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1月09日 星期日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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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加州學員弘法故事:危地馬拉弘法札記 (一)

  • 交上弟子最好的答卷

  • 《一個博士生與"法輪功"的決裂》讀後感

  • 拘留所是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大熔爐

  • 哥倫比亞密蘇裏論壇報:對法輪功的褒獎公告激怒中國

  • 美聯社:縣政府對一個團體的支持驚動了中國政府 (摘譯)

  • 聖地亞哥科學家因涉及法輪功在中國遭拘留(譯文)

  • 1月8日大陸消息:武漢漢水公園煉功是體委批准的

  • 中國大陸學員給朱總理的公開信



  • 加州學員弘法故事:危地馬拉弘法札記 (一)

    文/艾倫.曾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一月九日】 力平轉發來一個美國人詹姆斯的電子郵件,有興趣學習法輪功。看了一下,是Guatemala,心想這又是加州的哪個城市?我不假思索地回覆:您如果能找到十個有興趣了解法輪功的人,我們願意來開介紹班(IntroductoryWorkshop)或辦九天弘法會。為了讓美國邊遠城鎮得聞大法,我們經常採用到當地辦「法輪大法介紹班」的方式。先聯繫當地的圖書館或書店,再在當地報紙上發辦班的廣告消息,然後三、五個學員驅車在週末前往介紹大法與教功,如果機緣成熟,就接著開九天弘法會。要是當地有人有興趣幫助聯繫,散發通知那效果就更好。九月以來,我們歷足北加州十幾個城市,有五百多名美國人參加了介紹班。

    過了兩天和同修隨口聊起,Guatemala?就是危地馬拉,在中美洲呀!我嚇了一跳。詹姆斯過了幾天回覆說:他調查了,至少有三十人會參加介紹班,並且都懂英文。既然這樣,那我們當然應該去了。

    詹姆斯住在一個小城市,電話很貴,他還沒有。因特網也不方便用,所以我和他一個來回的電子郵件要花幾個星期。到兩個月後我們成行時,我心裏有些不安了,這麼遠的旅途,誰知他們是真有興趣還是泛泛問問。後悔當初沒有先寄給他一本《轉法輪》。我靜了一下,尋找我的正念。師父,「做而不求──常居道中」,不正是我們應該有的態度嗎?何況,幫助師父弘傳大法是多麼幸福的事呀。我們此行能給一個機會讓從來沒有機會接觸大法的中美洲人直接聞到大法,已經是很有意義的了。

    黎芳,我太太張芬和我三人於聖誕夜動身,從舊金山轉邁阿密飛危地馬拉城,歷時十多小時。次日中午到達。他們當天選總統,從危地馬拉城到詹姆斯住的小城的正常旅遊車不開,我們只有叫出租車送我們去搭長途汽車。我們一句西班牙文也不懂,司機一句英文也不懂,於是連比劃帶猜,找到汽車站。上了長途汽車。汽車很破舊,像十幾年前在中國農村的那種公共汽車。我們又跟司機各說各話地「交流」了半天,只猜到兩個「change,bus」,大概是還得換車吧。我們還猶豫不決,司機不由分說就把我們的行李提上車,放到車頂的行李架上。我們帶了很多書,錄像帶,近十件行李。黎芳擔憂起來:誰知道人家半路會不會取走我們的行李呀?但她馬上就意識過來了,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為甚麼要擔憂呢?作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我們時時刻刻都有可修的地方,時時刻刻都要有正念啊。

    一路上雖然艱苦,但是很順利,到換車的地方,車就等著,行李也有人幫我們拿下來,而且有一個人,面目很和善,似乎總與我們同路,用手勢告訴我們下一步怎麼走。黎芳開玩笑說,是不是有貴人相助呢?

    到了詹姆斯所住的小城,那是一個風景非常優美的城市,有高山有大湖。我們住在瑪莉安家裏,她和詹姆斯經常請外面的人來她這裏開班或講座。我見到詹姆斯首先就問「你是從哪裏聽到法輪大法的?」他的回答把我逗樂了:「從中國政府那裏」。他從《時代》週刊上讀到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消息,然後產生了興趣,於是在因特網上找,一找就找到我們了。他說,如果沒有中國政府的「幫助」,他在這個地方怎麼也聽不到
    這個大法的。

    詹姆斯看上去很有緣份,他一生對名利淡泊,一直在太極,氣功,瑜伽中尋找。這個小城還住著不少從美國與歐洲來的人,都是對修煉感興趣的。遠離現代城居生活,到這裏來過簡單的日子。詹姆斯本來有些沮喪,以為大法在世上傳了幾十年了,可他那裏卻孤陋寡聞。一聽老師在海外傳法才三年多,立刻便高興起來了。

    第二天是星期一,上午我們辦介紹班,準備了二十多把椅子。還差半個小時就陸陸續續有人來,好多人是從媒體對中國政府的鎮壓的報導中聽說法輪大法的。有一位女士見到我們非常高興,她說,「我才在因特網上對著圖片學動作,學得好慢。然後就聽說你們來了,簡直就是像從天上掉下來一樣」。瑪莉安早先解釋說,這兒的人不一定守時,可能遲到。但到十點開始時,已經來了五十人,一個屋子擠得爆滿。我們在牆上放投影圖片,人都逼到牆跟前了。詹姆斯自己放棄了機會讓別人進來,還有幾個人實在擠不進來只好回去了。我們做了一小時的投影圖片介紹,向他們介紹法輪大法的入門知識,大法特點與如何開始學習,整個過程祥和自然,他們都聽得很專注。我鼓勵他們提問,互相之間非常融洽。介紹完了,下一個小時教功,五十多人在草坪上列隊排開學五套功法,一次教完,瑪莉安和她先生約翰評論說,他們家從來沒有這麼多人來學習,真是壯觀。學功者中有十幾人打坐能雙盤。一小時的教功很快過去了,我們又放了芝加哥學員製作的八分鐘錄像,結束處師父的大手印打完,大家都靜默無聲,然後有人長嘆:真是優美極了。

    第二天的介紹班,又新來了近十人,同時第一天來的大多數人又回來了。我們就專門教他們動作。他們學了一上午,學習時的那份認真與專注,是非常少見的。黎芳說,「看他們好像在學走路,還沒走進大法前,我都不忍離他們而去」。

    前後兩天內,每天晚上都有人再來學功和買書,晚上教功教到九、十點鐘。兩天內買走了三十幾本書。好多人來當面來表示他們的感激,有的說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聖誕禮物。詹姆斯說從來沒有一個功法能吸引這麼多人來,甚至有些他認為不可能來的一些特立獨行的人也來了。「大法很謙和」,他說,「而且你們這樣遠道而來只為傳功,沒有其它任何目的,這一點大家都看到了」,「大法在這裏會很受歡迎」,他說。

    兩天之後,我們按計劃打算回家。Naresh很希望辦一個九天班。他在湖對面的山裏自己蓋的屋子裏住,有一個十二面牆的廳,命名為「BuddhaHall」(佛堂),可以用來開九天班。

    黎芳決定再多留下來十天辦完這個班。黎芳開始時一個人留下來有點害怕,但她說沒有問題。張芬還有元旦三天假期,她有點考慮留下來幫黎芳辦九天班,但又無法確定。星期三我們按計劃告別黎芳,坐上旅遊車離開小城,三個小時後到達危地馬拉城。張芬一路上在思考自己該怎麼做。到了機場後,她的決定清楚了,在機場延遲了飛機票,立即轉頭回去了。

    [待續]


