從別的功友的身上得到精神上的鼓勵,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促使自己不斷的去學法,不斷地提高。

    就這樣,我和功友們共同走過了修煉的第一個冬天。我去掉了怕冷的心、怕疼的心、偷懶和怕凍壞的心,而更堅定了修大法的心。其實,我們只是做了自己必須承受和償還的一部份而已,和師父所給予我們的一切相比,真算不了甚麼。當時,我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從常人中起步的,修煉僅幾個月的新學員。以我當時的功力,如果沒有師父洪大法力的保護,沒有師父下給的無數機制的作用,我能不凍壞嗎?師父是在保護我那顆想要返本歸真的心啊!

    第一年的收穫和心性方面的考驗及提高,自己覺得是這樣的快速和明顯,人的表面和精神的變化也十分巨大。近半年來,卻覺得好像沒甚麼可講的,只覺得心態越來越平和寧靜,許多時候話剛出口,就已感到了自己那強烈的執著,心裏總能明顯的感到自己的不足,覺得不管怎樣努力的修,還是在巨人的足背上爬行,總也無法悟得法之九牛一毛,從而以往那種急切追求功成圓滿的對時間的強烈執著慢慢的放了下來。感到在大法中,在這無垠的宇宙中,自己是這樣的微不足道,以如此微小的生命能有幸在大法中熔煉自己,已是我生命最大的幸運,這生命因此而有了真正存在的意義。人間沒有那樣的語言能夠表達我內心一切真實的感受。半年多來,我和全世界的一億多同修一樣,雖身在海外,但在恩師法正人間過程中,時時刻刻都與法緊緊相連,在這個人間大煉爐裏得到了很大的熔煉,在執著中破執著,在恩師的引導下一點點的悟到更多的法理。

    4.25中南海事件之後,當看到師父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時,那時的想法十分簡單也很堅定,只覺如果師父受到一點傷害,做弟子的將義無反顧的隨師而行,如師父被引渡回國,我必將回去一同承受一切。當時覺得自己的想法是真正的決裂了人,對中國政府也沒有甚麼恨意,只覺得大概法正人間總得有人為此事獻身,我的生命是法創造的,又是師父使這生命重新有了希望,那麼沒有了師父,自己好像也將失去存在的意義一樣。後來聽師父在芝加哥法會,回答學員提問,關於耶穌受難時,他的弟子們在幹甚麼時,講道:「我們不為人的東西所帶動。」我才突然悟到,自己的想法中情字太重,沒有真正從法上去理解法正人間過程中,發生在我們每個弟子身邊的每一件事,都是和弟子的修煉提高有關的。如此大的法要正人間的法,以師父的無邊法力及威德,瞬間便可將一切改變同化,為甚麼在人間還會出現這許許多多的「法難」呢?我悟到,慈悲的恩師在利用魔的干擾破壞來提高我們每一個弟子的心性,消去我們身上所帶的生生世世所積下的業力,在魔難中去掉自己的執著,領悟更多的法理,讓我們真正的走向圓滿。

    7.20之後,我們多倫多的修煉人組織了許多的弘法、護法的活動。到領館前集體煉功、和平遊行請願,幾乎所有的活動我都參加了,還帶著四歲的兒子,懷著身孕三次到渥太華參加活動。在這一次次的活動中,我人的東西不斷不斷的顯現出來,我看到了自己為了圓滿而走出來的執著,做好事時也有意無意帶出來的顯示心,覺得自己做的比一些學員好的攀比心等等,我為此而羞愧和苦惱,覺得怎麼修來修去的,這些髒東西在我身上還是這樣的多。但是也正是在這樣痛苦的自我鬥爭,自我反省中,師父幫助我一點點的提高上來。在讀法時,我總能有新的領悟,真像師父說的那樣,每一行字的內涵都在變。從這些事情中,我悟到,修煉過程中,在常人這邊的各種表現形式並不重要,我們修煉人不能用常人的觀念去評論身邊發生的一切,甚麼對錯,甚麼效果,關鍵是能不能一心溶於法中修自己,只要自己的這顆心是純淨的,一心向佛的,一心為法的,悟到多少都不會偏,即使有時表現出來,在常人社會這一面的效果不夠好,出了錯,或者是由於同修間對法的理解不同,而造成了誤解或矛盾,只要自己能從自身找原因,那麼那些不好的事又會成為自己更上一個新境界的階梯,大法就是這樣在圓溶著我們每一個弟子。我想,只有我們每一個弟子也都全身心的為法而付出,真正的去圓融人間的法,修到自己所應達到的層次,從而也圓融了宇宙法在自己所在層次的部份,才不愧對這部大法,不愧對我們「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的恩師。

