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3月23日 星期四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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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輪大法拯救了我們全家人

  • 外電報導編譯

  • 迷途知返 重新修煉

  • 身無分文 進京護法

  • 牛進平被逼有家難回

  • 堅決抵制假經文,是更深層次的護法

  • 學員詩詞:師恩頌



  • 法輪大法拯救了我們全家人

    【明慧網2000年3月23日】

    尊敬的人民代表大會代表:
    您們好:
    我是一個普通的市民,向黨和政府反映真實情況是我應盡的責任。在法輪大法遭受了不公正的對待時,我一直想不通,我想以我親身的經歷,向您證實一下法輪大法,福益身心、福益社會、有益家庭的事實,他對創建五好家庭、保持社會安定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我誠懇地請您在百忙中抽出一點時間聽一聽我的心聲,看一看我是如何從生不如死到幸福快樂,看一看我的兒子如何與毒品徹底決裂重新過上人的生活,看一看我的家庭是如何從支離破碎到幸福美滿的。

    我叫XXX、今年50歲,我是1993年退休的職工,43歲就病退在家,當時我身患多種疾病。因重病纏身,心情非常苦悶、情緒低落整天混吃等死。我的病是神經性高血壓(高壓經常在200/240、低壓在110/140之間);腎炎達4個加號,還經常尿血,洗臉彎腰都疼得出汗;風濕性心臟病、二尖瓣狹窄閉鎖不全、冠心病、甲亢腫,再加神經性頭疼,痛起來往牆上撞,都不能緩解,光腳在地上走震得腦袋血管像要裂開似的疼痛。心臟病發作不能躺下,只能是整宿坐著、忍著。本市的大醫院我去了很多,都不能起到多大作用,醫院要給我做心臟手術,因家中大人、孩子都不同意怕出危險才作罷。我那時到醫院去看病,假條一開就是一個月病假。醫生說:像我這樣的人能活著就不錯了。我那時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生活好了自己享受不了。我自己的身體這樣,然而我的家庭更讓我操碎了心,傷透了腦筋。

    兒子是在93年前後認識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染上了毒品,以後吸毒長達5年之久。以前兒子是一個很不錯的孩子,在單位上班三個月就評上了先進工作者,受到領導和同志的好評,但從接觸毒品以後就開始不務正業,慢慢地就開始偷拿家裏的財物、我和女兒的戒指、項鏈、耳環等都讓他拿去換了毒品,光手機就賣了4個,還有尋呼機。有一次我發現他還偷拿了我的工資卡,發現時我當時就急得暈了過去。家裏的錢我到處藏,他都能翻得到,所有他認為能夠換毒品的都翻出來,全換了毒品。我曾4、5次帶他到親朋好友家去戒毒,但沒有一次成功。他曾因吸毒被多次罰款,在太陽宮戒毒所裏呆了三個月,可一出來就不是他了,又吸上了,毒友的勾引,讓我防不勝防。我那時看著他心裏非常恨他,盼他快點死,我好不用再操心了。我真是有其心無其力,讓他把我的家給搞得快吃不上飯了,經濟非常緊張,我這樣說您能想像得到我當時的那種狀態嗎?

    我愛人的脾氣非常的不好,而且抽煙很多,每天抽三、四盒煙,每天喝一瓶二鍋頭酒,還有啤酒,喝多了就打人、罵人、摔東西、鬧事。有一年春節,家裏的東西摔得連喝水的碗都沒有了。是家不是家、人又沒有人樣,那時我想和愛人離婚,就找到街道白主任,主任給我做了很多的思想工作,我那時想到自殺,因孩子太小心裏放不下,最後又想出家。

    97年我和愛人同時接觸了法輪大法,使我明白了,自己所遭受的苦難是有原因的,我無怨無恨,時刻用大法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遇到問題向內找自己。說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有一天別人到家來找我玩,由於時間過長做飯晚了,愛人就向我發脾氣,當時我剛要發火,老師的話突然在我的頭腦中反映出來:「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內找自己的原因」。我的心情立刻平靜下來,而且心裏特別舒服。我就對他說:「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同別人玩得太晚,忘記給你做飯,你餓了吧!我下次改。」雖然是簡單的兩句話,要是在以前我絕對做不到,現在修煉了法輪大法我能做到,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能對照大法去做。

