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鳴,淄川一中的好教師,深受學生愛戴,工作任勞任怨,不計得失。高明淑是青鐵丙綸廠的青年工程師(助理);淄川區照相館的李秀玲;崑崙鎮出名的好心大夫趙洪文,崑崙鎮多次被評為市勞動模範的張秀玲,華辰集團的任君,是車間帶班主任;還有路其君,梁文娟,陸君一等幾十人,皆因堅持煉功並上訪被刑事拘留,送進了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目前因長期遭受迫害後流離失所的有淄川二中的教師鄭守蘭,華辰集團的蘇向陽,還有任繼富、趙靖等。他們先後均遭刑事拘留及非法關押。淄川一中的顏鳴曾被單位非法關押88天。除了多人被刑事拘留外,被治安拘留的人數近千人次,具體數字,難以統計。
被強行送進精神病院的有崑崙瓷廠的趙洪文、孫榮君四人,齊富化纖丙綸廠的何樹府;中國銀行淄川營業部趙希志;淄川婦幼保健醫院張儒秀;雙溝鎮孫洪豔;太河鄉張桂花七人;峨莊鄉房洪佑夫婦;淄城鎮孫愛華等二人;城南鎮七十多歲的朱逢珍;寨裏鎮王新等三人;洪山鎮王秀風、王秀榮、王玉玲等。以上人員在精神病院被強行打針、用藥過電,遭受非人折磨,到目前有幾十人以上。其中崑崙鎮70多歲的朱逢珍長達53天。有甚者,給他們注射的藥物是用來給動物做實驗用的,出院時有些已身體致殘,如莊培旭(礦務局)趙洪文等。可恨的是,這些受害者還要自負全部費用,多者達四、五千元。這些殘酷的迫害事實不由使人想起當年日本侵華時的人體實驗基地--黑太陽七三一。
再請看洪山鎮在強行轉化班上的迫害事實:除隨便打學員外,還讓學員王秀榮頭頂兩個椅子從早上八點在七、八月的烈日下暴曬,到晚上在雨裏淋至凌晨三點多,讓李琴雙手拴在椅子上,平舉椅子一天,王秀風等赤腳在鋪滿爐灰、沙子的運動跑道上頂著烈日暴曬奔跑,其中有兩位七十多歲的老年婦女提出抗議,迫害故而加劇,支持不住的就送精神病醫院,強行進行所謂的「治療」;雙溝鎮的孫洪豔被關在水泥屋裏不讓睡覺,水泥地上被潑滿了水。峨莊鄉房洪佑在鄉政府被棍子打傷,茶杯口粗的棍子在他的背上打斷……,房世乾夫婦被吊在房樑上打……肖丕峰被鄉政府雇來的幾個劊子手用绱鞋用的針錐子扎了幾百針,直到一個劊子手的針斷在肖的肉體內才罷手,讓肖丕峰的家人用(給解放軍送公糧的)小車將其推回家……;淄河鎮張建林等十幾人被關在解放軍廢棄的倉庫中每天兩次遭拳腳棍棒毒打,持續二十多天,非法拘留四十天。龍泉鎮的牛運岱被關在廁所中近日餘。崑崙鎮房寬峰被亂棒打昏,木棒打折,然後用水潑醒;楊長寬被用鐵鏈拴住腿腳,一腳踢倒,按住,一頓橡膠棒(警用)沒頭沒臉打下,直到有人看到他只露白眼球,見不到黑眼珠才罷手。崑崙瓷廠張愛玲被經委主任陳輝等十幾人拳打腳踢,頭髮被揪下一大團,右眼球和半個臉被打成青的,一個月後才變過來。陳輝用煙頭在其胳膊上烙,雙腳碾踩其下頦,說著最最流氓的話,喪盡天良的陳輝把孫即雲、孫榮君兩位女學員叫去,剝下長褲(只穿內衣)趴在地上,用皮帶、橡膠棒猛抽下半身,自己打累了又叫了九個人,命令他們每人打十皮帶,然後用液化氣爐的橡膠管猛打,打的不響不算數,重來,打得響為其鼓掌,陳輝又用警察用的警棍狠命打,打得孫榮君、孫即雲兩股之間濃血淋漓,身上由紫變黑,沒有一塊好肉了,令人慘不忍睹。不由使人想起內戰時期的渣滓洞,然而今天受刑的卻是人民中善良的百姓啊!
全區大部份上訪學員被罰款,有的被開除公職,有的被扣發工資或養老保險金,有的被停水停電,有的甚至株連親友、鄰里,全區百餘人被抄家、洗劫。僅寨裏鎮就有二十幾名被抄家、罰款。其中趙明友被先後抄家三次;洪山鎮王先萍家被洗劫的連一根筷子,一個喝水的杯子都沒留下,淄河鎮張建林用來搞生產的拖拉機、石料粉碎機生產工具及家庭用品也被洗劫一空,大有日軍進村,國民黨軍隊撤退之感。有老百姓說:「你們這不是比當年的侵華日軍和國民黨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嗎?」有的政府工作人員恬不知恥地說:「我們要不比他們厲害,怎麼能把他們趕跑呢?」這不是在公開對黨的名譽誹謗與詆毀嗎?
古人云:得民心者得天下。這些人中敗類的邪惡言行實在是亡國亡黨的隱患,令人憂心哪!國之興旺,匹夫有責,窺豹一斑,中華希望何在?
江澤民在今年日內瓦國際人權會議上對全世界稱「中國現在人權處於歷史最好時期」,以上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鐵的事實,不是江氏在往自己臉上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嗎?迫切希望聯合國組織及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制止江氏一夥的惡行!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2000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