    近幾個月來在國內發生的一切,由於因特網的存在,我們每天都能看到同修們的心得,我是受益非淺,好像是天天都有機會和世界各地的弟子在一起開心得交流會,找到自己的差距。許多事情,雖然自己當時身不在其中,但心在其中,時時會自問,如果是我,我將怎樣做,這時再看別的同修悟的,便常常能找到自己的不足和執著,我悟到,這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一種修煉形式。

    例如,一月底,我在網上讀到一篇北京弟子的心得《交上弟子最好的答卷》--獻身正法,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這位同修在幾次走出去,獻身護法的考驗中,用神的一面護法,在難關面前,堂堂正正把自己當作神,向師父交出了一張張漂亮的答卷。文章的最後她寫到:為甚麼覺得自己不行呢?這一念就抑制了神的一面。師父是最偉大的,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做弟子的還說自己不行,這一念就愧對師父!有師父看護,難行能行,必然柳暗花明。

    當我第一次讀到這篇心得的時候,我不能真正的理解文中的含義,甚至在心底還有一絲反感,覺的這位同修口氣太大,太自以為是,不夠善、不夠忍。但奇怪的是,這篇文章卻留給了我很深的印象。直到今年三月初,我從網上看到關於陳子秀功友被殘酷迫害致死的消息,以及另外兩位與她有近似經歷的功友的見證文章時,我被深深的震動了。坐在電腦前的我,流著淚,我難以相信和想像她們所受到的如此駭人聽聞的酷刑。以我當時對法的理解,我想如果是我,必將走和他們相似的路,一:以死殉法;二:不堪酷刑最終違心的罵老師、罵大法。我對自己說:「這兩種結局都不對,都不符合法,我們一定是悟偏了。」

    我想,師父讓我們修真、善、忍,讓我們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要我們不把人當敵人,我們絕大部份弟子都已經做到了,並且做得非常好。可是,那些完全失掉了人性,面對著善良的大法弟子張牙舞爪的少數「人」,我們能把他們當做人嗎?他們整個不是一個張牙舞爪的魔嗎?這時又想到,師父還說過:破壞大法的人和你們個人的敵人是不同的(九九年芝加哥法會)。目前,國內的許多弟子,在面對著魔性大發的打手時,簡單的把它當成是自己個人的難。有一陣,不論是旁邊的同修,還是海外的弟子,都把那看作是個人必須承擔的,有的甚至把它看作是消業的好機會,從而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也使自己長期處於魔難之中。我們是大法的修煉者,修成了,將是宇宙法的保衛者,那麼,對破壞法的魔的寬容,不是一種變相的對法的破壞嗎?

