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1月06日 星期四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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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真善忍"迎接新世紀的來臨

  • 瑞典、新加坡學員分別到中國駐當地使館請願

  • 助師助法 做而無求

  • 我的中國之行

  • 2000年1月6日大陸消息

  • 我在天安門廣場的見聞

  • 「4.25」至今的一點體會和經歷

  • 致朱總理江主席的公開信



  • 以"真善忍"迎接新世紀的來臨

    2000年波士頓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圓滿成功

    【明慧網2000年1月6日】人類社會歷盡滄桑,漫漫數千年,終於在本世紀末喜迎宇宙大法。一九九二年五月,我們敬愛的師父把法輪大法萬古以來第一次開示給了眾生,法輪大法弘傳天下。"大法弘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法輪大法正以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啟發人心,導人向善,開闢人類的新紀元。千千萬萬的眾生在覺悟,強大的佛法正在人間再現。

    在這新世紀的第一天,來自美國各州及加拿大的約五百多名大法弟子,會聚在波士頓市中心的WESTIN COPLEY賓館,參加了為期兩天的2000年波士頓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大法的春風使波斯頓這個古老的文化名城再度煥發青春,並有幸成為法輪大法的又一次歷史的見證人。

    法會的前一天晚上,來自各地的弟子在DAYS INN進行了小組學法交流,還有的在打坐中度過了新舊世紀之交。

    一月一日,法會在清晨的煉功音樂中拉開了序幕。7點至9點的大型集體室內煉功,給WESTIN COPLEY帶來了寧靜,祥和的早晨。9點半,法會在莊嚴,祥和的氣氛中正式開始。來自麻省,新罕布什爾州,緬因州,羅得島,新澤西州,依利諾斯州,密蘇裏州,紐約州,加州,佛州,北卡,紐約市,華府等地及加拿大的五百多名弟子出席了法會,近20位學員上台發言,彙報自己的修煉心得。他們有的介紹自己的得法經過,有的談及怎樣放下名利情,有的講述自己回國護法修煉的體會,有的彙報自己的弘法經驗,還有的講述了自己學煉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大家靜靜地聽著,沒有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沉浸在大法純淨祥和的場中。法會的心得發言一直延續到晚上八時才結束。接下來,學員們進行了自由發言,一位剛被釋放從大陸回來的加州學員講述了她回國的遭遇,以及在獄中修煉,弘法的經過。另外還有幾位學員也上台自由發言。會場氣氛活躍,輕鬆,大家從各自的發言中受到了很多啟發。

    一月二日,照樣是在室內集體煉功中開始新的一天。上午,大家在一起交流了弘法經驗。下午二點,召開了新聞發布會。二百多名學員在場內靜靜地打著坐,在"真善忍"的橫幅映照下,顯得更加莊嚴。到場的新聞媒體有波士頓環球報,波士頓記事報,FOX25電視台,香港文彙報,以及中國新華社等。波士頓學員白人學員Connie宣讀了一份聲明,聲明中介紹了法輪功以"真善忍"宇宙特性指導修煉,給社會道德,給個人身心所帶來的巨大益處;重申了我們不參與政治,不反對政府,沒有有形組織結構,不收錢財,煉功自願的原則。聲明還呼籲中國政府以事實為重,停止對法輪功的鎮壓,取消對法輪功創始人的通緝,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並呼籲國際社會以及善良的人們進一步給予幫助,使中國政府以對話方式和平解決法輪功問題。另有四位曾回大陸並遭逮捕,關押,甚至拷打的學員向記者講述了他們回國的遭遇。整個新聞發布會在莊嚴祥和的氣氛中進行。會後,記者們還單獨採訪了在場的許多學員,進行了深入的交談。

    下午三時許,繼新聞發布會後,與會的約三百名學員進行了弘法步行及集體煉功。步行從會場的COPLEY SQUARE開始,沿波士頓市區的主要街道Huntington Ave.及Boylston Street一圈,最後回到會場。途中在繁華的市中心街道進行了四次大型集體煉功,吸引了不少行人及遊客,他們被學員們優美的動作和祥和的煉功音樂所吸引,紛紛駐足觀望,學員們便抓緊時機向他們弘法、徵集簽名。一路上,寫有"法輪大法","正法正道","真善忍"等的橫幅被學員高高舉起,給行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優美的"普度","濟世"音樂,更是使我們這一行隊伍別具一格。十來名警察開著警車和摩托車為我們護行,大家井然有序,輕鬆愉快地完成了這次弘法步行及集體煉功。活動結束後,我們還給執勤的十一位警察每人一份裝有錄像帶及小冊子的弘法資料,他們很高興地接受了。

    回到會場,已是華燈初照。還沒有回去的外地學員與波士頓學員一起,又進行了自由的小組交流,直到晚上九點多鐘。

    2000年波士頓心得交流會在大家的共同參與下圓滿結束。

    2000年波士頓法會會場
    (The Westin Copley Place Boston)
    法會前的集體煉功英語學員小組交流


    瑞典、新加坡學員分別到中國駐當地使館請願

    【明慧網2000年1月6日】瑞典學員使館請願

    1999年12月29日,瑞典的大法修煉者聚集在斯德哥爾摩的中國大使館前向中國的代表者們展現了法輪大法修煉者是和平,善良的人群。在我們當中有一位帶著嬰兒的母親。我們舉著兩面旗幟,一面是寫有「法輪功」的大幅橫幅,另一面用中瑞兩種文字寫著「真善忍」。

    在做完前四套動功之後的休息期間,我們想遞交一封呼籲信給中國政府,表達我們對李昌,王治文,紀烈武及姚潔等遭到不公正判決的關注,呼籲中國政府停止對中國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使館官員拒絕接收這封信,讓我們直接郵寄給中國。他們沒有說明任何拒收的理由。