    不久我兒子也接觸了法輪大法。98年11月3日他去魏公村去買毒品時,被抓住送到了海澱分局,在那裏呆了15天後,又被送到順義戒毒所,在那裏人家不讓他碰任何東西,開門、掀門簾,別人幫他做,他打電話人家也得墊上新毛巾,電話打完了,新毛巾就扔了,因為他渾身上下都流黃水,連一塊好地兒都沒有,有一位皮科專家說,他沒有活頭兒了,讓馬上直接送往醫院。我那時已修煉法輪大法1年多了,我知道只有法輪大法能救他。我沒有給他送往醫院,而是接到家裏來了,因為我家中也沒有錢給他醫治,那黃水流到哪兒,就爛到哪兒,兩眼腫得只剩下一條縫了,走路只能扶著牆走,往前一點一點地蹭,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11月17日把他從戒毒所接回來的晚上,我問兒子:「想活想死!」兒子說:「想活。」我說:「想活得換個活法。」並告訴他:「只有法輪大法能救你的命,只有李洪志老師能救你,只有走上修煉的路才能脫胎換骨的做一個新人。」

    兒子說:「我想修煉了。」我又對他說:「必須有充份的心理準備,你過去吸毒是犯罪,想修煉就得吃苦,得承受痛苦,別人承受三分,你得承受六分或是十二分,你能不能承受得了,有沒有勇氣和決心」。他說:「我不怕,我能忍」。於是當天晚上我就送給他一本寶書《轉法輪》,他接過後,當天晚上就開始讀起來了,他看得很認真,一口氣看了大半夜,第二天又看了一天直到晚上。11月18日7點多鐘,老師開始給他淨化身體,開始肚子疼,緊接著連拉帶吐,整一宿。隨後他拉了23天血,血是紫黑色的非常嚇人。

    他對我說看書時,身上發熱還暖呼呼的,針眼也不癢了,也不流黃水了,三天後開始結痂。那時他一天一宿準看一遍《轉法輪》,雙眼腫得像一條縫,渾身結的痂有一角錢鋼蹦厚,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的。

    一個星期後開始煉動功,當雙臂一抻開的時候,所有結痂的地方都裂開了口子,都往出滲血,我鼓勵他說:「這滋味不好受吧,怎麼樣,能堅持嗎?」他咬咬牙說:「能堅持,受得了。」又過一個星期後,他身上能打彎的地方全好了,露出了鮮紅的嫩肉,痂掉了.。就又聽老師的講法錄音帶,他說:「一聽見老師講法就想哭,」我說:「你就好好修煉,用實際行動來回報老師的一切。」兩個月後他身上的痂全掉了,能下樓了,毒也徹底戒了,人也長胖了,過去才80--90斤,現在120--130斤。

    愛人變了,兒子變了,我也變了,過去我空著手上樓回家也得歇4、5次,可現在我歲數大了反而一口氣能扛50斤麵粉到四樓,從工體早市買20多斤菜一口氣提到家也不累。愛人得法後酒戒了、煙也戒了,兒子吸毒也戒了,我們的家再也聽不到打罵的聲音了,再也聽不到摔東西的聲音了。

    我們的家曾面臨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危險,得了法後我的家非常幸福美滿。我怎麼不從內心深處呼喚法輪大法好,是大法開創了我們的一切,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一個變成全新的兒子,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我多麼希望你們聽一聽老百姓的肺腑之言哪!

    做為修煉的人,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這麼好的宇宙大法不應該讓更多的人知道嗎?不應該讓更多的人受益嗎?不應該讓那些倍受痛苦的人得到拯救嗎?我願用我的親身經歷說明法輪大法好,用我的親身經歷讓別人得法受益,哪怕為此而遭到痛苦,我也在所不惜,為了大法我值得,為了世人我值得。

    我誠懇地對您說,我講的都是真實情況,我用生命和人格向您保證,哪怕中央電視台的記者來採訪,或上級來調查,我都實話實說,我這裏一句違心的話都沒有,絕不做假證,希望您們多聽一聽、多看一看,對法輪大法做出公正的評價。

    並借此機會向您們提出:

    1:撤消對李老師的通緝令;
    2:還法輪大法一個清白;
    3:還法輪大法一個正常的合理的修煉環境;
    4:還法輪大法一個正式的合理的出書的正常渠道;
    5:釋放所有被關押的無辜的大法學員;
    6:通過和平對話解決法輪功問題。

    此致

    敬禮!
    北京大法弟子: XXX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日

    (編者註﹕歡迎各界調查核實,在保證作者安全的前提下,編者可以提供作者的姓名、住址。)