    這時,前面讀到的那篇心得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在網上再次找到了它,邊讀邊流淚,想想自己的悟性是這麼差,而師父對我又是如此的慈悲,是同修們的血使我明白,我們不能為了修善而修善,為了消業而找苦吃,修煉為的就是提高。法在不同的層次有不同的顯現,對那些因不了解我們而攻擊我們的常人,我們可以給他們機會去了解我們,可以善待他們。而對那些明知道大法好,卻執意要與大法為敵的人,那就是破壞法的魔,如何對待他們,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可以用法去衡量。此時再讀師父《道法》這篇經文,我又有了新的領悟。師父說:「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我想,我們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一點上應該說是過關了。當是如果陶醉於過關後的喜悅,忘了要繼續不斷的在法上精進,那麼,就看不到更高的法理,從而使自己陷在魔難之中。由此,也更深刻的理解了讀法及實修的重要性,以及勇猛精進的深刻內涵。

    總結這近一年來的修煉,我心胸的容量增大了許多許多,真、善、忍的內涵也在不斷的向外擴長、擴長。我不再執著於修煉的層次和結果,而只覺得修煉的過程是這樣的美好和其樂無窮。我不再害怕自己仍有執著,我知道只有在與這些骯髒的心理鬥爭的過程中我才能昇華。我不再為國內的同修擔憂,我看到他們那麼多人在師父為他們安排的修煉道路上踏著堅實的步子在走向圓滿,心中充滿了神聖的崇敬,我希望在今後的修煉中,能夠得到更多同修的幫助,讓我們以法為師,保持勇猛精進,爭取早日圓滿!以上是我個人的一點體會,如有不對之處,請各位同修即時指正。

    合十。

    加拿大學員 汪潔


    多倫多法會: 不斷提高心性(譯文)

    大家好!我叫Christin Loftus,20歲,來自距多倫多北部約一小時左右的地方-Barrie。我於1998年9月得法,修煉了近兩年時間。今天我想與大家交流一下我最近的一些經歷。

    大約一個月前,我在Tim Horton咖啡店找到了一份工作。第一天上班,經理就告誡我說將與我一起共事的雇員中有一個人好像對新來的人沒有耐心,以前的一個新雇員就抱怨過而後再沒回來,如果我也遇到甚麼問題的話,告訴她。不長時間,我就發現了這個人是誰,她對我很不友好,取笑我還挑我的錯。即使我試著找一些輕鬆的談話,她也會很粗魯或不屑一顧。我認識到這是一個提高自己的寶貴的機會,所以不管她怎麼對我,我都禮貌地對待她。但有些時候,我還是發現腦海中有類似的想法,她怎麼會這麼刁難呢?但我知道應該排除這些想法,那是我人心的一面還執著於我的想像和情感不放。

    在 Tim Horton咖啡店工作之前,我有一份在一家中國自助餐館作接待員的工作,我的職責就是迎候新來的客人並領他們入座。在我當班時,有三位服務員,其中兩個負責大餐廳,另一個負責小餐廳。我不得不儘量帶給她們相同數量的客人。經常會有一個人抱怨她的客人太多了,因此當我把另一些客人帶到別的位置時,又會引來另一個服務員的抱怨。有時候這令人苦惱,也有時候我能不放在心上,總是友好地對待她們。我開車捎她們回家,借錢給一個人,還在我不乾了的時候給了她們我的制服,因為我知道她們並沒有很多錢,一個女孩因我送她回家要給我錢,我拒絕了,可她把錢放在了車裏,第二天我又把錢放回了她的上衣口袋裏。

    從今年2月份起,我一直在夜校學OAC微積分。在班級裏我遇到了一個16歲的男孩,他剛剛從新加坡來到加拿大,因為在學校成績出色,跳了好幾級。我們坐在一起,有一次他問起我上週末幹甚麼了,我提了一些關於法輪功的事。他非常吃驚,因為他的叔叔在新加坡也是一個修煉者,還給過他們家大法的書和錄像帶。他告訴我他叔叔說修煉後他現在睡眠好多了。儘管我的新朋友現在還沒有興趣修煉,但他確實在幫我把大法弘傳給別的同學。有時候如果我為某人做了甚麼好事,他馬上會說「你是因為法輪大法才那樣做的」。同時因為他知道我是大法修煉者,他經常能約束自己不做壞事。比如說,當一個同學為了一個數學測驗來求他幫忙,他正想要給她以前的測驗作參考時,他看到了我,突然間改變了他的想法並說了一些像這樣的話:「不行,那不對,我不能那樣。」我根本甚麼話都沒說,是大法幫他改變了想法。他還說他也想做一個好人。