    我們繼續在大使館前煉完靜功,爾後清理了場地,轉往市中心的廣場向公眾展示法輪功動作並向人們弘法。我們希望所有的中國大法弟子知道,在目前大法修煉艱難的時刻我們的心始終與他們在一起。(2000年1月4日瑞典學員供稿)


    新加坡學員到中國使館遞信

    部份新加坡學員在獲悉法輪功學員李昌等四人被以不公正的理由判刑之事後,於12月30日前往中國駐新加坡大使館準備遞交一封給中國大使的信函,表達對此事的關注。希望中國政府能夠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不公正的審判,與法輪功和平對話,儘快解決目前的危機。

    但使館門衛告訴學員"大使不在",在門衛與使館內部聯絡以後,學員被告知只可以與一位領事聯絡,可當學員與該領事聯絡了有10分鐘之後,得到的答案是沒有時間,不能接。

    最後學員把信放到使館門外的信箱裏。在場的外國記者對全過程進行了採訪。

    (2000年1月4日新加坡學員供稿)


    助師助法 做而無求

    深圳被捕經歷與感受(二)
    文/美國舊金山灣區大法弟子 黃雲

    【明慧網2000年1月6日】 (三) 為法坐牢心中樂 獄中弘法不忘修

    我們的護照與綠卡都被沒收了,說是讓我們下午去公安福田分局去領取。下午到分局後卻又被留住問話,還被迫看誣蔑與歪曲師父的光碟,整個下午就這樣非常無聊。到晚飯時分,公安先宣布了對兩名香港學員陳先生與陳太太處理決定:回鄉證吊銷,人驅逐出境;我們則被立即送去福田看守所。在看守所公安宣布了對我們的處理:兩名深圳學員孔樊傑(音)、易露被處以刑事拘留(即無定期關押直至被判刑);我們三個美國學員以擾亂社會秩序為由拘留十五天。

    我們不承認這個罪名,在朋友家聚會交流學法心得,何以擾亂社會秩序?公安說進去再說,60天以內找公安局上訴。公安局抓了人,再向公安局上訴,在國內現在誰敢為法輪功學員說話?公民權利根本得不到保證。然而,人要修煉,要返本歸真,修煉是上天賦予的神聖權利。

    福田看守所位於西面山腰裏,水泥高牆上面鐵網圍著,還有高高的崗哨。裏面關押著一千多個囚犯。這種地方以前只是在電影裏見過,一輩子都不會想要來這裏。但我們大法弟子不是壞人,是天地之間堂堂正正的修煉人,今天為修宇宙大法而被關進來,心裏並不感到害怕,反而是平靜又樂觀的。歷經磨難的修煉生活是一個大法弟子所心甘情願的。這是大法給予我們的善良與無畏的力量啊!

    我前三天被關在南三倉,倉內一張硬硬的通鋪佔了差不多一半地方,共十二人擠著睡,不能側臥或翻身。兩人合一張被,角落處圍著一個一米見方的地方,裏面是一個水龍頭和一個便坑。不能穿鞋襪,再冷赤腳穿拖鞋。關進來的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因偷、騙、打架、吸毒等。一聽說來了個法輪功學員,大家都對我很尊重和友好,問這問那的。還馬上告訴我隔壁也有一個被叫做大法弟子的學員。後來我就向他們弘法,講做好人的道理。這些人聽說了做壞事要失德反而害自己時,就明白了出去後要做好人。有個吸毒青年,原來他母親學過法輪功,他以前也讀過"轉法輪",覺得太玄不信。他被毒癮折磨得睡不著,下半夜我就起來和他交流自己對法的理解。他表示出去後回家好好看看大法書。還有兩人也是表示出去要找大法書學。我想到師父真是慈悲無比,一再給有緣人認識法的機會。

    在獄中忙著幹活如打掃衛生和其他雜活等,冰冷的水裏赤著腳,真的幹起活來也就不覺得冷了,這正好去我的懶惰心。其他人說伙食差,我也不覺得太難吃,吃飽就行。獄中最難過的是讀不了大法書,隨身帶的一本"轉法輪"在進來時已經藏在行李包裏了。臨行時想到可能要被捕,一路上趕緊背"洪吟"。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記得最牢的是第一首"苦其心志"。詩中有二句是:"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心性關果然來了。有一 天去山上豬圈劈柴,正巧運來幾桶泔腳剩食,要倒入豬食缸中,桶很沉,油膩膩的不好抬,不小心泔水潑在衣褲和腳上,惡臭難擋,心中不由難過與委屈起來。但想起師父經文"真修"中的話:"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師父為我們修煉承擔了那麼多苦,而我連這點還受不了嗎?心中真是慚愧。

    第四天我被調入南四倉,只有四、五個人,多幹點活,但條件較好,倉門也不鎖。看管我們的人也是在裏面服刑犯人,對大法弟子很同情,有一個已經讀了"轉法輪",覺得好,曾經和以前進來的一個弟子討論了三個晚上,很敬佩大法弟子的人品。當然又是一個有緣人。同倉裏被稱做大法弟子的學員叫何鏡如,是惠東縣一個園藝工人,去天安門拉"法輪大法是正法"橫幅而被拘留。後來又調進來一位大法弟子叫孫軍良,新婚不到半年,與妻子一起去北京上訪被遣回關押,妻子被關在羅湖看守所。他們都因為法輪功上訪而丟了工作。我們三人在一起就經常背師父"洪吟"中的詩。也向其他兩個倉友弘法,那兩人都愛聽修煉的事情,出去時表示要找"轉法輪"看,要學。

    經常碰到看守所裏的幹警和犯人問我:"出去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就笑著回答:"煉!"他們也笑了,但往往不理解。這幾個月與法輪功學員接觸最多的是公安幹警,法輪功學員的善良與無畏給他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們覺得抓了這麼多好人進來,也覺得彆扭,但是政府的命令不得不執行。