    交上弟子最好的答卷

    獻身正法,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
    文/北京弟子

    【明慧網2000年1月9日】《轉法輪》中「周天」的最後講:「將來隨著你自己不斷地修煉,更高層次的東西,自己就知道如何去修煉和修煉的存在形式了。」經過了幾番嚴格的考試,我明白了現在該如何去修了。

    一、獻身正法,震醒迷中人

    法難當頭,弟子怎能苟且偷生?師父講過,我們的修煉是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的。

    8月,我們集體煉功被拘留。在監號裏,我是第一個大法學員。我從弘法開始,獨自開創了堂堂正正弘法、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們幾個堅硬的學員被公安評為江姐、劉胡蘭。我悟到是師父在借警察的嘴點我,沒有修好「善」。這個來回,只是勉勉強強交了一張考卷。

    我得法還不到一年,有些老學員、老輔導員在家不動,人為地將自己和「法正人間」脫離開了,還影響了不少學員。我們看到他們一手拿著大法書,一手攥著「名利情」,就直接指了出來,大家看到了,可還是有猶豫。但畢竟大家被我們精進的修煉和境界的昇華所震動。我一次次地為護法獻身,也在把他們推向圓滿。相信下次,他們中會有人邁出決裂人的一步。我們都是大法的一份子,師父像分母一樣托著我們,難道都讓師父去承受嗎?

    二、心正就能正人心

    第2次集體煉功,明知要拘留,生計要被沒收,也要站出來,去闖關,交上一張高標準的考卷。師父是最偉大的,我就要做最棒的弟子,上考場--接考卷--還得答好。這是通過自己站出來證實大法,糾正周圍的一切。

    拘留所裏,預審問我的問題,那是師父借他出的考題。我祥和地向預審弘法、正法,從中展現了大法的威力。當他說道:「你們太自私,盡想著自己圓滿,不顧別人。」我說:「這麼好的法,全世界都在弘傳,我們走出來是證實大法,為了全國人受益,不是只想自己的親人。你知道密勒日巴佛度化的第一個人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仇人’,你理解佛的慈悲嗎?讓他別再造業,別下地獄,有一個好的未來。我們這麼護法,是真心為更多的人好,這是私嗎?你知道破壞正法的罪業嗎?我們不站出來告訴你們,你將來償還得了嗎?」

    他落淚了。問到我和誰有聯繫,我說:「我修的是真善忍,怎麼能出賣別人哪?」他沒詞了。又一道考題合格了。後來他提到老師的名字,我義正詞嚴地說:「閉嘴!你不配提我師父,你提就是謗佛,下地獄還是輕的!」

    預審說:「好好好,不提不提,就說‘你師父’,行了吧?」
    他又問:「聽說你們有一篇《位置》,你說我會在甚麼位置呢?」

    我說:「我們是修大法的,修成了將是偉大的佛。你想想,你這麼無理關押我們,還戴上手銬過堂,你說你會在甚麼位置。」

    「呦!」他好像主意識醒了,噌地一下從椅子上彈出來,邊給我開手銬邊說:「可別下地獄。可不是我要這麼對你,是***讓我這麼幹的。」當我告訴他還要上訪、還要公開煉功時,他問我:「下一站是哪兒?」

    「天安門。」我脫口而出,要堂堂正正地做一個真正的神。
    「高!」他心服口服,「真了不起!有這麼多好弟子,你們師父真了不起!」

    在監號裏,我嚴厲地警告犯人誹謗我師父我決不饒她。講明道理後,犯人被鎮住了,這是法的威力。第2天,碰巧傳進一本講輪迴的書。犯人們一看輪迴是真的,從心裏感謝我。是師父在慈悲地救這些人啊!我要做得不正,也難救她們。

    這次考試,我答好了每一道題。我們那裏有幾個學員堂堂正正地站了出來。大家闖過了一道道難關,修出來後,真是無比的喜悅。

    三、再上法船闖雄關

    (1)心正魔自滅,再度上法船

    大法被定為邪教的當晚,我們悟到做到,上了天安門廣場。我堂堂正正向警察走去,他們卻轉身不理,我們毫不掩飾地談著大法,警察卻聽而不聞,轉了半天也沒理我們,我們也就回去了。

    聯合國秘書長安南來中國,又是一件大事。師父在《我的一點聲明》中講:「我們呼籲世界各國政府、國際機構、善良的人們能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解決目前在中國發生的危機。」這次我沒修好,「做到是修」,師父點我了,「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再失去機會,就修不回去了。

    12月3日要審判研究會成員了,我知道這是針對大法、針對師父來的,怎能說是他們個人的難呢?他們不是為了大法弘傳、為了學員的走向圓滿而承受嗎?儘管大家有不同的意見,我還是決定站出去,答出一張更好的考卷。

    3日一早,領導就把我看住了。人是最弱的,神怎能被人看住呢?心正能制約這一切。結果他替我叫出租車,讓我走了。後來他才醒過來:「我是看著她的呀!怎麼把她送走了?還幫著打車?怎麼回事?」

    在檢察院門口,我問兩個警察,「你好!我是大法弟子,今天審問王治文他們,在哪?」警察說:「在法院,在對面塔尖底下。」到了那裏,我堂堂正正地上了警車。

    (2)「我還是想再等一等」

    這次北京學員來得很少,開車的警察說:「我還是想再等一等。」全車學員都落淚了:這是師父在等著弟子的醒悟啊。

    當晚在監牢中打坐,我已經坐在塔尖上了。塔底---塔尖,我明白師父就看弟子的一顆心。第一次點完名,我哭了,牢頭說:「我知道你為甚麼哭,你們那裏的學員沒有跟上你。」晚上點名時,我聽到了我們那裏來了幾個學員,我又哭了,犯人們肅然起敬:「敢為真理獻身,真不愧為大法弟子!」

    26日是真審判,那時我還在獄中。審判的考驗分成兩次,師父再一次給弟子機會。我們那裏又有學員趕上了法船!進來的學員告訴我們,一個警察說:「這回北京學員表現還不錯,以前大部份是外地學員。」

    為甚麼還有那麼多學員失去了機會?又一個偉大的決裂人的機會,為甚麼沒有衝破?

    (3)監牢----禮義圓明的淨土

    前仆後繼的學員們把監獄正成一片淨土。管教佩服地說:「法輪又轉上了。外邊不讓煉功,這裏可是淨土。」

    開始,我坐在幾個啞巴中間,以為師父叫我修口。一天一位功友對我說:「那是師父叫你給她們弘法。」我一震,跟她們比比劃劃學啞語,告訴她們大法好。幾天後,一個啞巴張口能說「大法好」了。接著,我就換到別的監號裏去了。

    「書在我在!」心正得警察沒有辦法,我們堂堂正正學法、煉功。連牢頭都說:「聽著,我給你們念一講《轉法輪》,大法就是好。」牢裏邊還關了幾個傳**教的犯人,都有附體,完全被正法的能量制約住了,躲著我們,幾天後,附體也給清理掉了,她們也欽佩大法的威力。

    夢裏,師父給我講了一晚上《道法》,我還是不懂。師父給我打了個比喻:人的一面太高,神的一面很矮,還包著爛褥子,怎麼過關呢?我恍然大悟,我以前闖關那麼快,就是按神的標準過關。魔還沒甚麼反映呢,我已經上去了,它搆不著了。正法,得用神的一面啊,心一點不正就抑制了神的一面啊。用神的一面做,不是「人為」,而是神在正法。切磋後,大家也悟上來了。神的一面真的制約了周圍的一切,我們堂堂正正地一天集體念8講《轉法輪》。