    在聯合國會議開始之前,我和我弟弟約見了我們地區的國會議員以便向她提供一些關於中國現狀的情報。我擬定了一份收集人們簽名的請願書給她。我已有了幾頁從我所在高中同學,老師處得到的簽名,但我想利用這個機會向更多的人介紹大法,看他們是否願意簽字支持我們。我決定將請願書拿到我的夜校和我工作的兩個地方中國自助餐館和我正在幹的餐館。這件事做起來對我很困難,因為我顧慮別人會怎麼想我。上次當我拿出請願書給我的高中學校的人們時,有一些人反應不積極,使我發現很難接近他們。我想這是自私的表現。當我能夠把這些想法放到一邊時,我感到很興奮地與他們談論這事並一起交流大法。我在課前與我的老師說了,他同意我在全班面前講幾句話,我並沒感到緊張,有幾個人問了問題,最後一多半的人都簽了名。

    在我的房子旁邊有一個我們放水果、蔬菜廢物的肥料箱。去年我注意到至少有一隻老鼠想入住到裏邊,自從那以後,我相信他們很可能發展成了一個家庭。我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這種小動物。不管甚麼時候當我拿肥料時,都會很小心,警惕它們。我說服自己,既然我現在是煉功人了,就不用再怕它們了,而且我現在認識到它們也是生靈,我應該對它們有慈悲心。幾週前,當我把肥料罐倒空到箱子裏時,我弄掉了蓋兒,掉到箱子後面去了。想到我將不得不接近那個地方取回蓋兒,我注意到我的執著心根本沒去掉。我看看箱子後面,發現蓋兒在動,我聽到老鼠的吱吱聲及在菜葉堆裏的動靜。要一下子拿回蓋兒,對我來說太難了。這個經歷幫我認識到李老師了解我勝過我自己,甚至對這些我想已經不存在了或沒多大關係的小執著,李老師都會點給我,以便使我能夠克服它。

    幾個月前,我和媽媽在我的房間裏打坐,我感到有一個東西穿過我的喉嚨,使我不能很好地呼吸,但當時我並不害怕。我覺得要咳嗽又不能。眼淚順著我的臉流下來,但我沒哭,只是不想動。接著我的頭覺得脹,再一會感到頭疼,好像甚麼東西擠出我的天目,我悟到這就是玄關設位。這個經歷給了我在修煉中更多的一些鼓勵,體驗到這個進步真的令我感動並使我加深了對這個神聖,嚴肅的大法的理解。每次通過了考驗真的意味著進步,而沒過好的每一關都真的意味著退步。

    我住的地方其實還不叫Barrie,而是一個在Barrie郊外的非常小的小鎮。有時候要去 Barrie 的公園裏煉功,交通很困難,因為我們還沒有開通到本鎮的公交車,而我自己還沒有車。因為在外面的公園裏煉功能使更多的人看見,這很重要,因此我經常為自己不能做得更多而難過。幾週前,我發現在我家的街角處有一個公園可以煉功,我不知道為甚麼這麼長時間才發現這個地方。做功的時候我還注意到這個公園位於街區的中心,周圍的住戶在一個小山坡上,有大約九戶人家可以有很好的視野看到公園。這時我想起了李老師在轉法輪第一章結束時講的話「這個東西給你擺在面前了,你可能還反應不過來,你到處拜師,花多少錢,你找不到。今天給你送到門上來了,你可能還認識不到呢!」( P45-46)。我剛剛去了鄰近的這個公園幾次,已經有人停下來拿大法簡介了。