    外電報導編譯

    【明慧網2000年3月23日】

    紐約時報:聯合國過問中國人權問題

    據紐約時報3月21日消息,於今天開幕的聯合國人權機構年度會議面臨著繁忙的日程表,將討論包括中國和俄國在內的幾個國家的人權問題。

    美國將提出批評中國人權狀況日益惡化的決議案,其中包括對中國鎮壓法輪功精神運動的批評。法輪功學員於當日在聯合國總部外面靜坐煉功。

    與此同時,中國政府正試圖通過公開的和私下的努力,阻止各方的責難,以和往年一樣,達到逃避譴責的目的。


    美國對決議案的成功滿懷信心
    南華早報 2000/3/20,星期一

    以倡導人權為主的美國正贏得國際上更多國家的支持,為本月將對中國採取的強硬措施做準備,由此可以引起中國對日益惡化人權狀況的注意。

    美國國務卿人權助理哈羅德.寇表示對決議案充滿信心,他認為譴責中國的決議案會在今年通過。

    寇先生說:「我想,中國日益惡化的人權現象已經引起了世界範圍的關注。事實是非常明確的,那就是去年中國的人權記錄明顯地惡化。」

    他還沒有向任何一個單獨的外國政府講過,也就是那些想同中國一起企圖撤消在本星期聯合國人權大會上決議案的國家。

    但是寇先生拒絕公開透露具體的決議案支持率和預期投票的結果。

    他承認中國在過去所採取的最後一分鐘的戰術策略曾經取得過成功,但是最近兩年來這種策略卻越來越不起作用了。

    據美國聯邦政府近期關於中國人權狀況的報告,中國在五個主要方面有明顯的惡化趨勢,這五個方面是:婦女的對待,宗教自由(包括鎮壓法輪功精神運動),西藏,持不同政見者和勞教。

    另外中國還有意破壞信息網路的自由通訊交流,特別是通過互聯網,曾經使美國一家先進的商業機構系統一度遭到癱瘓和威脅,無法進行正常的工作。

    寇先生說:「我們真的是別無選擇,所以在今年一月才決定在日內瓦提出一項決議案。我們也曾經跟幾個國家討論過這個問題。」

    寇先生認為中國是僅有的一個國家,堅持「不採取行動」的態度,足具「雙重面孔」。

    他說:「世界上其它任何一個國家都允許人權委員會在會前對其進行評估,在我們看來,中國是一個重要的國家,強大的民族,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擁有雙重的標準。」


    歐盟在譴責北京人權草案問題上產生分歧
    南華早報 2000/3/20,星期一

    在聯合國人權年度會議上,歐盟將於今天決定是否支持譴責中國的議案。

    美國提出的議案將把中國列為嚴重違反人權的國家, 並呼籲北京釋放政治犯,包括那些因 非暴力活動而被關押的人士。

    15個會員國期望在日內瓦人權會議上提出一個統一的意見,同時希求避免中國取消貿易機會的威脅。

    以法國為主導的若干強有力的歐盟會員國將極力反對任何正式譴責中共的動作。為歐盟的團結考慮,據信英國已決定不採取分裂同伴的立場。

    在作為歐洲對外關係專員這一新角色的香港前總督 Chris Patten(彭定康)將主持的會議上,歐洲的立場將會分裂。Chris Patten 以其毫不妥協地維護人權而著稱。

    Patten 先生在布魯塞爾的發言人 Gunnar Wiegand 說他將密切注意有關中國人權的議題,但該議題將受到各成員國政府的決定所限制。

    "這對於Patten 先生來說無疑是個重要的議題。 在該方面他有良好的個人形像,但他不願因此而損害他的新工作。" Wiegand 先生說道.

    儘管一些歐洲政府不同意他的觀點,Patten 先生還是經常提出中國大陸的人權問題。

    "他很難運作",Wiegand 先生補充道,Patten 先生也希望維護歐盟的內部團結。

    "我們在中國問題上的態度將在星期一會議上由外長們作出。雖然中國在人權方面有很大的問題,我們希望能提出批評,但我們的立場還沒有確定。"

    從本週開始聯合國舉行為期六週的聽證會,但下個月才對美國提出的譴責中國的議案進行表決。

    國際特赦日內瓦辦公室的Isabelle Scherer 說,所有的國家應該承兌他們支持人權的職責。

    Scherer 女士說道: "國際特赦一直把中國人權問題作為一個優先問題。這個問題應該影響到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的所有國家"。

    國際特赦的記載表明, 在過去的一年裏,北京違反人權的數量增加,其中包括對法輪功弟子的鎮壓。


    法新社:無效的譴責

    據法新社3月20日報導,澳大利亞外交總理亞利山大多爾昨天說:「以美國為主導的向中國譴責的決議案是不會起作用的,也就僅僅具有象徵性的意義。三年來我們從來沒有支持過這種決議案,我們相信這不會有任何效果,當決議案每一次被擺到桌面上,而後又被擊敗,這足以表明,無論走哪一條路,都不會有任何本質上的區別。」

    多爾先生說澳大利亞對中國人權問題的態度是積極的。

    他說:「我們已經建立了一個能夠進行雙邊人權對話的機會,而且還有好幾個會議,如果這樣做就給了我們面對面交談各種問題的可能性。」

    他還著重強調了澳大利亞的人權輔助計劃。

    多爾先生說:「這兩件事情要比大家一起通過一項決議案會更為有效。」


    BBC:聯合國人權會議要點

    據BBC3月21日報導,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正開始一年一度的人權回顧和評估,中國被列為主要議程之一。