    這麼正的環境,好像沒啥可修的了,有點得意,結果全室被罰坐7個小時。我們知道起歡喜心了。不吃不喝7小時,修煉人是無所謂的。下來後,犯人們都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說不出的喜悅,不但沒有抱怨,反而覺得對不起我們。

    (4)你判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這次預審不敢正視我,說:「誰願意審你們啊?不審沒飯吃。打你們不是胳膊疼就是腿疼,哪句話沒說好又得造業。」他也不敢晚上審,無奈地說:「你們師父保護你,不保護我呀。」

    他知道問不出來甚麼,沒幾天就給簽了勞教3年的票,我說:「你判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其實呆3年有甚麼不好?安心學法,精進不止。

    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判決最重的我第一個被釋放了。連預審都說:「怎麼回事,上邊糊塗了!」管教驚異地說:「法輪轉得越來越快了。」

    離開時,犯人們都哭了,因為她們知道我真為她們好,大法告訴了她們人生的真正意義,她們生命的永遠都在受益,還有得法的。裏邊的領導說:「真捨不得讓你走,如果不是這麼忙,真得留你切磋切磋,你說出的法理讓我服。」

    換了兩次監號,找到了與我「似曾相識」的犯人和學員。犯人的心基本都正了過來,都知道、都說大法好了,也許她們可以留下當人了;學員之間互相指出不足,比學比修,共同精進。臨走前夜,有人看見,有人夢見了法船靠岸了,我走後,學員們很快都走了。

    了卻這段緣,了卻過去的願。我知道,我漂亮地完成了一張高水準的答卷。

    四、共同精進,創造真正的修煉環境

    (1)受益的親朋好友

    出獄的前夜,我夢見哥哥被一輛大車撞了,血流滿地。我媽跪下大哭。我以為是讓我過情關,也沒動心,說:「您別哭,有師父在,師父說了算。」第2天出去,正見夢中的情景,我哥開車來接我,一輛大車滑坡向它撞去,卻奇蹟般地挨著小車停住了。我哥沒修煉卻這樣受益,面對師父的慈悲,我還有甚麼理由不精進呢?

    派出所管我的警察也來接我,這是他第3次接送了。他說:「我算看透了。我也不攔你了,我就等你們老師來接你,你要修不成,可對不起我。你要修成了,別忘了讓我受益,可別讓我下地獄。」聊了一會又說:「那裏邊都管不了你,真了不起!你們師父真了不起!」

    到家,愛人說:「我真對不起你,***這麼整你們,我幫不了你正法。」他原來很反對我修煉,我從4.25以後,一點點糾正了這個環境。他徹底明白後,真心地說:「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你就堅定地修下去,你走你的陽關道,我不攔你。你要圓滿不了,才是對不起我。」

    我第一次被釋放時鄰居就說:「你這麼好的人都被下獄了,世道不公啊。」第二次釋放時說:「敢為真理獻身,了不起!就衝你,也能看出大法好。」這回更是尊敬,連賣菜的都說:「您是修佛的,可不能虧了您。」

    (2)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

    因為得法時間短,我想好好在家學法。一次夢見發大水,我們一起過河,我一下就衝過去了,回頭一看,其他學員被衝跑了。我明白了再不能只修自己了。一天呼機打出了奇怪的英文「Only Stone」(石頭)。交流中,我看到好多沒走出來的學員、站出來一次就停步的學員。我看到他們被各種殼包著,有的受著思想業的左右被隔在法外,明白了呼機上「stone」的意思。

    我一針見血地指出他們掩蓋的心,完全為了別人好,沒有任何人的顧慮,效果卻很好。不少人的殼破了,走出了人的誤區。有人哭了,有人當天、第2天就為大法站出去了。

    師父講法時講到替一個弟子承擔業力,被灌了一碗毒藥時,流淚了。我們才聽一個師父身邊的學員講:「師父那時難過的是:又一個大覺者永遠回不去了,永遠爛在這裏了。」我清楚地看到過師父如何為我承擔業力。我為甚麼還覺得難呢?

    (3)再悟《道法》

    出來再學《道法》,明白了好多。與學員切磋,大家感到非常受啟發。為甚麼長期處於難中?關為甚麼過不去?人的一面在磨,不是神的一面在闖。

    難關來了,堂堂正正把自己當作神,關沒有闖不過去的。考驗面前,我覺得闖關很輕鬆,體會到了修煉的美妙。明明白白地承受,明明白白地修下去。

    世紀之交打坐時,我的元神飄到了天安門的上空,已經體察到了新舊宇宙交替的奧妙。99年過去了,一個個決裂人的重大考驗過去了。

    7.21以後,我從第一次入獄開始,在精進實修、護法正法中答卷,答卷的難度越來越大,答卷的水平越來越高。摔摔打打,走了過來。還有難關等著去闖!

    有人嫌自己威德大麼?大法弟子是人間的護法神,如果把自己的修煉與「人間正法」脫離開,豈不會與大法擦肩而過!人的任何事情我們都不知道結局,唯有修煉大法,師父告訴了我們無比美好的未來。為甚麼有考場不進?到了考場不去領考卷?難關來了不去闖呢?這還不是堅信不堅信的問題,根子的問題嗎?

    為甚麼覺得自己不行呢?這一念就抑制了神的一面。師父是最偉大的,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做弟子的還說自己不行,這一念就愧對師父!有師父看護,難行能行,必然柳暗花明。


    《一個博士生與"法輪功"的決裂》讀後感

    【明慧網2000年1月9日】昨天看了《一個博士生與"法輪功"的決裂》,心中有所感。這篇文章生動而真實地記述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開始從走進修煉到關過不去對佛法產生誤解的過程。

    我回頭看看我自己,生活經歷上很多方面與他很想像,也一樣較早修煉了法輪大法。但有一點就是起始點不一樣,他是因為"祛病強身"而開始煉功的,我踏進佛法卻是因為當時看到了一個純真的境界。

    作為一名"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知識分子,我也一直在問我自己"人為甚麼修煉?""我為甚麼修煉"。對這兩個問題每過一個階段我都有新的認識,都有一個"為甚麼"產生,然後又覺得該"為甚麼"變成一種讓我難受的私心,逐漸去掉它,又有新的"為甚麼"產生……其實這可能就是修煉基點的變化吧,每次變化我都發現前一個"為甚麼"是我的執著,讓我看不清佛法,也看不清自己,從而曲解了法。

    看該文,我覺得很熟悉也很感慨,因為從文中我發現了許許多多我曾經問過的"為甚麼",沒想到這些問題竟然攔住了他。對這些"為甚麼",我有以下理解。

    1.是因為社會現象不好才修煉法輪大法嗎?

    對社會不滿,本來就是一種變態心理啊!社會的存在形式本來就有它的內涵與道理啊,我如果有此心,那不是一個心靈黑暗的人嗎?哪點配得上這部要求修煉人在各種環境下都對別人好的法呢。社會好與不好與一個人修不修煉哪有因果關係,哪能作為修煉的原因呢?此問題是我剛開始修煉時因為看到別人的體會在心中掠過的,沒想到在該文中一開始我又見到了它。

    2.是因為怕面對社會壓力才混在修煉人中嗎?