    每個人的修煉都是獨一無二的。我想對於我一個20歲的西方女性來說,我有不同於別人的許多執著,像上大學,搬出去自己住,結婚,對於未來的各種追求,設想等。我想如果我是小孩子得法的話,可能我的執著將是諸如冰激凌、彩色圖書之類簡單的事情。如果我是老人得法的話,我可能會執著於我的兒孫,可能會維護我的做法,觀念。如果我是十幾歲少年的話,我可能會執著我的同齡人怎麼看我,怎麼迎合他們。我想每個人的情況和環境都不相同,但從廣義上講又是相似的。就像我們置身於大房間裏,周圍的牆上有許多美麗的圖片,依據我們在社會中的不同角色,這些圖片有別墅,大學,彩色圖書,兒童,少年等。但我們都必須衝破這圍牆看看圖畫背後是甚麼,因為那些畢竟都是圖畫而已。

    我希望我們都能在大法中勇猛精進,放棄各種執著,不斷提高心性。

    謝謝大家!

    加拿大學員 2000年5月 13日


    多倫多法會: 修煉心得體會點滴

    【明慧網2000年5月24日】

    尊敬的師父好!
    大家好!

    我叫XXX,今年15歲,去年1月來的加拿大。來時爸爸已在加拿大得法兩年。剛到這天的晚上,爸爸就在我桌上放了一本《轉法輪》,但因以為只是氣功而已,加上學習忙,一直沒有好好速讀,可畢竟受環境影響,也漸漸的在接受大法。

    直到去年4月一天,偶然聽到爸爸與姑姑的談話,談到法輪大法弟子如何克服困難,努力精進等等感人事蹟,深深震撼了我的心,便從此決定自己每天放學讀兩講《轉法輪》。5月份的兩天法會我也參加了,聽到許多學員的心得體會覺得受益很大,特別是聽了李老師的講法使我感動極了,才知道自己心性太差,便下決心,從此真正修煉。而後的幾天,我都在時刻不斷地找自己心性上的毛病,遇事用平和心態來對待,去自己的慾望,每天放學迫不及待地讀法,有時不知不覺地讀了幾講,晚上煉功,覺得幾乎天天在變。明顯感覺原來狹小的心胸不斷地被甚麼一震一震的,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寬闊,對法的理解在一點點加深,體會到法的珍貴,應努力精進。後來進入一種狀態,覺得沒甚麼能打動自己心了,之後才知這只是剛剛開始。

    7月暑假期間,國內狂風暴雨般的打壓法輪功,多倫多學員也準備集體去華盛頓和平請願,當時沒悟出甚麼,只覺得這是法上的事,便跟著跑,去了之後慢慢跟學員在一起很好,同時也了解了一些國內的情況,那是我第一次一個人去外地兩天。之後學員們又決定去渥太華。回到家已半夜,我躺在床上將要入睡時,手無意中放在肚子上,記得小腹在劇烈地波浪般浮動著。後來暑期班也沒耽誤,落下的都補上了。

    因國內詆毀大法新聞的宣傳,有一個月母親不斷從國內給我寄信、打電話,但我從來沒動搖過。後來母親的反對信與電話也少了,有一次,我給母親寫信,寫了我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並附了一篇從電腦互聯網上摘的國內大法弟子的心得體會,之後,發現母親不那麼反對了,我提起修煉體會她也笑呵呵的了。

    有一次,我消業消得很厲害,每天咳嗽、吐痰、流鼻涕、發冷、頭暈。其中有一天我正有一個講演,又趕上我那幾天消業最厲害的時候,頭暈目眩、喉嚨很痛。我以為這下糟了。但我站到講台上時,卻發揮得很好,聲音比平時都響,結果得了全班唯一的一個滿分。

