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亟待在理性上昇華的問題


【明慧網2000年3月5日】在交流中發現一些功友過關出現的問題,人的認識障礙了理性上認識法。以下只是我們摔摔打打闖關後的一點心得,與大家切磋。

《轉法輪(卷二)》講:「就是這樣不斷地認識,不斷地這樣改變和提高認識,修煉層次就在提高了。」

1. 事事對照做到真,有甚麼可一點不講的?為甚麼不坦坦蕩蕩?

有的學員面對考官(警察)的訊問,認為應該做到真,就甚麼都說,或者選擇性地說。

其實常人也會這樣想,也就是這個認識和人是一個層次的。《在美國講法》中講道:「可是你要想修成佛,你得在所有問題的認識上都得是超常的。」《法解》裏講過「一層不知一層的事」。高層覺者的安排低層的覺者都不知道,下來也不會和他講的,低層的人會用人心、人的思想去衡量,本身就是不敬了,告訴他實際對他不「善」。這是遮遮掩掩嗎?這是不坦坦蕩蕩嗎?一層不知一層的安排,本身就是維護一層、幾層法的表現。《轉法輪》講過:「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

陷在常人的質問裏交待問題,本身已經被不正的東西帶動了。講出來,對方會用常人敗壞的法規、思維去衡量。而且配合了公安對大法、對學員下手,不是助紂為虐嗎?本身不是被政治利用了嗎?《大法金剛永純》中講:「弟子們切記,無論將來有多大政治與權勢的壓力,也不可以為政治權勢所利用。」

在強大的威壓面前,我平和地講我為甚麼不說,為甚麼不配合這種工作。我願意承受隨之而來的一切,善的力量制約著那個場。結果不但沒給自己加難,反而輕鬆過關。

2. 修出劉胡蘭式的堅定? 忽略了慈悲的力量。

網上不少材料寫學員如何在挨打、受刑中修自己的堅定。當然這就是在修煉了。2位女功友,從「死刑床」上4個小時下來,本體的變化和修出的慈悲的境界,讓學員都驚訝。這是我們沒有實修過去的人體悟不到的。

《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我們排除惡的一面,只用善的一面來維護法。別人說我們不好,我們可以叫他明白我們怎麼好,跟他講道理,完全用善的一面。」 有的學員做到了用善的一面講道理,警察開始很兇,越後來越下不去手了,被善的力量制約了,甚至被感化了。學員把監牢正成一片禮義圓明的淨土,堂堂正正學法、煉功、教功。裏邊的管教甚至所長都十分佩服,不再干擾。

一味挨打承受,長期反覆是這樣的難,是否「人為地滋養了邪魔,」?為甚麼不自己發生本質的變化,很快突破過去呢?魔難直指人心,讓我們從中悟道。修自己的堅定的同時,還有更高的標準啊。「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為甚麼沒能糾正身邊的不正確狀態呢?修出洪大的慈悲,任何魔都得化掉。

我本來不善辯論,但是面對審訊,我試著用善的一面去講、去正那個環境的時候,真象《轉法輪》最後講的:「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3. 對「大道無形」的極端認識

不少學員對「大道無形」的理解陷入了極端,認為現在甚麼有形的都沒有必要做了。

可是《環境》中 :「我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是要弟子們能夠真正提高上來的保障」; 《給大法石家莊總站的信》:「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以後千秋萬代大法的流傳奠定基礎,傳下一個完好、正確、無誤的修煉形式呀!我今天指出這件事不是批評,而是修正修煉形式,留給後人。」 《法定》中:「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為後代大法流傳所定的不變不破的形式,這樣大的法不是一時熱就完事了,萬世永遠都不能出一點偏差。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

我們的交流、法會、煉功、聯名信、集體反映情況等等,其實都沒有固定的人員、時間、地點,都是鬆散的。像《美國講法》裏講的「他又可以聚之成形,散之成物,」能說是有形嗎?

對「大道無形」的極端理解,那就連老師留下的修煉形式也否了,不是重蹈禪宗的教訓了?

4. 圓融法,做好人的問題停滯不前

不少學員認為現在家、在單位處處做好,才是圓融法。上訪、進京的,弄的家無寧日,耽誤工作,怎麼是好人呢?更有人說是那是破壞法。 如果你的父母蒙受不白之冤,你不去說句公道話嗎?何況大法呢?敢為真理獻身的人,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會佩服你,那個境界是最能正人心的,誰都欽佩你是「更高境界中的好人」。

《挖根》中講:「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甚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

5. 較多注意到別人的不足,負的一面的作用障礙了自己。

有人聽了許多沒過好關,上訪被抓寫保證甚至走向方面的例子,因此顧慮重重,不但為自己擔心,甚至覺得那些邁出決裂人的一步,獻身正法的做法有問題。

《佛法與佛教》中講的:「歷史上的正面教訓對人好像永遠也不能引以為戒,相反地人總是為自己的利益引用反面教訓為戒。」

《和時間的對話》:中「他們中還有來找法對他們自己認為好的一面,卻放不下導致他們自己不能全部認識法的另外一面。……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

「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溶於法中》)為甚麼不把那些反面的東西倒出去呢?為甚麼能被那些低的、反面的東西能夠找呢?還被它障礙住呢?衝破它看一看,那些反面的東西甚麼也不是。

6. 對不理解的事下結論。

網上時有出現對學員的做法做評論的文章,常用下結論的話。

比如關於絕食,大部份這樣做的學員是自然達到不吃、甚至不喝的狀態的。這是在監牢中,唯一能引起政府重視的一種表達意願的方式了。老百姓用自己的方式向「父母官」表示冤情,是參與政治嗎?是干預國事嗎?何況完全用善的一面。當年王佐為了勸說陸文龍棄暗投明,砍下自己一條胳膊進了敵營,終於感化敵將歸降岳飛。那是王佐個人行為,現在學員獄中絕食也是個人行為,卻真的震撼著所有的惡人,感化了許多人!「用生命維護大法的尊嚴」、「用生命為大法鳴冤」,那種境界,邪魔為之顫慄,良知為之垂淚。

再如關於除夕的天安門煉功,雖然招來一些非議。但是,為甚麼那麼像人一樣過於看重呢?他們甚麼都能放下,純純一心為正法,其境界在哪兒呢?讓師父為弟子承受多少難?弟子還在家安心過年?有一家學員,除夕家裏和好了餃子餡,再也呆不住了。全家到天安門廣場,去向中央表個態。被刑事拘留,堂堂正正闖關,4天出來,回家過團員年,餃子餡還沒壞。神看的是人心啊!

試想:法正過來之後,會不會以那種方式紀念今天正法的艱難呢?如果那是在開創未來的故事?今天敗壞的觀念才會去非議,將來都會對今天的非議慚愧痛悔的。學員還要和今天的人一道去非議嗎?

《乘正法船》中:「真乎玄乎修乎」,那位闖關出來的學員悟到了:不去修,怎能體會到那個境界玄奧的東西?《再論迷信》中講:「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

我以前就是那種不理解就願意評論的人,現在我明白了。我已經欠下了那個境界的業力,不修到那個境界中去,可能永遠都還不了。《義解》中講:「...對一些自己還搞不懂的問題就敢下結論地隨便說、想當然地說、或者憑著自己的感覺感受去說,實質上就是破壞法,很嚴重地破壞法。」

我的教訓,願一些功友引以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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