    文中我看到一個很熟悉的心態,很親切,那就是文章作者李博士是一個很善良的年輕人,喜歡跟心態高尚的人在一起,人心本來就是應該向善的,善良的人在一起當然讓人高興了。但是修煉的人在社會的方方面面都應該對社會好,對人好,幹工作的工作要幹好,讀書的學習要學好,怎麼能夠有逃避矛盾的心呢?如果有困難,所謂困難,在跨越之前它是關,可是跨越之後卻成為一個前進道路上的一級台階,那不就是給修煉人提高的機會嗎?我可不能有畏難之心啊,那也是一種怕心!

    3.不煉功的人就不接觸嗎?

    甚麼是煉功人?我到底算不算一個煉功人?我也曾經厚著臉皮偷偷審視別人,他們是不是煉功人?怎樣才算一個煉功人?當我看自己時,我發現佛法並沒有任何一點限制我自由的規定,我在社會光明正大地生活,跟任何一個善良的人沒有區別,只是我心中的善念時時提醒我要處處考慮別人,要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我若不說,別人還不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呢,只是知道我是個不錯的人,喜歡跟我交往,遇到困難時喜歡找我。當我看別人時,茫茫人海,我哪知道誰煉功呢?見他比劃幾個動作就是煉功人了嗎?他做了幾件好事就是煉功人了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心中閃過的每一個自私的念頭,都會讓我離法輪大法越遠。在修煉的過程中,沒有周圍的人的幫助,我的許許多多不好的心是難以去掉的,尤其是去年4月25日以來,我周圍的同事和領導多次找到我,跟我談話,幫我分析我的思想,我發現他們雖然有些人沒有看過《轉法輪》,但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使我在常人中的種種不好的想法都無可藏匿,這樣每找我談一次話都指出我的一個問題,每一次談話之後我回去看《轉法輪》,我都發現所有他們給我指出缺點書中早已點到,我卻一直沒有讀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找出的我身上的缺點我克服了不少。所以我常常開玩笑說:"我周圍的領導和同事可真象大菩薩啊,幫我找出了多少執著心!"

    從李博士文中,我很驚奇地發現,他周圍的同事與領導與我的同事領導何等相似乃爾,但李博士有些方面很糊塗,他竟然沒有發現同事、領導和警察給他指出的所有問題或者他自己找出來的問題都是修煉人應該去的,竟然把那些骯髒的東西說成是修大法後犯的。

    4.修煉到底是甚麼?

    我覺得修煉的內涵非常的大,不是一個人輕易就能理解和悟透的,在修煉過程所產生的觀念變化非常的大,所以一個人的正念非常的重要。我聽過一個小故事,愛因斯坦一天與一個小女孩相遇,小女孩對愛因斯坦說:"老爺爺你不是一個好孩子,因為你沒有洗臉,沒有刮鬍子。"小女孩的觀念中,只要把臉洗乾淨就是好孩子了,可是愛因斯坦卻是一個偉大的科學家,洗臉對他來說不會是甚麼了不起的事情。在修煉中我就像一個小孩子,只知道洗好臉就是一個好孩子,當然要想洗好臉,必須有鏡子、毛巾與清水,在修煉中我有大法,有師父,有我周圍的同修同事。但是當我發現我心中的私心時,我就知道鏡子中映出了我臉上的污點,我深深知道這不是鏡子髒,而是我的臉不乾淨,這樣我就不至於把鏡子砸了。我也不會用像小孩子洗臉一樣的事情來衡量別人了(包括那些表面上暫時站在大法對立面上的人),因為他們中說不定有大法中偉大的科學家。

    5.為甚麼上訪?

    甚麼叫上訪啊,不就是向常人中的領導幹部反映常人中的問題嗎?不就是因為領導不了解群眾的呼聲而善心地給他們提供直接了解問題的途徑嗎?其實用一句話兒就可以概括:"心裏的話兒向黨說。"我也去上訪,但是我並沒有責怪政府。任何對別人不好的念頭,對我來說都是一個要去的私心。我作為一個黨員,作為一個群眾,我必須向黨說真話。我認為,政府說法輪大法是邪教,是因為他們對法輪大法不了解,當他們真正了解之後會是另一番景象。這就是我的上訪原因。

    6.怎麼看待這半年來發生的一切?

    半年來,我經歷了一些事情,過了一些關,但我對別人,對政府沒有一點恨意,我覺得這是佛法在人中正法的開始,人類的未來將是非常幸福的。當一個人開始修煉的時候,他會用一切他所學到的知識與不好的心將大法揣測個夠,直到他處處被大法震撼他才會接受。這半年來,我在人中看到了這樣一個過程的再現,只不過是開始修煉的是整個人類社會。諸位同修可以看到無論多少攻擊大法的文章,沒有一段真正引用了大法中的話,他們所指出的問題也都只是眾生自己對大法的誤解。其實在我看來,也只不過是眾生在大法前照了一個鏡子,發現鏡子中的髒面孔,現在正誤解為鏡子髒呢,等到哪一天他們真正看看自己,我相信他們一樣會回過頭來把自己洗乾淨的。但是在這中間有多好的修煉機會啊,一個人發現別人錯了,為了讓別人少犯錯誤,善心地去向別人指出,可是別人卻不理解他,認為他有甚麼壞心眼,罵他,打他,關監獄,判刑,可是那人心中卻不恨對方,還是一心為對方著想,這是多大的善心啊!修煉嘛,當然要修得個佛性無漏。

    7.人自心中的陷阱

    佛法啊,是絕對公正的,可一旦一個人的內心如果有陷阱,不能在法中添平的話,他也只能掉進去了,真可惜。這中間貫穿的還是那個問題"我為甚麼要修煉?"是為了消業嗎?是為了到甚麼地方過好日子嗎?有求之心啊!人們總是想從自己幹的事情中獲得切身利益,總不能夠放下他自己。甚至在修煉中,人們不能執著於可見的常人中的有形利益,竟然將該執著心轉化為對無形利益的追求,將"圓滿""層次""業力"這些修煉中的概念轉化心中的世俗利益來執著追求。人怎麼能將修煉圓滿的事情想像成類似於考TOEFL考GRE,好到美國過好日子一樣呢?

    我看此文,我修我心。

    大陸學員
    2000年1月8日


    拘留所是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大熔爐

    遲來的心性總結

    【明慧網2000年1月9日】 我是遼寧省錦州市法輪大法的修煉者,99年8月28日在單位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被南街派出所強行拘留15天,9月11日回家,9月13日因去拘留所接功友又被錦華派出所強行拘留一個月。這時自己向內心去找,發現自己第一次進拘留所有許多怕心,偷偷摸摸地煉功,沒有在心性上得到提高。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機會,在這大熔爐中得到錘煉,這次應該堂堂正正地煉功。所以在拘留所裏與管教、與魔性較量。早晨煉功,管教開鐵門去我的怕心;打我幫我消業。第一次煉功的時候,看功友煉功,管教讓我去勸他。我進去後,和他一起煉功。管教看見就拿皮管子打我十多下。管教剛剛開門的時候,心裏有點恐懼感,管教打我我就樂,管教看我樂就不打了,就說:怎麼把他們倆放在一起了,把他們分開。以後煉功經常挨打,只要煉功就是一頓打,最長時間打過半個小時。隊長打完所長打,打得滿嘴血,鮮血直流,把嘴裏的血吐乾淨,默默地承受。有的功友悟,修煉人像一個不完美的鑽石,管教像一把利銼,把你不好的東西、物質銼掉了,你就變成完美的了。