    隨著我不斷修煉,覺得自己功煉得不夠,知道有許多學員早上很早起來煉功,便也想早起煉功,但這關對我來說似乎難過,我原來是有名的瞌睡蟲,喜歡躺在被窩裏,儘管我把鬧鐘每天調到5點半,但還是不情願起來,最後一連幾天鬧鐘奇怪地失了靈,可我居然能天天到點睜開眼睛,可還是起不來,漸漸我開始問自己:你在給誰修煉哪?懶不也是執著嗎?為甚麼放不下?師父在《轉法輪》與多次講法中都講了「修」與「煉」的關係。師父講:「完整的一套性命雙修功法,那就又要修,又要煉」,我沒有做到,甚至不想做,豈不對法有偏見?修煉是給自己修的呀,為甚麼對自己都不負責?這樣折騰了一段時間,我才能準時煉功,隨著煉功,我在人體表面上又起了很大變化。

    我再講講我煉盤腿的故事,我原來腿很硬,修煉後,看到別的小弟子以及年紀很大的人都能雙盤打坐,而自己連單盤都費勁兒,很急,便下決心苦煉雙盤,實在太疼就抱著枕頭、咬著牙,我並不知道自己為甚麼盤不上,也許業力太大,也許是師父講:「也有的元神他在天上不是人的形像,是其他的神的形像,那麼他是不盤腿的,也可能有這個因素存在。」可師父又講了:「……因為你有人身、肉身在,我想都能盤……」對,我一定要盤上,不管甚麼原因,我是個修煉人就要盤上,我長了這條腿不能用來修煉,我還要它幹甚麼?漸漸地我的腿也軟多了,現在基本可以雙盤打坐。

    下面說一說,我徵集「請願書」簽名的經歷。因為中國政府對法輪大法與師父的誣蔑及對中國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在國外的弟子們要向國會議員們請願,希望他們轉告中國政府尊重人權,停止對法輪功的鎮壓,於是需要大量簽名去送給各省、市的議員們。起初我想在學校搞簽名,但覺得中學生似乎不會對這感興趣,便放下了。但有一次爸爸向我談起一位學員一個人收集了大量簽名的事,對我說:你為甚麼不在學校做呢?我一想,這不是在點化我嗎?試試再說。於是,我打算利用下課時間找同班同學簽名,第一天早上,第一節課是 ESL,同學大部份英文不太好,我一想,我英文也不好,不一定能說清,而且同學會不會理我呢?甚至想,要是有的同學知道中國的事,並聽信了中國政府謠言,他會怎麼看我呢?沒想到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心裏膽膽突突的。但一咬牙還是紅著臉站起來了。起初並不順利,只有兩個人勉強簽了名。我難過極了,知道這是愛面子的心放不下,我一定要做下去,過這一關。大法現在在國內受到如此待遇,做為大法弟子怎能袖手旁觀?再說這本身也是在給他人一次機會,我怕人麼?大法這麼正!這麼嚴肅!為甚麼在乎人的想法,卻不用大法去衡量?下午上數學課時,老師講完課讓我們做練習,我想這是個機會,便找數學老師簽名,老師了解情況後,不但簽了名,而且向全班同學說了這件事,允許我把簽名單在教室裏傳,結果幾乎每個同學都簽了。之後幾天,我儘量用休息時間徵集簽名,心也越來越平和、自然,簽名的面積也在擴大,從班級到全校,其中也有很多心性的考驗,我儘量按煉功人標準去做,簽名的人也越來越多。現在學校很多人都知道「法輪功」了。通過這事我體悟到:護法和修煉是聯繫在一起的。師父在經文《挖根》中說:「我不重形式,我會利用各種形式暴露你們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有一次,我煉功時煉到法輪周天法,突然感覺沒了輕重一樣,手下生風,真是如功法四句口訣所道:「旋法至虛,心清似玉;返本歸真,悠悠似起」。