    美國已經說過他將發起一項決議案,用來譴責指控中國任意拘禁法輪功成員和對持不同政見者的壓制。

    (2000年3月22日編譯)


    迷途知返 重新修煉

    【明慧網2000年3月23日】我叫XXX,是一名大法弟子。已經半年多沒有修煉大法了,在師父和「大法」威德的感召下,我又回到了大法當中,猶如迷途的孩子又找到了家,我幸福極了。現在我又來到北京護法了。我想把這一段自己的經歷和體會談出來,希望能夠給同修們一點啟示。

    1999年7月22日,我同愛人和孩子一起進京護法(我一家三口都學大法)。8月1日被抓回到當地公安局後,各種壓力一齊來了。由於人的觀念返出來了,想到自己的名、利將要遭受損失,我的心開始動了。心一動,魔就鑽了空子,電視、報紙等內容就開始往腦子裏鑽。在搖擺不定的時候,公安人員就勸說:「老楊和老牟都轉變了,你還不轉變!」(他們是我縣輔導站副站長,平時我最佩服他倆法學得好,能付出)。我簡直不相信,就要求見她二人。見到他倆後,他倆都哭了。老楊說:「小X,我們信的不是真的……」我的腦子當時就懵了,心也冷了。他們又說:「寫了吧,都寫了,輔導站的都寫了。」我當時甚麼也沒說,回去就寫了,從心裏崩潰了。可見,那時在重大的考驗面前,我一念之差迷失了本性,不能「以法為師」,而是看別人,現在真是後悔莫及啊!

    師父說;「可是修煉是不等人的,你這一難不過去,下一難它會上來,總得讓你提高啊。那麼這一難你沒過去,下一難又來了,兩難合在一起你怎麼過呀?他更不悟了,就更不過了。那麼下一難又來了,就造成了這樣一個無法逾越的死關。不發生一個根本的轉變真的很難過去。這個難還能積累,你這個東西要積累多了你怎麼過呀?」真是這樣。在常人的帶動下,我逐級寫了保證書、悔過書和揭發材料,還上了電視。說了、寫了許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話,掉下去了。我也絕望了,以為從此以後不配再做大法弟子了,心想就當一個常人中的好人吧。

    然而,並不像自己想像那樣,降職、降工資,處理後生活會漸漸平靜。從此,我以為師父不管我了。吃藥、喝酒、打撲克,完全變成了一個常人。可我的內心裏還是想要做一個好人。然而好人也難做,半年來我內心極其痛苦,社會上、單位裏的各種事情和「真、善、忍」在我腦子裏不停地對照。現在人都在為自己的私利,無所不用其極。想起以前在一起的功友們,他們是那樣的善良無私,想起自己以前的心是那樣純潔美好,那是大法的力量,大法使人不斷地改變,使人變得越來越好。《轉法輪》中沒有一點讓人做壞事,都是讓人修煉,「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何「邪」之有?怎麼能說成是「邪教」呢?大法是正的,「真、善、忍」是正的,不是「邪」的。「法輪大法」是正確的,說成「邪教」是錯誤的。我的良心在逐漸甦醒,再次找到了本性的一面。就一個人來說,如果是非不分,善惡不明的話,這個人活著還有甚麼意義?我要學大法,我要上北京,我要告訴所有的人「法輪大法」是正確的,是最偉大的宇宙大法,不是「邪教」。我終於醒悟了,是師父的威德,是「法輪大法」的偉大力量喚醒了我,喚起了我的良知。我要放下一切,堅持真理,進京護法!

    正念一出,師父就給我安排了修煉環境,同修打電話來了(半年沒人跟我們聯繫了),我和妻子去和他們在一起切磋了一下,又看了一些護法材料,我被功友們的堅定的心深深打動了。我悟到:以前就是沒有放下名利,才沒過關,我要徹底放下名利情。於是寫了一份聲明:以前一切有損師父和大法的言論以及書面材料全部作廢!交到了單位,並要求逐級上報。單位就把我和妻子停職軟禁。我們被關進了一個小冷屋裏,我心裏有個強烈的願望:到北京去護法。天剛亮,我想上廁所,廁所裏面的窗戶沒鐵欄,我就跳出去了。剛到街上,就來一輛出租車,我明白這是師父安排的。我上了車,順利來到北京。

    在進京期間,師父一直在給我消業,並展現景象讓我堅信大法。這是偉大的宇宙佛法,我會永遠堅定下去。

    名、利、情蒙住了我的「真性」,偉大的師父給我破開了這一切,讓我明白怎樣做人,怎樣修煉,怎樣做神,怎樣跟師父回家!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大法開創了宇宙不同層次生命的生存環境與標準」沒有大法,就沒有一切,包括你,我,他。作為弟子,應該用自己的體會,用自己的心告訴世人,大法是正確的!