    趙晨與封莉莉被關在女倉。談起她們的經歷更是感人。這裏只是簡述一下。她們剛一進倉時,倉頭大姐就喊道:"法輪功。"對趙晨說:"以後就叫你法輪功2O號。"對封莉莉說:"你是法輪功21號。"不難猜到,在這個倉裏已經關押了2O名之多的法輪功女學員。倉頭大姐與全倉女犯的熱情與尊重,使她們開始還有點緊張戒備的情緒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法輪功O號是戴英,她是深圳市輔導總站的副站長李健輝的太太。大約二月前她剛進來時可沒有這樣的待遇,她被脫了褲子毒打,腿股部位被打得紫黑,路都走不了。現在李健輝仍被關在看守所等待判刑,戴英被釋放在外打工,照顧獄中的丈夫。還有深圳學員於輝進來時為了保護大法書不被奪走,被連打了五記耳光,易露也被狠打了一記耳光。但易露告訴我說奇怪的是她當時不覺得疼,心中有為大法的正念是非常重要的。後來,法輪功學員的善良表現使看守人員改善了態度,我們後來的學員沒有被打,是和先來的學員的表現分不開的。

    女倉被關的很多是白粉妹(吸毒)和賣淫女,有些年紀很小,還帶著天真與無知。她們就循循開導這些人得法。趙晨與封莉莉都說,自己吃些苦還不覺得甚麼,看到她們在獄中能得大法,就要流淚。全倉的人都被大法的慈悲所深深感化,紛紛表示出去後就去學法輪功。有一天倉頭大姐一早起來就向大家宣布說:"從今天起我要用真善忍來管倉。"後來一個女孩更表示:"出去以後再也不會賣淫了。如果再被關進來,那一定是為了學煉法輪功!" (待續)


    我的中國之行

    與中國的法輪大法弟子在一起
    文/科州法輪大法學員 唐健

    【明慧網2000年1月6日】 向公司請了兩週的假,11月22日清晨,告別了女兒,給先生留下了一封信,便去了丹佛機場。這次中國之行醞釀了很久,可最後的決定卻是三天前下的。因為我明白,也許不是兩週,而是幾個月或幾年才能回來了。

    每天從計算機網絡上關注著中國形勢的發展,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步步升級,千千萬萬法輪大法弟子前仆後繼地冒死進諫,勸說政府取銷錯誤的決定,不要給人民和民族再次帶來災難。每天讀著大法弟子們可歌可泣的故事,我都會忍不住淚流滿面,我越來越感到我應該和中國的大法弟子們在一起,我要把大法弟子的故事告訴更多的人們,讓世界上所有的善良的人了解法輪大法。

    1997年初我第一次從計算機網絡上偶然讀到李洪志老師的《轉法輪》,那真是如獲至寶,《轉法輪》解答了我心中所有對宇宙和人生的疑問。我曾涉獵哲學,研究特異功能,煉氣功,出入於宗教,苦苦探索,可始終不知開啟這一切的鑰匙在哪裏,茫茫天地不知何為歸途。修煉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和境界的不斷提高,使我越來越堅信法輪大法是真正的能讓人修煉圓滿、成為無私無我的正覺的正法,是人類從來沒有得到過的宇宙大法。

    飛機剛剛降落到北京機場,大霧驟起,並且越來越濃,飛機只好停在了跑道中間。空姐告知,如果晚三分鐘降落便只好飛上海去了。我想這不是偶然的,我來這裏不容易。早我三週回國的另一名學員已等在那裏,她告訴我在廣州有法會,我可以見到很多從各地來的學員。於是第二天我們坐火車趕到了廣州。

    在廣州郊區的一棟居民住宅樓裏,我見到了三十多位同修。這是一個在五樓的一廳三室的公寓,沒有任何家具,學員都坐在地上,地上鋪著棉被。當我們一進門,學員們都起身相迎,熱情問候,大法弟子特有的祥和、謙恭讓我感到很溫暖。交談中得知學員們都是突破層層障礙從各地趕來的,還有從澳大利亞和瑞典來的弟子。他們已在11月18日陸續聚集在此。每人都寫下了自己的修煉體會,互相交流,共同提高。幾天來他們基本上不出門,以免引起警方注意和干擾鄰居。

    一位從石家莊來的女學員過來坐在我的對面交談。她的語氣平和、透出極其純淨的心態,看得出是修得很好的弟子。她說,師父留下的大法在人間的弘傳形式是集體煉功、集體學法和法會,我們必須保持,希望我們這次法會能帶動全國其它地區的學員起來維護這個形式。從瑞典來的是位白人學員,她已經修煉五年,她說,一些瑞典弟子每年都要來中國一趟,與中國學員交流,他們叫回娘家,特別是要回長春--師父開始傳功的地方。越來越多的瑞典人開始認識法輪大法,白人弟子比中國弟子多。

    半夜後我們熄燈就寢。我和幾位女學員睡在最裏面的一間臥室,很擠,剛好能睡下。男學員們睡在客廳。睡下不到一個小時,忽然聽到激烈的敲門聲和吼叫聲。一位弟子平靜地說:「肯定是警察。」我們沒有驚慌,走進了客廳。很多警察衝了進來,不停地叫道「不許動,坐下!」。學員們問:「我們犯了甚麼法,你們為甚麼闖進來?」警察不予答理,也不出示任何搜查拘捕證。學員不服,警察便動武了。拳頭落在了學員們的頭上、身上,有一學員被四五個警察圍著打,有一學員被打倒在地,卷曲著,痛得頭上直冒汗。警察毆打澳洲學員時,兩名學員用身體去保護。有兩名學員被警察粗暴地拖到樓下。自始至終學員們沒有還手,體現了大法弟子的大忍之心。這時我看見幾位男學員坐在那裏流淚了,為不能開完法會,為無法通知住在其它地方的學員。