    今年3月,聽說有日內瓦法會,當時一看掛曆,恰好在放春假期間,便決定去,後來機票也訂了才反應過來,自己把日期看錯了,一星期的法會正好在春假後,爸爸說:「這也不是偶然的,怎麼的也去了。」我想,這是我應該去,那我就一定去。去了之後才聽說,這是國際性的法會,而且在聯合國前煉功。心想,多虧來了。通過聽學員的心得體會,與各地學員交流,覺得收穫不小。而且兩次在聯合國前煉功,我都能雙盤1個小時,這還是頭一次。

    一個月後,聽說紐約又有法會,正趕上又是放春假,高興極了,提早幾天便跟同學傳開了,精進速度也放慢了。要走那天,法還沒讀幾頁便做做這個,做做那個,下午又和人家逛商場,纏著爸爸買東西,結果回到家時間很緊,抱著執著心帶了一堆東西,到了集合上車時,發現自己護照忘帶了。當時好像震動並不很大,好像知道就會有甚麼事發生來去去執著心。回到家,妹妹問我怎麼又回來了?我說:我把最重要的護照忘掉了,我帶了太多沒用的東西,太執著了,師父讓我回來好好悟一悟。我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決心今後一定精進修煉,決不放鬆了。想起自己以前總是拖泥帶水,真是後悔不已。修煉太嚴肅了,任何一種執著心不去都不行啊!

    我現在得法也有1年多了,但提高得太慢,悟性太差,在修煉上總是拖泥帶水。當我聽一些功友講對法的理解與心性的提高時,覺得差得太遠了。我現在也找到了自己以前的一些缺點了。我會做一個真正修煉人,真正地去修煉自己的心性,嚴格要求自己,因為我認識到人真正的目的是返本歸真。

    最後,願同修都能努力精進,早日功成圓滿!

    加拿大學員


    參加日內瓦法會的一些收穫

    【明慧網2000年5月24日】 今年3月20日至24日,我在日內瓦與海外大法弟子共度了近一週時間, 我的收穫是可以說是非常難忘的。由於我和別人的認識不太一樣,擔心別人會認為我悟得不對,所以我一直沒發表我的感想和收穫。經過兩個月的沉澱,我決定想哪兒聊哪兒更隨便些,順其自然些,大家交流交流,旨在互補有漏的地方。

    3月19日被告知20日(次日)不准到聯合國大廈門前煉功,21日上午只能在各個公園裏20個人一組煉功,說是瑞士警察最新通知,當地學員正在努力說服警方……

    當時就想,師父讓我們悟甚麼呢?從我本意來講,是想五天在聯合國大廈門前展示五套功法,讓裏面開會的人看看這是多麼祥和的場,這樣善良的人會反政府搞政治嗎,搞政治的人能在第五套功法中達到極高境界的靜嗎?這剛一到達就得知我原來的構想全部不能實現,就看你在這種突發的事態中怎麼以法為師,就看你在整體和個人意志發生衝突時你真麼應變,怎麼對待?這真是一個突如其來的考試,我是一夜沒睡好,總覺得很憋氣,很窩囊,覺得組織者們如何如何,又想到自己為了這五天展示法輪功,2月份就在計劃怎麼請下這個假,怎麼不影響工作,又能準時趕到,我是多麼想見見其他國家的學員,多麼想跟他們聊聊,沒想到第一天就這麼事與願違,這也不許那也不准。最後我想:把心放下,順其自然吧!

    一旦放下,20號上午警察居然答應了當地學員的申請,讓我們在聯合國大廈門前展示五套功法。記者們第二天寫出了這樣的報導:"這會是邪教嗎?"