    八月節那天,我們整個拘留所裏的功友整體煉功。看守看見後進入我們這屋,用掌打、鞋蹬、腳踹,當時把打我們的指導員累得臉色蒼白,氣喘噓噓;而我們修煉人心裏很平靜,認為他們是幫助我們消業。後來整個拘留所的功友認為這是個人修煉,應當整體昇華。我們要求允許我們煉功,要求見市長談判,用生命捍衛大法,在生死的考驗面前證實法輪大法是超常的,我們想出在拘留所裏特殊環境下,採取絕食的方法。

    第一天絕食八人,大家悟到應該聯合起來絕食。第二天就將近五十人,拘留所看守天天開會,十一節日也沒放假,研究法輪功的問題。十月一日下雨,第二天颳風,把拘留所掛的國旗刮沒了。第三天陸續有家屬勸說,有的家屬跪著抱著功友的腿哭,把功友的褲子都哭濕了。我弟弟帶人來看我,說我媽糖尿病犯了,四個加號,趕緊回家。我告訴他們,你們替我照看。管教說我沒人心了。我說,忠孝不能兩全。這是派出所勸說讓吃飯,吃了飯才能煉功。我告訴他們我不會死的,用生命捍衛大法,大法是真正的科學,不是迷信與唯心,我是修煉的人。派出所民警說,不用說這些,我是來看你的。我告訴他說:你們代表政府來的,回去把我的想法帶給政府。第三天的時候,有的功友喝水,說喝水身體發虛,大家悟到師父在「辟穀」裏講過,「有人說他喝水,有人說吃水果,那都是假辟穀,時間長了,保證都不行的。真正修煉的人,往山洞裏一呆,不吃不喝,那叫真辟穀。」。第五天派出所指導員提審過關,我抱著答考試卷子的想法去見他的,如何答卷靠自己把握。指導員跟我說:第一條,出去以後還上訪不上訪?我答:上訪。以前沒想上訪,通過這次法輪大法的大熔爐給我熔煉得更加清醒了。出去後為法輪大法伸張正義,為師父澄清罪名。問:第二條,出去後煉功不煉功。我答:煉功。我不但自己煉,還要組織更多的人煉功,讓法輪大法更加弘揚光大。他看我說這兩條,第三條就沒問我,就說了一句:你不想出去了吧。我說:我不想出去了。我誓死捍衛法輪大法。指導員說了一句:你是生得偉大,死得光榮。

    白天關過得好,晚上做夢師父點化我,拘留所絕食的人每人發一盞燈,我在夢中默念師父在「洪吟」中的詩:「敗物滅,光明顯。」早晨跟功友們學,功友們都很高興。當天晚上,派出所把拘留所絕食的人都接走了,無條件釋放。真的修出來了。

    我通過絕食悟到,拘留所裏成了法輪大法的修煉場所,允許學法煉功。把拘留所變成一個法輪功的修煉基地。拘留所就是法船。回家後,拿甚麼吃甚麼,水果、乾飯。一小時後,便出很多黑血塊。三天長了15斤肉,恢復到原來的體重。功友看了說,皮膚細膩了,臉也白了。 (2000年1月8日稿)

    附註﹕1999年10月27日下午,中國政府宣布法輪大法是「X教」的當天,本文作者和其他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城樓上展開了兩幅法輪大法煉功用黃色橫幅。


    哥倫比亞密蘇裏論壇報:對法輪功的褒獎公告激怒中國

    中國領事批評邦尼縣
    作者:皮爾萊特.謝爾德斯 (論壇報職員)

    【明慧網2000年1月9日】哥倫比亞密蘇裏論壇報網絡報導, 2000年1月5日 --

    本屬於哥倫比亞當地政府正常運轉的事務,卻導致中國政府官員所認為的破壞美中關係的國際事故。

    而這所謂的冒犯,只不過是哥倫比亞城市委員會公布的,以及邦尼縣委會明天將要公布的一個法輪大法週,並允許當地一個煉功群體使用邦尼縣政府中心廣場。哥倫比亞市宣布12月26日到1月1日為法輪大法週,而邦尼縣準備定為1月9日到1月16日。

    法輪大法,也稱作法輪功,是一種融合了其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教導的中國式的煉功及精神修煉。他從1992年開始傳授此功法,目前已吸引了全世界一億多人,其中有二十幾位居住在哥倫比亞市並在此煉習。然而中共政府對此有異議。將其定為導致煉習者自殺和精神病的邪教。中國政府宣稱李先生逃稅,使煉習者耗盡家財,以及煉習者竊取國家最高機密。

    中國駐芝加哥領事要求哥倫比亞政府官員停止對當地煉功者的支持。

    沈尉連(譯音)在兩星期前給執委會主席丹.史坦伯打電話敦促他不許法輪功煉功群體使用公共設施,並停止宣布法輪大法週。他昨天在芝加哥辦公室說:「我們只是想提醒縣政府,法輪功為非法組織。」他說,「這(宣布法輪大法週)當然是一種對抗中國人的行為。」

    他還給達爾文.欣德曼市長及史坦伯發送了詆毀法輪功的材料並請求他撤銷公告。如果史坦伯「能夠撤銷這一決定我們會非常感謝,」他說,「我相信美國人民不喜歡邪教」。

    他說這些褒獎冒犯了中國人民,「我只是不希望看到邦尼縣做出一個傷害中國政府和人民感情的決定。」

    史坦伯計劃在週日於邦尼縣政府中心當法輪功學員開始法輪大法週第一天時宣布這一公告。

    欣德曼說在批准這項公告時他不知道圍繞這些煉功者的非議。但現在既然批准了,就要維持原樣。他說:」撤銷公告意味著對這些煉功者權力的侵犯。」他這樣說似乎意味著如果他事先知道煉功者和中國政府之間的緊張關係,他或許不會批准。欣德曼說:「處於國際壓力之間是一種有趣的經歷。中國政府非常善於製造這種壓力」。

    史坦伯說他不會限制煉功者使用公共設施。

    密蘇裏大學亞洲事務中心主任泰利.韋德納認為中國領事的行為「完全是意料之中的... 問題的焦點在於中國以此為對其自主事務的干涉。」他說,「當然,中國不明白的是,要求我們取消公告恰恰是對我們民主政權和言論自由的侵犯。」

    哥倫比亞法輪功煉功點發起人林川說他對於沈去接觸史坦伯和欣德曼並不奇怪。

    林川昨天說:「中國政府正在發瘋。他們正費盡一切心機阻止法輪大法傳播。

    他說他申請公告是為了讓邦尼縣居民知道當地有法輪功煉習者。當地政府經常發布公告正式承認不同的群體,個人及事件。市政府辦事員本尼.聖魯梅尼說,本市每年發布55個公告。申請團體只需要提出書面申請,市長最後決定。史坦伯說縣裏每年發布15-20個。


    美聯社:縣政府對一個團體的支持驚動了中國政府 (摘譯)

    【明慧網2000年1月9日】道瓊斯Interactive出版物圖書館
    縣政府對一個團體的支持驚動了中國政府 (摘譯)
    (Associated press Newswires, 01/06/2000 )
    Copyright 2000. The Associated Press. All Rights Reserved.