    警察用手銬將我們倆倆銬在一起,強行帶到樓下。我剛好和一位操四川口音的小個子老人銬在一起。我告訴他我也是四川人,他說這是緣份。警察開始搜查我們的東西,凡是大法書和資料都沒收,澳洲學員帶來的幾十本大法書也被搶走,一些私人物品也未能倖免。一個警察搜我的旅行包時,發現了我帶來的兩本大法書,便拿了出來。我要求他還我,他答道,等會再說。上車後果然將書還給了我,我很高興,看來他善心還在。這位四川老鄉的書被沒收了,很難過,於是我將《精進要旨》送給了他。他仔細地把書揣在了懷裏,衝我笑了笑。學員們都萬分珍惜大法書,因為我們知道這是宇宙大法。他說他姓潘,來自四川阿壩州,今年62歲,他一家老小五人相繼得法。他在修煉體會中寫到:「師父叫我們做個好人,我家6-7歲(各一個)的小孫都能做到,比如同學打他不還手,拿走文具、甩了書包也不要回,不告老師,大法能改變人,磨煉人,真好!」樸實的語言,真實的感受。

    警車把我們帶到了天河看守所,警察先叫我們坐在食堂的地上,然後一個一個地被叫出去審訊。我曾經聽到有不斷的打人聲。後來得知有學員被警察打。有一個學員警察每問一個問題就打他一個嘴巴,並且強行他半蹲(這種處刑叫無形蹲)達一個半小時。快天亮時我被叫去審訊。警察問我為甚麼法輪功禁止了還要煉,我告訴他,法輪大法使千百萬人擺脫了疾病的折磨,這是有目共睹的,法輪大法教人修心向善,使千百萬人道德回升,這也是人所周知的,這是萬古難遇的大法,無論誰禁止,我都會煉的。他問我為甚麼來中國,我說看到中國政府顛倒是非,混淆黑白,誣陷大法,我是中國公民,有義務來澄清事實,我關心中國的大法弟子,我要來看看他們的狀況。我告訴他,其實當人們看到了真理,明白了生命的意義的時候,無論你怎麼抓、怎麼打、怎麼押,他們都不會回頭的。這位警察嘆息道,我們也是聽命令,不得不這樣做的。最後他竟問我:「像我這樣的人也能煉法輪功嗎?」我說當然能,我們的師父慈悲於所有的人,珍惜這機緣吧。我建議他先找本《轉法輪》看。

    審訊完,我們三十六人被關進了二樓上三間空無一物的拘留室。我們決定絕食絕水,要求他們歸還大法書,放我們出去,因為我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我很慶幸沒有將我們分別關押,還有機會與這些弟子們在一起交流。交流中我聽到了不少動人的修煉故事。大法弟子用他們的真修實踐,從人間做好人開始,不斷昇華著境界,不斷地證悟師父傳出的法理「真、善、忍」在不同層次中的真實體現,他們珍惜大法就像珍惜自己的生命。當法輪大法在人間蒙難,當師父在人間受辱,當學員被抓,他們站了出來,以自己的親身體會,告訴世人法輪大法的殊勝,以自己的生命,維護大法的尊嚴。

    山東的一位學員給我們講述了她在北京見到的一位安徽女醫生的故事。這位安徽學員四十多歲,準備來北京上訪,剛購買了火車票,還沒上車,票和所的行李都被偷了。身無分文,她便決定沿著鐵路走到北京。兩千多里路啊,而且經過的大都是荒無人煙的地方。她渴了便喝路邊水塘的水,睏了便躺在路邊睡一覺,基本上不吃東西,若見有人家,便去要點吃的。歷盡各種艱難,經受各種考驗,走了二十四天來到北京,平均每天走100里。到北京幾小時後見到了其他弟子,她剛把自己的故事講完,警察就把她和其他弟子一起抓走了。

    一位大連學員的故事也讓我感動。一次公安們到她家來抓她,聽到公安問她父母她在哪,她不慌不忙地從他們的眼皮下走出了家門,來到北京後卻被抓了。管教用電棍電她和另外的功友兩個多小時,她們沒有發出一聲喊叫,只聽到電棍的唰唰聲和聞到皮肉燒焦的味道。雖然管教電她們,她們一點不恨管教,還經常幫他們洗衣服,善意向他們弘法,管教說我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她曾絕食九天絕水六天,最後將她放了。一出來她便又來到廣州參加法會。

    我們絕食絕水已兩天,我沒有任何身體不適的感覺,大多數弟子也一樣。聽那位大連弟子說,她認識的一個學員絕食了13天,最後走出了監獄,安然無恙。還有人聽說最長的絕食了19天。法輪大法在真修弟子身上反映出的各種奇蹟,也足以讓世人震驚。只有一個瘦弱的二十歲左右的女孩開始說難受,閉著眼埋著頭坐著。下午時,她突然抬起了頭,非常精神地對我們說:「我好了。」我們都知道她剛才在消業,修煉中每個弟子都經歷過各種消業過程。

    看守所的醫生偶爾來觀望一下,她不相信法輪功在治病上的神奇。一位河南女學員對醫生說:三年前我是單位裏有名的病號,有心臟病、關節炎和乙肝,中西醫都看過,各種土方也用過,但病還是一天比一天重,甚至有段時間半年不能上班。煉法輪功後很快病都好了,現在我一身輕。我們很多人在煉法輪功前都有各種病,現在都好了,我們都是親身體驗實踐過來的,要我們不相信法輪功,怎麼可能?