    「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身無分文 進京護法

    【明慧網2000年3月23日】我叫XXX,今年50歲,是山東省萊陽人。3月5日10點左右,我到西交民巷23號人大信訪處上訪,被告知此處不接待,讓我去永定門信訪處。然後我來到天安門廣場,在廣場被抓,被押到天安門旁邊的公安局。這時裏面已有了三、四百人了,功友們見我們進來齊聲鼓掌。我和另外幾位功友不想說出地址,我知道我說出地址,他們就會遣送我。大法蒙冤,我怎麼能回家去呢?我認為不想說的我就可以不說,我沒犯法,犯法的是他們。於是警察把我們十幾個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裏,拉上窗簾,開始用刑。我們的雙手被反銬著彎腰90度長達1、2個小時,不少功友昏死過去。後來他們怕出人命就放開了,由各地的公安部門來認人。

    萊西的一個便衣問我是不是他們縣的,我不回答,他便讓我伸出兩隻手,氣急敗壞地用鐵條猛抽了我的兩手十幾下,我的手立即變成了紫色。我仍舊不說,他們毫無辦法。傍晚招遠派出所聽口音懷疑我是他們的人,便將我塞進轎車的後備箱裏,我在裏面憋得透不過氣來。到了他們住處,又開始對我用酷刑,打背拷,用手打耳光,手打痛了,就找來皮鞋打我的臉。把我打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牙也出了血。但我心裏仍舊很坦然,打我的警察累得直喘氣,還直喊手疼,我感覺他們真的很可憐,不知道對抗正法的罪業有多大。同時,我知道這也是幫我提高心性,給我德,轉化業力呢,師父是為了我快點長功,快點圓滿啊。所以無論他們怎麼打我罵我,我就是不動心,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無怨無恨。最後他們沒辦法了,叫來萊陽公安局的人,結果他們認出我後,把我帶到了他們的住處,又開始用刑。他們讓我彎著腰,不知用了甚麼東西往我的後脖子上使勁一擊,擊得我頭暈眼花,噁心嘔吐。他們一看嚇了一跳,問我是否我有病,我說真修的大法弟子沒有病。他又問我以前有過甚麼病,我說修煉前胸膜炎腹水化膿,險些喪命,可我煉功之後好了。警察一聽搖了搖頭說:「不打了,不打了,你肯定是腦袋有毛病,回去給你送精神病院去。」

    2
    在押回去的路上,開始他們把我的一隻手銬上,另一隻手銬銬在我們鄉的鄉長手上。(他已經來北京幾天了就是為了要找到我,帶我回去。)到了火車上,我要求他們給我打開手銬,他們允許了,讓我睡在上鋪並藏起了我的鞋子和外衣。半夜時,我在睡夢中聽見有人說,下車,下車,我睜開眼也不知到了甚麼地方,我翻身爬起來。看我的人好像都睡了,我立即萌發了下車的念頭。我就光著腳,只穿了一件毛衣隨著人流下了車。沒有票,警察將我叫到一邊。我說先上廁所小便一下,他告訴我往裏邊走,我走了十幾步後拔腿就跑,警察在後面追。我光著腳,黑夜裏也分不清哪是鐵軌,哪是石子,哪是枕木,我拼命地跑,警察在後面追,並不時用大石頭打我,我一看不行,旁邊出現了一人多高的鐵柵欄,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抓住柵欄非常輕鬆地翻了過去,卻沒被尖尖的柵欄尖劃傷,後面的警察氣急敗壞卻沒再追我。

    我出了火車站,黑夜茫茫,舉目無親,又身無分文,雙腳被石子、煤渣硌得疼痛難忍,外衣也沒有拿出來。初春的午夜涼得透骨,怎麼辦?到哪去?天亮了一打聽此地是淄博,我想這裏離北京一千里地,法不正過來,我是不能回家的,這是我早已許下的諾言。沒有錢,沒有鞋,這在一個真修弟子面前,算不了甚麼,師父給每一個弟子設的關,都是按心性標準安排的,只要想過就一定能過得去,只要堅定大法,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對,我討飯上北京護法去。下了這個決心,我意外地在垃圾箱裏找到了一雙破拖鞋,雖然破爛不堪,但我已經非常高興了。走了兩天,又在垃圾箱裏拾到一雙好一點的拖鞋。又走了兩三天,兩拖鞋都穿爛了,碰巧又在垃圾堆裏找到了一雙有鞋帶的破旅遊鞋。我真是喜出望外,終於可以加快腳步了。

