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1999年09月20日 星期一 全部文章 大學教授因煉法輪功被折磨得不省人事 大連大法弟子獄中遭遇記實(附「刑具」圖形) 新西蘭之行 我要做個好樣的 給功友寫的一封信 -------------------------------------------------------------------------------------------------------- 大學教授因煉法輪功被折磨得不省人事 【明慧網1999年9月20日】 朱航,女,大連市理工大學人文社會科學系的一名副教授。因為在外煉功被抓,在看守所裏受盡了各種非人折磨。由於被「地牢」 銬住,不讓上廁所又不想麻煩其他學員餵飯,再加上考慮其他學員也是飢一頓飽一頓的,只好絕食。已七天七夜沒吃東西。後來監獄方面擔心出人命才由幾個警察強行把住她用匙翹她的嘴,把她的右嘴角都劃傷了多處。後來找了根管子從鼻子裏往裏輸液。被他們折磨得不省人事,昨天(9/17)送入大連市第二人民醫院。 目前她的左腳腫得像個大饅頭,比正常的人腳大了一倍,右腳雖然沒有腫得那麼厲害,也有很多傷。目前她連開口說話都相當困難。 她表示願意公開自己的一切,並接受西方媒體或人權組織採訪。 一位大學教授,只是因為煉法輪功,竟然遭受如此非人折磨,人心何存,天理何在! 希望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主持公道,制止中國大陸對法輪功弟子的迫害。 -------------------------------------------------------------------------------------------------------- 大連大法弟子獄中遭遇記實(附「刑具」圖形)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8月30日大連市部份弟子在外煉功,被拘留在大連市南關嶺姚家看守所。 弟子們受盡了磨難, 吃盡了苦頭,遭到了非人的待遇。他們的行為和經歷令天地為之動容,他們無愧為大法弟子。 開始被關在裏面的時候裏面有50多人,放出一批後裏面還有30多人。 其中有一天,他們在走廊上背論語,都被銬在走廊(走廊有200多米長)的窗欄上,一個窗戶上幾個人。他們大聲的背, 那裏的管教讓裏面的犯人(妓女)打,只聽到打人的聲音不絕,但是背論語的聲音始終迴響在監獄的走廊上,直到背完。有一名弟子背論語,裏面的管教不允許她背,就命人打來膠帶紙封上她的嘴,封上一道後還可以背,又命令再封一道,還可以背,又命令再封一道,直到這個弟子背不出聲來了,管教心滿意足的走了。 這裏面有一名小弟子,在某學校讀書。這次因在外煉功被抓,現被釋放, 但已被學校開除,被父母帶回家去了。 以下是一些弟子受虐待的具體情況: 張曉紅, 女,於1999年8月30日在外煉功被抓,以"利用封建迷信擾亂社會治安" 為由被判拘留15天。在看守所內,9月9日因白天請求煉功(未被批准), 下工(指監獄裏犯人要幹的工作)後(晚9點下工)就被銬起來了。與另一犯人兩個人背靠著背,兩個手銬交叉在一起,從當晚9點左右直到第二天晚8點左右,在車間的木板上坐著,約整整24個小時,期間一切行動不能自理, 不允許睡覺,不允許上廁所,不能吃飯。9月10日晚8點左右解開後,又 把每個人單獨背著手銬上,讓躺在床上。只能半側身躺著, 又不能睡著, 一睡著手銬就會越來越緊,直到肉裏。這樣銬著直至9月14日約120個小時。 在此期間是由同室其它犯人餵著吃東西(窩窩頭、咸黃瓜)定量分配, 上廁所也必須有別人幫助才可以。9月14日上午9點左右改為在前面銬著, 這樣勉強好一點,直至15日被釋放。 孫蘭芳,女,在9月4日上午10點左右,因在囚室內煉功被戴上一種叫"地牢" 的刑具 。(據說是殺人犯或死刑犯才戴的刑具,圖二)直到7日下午1左右,共約 99個小時。 沙玉松,女,於9月4日中午11點左右,因在囚室內煉功被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 從11點左右直到第二天早8點。後因上工被改銬在另一囚室的窗欄上,直到下午4點左右。 看守所的所長見其很堅定,就對同室的其它犯人(妓女)施加壓力,如果哪一個囚室裏有戴手銬的(煉功即戴手銬),就不允許此室的所有犯人的親屬來探監,並揚言要加期處理。同室的犯人都哭著求她不要再煉了,並代其向所長保證不煉了才拿下手銬。9月9日後與張曉紅遭遇相同(兩人背靠著背銬著),直到11日下午2:00左右被釋放。 尹興琴,女,於1999年8月30日被抓,9月8日晚11點左右被戴上手銬,銬在走廊窗戶上。站到第二天晚8點左右,站了整整21個小時。9月9日晚改為兩人背靠背銬在一起到9月10日晚8點左右被分開。又改為單獨背著手銬著到14日早9點。解開後被要求上工幹活,晚9點下工後再接著被銬上,早上再被要求上工。直至15日中午被釋放。手上帶有明顯傷痕。 楊秀娟,女,於1999年8月30日被抓,9月4日上午10點左右因說要煉功(但還沒煉) 就被銬在囚室內的窗戶上站著,到5日下午4點左右約30小時。9月8日晚11點多, 說要煉功被戴上刑具"地牢" (圖一),在走廊的地磚上坐到9月9日晚8點。 在這期間因來了例假,但還一直坐在地上,褲子上透出了一大片,警察看見後仍不讓其更換衣服,並強迫她戴著刑具從一室走到九室,走慢一點也不行。 腳上立即被磨穿了一個窟窿(因刑具已太久沒有使用已生鏽了,並且腳上的圓是固定在鐵架上的,如果不能把腳放平就很磨)。