    下午看守們叫我們去照像,我們說我們不是犯人,不照。於是他們來拉人。一個看守抓住那個瘦弱女孩的衣服,像提小雞一樣往外拖,並喊「我打死你。」女孩大叫,我們圍了過去,叫他放人,他才鬆手。為了不讓他們各個擊破,我們都坐在了一個拘留室內。最後他們只好放棄了照像。晚上,看守說要給我們換個地方,要我們先出去,我們知道他們要處置我們了。這時澳洲學員要求見澳大利亞駐廣州領事,在不見到領事之前不走,因為他們感到他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廣州公安局負責涉外的人來了,幾經交涉,他同意去給領事打電話,可是一去不歸。看守所的警察最後拳打腳踢地將澳洲學員和我們拉了出去。他們把我們拖到樓下看守所的院子裏,命令我們蹲下,然後挨個叫到屋裏,進行徹底搜身。爾後把我們分別關進了各個牢房,與其他刑事犯在一起。

    我被關進六號倉,一進門便發現一名江西來的女學員已經在這裏了,另外還有六名女犯人。其中一人立即端著一碗稀飯走了過來,勸我吃下,她說這是布置給她們的任務,若不完成,她們會受懲罰的。我說我會告訴看守,是我堅持不吃的,與他人無關。不一會管女倉的所長來了,他問吃沒有,並威脅說不吃就灌鹽水。同倉的人都告訴我灌鹽水是很可怕的懲罰。剛好這時從其它倉傳來尖叫聲,她們說肯定是誰在被灌鹽水了。這位所長見我不吃,便去叫來四、五個男囚犯,其中一個提著可能是灌鹽水的用具,粗長的玻璃狀管子連著一些細軟管和其它的東西。我坐在靠牆邊的地上,所長走近我問為甚麼不吃,我說我沒有犯法,為甚麼抓進來,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見著拘捕證。他大怒,提起腳朝我右上胸狠恨踹來,並叫到:「你以為你是誰呀!」然後命令「給她灌鹽水!」

    幾個男囚過來把我抬到了靠門邊的地上,按倒在地,上了腳鐐。我感到有人用手將我鼻子捏住,無法出氣。接著一個很大的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裏,立刻嘴裏充滿了鹽水,由於無法呼吸,只好不停地吞進。這是很濃的鹽水,我的嗓子感到吞進的全是鹽顆粒,就像很多的鹽裏加了一點水。我想掙扎,可是手腳全部被按住,無法動彈。過了很長時間,我還聽見所長叫「多灌點」,我想他們再不放手我就會窒息而死了。持續了至少三、四分鐘,他們才停止。過了好長時間我才緩過氣來,真正體驗到了窒息而死可能是甚麼狀態。這時胃開始難受,想喝水,嗓子也說不出話來。同倉的人端來了稀飯,一口一口地餵我,可是沒多久吃下的全部吐了出來。然後又不停地喝水,不停地吐,滿身是鹽和髒物。小葉看到我被弄成這樣,忍不住坐在那裏哭。

    吐了很久,才感到好受一點,同倉的便扶我去水池邊洗一下。她們試圖把我的長褲脫下,可是我戴著腳鐐,很難脫,最後她們只好把我褲子撕爛。洗完後其中一人把她的裙子給我穿上了。弄完已是半夜三點多,她們說明天還得幹活,便去睡了。我又吐了幾次,也昏昏睡去。

    早晨八點鐘每人都得起來。我胃感到好些了,只是不停地想喝水,也只能沙啞著說話。漱洗完後,有人將要幹的活送進了倉裏,今天是做塑料花。幹活的時候與同倉的人聊了起來。她們說她們也想煉法輪功,只是得不到書。因為曾經有法輪功學員和她們關在一起,給她們介紹了法輪大法,她們覺得很好。自從知道法輪大法後,她們都變了,以前她們之間打架罵人是經常的事,現在都相處得都很和諧了,因為她們知道要做好人,要修心。昨晚她們那麼仔細地照顧我,還給我穿上她們自己的衣服,已經讓我感到了她們的善心。她們幾個曾經偷偷煉功,後來被發現,遭到痛打,倉長的屁股都被打腫了。她們說以前來的法輪功學員經常給她們講修煉故事,她們聽了都感動得哭。不管甚麼人,不管做了甚麼錯事,只要還有善心在,都會被法輪大法所震撼的。

    幹活幹到天黑,才有人進來把我腳鐐取下,我頓時感到輕鬆多了。又過了一會兒,看守叫我和小葉出去,我們丟下手中的活跟了出去。我們被叫上一輛警車,警車起動了,不知開往何方。我看看小葉,她很坦然。她二十四歲,已經修煉三年了,我看過她寫的修煉體會。她修煉前多病,儘管年齡不大,卻有嚴重的胃病和痔瘡,修煉後病好了。她曾被抓過幾次。有一次在北京,晚上警察找到了她和一些學員學法的地方,當時她想我不能就這樣被抓了,便從一個窗口跳了下去,也沒想到底有多高,她說只感到輕飄飄地下去了。後來有人告訴她窗口離地面有四米多,可是她一點皮也沒擦破。她不多言語,看起來溫文爾雅,可卻是那麼勇敢,面對審訊她的態度兇狠的警察,她總是和顏悅色,善心相對。

    原來又要對我們進行審訊了,我們被帶到越秀區公安分局。兩、三小時的審訊後,終於給我們定了罪--「參加法輪功非法活動」,予以治安拘留15天。我要求打電話,但是被拒絕了,他們無視公民的權利,連申訴的機會都不給。爾後我們被送到越秀看守所。我和小葉分開了,我被關押在一個兩面透風的大倉裏,與其他因偷、騙、吸毒等而被收容的人在一起。我一直要求打電話,至少通知家人一聲,他們不同意。其他被拘留的人都可以打電話,唯有法輪功學員不能。