    一路上,我餓了就討點飯,討不到時,就到垃圾堆裏撿爛桔子、爛蘋果、爛蘿蔔充飢。最難的是沒有住的地方,只有鑽秸桿、稻草堆了,後半夜氣溫大概在零下幾度,沒有外衣,沒有被子,凍得睡不著覺,只好起來連夜趕路,我的心裏一遍遍地背著老師的《洪吟》、《論語》、經文《位置》。我知道我們大法弟子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吃苦。經過了十一天的磨難,終於在3月16日傍晚又回到了北京,又回到了功友身邊,當時我已是滿腳血泡寸步難行了。


    牛進平被逼有家難回

    文/北京大法弟子

    3月14日,北京學員牛進平被當地派出所民警從其工作單位帶走,非法關押24小時。回來之後,牛述說這次被關押在當地派出所的不只是他一個人,還有許多其他大法弟子,他們被關在一個冰冷的房間裏,警察還故意開著門凍著學員,很多人沒有坐的地方,是站了24小時的,牛當時凍得腿肚子轉筋,疼痛難忍,牛進平修煉前就有這毛病,修煉以後才好的,這次是修煉後的第一回腿肚子轉筋。當時警察還點著報紙用煙熏學員,說你們修煉人不抽煙、怕聞煙味兒,就讓你們聞一聞。牛說此類事件已在其身上發生過多次,除夕前被非法關押48小時,3月1日被帶到派出所關押到深夜,短短一個多月之內就被帶走3次,不知以後還會發生甚麼。自己在單位正常的上班工作、人身的安全和基本權利都得不到保障,他不想再這樣放任警察做壞事,隨便關押好人,自己不願在身體上和精神上再承受這樣的非人道待遇,不願再助紂為虐,所以不想再給警察這樣的機會,所以他不再回家、不再上班了,因為他們不給他這樣的生存權利。

    3月20日晚上,派出所的孫警察和金警察去牛進平家找牛的女兒牛丹問牛進平的下落,威脅牛丹說,如果牛丹找不到父親,就把她關起來,牛丹說:「他的事情找他,你們找我幹甚麼?」。兩位警察聽後馬上回去叫來四、五個警察,說牛丹如果不去派出所,他們就把牛丹抬走。孩子一聽沒辦法只好跟著警察去了派出所,牛家的鄰居目睹了孩子被帶走。牛丹走後,警察去了牛的鄰居家和鄰居聊天,目的是為了分散鄰居的注意力,這時鄰居聽到隔壁牛家的門有動靜,因知道牛家無人,就要出去看個究竟,當時警察對鄰居說:「沒事兒,沒動靜。」但鄰居不放心,執意要出去看,發現兩個派出所聯防人員模樣的人正在撬牛家的門,他們一見到人趕緊就跑了。牛丹當天晚上被放,但被告之她父親一天不回家,她就要天天被傳訊。

    不知他們這麼做用的是甚麼法律?這樣不是逼得走投無路的人更加明白應該將自己所受到的種種不公正的遭遇告訴所有善良的人們,告訴國家的有關領導和部門嗎?


    堅決抵制假經文,是更深層次的護法

    文/北京弟子

    【明慧網2000年3月23日】人大會議召開前,有一次公安分局的人找我談話。談話的開場是這樣的:

    問:「你們最近有甚麼活動?」
    答:「活動?有啊!不是天天都有人去天安門廣場上訪嗎?」
    問:「不是說上訪,有沒有其他活動?比如最近一些人在傳經文……」
    答:「那是假經文!」
    問:「是假經文,但不也有人在傳嗎?」
    答:「按我個人的理解,這是政府內少數人幹的事情。」
    問:「你是說假經文是我們政府的人搞的?」
    答:「我早就聽說政府內少數人有這樣的計劃,要製造混亂,而且已經做了好幾次這樣的事情了。」
    ……(分局的人避開了這個話題,去問其他事兒了。)

    注意:這個談話是在上次的兩篇假經文剛剛流傳的時候,公安分局的人知道那是假的,並且對我的「這是政府內的人幹的」說法不反駁。要知道,以他的身份、職責,如果認為我的說法很荒謬,他會立即駁斥的。

    非常可悲的是,上次假經文的影響剛剛很費力地逐步消除了,現在又冒出了新的假經文,而且又在我們學員中找到了市場。一些學員又像上次那樣不想去核實真偽,並且覺得有一定道理,想自己「悟一悟」。

    在此我想對這樣的學員提幾個問題:

    1、 你對大法目前的形勢那麼悲觀嗎?

    難道中國政府對大法的鎮壓已經使我們悲慘到連通過正常渠道獲得經文的條件都沒有的地步了嗎?