    哥倫比亞,密蘇裏周(AP)-布恩縣已在一項表決中承認了一項來源於中國的精神運動。

    縣政府專員表示該政府堅持言論自由的立場,縣政府在週四通過了一項旨在命名下週為中國冥想及精神團體的法輪大法榮譽周。

    縣政府還同意該團體(又名法輪功)使用布恩縣政府中心的場地。

    「我們國家是建立在自由的基礎之上,這是我們與中國不同的地方」,縣政府專員琳達﹒沃格特說:「我們從來未拒絕任何一個團體使用他們的(公共的)場地。」

    中國駐芝加哥領事館代表申維聯(音譯)打電話給縣政府專員唐﹒斯坦珀,敦促他拒絕(法輪功學員)使用縣政府場地並且否決這項決議。

    斯坦珀說他與申進行了一次「非常健康和非常好」的討論,但是他說對此問題有一個基本的分歧。他說他將在縣政府專員會議大廳授予該團體此嘉獎。他說這是一個言論自由和個性自由的問題。

    大約有六名該團體成員出席了縣政府會議。

    哥倫比亞市在早些時候宣布了12月26日至1月1日為該市法輪大法週。

    哥倫比亞團體的發起人林川說他請求頒布這些公告是為了讓該地區的人民知道這裏有本地的練習者。「中國政府已達到瘋狂的地步,」他說:「他們正幹盡一切以阻止人們弘揚大法。」

    (1999 Dow Jones Company, Inc. 版權所有 )


    聖地亞哥科學家因涉及法輪功在中國遭拘留(譯文)

    聖地亞哥媒體對加州學員在中國被拘禁事件的系列報導
    文/Angela Lau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一月九日】聖地亞哥聯合論壇報(San Diego Union Tribune),1999年12月22日星期三

    Scripps研究所的一位科學家因為是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到拘留。中國當局星期一證實,封被拘留在深圳的福田派出所。

    那裏的官員不願意說出封被抓的原因,但封的家人和朋友相信她是中國正在持續進行的鎮壓法輪功運動的受害者,據稱該運動在全世界有約1億的追隨者,其中中國估計有7千萬。

    當局由於遍及中國的靜坐和抗議政府的鎮壓活動而把法輪功視為對安全的威脅,一直在圍捕法輪功修煉者。

    封的丈夫從一位在香港經商的朋友那裏得到妻子被捕的消息。這位朋友也是法輪功成員,他那天與封被關在同一家派出所。

    這位商人被中國驅逐出境後帶回消息說,封及另兩位來自加州的中國人和一位深圳當地人遭到拘禁,他們都是法輪功修煉者。

    封的丈夫是Torrey Pine生物實驗室的合伙人,他說,「我非常擔心,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事情,直到她回家之前我們都無法確定她是否安全。」

    中國當局拒絕提供關於他妻子的下落,他從一位Union-Tribune記者那裏得知了她被關押的地方。當局還拒絕了他想與妻子通話的要求。

    他說,「我想讓中國的朋友給她送些衣物,他們都因為怕惹麻煩而不敢去。」

    封沒能與駐廣州的美國領事館接觸,她在11年前從中國被Scripps聘用,還不是美國公民,只持有美國永久居民綠卡。

    由於她不是美國公民,不能得到維也納公約的保護,根據該公約美領館官員可與在中國遭到逮捕或拘留的美國公民接觸。

    一位駐廣州的美國領事館官員說,「我們不了解有關她的任何信息,在接到封的丈夫提供的消息後,我們向外事辦公室提出了這個事件,被告知這位女士及另兩位中國籍人士將依照中國法律進行處理。」

    封的家人和朋友向議員尋求幫助,其中包括加州參議員Dianne Feinstein,Barbara Boxer。

    Feinstein在一次關於封的新聞發布會上說:「我的辦公室已要求國務院調查這件事並確信她得到公正的對待……」

    封的丈夫說,在她被捕前幾天,她曾與丈夫及兒子--12歲的夏桑桑,Challenger中學7年級學生--一起參加了香港法輪功法會。

    會後她丈夫和兒子返回聖地亞哥,她則前往中國大陸去看望住在中國中部江西省的父母。自從11年前離開中國後她還沒有探訪過他們。途中她在深圳一位法輪功朋友家中停留等待機票,在這位朋友家中被捕。

    她丈夫說,在被審訊後5小時後,她和其他法輪功修煉者於12月15日早晨6點被釋放。但當她下午2點去派出所取旅行證件時,與另兩位加州居民再次遭到拘留。

    駐華盛頓DC的中國大使館官員對封的拘留未發表任何評論,洛杉磯的一位領事發言人說他正在調查這件事。

    但另一位洛杉磯領館的人員說,如果封沒有觸犯法律她不會被拘留。她說,「沒有人知道她會被拘留多長時間,當局將會怎樣處置這件事」。

    封的丈夫堅持認為他妻子沒有觸犯任何法律,她只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法輪功從不曾涉及暴力。

    法輪功修煉者信奉「真善忍」的原則,這是中華民族文明所倡導的美德……。

    同時Scripps研究所也在尋找有助於封釋放的辦法。RobinGoldsmith--Scripps的發言人說:「她是我們這裏的一位寶貴的成員,我們希望提供幫助」。

    聖誕節即將來臨,封的兒子說他一直在等著她母親回家的消息好給她買聖誕禮物……。夏桑桑說:「每個人都有行使她/他的信仰的權利」。

    被中國釋放的科學家回到S.D.
    關押期間她擔心她再也看不到她的兒子(摘譯)
    San Diego Union Tribune
    Angela Lau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星期四

    在中國被關押了十三天後,昨天封莉莉含著淚一下飛機就把她的兒子擁在懷裏並抽噎地告訴他,有那麼一個時候,她以為她再也見不著他了。

    回到喜氣洋洋的,曾通過美國官員和媒體向中國政府施加壓力要求釋放她的丈夫和朋友身邊,封說道,「實在太感謝你們了。」

    ……封是在回國探親的途中被捕的。自從她在十一年前被Scripps免疫部門聘用後一直沒有見過她的父母。

    封現在已經被中國政府驅逐出境,並且不得再入境。這意味著她不能回家看她的78歲的父親和69歲的母親。

    這位科學家被捕的消息引起了諸多國際媒體和美國領館官員的詢問。在這種壓力下,中國警方在她十五天拘留期滿前兩天釋放了她,儘管她說她要多呆一段時間在監獄裏弘法。

    封離開深圳到了香港,從那她飛回了聖地亞哥。

    「自由在中國是那麼昂貴」她昨天說。「我在監獄裏哭了兩次。第一次是為了我的兒子。第二次是為在中國的監獄裏法輪功修煉者遭受到的非人待遇。

    」我不知道他們還要被困在監牢裏多長時間,「她說。」請把你們給予我的所有愛和關心送給仍然關在中國的監獄裏的那些人。」

    科學家在法輪功中找到了力量與寧靜
    --Scripps研究員因牽涉法輪功運動在中國遭監禁(摘譯)
    San Diego Union Tribune
    Angela Lau 02-Jan-2000 Sunday

    1、封莉莉

    置身於Scripps研究所免疫繫布滿試管和實驗設備的環境之中,科學家封莉莉又回到了安全而清潔的科學世界。

    但當封講述起近期作為一個已遭禁的法輪功運動的修煉者回中國探訪的經歷時,她突然情不自禁地哭起來。

    封捧面痛哭著,眼淚不停地流淌下來。她的這次苦難經歷已成為國際新聞。

    她抽泣著說,被拘留13天的最大遺憾是她可能失去了探視弟弟墓地的唯一機會。

    弟弟小齊(譯音)的生活經歷對於47歲的封走上法輪功修煉之路並在政府嚴厲鎮壓法輪功運動之際冒險回國的舉動有著重要影響……。

    1969年正值文化大革命偶像崇拜的高峰時期,封的弟弟僅12歲,他們的身為醫院院長的父親被冠之為走資本主義道路者,因弟弟拒絕告發和批判父親,受到包括同學在內的一些人的迫害。