    在突然的不如意面前我們經受了個人服從大法整體的考驗,就獲得了媒體的整版篇幅的褒揚。正應了師父的話:因為我們太好了嘛,可能有的東西就顯露出它的不足了……

    神一揮手甚麼都能解決,他為甚麼不做呢?都做了就等於把我們拿上去了一樣,就沒有我們修和悟的了。今年我經歷的許多事兒都是考自己如何擺放自己和大法的關係,個人在關鍵時刻一定要有整體意識。在大法下我們永遠是個小學生。

    我們各國學員在這裏聚會就是比學比修、促進提高的一個修煉過程。結果不重要,而這個來日內瓦的整個過程卻非常重要:一要讓各國政府知道甚麼是法輪功,二要把交流後對大法法理認識的理性昇華帶回各國,使之熔於各國國情中,推動全球的弘法護法……。

    21日我認為是師父讓我們在全日內瓦化整為零,分散到各個公園,師父法身會讓有緣人來找我們。這種情況下警察按著天意和大法在最低這一層的體現形式,即當地法律而為我們安排了一切。媒體又順天意地把各個公園的奇景報導了一遍。這些我們都是無求而自得的。我感謝大法,我默默無聞地觀察著領會著在日內瓦發生的一切,思考著,反覆咀嚼著師父那句 "修煉人身邊沒有偶然的事兒" 教導。我感謝師父,我感激宇宙大法,他使我能冷靜地遇事不強為地順其自然地面對這一切。

    21日晚上四個多小時的交流,這時各國學員把幾天來的想不通、不理解,心中的結都抖落出來,似乎大家都有一個心願,想通過自己的發言再聽聽別人怎樣看待這問題,比學比修嘛。我本人是帶著心中四個月的問號去參加交流的,因為我在當天下午聽到幾個學員談北京之行的感想,發現她們向內找找得聽者淚如泉湧,而在這之前我聽到的都是旨意在讓對方向內找的說教式地向內找……。

    晚上沒想到一交流開始就怎麼也回不到預定話題了。大部份學員們關心的都是星期三要不要走出去,到聯合國大廈門前去煉功,有的學員是借錢來的,有的學員就是想不通為甚麼不能天天到聯合國大廈門前去展示五套功法,如果不能去那裏煉功,怎麼對得起國內學員,來日內瓦何用?等等。交流中,我感到發言的學員一個個看外表都很秀氣的,說出的話卻個個天不怕地不怕,其中有幾個學員都有點兒劉胡蘭的味道(修大善是很不易的)。同時我也感覺到了師父的偉大,師父讓每個學員無形中都能用法來衡量問題,誰也別想顯示,誰都存在有漏的地方,誰都在修中。師父反覆教導我們遇事向內找,兩人發生矛盾連第三者看見了都要想自己,為甚麼這事讓我看見呢?大法弟子最可貴的就是遇事能以法為師,不斷提高自己。每個人都會在矛盾中圓融、取中、向上突破的。

    記得師父在談到挑選哪個音樂作為我們的煉功音樂時說,那個沒被選入的原因則是因為太悲壯了,不容易使人入靜。我在日內瓦感覺21日晚上的交流中,個別學員發言太悲壯了,說話太衝了,說話也就不詳和了,關鍵還是那顆心不淨自然也就不靜,不靜又怎能純和善?更談不上女人的溫柔, 男人的紳士風度了。我也在其中。我就想:我們共同學習、經常讀讀"清淨心"那一章節是很有用的,師父常說,不要向外求,就讀《轉法輪》,你甚麼問題都能解決。大家都有一個把事做好的心,紮紮實實讀進去法,多交流、多溝通,就會圓融,就能取中。一片好心、一腔熱忱的學員,往往不多讀法也會被魔利用的。

    《轉法輪》中還提到幾個大覺者坐在那裏,心如止水,思想靜到了可怕的程度。我們為甚麼就不能呢,因為我們的境界太低,層次太低,有時還會熱血沸騰。我想,比如今後任何哪一天法會,師父出現時,如果眾學員都發自內心地雙手合十,靜靜地在自己的原位不動,那將是怎樣一個修煉的高境界。我內心深處暗下決心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師父常講,你只管去修,去看書,反覆通讀甚麼問題都能解決。現在看來這話雖簡單,內涵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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