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無名苦難

——成都邪惡之徒毒打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0年11月26日】 二○○○年一月二十四,我們一家老小正高興吃飯看電視,我剛吃好,門外傳來一陣摩托車聲音,緊接著的敲門聲。原來是鄉政府請的黑打手,「快點!快點!政府請你去一下問個事情,你去了就知道了。」我心覺得沒點事,無所謂順其自然吧。坐上摩托來到政府官員早就準備好、設置好的所謂辦公室,打手眾多,刑具不少。一看心裏甚麼都明白,心想磨難降臨,守住心性,不管發生甚麼事都要堅定地證實法護著法,心裏真是一點也不怕,從來沒有做過甚麼見不得人的事,眼睛注視著這伙毒蛇猛獸。

鎮長開始審問,「你知道把你喊來幹甚麼?」給三分鐘思考。

我回憶著,頭腦一片空白;

「二分鐘了」,我還是想不起來甚麼;

「三分鐘了,想不起來,我們幫你。」

啪!啪!啪啪!我承受了鎮長陣陣耳巴子;鎮長並下令給我打!打手們一湧上來,邊打邊罵:

「你這個頑固份子,你不老實。」

一時間拳頭、腳踢、耳巴子、竹條子交加輪落在身上,頭被打得忽左忽右,打倒了又拉起來打。甚至還有人扯頭髮、扯耳朵……我的身體一陣陣麻痛。

「停手!……停手!……你說不說!」

我回答著當初如何得法,任何做到「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到先他後我,一心為他人,這是大法的威力,是李洪志師父教我們的,我們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啊。另兩個幹部過來給了一陣陣耳巴子並罵道:

「你把我們害慘了。」

「有人揭發你,你們三個人是骨幹份子,是總指揮。」

說著拿出三封信,我執意請他念給我聽。

「你放老實點」,「你接受資料並傳反動資料。」

我否定陳述了這一切後,黑官們更惱怒:

「這個老師今晚要上層次了,關掉燈給我打,打死不負債。」

室內一團黑,大約近二十人把我團團圍住打,感覺有腳踢、拳打……像雨點一樣落在身上。大約2分多鐘,門外有人叫:

「拉開燈」,大部份打手不見了,只剩下六、七個城建和保安。

「某某老師,痛不痛?」

「你不老實就該挨!」我甚麼也不說,心想大法弟子不能低頭啊,我又站直了身體。

「來,再給我打」。

三名幹部,七、八個保安。輪番毒打一陣,我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倒在地,承受著還是慢慢站起來。

打手們看著沒有辦法,便叫來已招認的一位功友。我心裏明白,不給市場,不能讓這件事情繼續下去,造成更大的損失,要護法啊!心裏平靜下來,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傳給我的資料,我看後全部燒掉了。」

「坦白從寬,你的資料傳給誰了?」

我回答著沒有傳給任何人,看後就燒掉了。

「她死不老實,給我打,朝死裏打,你上告誰,誰都不管。」

打手們又抱來竹條子,抽打一陣,叫我跪下,兩手平抬,身子要直,如有點彎就用條子毒打。讓我跪著想十分鐘,門外又來一批人,街上賣藥的人,社會上的黑打手人渣也來不少。

「關掉燈,給我打!」

這一陣子比上一陣打得更兇了,眼冒金星感覺眼睛看不見(心想沒事)。遍體鱗傷屁股腫起來,胸部腫了,衣服被皮膚出的血粘貼,身子好像站不穩,但盡力控制自己,好幾次都要快喘不過氣來。心裏想著「難忍能忍」猛然間想到:師父!弟子跟你來了。頓時感覺一股熱流,頭皮破了,鮮血流淌下來,上衣被鮮血染成血衣服,很快流向褲子。

「留血了,頭爛了。」

打手們停住手。但感覺頭上一點不痛,全身漠然然的,輕飄飄的(是慈悲的師父為我承擔一切啊!)。打手們官員們嚇壞了,以為我啥樣了,好多偷偷逃離現場。鎮長要求把我拉到醫院包紮,我堅持不去,我說沒有事沒有事,謝謝你們!包扎傷口後我付了全部醫療費,它們根本不管。當晚好多的群眾為我落淚悲傷。

「太狠毒了」!

「太狠毒了」!

「這麼好的教師你們還要打。」

把我從醫院拉回政府,又繼續審問,公安作筆錄,我還是那麼幾句話。

公安員說: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我還是那麼幾句話,隨後簽了自己的姓名。

鎮長宣告:

「你要在教師會上公開檢討,要罰款五仟元,明日下午交夠,否則後果自負。」

我都答應它們的問題,我沒有那麼多的錢,也沒做錯甚麼。事後強行脫掉血衣,不允許我拿走。幾天後視網膜脫落,又承受手術之苦,我給師父合十,不吃藥,手術中、手術後,我始終把自己當做煉功人,堅持打坐。手術後傷口一點也不腫,貼上視網膜,馬上就能清楚看見事物。專家都認為是奇蹟。

邪惡們造下的滔天罪行怎麼能掩蓋的了呢?我堅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天理不容啊!凌晨1點多把我送回家。度過了這次大磨難,教委這邊管教,政府這邊也在管教,真是關關都要闖,處處都有魔啊!我終於走過來啦!

真相是掩蓋不了的!
還法輪大法的清白!
取消對李洪志師父的通緝令!
法輪大法萬古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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