    封說,小齊遭受踢打達一月之久因此而精神崩潰,從此再未完全復原。

    5年之後,17歲的小齊因發育不良僅5英尺高,1973年的一天在拖著一袋米回家的路上被一輛汽車碰撞身亡。

    封說:「他死前三天還曾為我煎過雞蛋,我沒有勇氣去看他的遺體。當我得知消息時,我的腿向後退縮著,無法挪動。」

    她沒能去參加他的葬禮。

    「我無法接受他死去的事實,」她說,「我和另外兩個弟弟不像小齊那樣說話直率,我們沒有勇氣說出他所說出的話。」

    (很長一段時間,)封指責共產主義者導致了她弟弟悲劇性的一生,直至今天在家庭聚會時這仍是一個不能觸及的話題。

    她對中國領導層的曾經有過的怨恨加上難以承受同胞兄弟死亡的痛苦,使得她多年來從不曾探視弟弟的墓地。

    2、生命仍須繼續

    對內心寧靜的追求和希望最終能勇敢地面對中國政府使得她加入了的法輪功修煉。

    包含佛家法理和中國呼吸鍛煉動作的法輪功創立於1992年。練習者說法輪功倡導「真善忍」。封認為,法輪功幫助她認識到生活中有些冤屈是無法改變的,生命仍須繼續。「從此我不再有怨恨,」封繼續述說著,同樣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37歲的研究助理陳世中(音譯)也在場旁聽。「每當那些怨恨的情緒湧上來時,我都讓自己坐下來,想一想法輪功是怎樣教導我的。我哀悼著弟弟的去世,讓自己的回憶停留在那些有關他的美好的往事…

    3、自由的土地

    封認為自己非常幸運,因為大批法輪功修煉者還處在拘禁之中。很多人面臨嚴酷的懲罰,包括那些12月26日在中國法庭上被判處監禁達18年之久的法輪功領導人。

    封生於1952年2月29日,是閏年的閏日,被中國人視為最幸運的一天。

    她有一個享有特權的祖先,父親現在是共產黨的老幹部,她在華中地區的家居住的是諾貝爾獎獲得者的老宅。

    儘管她的父母親在文革中遭到迫害--她母親的父親是一位有權勢的大地主--封仍然設法在這場大動亂中躲過災難生存了下來。

    在20歲時她曾見過當時的中國領導人毛澤東,當時這算一件大事,現在對她來說已不意味著甚麼。

    她曾被下放三年,1975,文革即將結束時,她成為兒科醫生。

    封在江西醫學院繼續她的高等教育,並在那裏認識了她未來的丈夫,他剛好與她住在校園同一棟宿舍樓裏。他們於1982年結婚。

    在中國「一個孩子」的政策下,封在婚後第五年生下了兒子桑桑。

    醫學院畢業後,封和丈夫在華南地區找到了醫學研究工作。

    在那裏封知道了Scripps研究所,並著手申請博士後研究職位。她於1988年被該所聘用。

    封暫時離開了丈夫和兒子,來到了這片自由的土地。

    她記得工作的第一天是一個星期二。

    「我真高興這裏沒有像中國那種星期二下午例行的政治學習,」她說。

    這裏也沒有那種自我批評會議,她發現自己生平第一次能夠自由地思考。

    由於封勤奮努力地工作,在她來美5年後被提升為助理教授。

    4、參加法輪功修煉

    4月25日,上萬的法輪功修煉者聚集在北京中央政府機關外集體上訪。封從電視上得知消息,並搜集關於這群人的信息。

    她說:「如果這麼多曾被洗腦、被打倒在地直至臣服的中國人能大膽地發出他們的聲音,我也能做到。」

    從此封與丈夫和兒子一起在每天清晨和晚飯後練習法輪功。

    她說,儘管還沒有完全信服法輪功的法理,至少在這裏她可以在同修中說出她的疑惑而不至於遭到迫害。

    她對於法輪功持肯定的態度。她說,「如果沒有修煉法輪功,我不可能講出我的生活經歷。法輪功給我帶來了內心的寧靜、祥和」。

    聖地亞哥聯盟--民眾檔案文件
    本地信徒為在中國被禁宗派辯護(摘譯)

    Angela Lau(本報作家)

    1999年7月24日星期六

    法輪功

    這裏沒有單調的誦經聲,沒有持續的嗡嗡聲。

    有的只是輕輕合上的眼睛,緩慢地向上、向外伸向宇宙的手,和近乎詩一般中文命名的各個動作的靜靜演示。

    「我充滿了活力,」47歲的Scripps研究所助理教授封莉莉睜開眼睛說道。「現在我能回到實驗室完成更多的工作」。

    封在中國長大,近來才煉法輪功或稱法輪佛法,一種性命雙修的功法。她說她認為法輪功的教導是世界和她祖國道德日下的良方。

    「這是一種非常有力的功法」,封說道,「我們在共產黨不信一切的教導下長大。但我相信法輪功。」

    「這真是神奇。」

    然而,大西洋對岸的中國卻非如此。從4月25日10000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中南海抗議後,中國開始了禁止法輪功、和逮捕法輪功修煉者的浪潮。

    那些靜靜坐在一起的學員抗議政府對他們的待遇,並希望得到官方的承認。

    「我們見到了中國政府1989年所做得出的一切(在天安門血腥鎮壓學生民主抗議者期間)」,陳士中,一個37歲的Scripps研究所助理說。

    「我們不希望那一切再一次發生」,陳說。

    他們的信仰能否經受住中國政府的迫害仍不知曉。就在最近,中國當局指責法輪功影響社會安定,一個政府高級官員警告這個團體不要「散布迷信」。

    封說,「我們只希望得到世界其他國家的幫助。」

    在聖地亞哥,40名學員獨自煉功或集體煉功。他們忠實的輔導員在星期四做了公開聲明。聲明來自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48歲,現住紐約。

    李寫道「我們現在和將來都不會反對政府。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

    法輪功法通常在音樂的伴隨下由緩慢的手部動作,微閉雙眼站立或者靜坐的形式組成。據說這些動作可打開人體能量之通道,平衡陰陽,祛病健身,緩解壓力,促進精神活躍,減輕痛苦,並提高人的整體健康。

    然而,要達到更高層次,修煉者必須同化真善忍,追求真理,保持慈悲之心,容忍他人和承受苦難。

    封說「法輪功教我如何生活得快樂和成功」。

    「我以前很不快樂。我要這要那,總不滿足。但法輪佛法教我不要追求成功,只需盡力而為。」

    「我科研做得更好,從來也沒有這樣快樂。」

    陳說法輪功教會他遇到挫折時向內找。

    「法輪功教我遇到矛盾時首先向內找,」陳說道。「這樣做時我就不會生氣。我不再知道生氣是個甚麼樣。」

    封和陳說道,僅僅修煉法輪功三個月後他們就注意到自己的言行和健康狀況有了變化。

    「士中以前有挫折感,常說‘我不想幹了,我不在乎。如果不得已,我會放棄我的專業,’」封說及陳,「現在他成熟了」。

    封自己發現她腿部浮腫帶來的痛苦減輕了。

    王說法輪功治癒了她的橡膠過敏症,並且,自從她煉法輪功後她的孩子已經兩年沒看過醫生。她在中國的姐姐,曾因風濕性關節炎而殘廢,現在可以走路了。

    儘管這種說法還沒有科學依據,封說她願意嘗試。

    「我喜歡做個這方面的科研項目--比較生長因子,找出為甚麼它會使人健康,使他們感覺年輕,」封說,「也許是一個重要的基因突變了。」

    封說,不論發生了甚麼,不論甚麼原理,法輪功顯然可有效抑制某一類的沉迷。

    她12歲的兒子所謂嚴重「計算機遊戲迷」已經被治癒了。

    封說「我們再也不需要把他從計算機前拖開了。」

    (2000年1月8日稿)