    在越秀看守所關押的第十天,成都公安局來人把我押送到了成都。我被帶到成都西郊一個派出所的置留辦公室裏,他們叫我坐在室內的一張椅子上等待他們的裁決,他們要重新審察。我不知他們還能收集甚麼「罪證」,僅僅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僅僅因為我來見了一下其他法輪功學員,就犯了法,就會被拘留,就可能會被判以更重的處罰。在這椅子上坐了兩天,終於等來了消息,他們決定放了我。他們說他們完全可以不讓我再回美國的,只是考慮到其他因素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回美國後我才知道,許多朋友為我出來幫了很多忙,甚至連科羅拉多州的議員也被驚動了。可是不知道其他弟子的命運將是如何,他們若被送回本地,那決不是拘留的問題了。那位山東女學員曾經對我說,如果她被送回家鄉,那將是至少兩年的勞教,因為她所認識的家鄉的學員已被這樣判了。我在返回美國的途中經過了北京,我想看一看那位關在我隔壁的北京學員是否被釋放了。我知道他手機的號碼,他的手機被收繳了,如果他出來了的話,他會接電話的。我從一個共用電話上撥了這個號碼,沒人接。奇怪的是我一放下電話,便有人打來問這是哪裏,不到半小時從遠處看有警車來到我打電話的地方。顯然他還被關著。

    雖然回到了美國,我的心還掛牽著國內的大法弟子們。他們的精神,他們的氣魄,他們的胸懷,感天動地泣鬼神。他們以自己的行動向世人展示了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信念,向人類展現了法輪大法的神聖與莊嚴。


    2000年1月6日大陸消息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 【1月4日北京消息】河南學員李福軍副教授被判四年徒刑

    據路透社1月3日北京報導,被中國政府定為非法的法輪功精神運動的一名負責人李福軍(譯音)被判入獄四年。新年以來,已有一百多名法輪功修習者被拘禁。

    37歲的李福軍是一位來自河南省中部的新鄉醫學院的副教授,成為自去年七月取締法輪功以來第十九個被判刑的法輪功負責人。

    該報導稱:上週四,李福軍被指控組織在天安門廣場的示威並認同不借助於醫療和藥物同樣可得到康復的說法。李福軍在十月份已被逮捕,法庭稱他在互聯網上發表的有關法輪功是如何治癒疾病的文章已造成了「極壞」的影響。為了避免宗教迫害而招致國際社會的譴責,中國把5,000多名法輪功信眾投入勞教所--該刑罰無需經法庭審判。四位主要負責人上個月被判刑,最重的長達18年。還有四個負責人於十一月在海南省被判12年徒刑。

    報導最後指出,法輪功創始人已經澄清了法輪功是非政治性的,對共產黨不構成任何威脅。(2000年1月5日摘譯)


    【1月5日大陸消息】天安門廣場上的學員與警察

    有位老年學員在廣場被抓後,警察跟她講:我是不打你們的,我不會把德給你們。警察問她:「你的家在哪裏?」她只說:「在宇宙中」,警察無奈只好問:「那你常人的家在哪裏?」
    一些學員因一直不說自己是哪來的,警察就打他們,警察打累了,停下來說:「我把德都給你們了,你們怎麼還不說?」大法弟子聽到這兒都笑了。


    【元月5日大陸消息】成都施行連帶責任制壓制法輪功學員

    成都市各單位和居委會已把管制法輪功學員的工作落實到班組、鄰居和親屬,凡是出現赴京上訪和"聚集",親屬、鄰居和所在班組成員都要負連帶責任。成都市環保局某處長因其妻子上北京向中央反映法輪功事實真相而被免職,綿陽市某民主黨派負責人因其妻子赴京而被免職。一些官員也因對法輪功學員管制不力被停職或撤職。
    法輪功學員張艾黎女士,僅因在轉化學習班上看《轉法輪》,被公安拘捕。張亞群女士赴京上訪被拘釋放後,在王凱家看《耶穌轉》(此事已在給安南秘書長信中提及),被判勞教一年半。王凱、王仕林等學員也因被拘留釋放後赴京上訪,被判處勞改或勞教……張惠芳女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並未上訪或"串聯"),被單位開除黨籍、開除公職,並沒收住房後,安排在派出所附近監視居住。


    【1月5日北京消息】傳精神病院給法輪功學員注射肌肉萎縮藥物

    據悉,國內有一批同修在不通知單位家屬的情況下,由公安局送往精神病院,有的甚至被注射了某種可以導致肌肉萎縮(神經)的藥,只用2針即達到效果。

    從天安門抓住的學員,強行拉上警車,警察把車子的窗簾拉上,便開始毆打。可能我腦袋業力大,師父法身安排警察輪流打我的腦袋,搧嘴巴,把我腦袋當拳擊袋用;當時警察也說了:這是給你消業,你要謝謝我。我自然會說謝謝。只可惜警察不知道打我時,我是不疼的,而且剛一開始打我,我的體感一下就出現了原來修煉狀態最好時才出現的……在送進天安門地區分局後的學員,如果不說出原籍後,就被雙手反扣(手臂是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有報導。只是現在,警察用的不是手銬而是拇指銬了,光扣上拇指,其痛苦更大。)在酷刑拷打後很多學員仍回答是

    問:從哪裏來?
    答:從宇宙中來,從天上來。
    問:叫甚麼名字?
    答:真善忍

    凡是不說原籍和原籍公安局(安徽等地就是沒有來接的)在24小時內沒有來接的,就被送往北京通縣的一個大型拘留所裏,凡是不說原籍的不給飯吃。也有很多學員被送回原籍拘留後又來了。

    地方上好像已經有規定:1次上訪監護教育,2次或3次的刑事拘留、勞教或送精神病院;以達到地方無人上訪的局勢。

    (有警察對上訪的學員說:在家煉沒人管的。有的領導說國家保證信仰自由,在家煉沒人管,但上訪就不行。有的領導也認識到國家的政策有錯誤了,甚至是違反憲法的;但說現在為了安定,國家也沒辦法,只好如此,就先不要上訪了,等等看吧。)