    否!大法在全世界30多個國家和地區弘傳,只有中國出現了目前的問題,在其它地方都很正常,並且發展得越來越好。十幾個國家和地區成立了法輪佛學會,國際互聯網上有十幾個大法網站每天接受數十萬人次的訪問,正常發布大法在各地的信息,正常提供師父各種版本的著作和經文供人們免費下載,即使在中國大陸也有許多學員甚至常人每天瀏覽「明慧」網站。難道這不是師父法力無邊的體現?不是法中應有的安排嗎?
    實際上7.22以前師父的新經文就已經交由「明慧」發布,7.22後「明慧」編輯部又針對假經文問題專門發過通知:師父要發表任何新經文一定會通過正常的公開的渠道,「明慧」網會首先刊載。既然「明慧」現在越辦越好,內容越來越豐富,偶爾被黑客破壞也立即就修復了;既然前不久師父的照片就是正常地在「明慧」上公開發表的,我們為甚麼要懷疑「明慧」的可靠性呢?這是不是在認可、附和政府的鎮壓和謠言呢?是不是對大法在人間的進程和師父的法力的疑惑呢?這個問題是不是也在檢驗著我們對大法堅信的程度呢?

    2、 你不想從根本上維護大法嗎?

    任何一個視大法重於自己生命的真修弟子,看到這種假冒師父的名義褻瀆和破壞大法的事情都會憤怒的,因為這比公開的鎮壓還惡毒!師父說:「大法是嚴肅的宇宙大法,如亂其一點,其罪何等之大。」若對如此亂法之事無動於衷,你的心在迎合誰?你的位置擺放在哪?有的老學員接到許多學員打來的詢問對假經文的態度的電話,卻回答一些模稜兩可、不置可否的話,那麼你這是對法負責、對學員負責的態度嗎?

    有的學員覺得,即使是假經文,其中也有自己可「悟」的、可「修」的東西,所以不必排斥。那麼你這時考慮的也是個人的修煉問題,還是一個「私」!為甚麼不首先從大法的全局來考慮問題呢?怎麼能只顧自己「修煉」,而縱容邪惡的魔破壞大法、干擾眾多學員的修煉呢?對此不應該有個更高境界的「正悟」嗎?其實這個時候的護法應該比上訪護法還重要,這是從最根本上護法。有些多次進看守所的學員在這個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上也犯迷糊,不能立即堅決抵制假經文,是需要自我反思的。

    3、 你不想專一地在大法中修嗎?

    我們都知道師父早已把法完整地留給我們了,我們在修煉中所遇到的一切問題,師父已經出版的書都能給我們解決。那麼你對假經文還有甚麼放不下、捨不得的呢?你還想求甚麼呢?你是信「真經」,還是信「假經」呢?你會不會像師父說的見到一個又高又大的大神仙,對你說了幾句甚麼,你就信了,就跟他去了呢?可是他能使你圓滿嗎?你的功裏加了別人的東西不就亂套了嗎?

    有人明知是假經文,就說他不過是把它當作其他學員的體會來讀、來悟。這也是捨不下假經文、不想消滅假經文的託詞。難道你沒有意識到這是個不二法門的原則問題嗎?敢於造這種假的,他肯定就是魔!怎麼還能是學員呢?執筆寫的人也不會知道是誰控制他寫的。那麼魔控制人寫的東西後面能沒有魔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這些東西,你看進眼裏去了,或聽進耳朵裏去了,或覺得哪一句話有道理,你不就是等於要了別人的東西嗎?修上去很難,掉下來卻很容易;在不二法門這個原則問題上,師父早就給我們講得再清楚不過了,不管你修了多少年,你心一不正,要了別人的東西,你的功馬上就亂,毀於一旦!師父為度我們付出和承受了那麼多,你就這麼不珍惜自己嗎?這不是一句「不怕」能管用的。

    那些被魔控制、利用著製造假經文的人,是直接嚴重地破壞宇宙大法,其罪大之無邊,將面臨是形神全滅。那麼,我們有一些學員不能分辨真偽,並且還在學員中以種種藉口和理由到處散布這些假經文,不同樣也是在破壞大法嗎?這樣做的人,不但使自己毀於一旦,而且還在害著別人。這樣做的人,你們還對得起師父和大法嗎?你們難道不想一想你們這樣做將面臨的是甚麼樣的悲慘結局嗎?

    假經文的出現當然不是偶然的。被假經文所迷、所困、所害也是有原因的。心正才能不招邪。如果我們心不正,抱著任何有求之心,以及總想從法中找對維護自己不想改變的某種觀念、認識或某種狀態有利的話,一旦假經文符合他的這種需要,就根本不作任何分辨而奉為「真經」,這是我們看到的為甚麼假經文總能在一些學員中大行其道的種種原因。在當前複雜的形勢下,假經文的出現,不正是考驗我們能否真正以法為師,能否自我做起、堅決抵制假經文,從根本上維護大法嗎?這不正是對我們心性與悟性的一次重大考驗嗎?

    4、在假經文的問題上我們應該「悟」些甚麼?