    1月8日大陸消息:武漢漢水公園煉功是體委批准的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一月九日】報導說當庭證人所做的證有兩次在武漢市漢水公園舉行的煉功活動。他們說是徐祥蘭授意的。其實這些煉功活動都是武漢市體委要求武漢市漢口輔導站組織的,為的是推動全民健身活動。這些活動的開展得到了武漢市體委的大力幫助。大家知道在中國大陸要辦事情都是辦事單位開出介紹信,但法輪功沒有組織就沒有介紹信,所以這些介紹信都是武漢市體委開的。是武漢市體委出的介紹信。該活動還邀請了武漢市的有關部門和新聞單位,還包括武漢市公安局。

    1999年4月11日那天,就像天漏了一樣,下著瓢潑大雨,雨點打在身上都很疼。但去了很多人。武漢市的學員有很多早上4點鐘就冒著大雨往漢口公園趕。好多外地學員聞訊也來了,由於是半夜到的,沒有地方去,就站在雨中等。我記得當時我碰到漢水公園的工作人員講:你們這功太神奇,煉功音樂一響,上到七、八十歲的老人,下到幾歲的小孩,都把雨傘一丟,隨著煉功音樂開始煉功。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那麼祥和。這在我們現在社會上是不能想像的,別說在這麼大的雨中煉功,你要他冒雨來開會,他都要罵半天。


    大陸學員迎新年集體煉功

    廣東枚洲一百多大法學員出來煉功,警察包圍並抓了十幾個學員,其中主要是輔導員。廣東河源有50~60大法弟子出來煉功全部被抓。湖南某地的農民大法弟子都出來煉功,但一個也沒有被抓。

    無論廣東還是湖南的那些大法弟子,被抓的或是沒被抓的都很高興,認為大家能在這同一時刻出來煉功震撼人心。

    (2000年1月8日稿)


    中國大陸學員給朱總理的公開信

    【明慧網2000年1月9日】

    尊敬的朱總理:

    當我們在電視上看到、聽到您在和歐盟代表團談判時說,在人權問題上要用「對話代替對抗」,我們似乎看到了法輪功問題和平解決的一絲希望。當然,我們法輪功學員決不會和政府對抗,只是一直想用我們赤誠、善良的心,和誤解我們的人對話,告訴他們:我們是好人,我們從來不反對政府,不論過去、現在和將來。明明知道前面等著他(她)的是警車,是監獄,還是要不顧一切、前仆後繼走向國務院信訪辦;而且,面對著警察的毆打、辱罵,受了這麼多的委屈、痛苦,從來不還手,不回罵;面對著下崗、失業、經濟制裁、政治壓力,毫不動搖,堅持煉功,等等等等。這一切說明了甚麼?說明他們不管自己受到多麼不公正的對待,還是相信政府,相信政府最終會明白:法輪功學員是一群多麼好的人;李洪志先生是多麼好的師父;他的教育是多麼的成功。

    朱總理,聽說政府中有人把法輪功當成建國以來對政權最大的威脅,這真是天大的冤案。人人皆知,法輪功群體大部份人是離、退休人員,威脅何來呢?我們煉功人求的是思想的昇華、境界的提高,希望有朝一日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李老師對我們的要求是「永遠不參與政治」,李老師說:「法輪大法學員,以修煉心性為本,絕對不得干涉國家政治,更不得參與任何政治性爭端及活動,違者既不是法輪大法弟子……」。我們不求人間的榮華富貴,杜絕一切醜惡現象,潔身自好,只要有粗茶淡飯過日子就足矣!我們怎麼會對政權構成威脅呢?

    如果有人問我們為甚麼這麼「癡迷」法輪功?毛主席他老人家說: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親口吃一吃。這個梨子我們吃了,非常好,而別人硬要說不好,我們能相信嗎?我們中許多人過去百病染身,沒有一天好日子過,真是生不如死。通過修煉法輪功-我們叫法輪大法,李老師使我們成了一個完全健康的人,煉功幾年來我們沒有化過國家一分錢醫藥費(這對個人、對國家不都是好事嗎?)。其次,除了身體好,我們思想、道德都昇華了,從來不與別人爭名爭利。李老師孜孜不倦地教導我們: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遇事要為別人著想,任何時候都要找自己的問題,這是修煉人與常人的最大差別;一切要隨其自然,要消除一切妒嫉心、爭鬥心、顯示心,等等等等;要做好本職工作,在任何環境中都要做個好人等等。李老師還告訴了我們宇宙的特性是真、善、忍;人世間的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該得的東西得了就要失德等等,使我們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從內心裏、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事事處處嚴以責己、寬以待人。我們牢記著老師說的:「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正是因為我們這樣,這麼多大法弟子才會在鎮壓面前仍以一顆善心平靜地對待。

    朱總理,按白切芙的話說,你有著對各方觀點進行評價分析的能力。我們為有這樣的總理而自豪。我們始終相信政府,會對法輪功問題有一個公正的解決方法。在此,我們也希望中央電視台能對前一階段的做法進行反省,新聞最主要的原則是真實,可是我們知道,他們進行了多少失實的報導。為甚麼轟炸式的電視輪播動搖不了我們的心?因為我們是法輪功的受益者,我們心中清楚,他們的許多所謂新聞是假的,他們對我們老師的誣蔑、造謠絲毫損害不了老師在我們心目中的地位,因為我們知道真相。我們最清楚:法輪大法好,李洪志老師好。

    我們國家經濟越來越開放,為甚麼不能在人的信仰上也有一個開明的態度呢?對科學還沒有認識到的一切都說成是迷信,科學還能發展嗎!其實,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不都是有神論史嗎?即使不相信,也可抱著「走著瞧」的態度,大可不必急於把他打成邪教呀!

    我們看到政府化了這麼多的財力、物力、警力在鎮壓法輪功上,我們正是心痛萬分。我們的國家還不富餘,許多職工下崗,許多工廠的工人已經幾個月發不了工資了,為甚麼還要化這麼多錢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善良的人群呢?警察、公安為甚麼不集中精力去對付那些貪官污吏、對付那些搶劫、盜竊犯,放著那麼多要案、大案不辦,而成天打擊我們法輪功群眾呢?書攤上充斥著暴力、色情、淫穢刊物,沒人管,卻把叫人做好人的書收了、燒了!

    朱總理,我們不明白,判了死刑的人還有上訴的權利,為甚麼我們法輪功學員連上訪的權利都沒有呢?連在天安門廣場走一走的權利都沒有呢?

    再看不久前對四位法輪功學員的審判,請總理仔細了解一下公檢法的做法與程序,究竟中國的法治是前進了還是大大倒退了?朱總理,我們希望你接觸一下法輪功學員,你就會知道,這是一個多麼好的群體!法輪功對國家來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人所做的一切都要自己去承受,人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擺放自己的位置。我們堅信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最正的,一切不正的東西都會在大法面前暴露出它的不正。不管我們遇到甚麼苦難,我們都把他看成是對我們的考驗,坦然去面對,我們只是擔心那些誤入懲善揚惡行列的人的今後。

    中國國內法輪大法學員
    20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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