    我在天安門廣場的見聞

    【明慧網2000年1月6日】 「法輪大法」在國內被政府定為「邪教」組織後,國內的大部份弟子並沒有停止實修及各種護法活動。為了向政府說明情況,力爭把國內的修煉環境正過來,無數個大法弟子自願地從全國各地陸續地到了北京,希望能在國家的信訪機關得到一個合法的機會,向政府說清我們大法的真實情況及修煉體會。

    十二月二十日,我和媽媽、姐姐也抱著這個目的來到了北京。開始尋找信訪局,但是國家信訪局也不知何時已被悄悄搬了家,經過4個多小時的尋找,終於在一個很難找尋的地方找到國家信訪機關。但遺憾的是不需我們開口,他們便知我們為何而來。便由警察把我們拒之門外,無法上訪,無法被接見。然而我們卻遇到了來自全國各地的上訪功友:有來自瀋陽、太原、盤錦;山西榆社縣、通化;江蘇吳江、崑山、蘇州等地數十人。由於經過多天的等待信訪局不予接待,為此我們只能尋找其他途徑。我們開始走向了天安門廣場。

    天安門廣場到處布滿了便衣警察,只要見到他們認為的「可疑」對像,便會上前盤問:「法輪功是不是邪教?」「你們是否是來盤腿的?」「你們不是講真善忍,要說真話嗎?」等等。然後只要一露真話,可以確認是法輪功功友,立即就被從旁邊開來的警車悄悄地帶走了。而其他周圍的人還根本無法覺察得到在1-2分鐘之內所已發生的事情。在盤問中有人問便衣:「你們怎麼這樣提問的?」他們的回答是:「上面就是如此安排的!」確實在廣場的周圍就是如此安排了無數的便衣警察和警車,也就這樣無數個功友被他們帶走,我媽媽也就是這樣在廣場上失蹤了。

    當然,除了在天安門廣場,在去北京的途中火車上,車站等地均布滿了便衣警察。他們可以隨時抽查身份證,只要發現幾人來自同一地方就會上前盤問,會被當場帶走押回原地。因為我們的另三位功友就是這樣,因為回答了「我們都是好人啊!」而被抓的。儘管如此,我們的功友們悟到:善的力量是偉大的,只要有正念,做任何事情都是對的。雖說已大多是幾進幾出了,但只有一個信念:法不正過來,我們就不回家!終於在12月27日10點50分左右,我們的幾位功友在天安門廣場拉開了自製的「法輪大法」橫幅,然後就在拉開的一瞬間,幾位便衣就立即衝了上來,一方面從旗幟中間撲上來拉下,另一方面同時把幾位拉旗幟的功友壓倒在地,然後立即又被帶上了警車。幾分鐘之內又恢復了一切。我的姐姐也就在此時同時被抓的。

    為了維護大法,我們已作好了被抓、被打、被判刑的準備。我們又繼續趕製了多面功旗,準備在廣場同時相繼拉開,哪怕是每面旗幟僅能堅持拉開1-2秒鐘!至少也能向世人展示我們還在堅持修煉,大法是不容誣蔑的。

    下面我還想把一位功友的親眼所見及親身體會講給大家:
    一位女功友在關進監獄後,堅持晚上煉功。但同屋的犯人不讓煉,她把大法記在心中,時時刻刻為別人著想,把洗臉洗腳水主動讓給別人,自己卻半月沒洗過。在她的善舉下,別人被感動了,也能理解她了,並且讓她堅持煉功了。臨出來時這位功友說:「我還會來的!」那些犯人說:「你別來了,我們知道你是好人!」

    一名中國學員 2000年1月4日


    「4.25」至今的一點體會和經歷

    【明慧網2000年1月6日】 4.25的時候因為自己修煉的層次低,所以接收不到護法的信息。7.22時,一聽到消息馬上就坐不住了。知道常人在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作為大法弟子,我只是覺得有責任要求澄清真相。一開始是想寫一橫幅,上書「澄清事實真相,還法輪大法清白」,打著上街一直走到市政府。可是又一想,這算遊行,要經過有關部門批准,所以就改變了主意,馬上寫了上訪信,當天下午就送到了當地市政府,然後正常在外面煉功。到7月26日公安局派人直接到煉功點干預了,說公安部已下了通知,不得聚眾煉功,任何單位不得提供任何公共場所。再發現有人在外面煉功就拉去公安局拘留所了,接下來就只剩下我一人在外面煉功了。8月17日公安局以「擾亂社會治安罪」把我拘留了15天。在拘留所裏我當時表現很差,一開始還偷偷煉功,被看守發現責罵並監視後就不敢煉了。尤其是擔心惹惱他們15天後出不去。可心裏還為自己找了個理由:既然在這裏就遵守這裏的規定吧。恐懼心明顯的暴露出來了。出拘留所後不敢去外面煉功了,怕再抓進去就不止15天了,在家裏偷偷摸摸地煉。怕心使大法在自己這裏沒有了公正的位置。

    接下來常聽學員講,有很多弟子不斷去北京上訪,可是不管別人怎麼講,自己的心卻無動於衷。覺得自己上訪過了,也拘留過了,應該過關了吧?為私為我的心暴露出來了,一點愛惜大法的心都沒有,任由常人去辱罵,自己毫無任何行動。回過頭來看,當時之所以還敢去上訪,是因為還不知道是否會真的被抓,還沒預料到將有嚴峻的形勢,怕心被那種不顧後果的正義感所壓制。隨著大法磨難的開始,怕心暴露出來了,為私為我的心暴露出來了,卻又自己人為地掩蓋著,不願去碰,更不願去想,帶著這毫無慈悲眾生的骯髒的自私心理卻在企盼著圓滿的一天快點到來。就這樣不知悟地不向內修,拖著,僵持著。越是僵持,恩師為了暴露我們的魔性,去掉弟子的這些心,環境就越不好。10月27日大法被定為邪教。到此,我才真的坐不住了,同時對常人產生了一點憐憫之心:為了去掉我們的執著和業力,他們造下了越來越大的業。記得師父講過:「我告訴大家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是啊,正因為像我這樣拖著不想去各種不應有的執著心的弟子,才使他們造了更大的業,而大法和恩師為我們承受了更多...