    最近我聽到一個傳統修煉故事,說一個人跟著師父修道,修圓滿了,師父帶他升天。他正在往上升的時候,他母親在地上喊他,他不理。最後他母親求他:你哪怕回頭看我一眼,就看我一眼你再走。他沒守住,就回頭看了一眼,結果就掉下來了,沒修成。這時他師父就把他母親在另外空間的真相展示給他看:那是一個魔,正在哈哈大笑。魔對他說:我已經跟了你幾百年,就為了今天這個時候。

    我現在聽到有人勸學員看假經文「你看看,沒關係」,就想起故事中的母親求兒子「就看我一眼」。說這話的可能是熟人、好朋友,可你知道另外空間複雜的因素嗎?修煉越到後期越複雜,矛盾越尖銳,主意識不強,把握不住自己,就會前功盡棄。真與假的考驗,信與不信的考驗,聽師父的話還是不聽師父的話的考驗,自始至終都會存在。能不能不給自己找任何藉口,就是踏踏實實地在大法中修,全心全意地維護大法,堅信大法,捨下個人執著的一切?我們都應該捫心自問。

    既然網上沒有所謂的「經文」,那麼這些假經文都是從哪兒傳出來的?有的學員說自己有「另外的渠道」;有的學員有一摞假經文,別人問他是誰給的?他卻不肯說。大法向來沒有隱秘的渠道,一切活動都是堂堂正正、公開的,那麼這樣的學員你是在給誰做事呢?我們每一個真修弟子都有責任和義務維護大法,都有責任和義務追查假經文的來源,都有責任和義務立即消滅假經文!

    我們應該清醒地意識到:能否堅決抵制假經文,維護大法的純潔,是在更深層次對每一個弟子的檢驗,是現階段我們修煉和護法的重要內容。

    最後抄錄師父的幾段話:

    《金剛》:
    「其實對於大法的干擾,多來自我們內部,外來的因素只能亂個別人,不可能使法改變。無論現在和將來,亂我們法的,那只能是內部弟子,千萬注意!我們的法是金剛不動的。」

    《法定》:
    「修是你自己的事,求甚麼你自己定,常人都有魔性和佛性,思想一不對頭魔性就會起作用。我再告訴大家,外面人永遠都破壞不了法,破壞法的只能是內部學員。記住吧!

    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為後代大法流傳所定的不變不破的形式,這樣大的法不是一時熱就完事了,萬世永遠都不能出一點偏差。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

    《永遠記住》:
    「我看所有弟子把私自傳來傳去的、不是我公開發的東西馬上就地銷毀掉…… 不能以任何藉口保留。甚麼是維護大法,這就是一次最徹底的維護大法,是衡量弟子能不能按著我說的做和是不是我弟子!」


    學員詩詞:師恩頌

    【明慧網2000年3月23日】

    余自得法,蒙師教護,福益無限。然生性懈惰,未克精進,愧悔不已。法難空前,師遭謗陷。身為弟子,生不能膺其難,死不能報其恩,每念及此,痛哭失聲!今竭盡愚智,吟成一首,略頌浩德,聊表心志。惟祈順達聖聰,幸何如焉!

    弟子長拜師尊前, 泣血零涕不能言。
    萬古天緣承師恩, 一朝夢醒心肺酸。
    塵寰因師一念出, 生命徐降得地載。
    無量劫數演聖機, 末法時節駕法船。

    一輪金光化萬物, 轉動法輪未休閒。
    駕法船 何其艱, 層層攔阻界界牽。
    奈何常人迷邪說, 本性塵封不信天。
    業力重重黑浪浪, 德道微茫鬼善翩。

    師尊降世弘大法, 人間何幸瞻天顏。
    慈雲彌天再普度, 眾生罪業一手端。
    入腸毒藥知多少, 念此心慟淚如泉。
    何人教我歌一曲, 唱罷師恩星河穿。

    大法傳 萬魔攔, 突兀神州起陰霾。
    九十九年成大錯, 千古奇冤震上天。
    狂飆吹斷緣無數, 濁海吞沒神萬千。
    支離破碎載乾坤, 痛徹師心嘆連連。

    法蒙大難非法難, 師遭劇險師無險。
    師念生命最可貴, 善存元元至永遠。
    天濤怒卷敗物滅, 神鬼俱驚光明顯。
    乾坤法正宇宙新, 獨留人間試真贗。

    同心來世助師行, 世人業難吾儕還。
    任憑惡浪排空湧, 護法心比磐石堅。
    何期自個飛天去, 無私無我心法圓。
    憂怨牽纏境變了, 蓬蒿除盡蕙禾倩。

    仰天長嘯抬望眼, 神子騰騰簇師環。
    舊卷已合迷將破, 洪圖漸開待主宣。
    暫歇歌喉明心志, 和光同根育聖賢。
    聖功已全師堪慰, 普天同慶樂乾乾。

    弟子張飛拜獻
    2000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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