    有的學員說,我們要符合常人狀態啊!是啊,我們可以有家庭,有工作,有錢...,可是我們卻不能有常人心啊!在壓力面前不敢說真話,怕失去工作,怕丟掉官職,怕家庭關係受影響,怕親友受牽連...。這一系列的怕不正是常人那狹隘自私的以我為基點的對情的執著和恐懼心的滋生嗎?再看看我們周圍的常人社會,即便是人命關天的橋樑,路基,壩基也不能倖免地被人們的私慾所侵蝕,粗製亂造,假冒偽劣更比比皆是,不顧他人的亂砍亂伐,破壞生態,水災旱災,種種天災人禍,種種假醜惡禁而不止,每個人不都在承受著嗎?究其原因,不正是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在隨波逐流嗎?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真正為社會負責,慈悲眾生,就不能去符合這個狀態,犧牲(放下)自我,以一顆善心去告訴人們真理。即使在不被理解,被罵,被抓,被打時仍能不屈不撓地以一顆無怨無恨的修煉人之心忍受自己所遇到的一切磨難,這才是真正的大忍之心。我想如果我們真正堅信著大法,從內心感受著大法,我們還有甚麼做不到的呢?而我們所承受的也只是自己應該而且能夠承受的而已。

    再從另一方面看,大法為宇宙眾生開創了不同的生存環境,其中包括人類。現在人類連給為其開創生存空間的大法都不要了,就像一個長在樹上的爛蘋果,它要離開大樹,它已不能也不配生存了,可現在還讓它存在,是因為還有很多弟子還需要這惡劣的環境去我們身上黑色業力與執著,排下來,變得純淨才能離開它。可是如果我們怕消業,怕痛苦,反過來還要維護它,讓執著和黑色的業力與其掛在一起,那麼重,你還怎麼昇華啊?難道最後你又被它侵蝕,隨它而去嗎?

    回想起前一段真是很慚愧,在拘留所裏不敢煉功,出來後不敢在外面煉功,甚麼「符合常人狀態」啊,甚麼「靜修」啊,甚麼「忍」啊!斷章取義地掩蓋著自己那一顆顆自私醜陋的難以放下的心。卻有為地想修成一潭死水,怎麼可能呢?!現在經過幾次的磨難,昇華,努力地放下自我,逐漸感受到了清淨美好的狀態。

    是啊,「真善忍」這宇宙法理不能堂堂正正在人間有其正確位置,而假醜惡卻橫行霸道,為甚麼?是因為我們自己做的不好,如果每位大法弟子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按照師父所留下的修煉形式:集體煉功,集體學法,召開法會,以各種形式維護法,無論遇到任何磨難均不改變,那我想周圍的環境一定會發生巨變。

    不經過烈火的錘煉又怎麼能變成真金?不挺出骯髒的污泥又怎麼能顯出蓮花的聖潔?同修啊,「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讓我們以恩師這句話共勉,儘快利用這個寶貴的環境精進吧!

    ( 大陸弟子 千僖年元月6日晨)


    致朱總理江主席的公開信

    【明慧網2000年1月6日】煩請轉交

    朱總理並江總書記:
    你們好!

    我是一名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知道你們看到這句話可能會生氣,但請相信我決不是來惹你們生氣的,我是十分誠懇而又迫切地想跟你們說一說我的心裏話,希望你們能夠平心靜氣的讀完這封信。如果真的徹底對政府失望了,我就不想再向你們反映問題了。

    我是一名國家機關的幹部,7月22日以後被告知不能再煉法輪功,並且還要說法輪功的壞話,否則輕則批判、重則開除。可自己在法輪大法的修煉中身心確實都得到了很多好處,難道政府要強迫人說假話嗎?做人不能沒有良心,從我自身的實踐中,我深深體會到了法輪大法對於人身體健康和道德昇華是有強大作用的,這一點千千萬萬的修煉者可以作證,這是一個抹殺不了的事實。即使有人被迫說了謊話,心裏也是不服的,而且國家希望本國的人民都是說謊的人嗎?正因為如此,在強大的政治壓力下還是有這麼多人始終不肯放棄法輪大法的修煉。

    以我的理解,你們應當是知道法輪功的好處的,只是怕影響國家的穩定才作出取締的決定,而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誤會。試想,如果法輪功真有政治目的,會是現在這樣一個局面嗎?這麼鎮壓,還是不斷地有人在上訪、申訴,以致被下崗、開除、拘禁、判刑、毒打,如有政治目的,現在應該「保存實力」以便今後「東山再起」啊!然而修煉者牢記師父"不要參與政治"的告誡,這些人真的只是想向各級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決不是與政府對抗。再試想一下7月22日以來李洪志老師的所作所為,如真有政治目的,會這樣對待如此不公的待遇嗎?一個國家真修向善、助人為樂、不計得失的人再多,也不會影響當權者的統治的,相反只會使政權更加穩固。請三思。
    現在社會上很多人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傻,面對商品經濟大潮,大家都在拼命撈錢、撈權,為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地鑽營,竟然還有人要做「為別人多考慮的好人」,而且國家不讓做還不願意,哪怕犧牲了工作、地位,甚至自由也還要堅持,真是傻到極點了!不知你們聽了這話有何感想?政府到底希望她的人民是甚麼樣的人呢?

    肺腑之言,誠請中央領導明察!

    一名大陸法輪功學員
    2000年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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