10日晚8點左右被換上手銬直到被釋放。此弟子6天沒吃飯。 門吉庭,女,全家修煉法輪大法,女兒7月22日與他同機去北京後,至今末回。22日以來,民警平均每日去家裏一次,多次電話逼問,追查其女兒的下落。有時晚11點多還往家裏打電話。並安排了街道人員24小時監視其家人的行動,還有交接班。在逼問過程中態度惡劣,行為粗暴。 8月30日其兒子煉功被抓,管轄的高家村派出所警長劉鶴鵬來到家中,把家裏放在桌子下面的煉功用的坐墊約二、三十個,全部到離家不遠的路邊用火燒毀。 (下面就是被稱作「地牢」的刑具) 另附:大連公安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圖片見證 -------------------------------------------------------------------------------------------------------- 新西蘭之行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幾天的新西蘭弘法活動即將結束時,來自中國、瑞典、美國、日本、新加坡、台灣、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的學員聚在一起進行交流,千言萬語彙成兩個字: 「神聖」!此次行動真是很神聖。 這次弘法、護法活動剛一開始就已拉開了壯觀的一幕: 在走出來的學員中,有古稀之年73歲的老婆婆,她說:是這個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雖然師父各地講法,我因年邁不便都未去,但這次是護法,我一定要去,於是她說服了對她出入不放心的家人,毅然走了出來; 有的學員,夫妻帶上年僅一歲半的孩子,全家踏上了護法的旅程。通常講小孩換地方要哭要鬧的,而這小弟子跟著大人走南闖北,無論白天黑夜,一聲不響,有時還站在煉功的隊伍中,學著大人的動作一起煉功,好不神奇; 有的學員把正在吃奶的四個月大的嬰兒及六歲的兒子託給從未看過孩子的老父親照看,夫妻剛剛得法半年就加入了這神聖的護法行列; 還有的學員與不修煉的兒子、兒媳住在一起,她衝破家裏重重阻礙也走了出來; 還有邁著蹣跚步履的孕婦也走在這神聖的行程之中; 有的學員家中親人剛剛動過手術,她不得不抱歉地求得親人的理解; 有的學員說:以前師父講法我們跟著去,這次護法行動意義更加重大,我們一定要走出去。於是他們踏上了縱跨地球的神聖之旅,從地球的北端來到了南端。 還有的學員扔下三個年幼的孩子,衝破不修煉家人的重重阻力也走了出來了; 有的學員,修煉大法後扔掉了雙拐,但行動還不十分方便,為了表達護法的心聲,獨自一人漂洋過海地趕來了; 週末是做商店生意的最好機會,有對學員夫妻關了兩天的店門。 更有一位學員失業一年,臨上飛機前接到上班的電話,然而他毅然踏上了護法的路; 還有的學員在中國大陸如此嚴峻的環境下,不顧一切地也走了出來 …… 他們都生活在現實社會,難道他們不愛自己的孩子嗎?不愛自己的親人嗎?他們不知生意機會、工作機會的難得嗎?他們不願在家享受天倫之樂嗎?他們都知道,都願意,他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但是他們更知道他們是修煉人!他們都記住師父的話:「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他們都深深懂得我們不是參與政治,因為我們沒有任何個人的野心;我們更不是反對政府,因為我們把他們也當成眾生的一員。我們只是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利用常人表達心願的形式來向世人說明真相,也使更多有緣人了解法輪大法。 他們每個人都可以找到充足的理由不去,但他們都放下了自我,因為大法在他們的心目中的位置是至高無上的!一位不修煉的家人阻止我們的學員走出來時說:「……我看出讓你為法輪功掉腦袋你都去。」的確如此,「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捍衛大法,誓死不休!於是他們邁出了與人決裂的第一步。想想吧,我們國外弟子除此之外,還能為大法做些甚麼呢?我們不只想要從大法中得到,更願為大法付出。這如此難得的機會我們怎能錯過呢?法是與我們緊緊聯在一起的啊! 「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 」 -------------------------------------------------------------------------------------------------------- 我要做個好樣的 【明慧網1999年9月20日】李洪志老師曾說過大意如此的話:。。。不能強迫人家,說你必須做個好樣的,你得發自內心地想要做個好人才行。我就是因為發自內心的想要做個好樣的才修煉法輪大法的。 記得很小的時候,才幾歲,有一段時間臨睡前會忽然想到人有一天會死,便大大地惶恐起來,那種感覺就像真的觸摸到死亡一樣冰冷恐怖,好長一段時間我才擺脫了這可怕的感覺。 十七歲時,大約是因為開始不自覺地思索些甚麼的緣故吧,我開始越來越清晰地在心裏感到一種茫然和痛苦,開始問自己我為甚麼活著?我到底要幹甚麼?天上到底有沒有神明?從此我就常常在心裏喊問蒼天,請求他給我一個答案。 有一天不知從哪兒看到一句話,說是耶穌說過:人打你的左臉,你把右臉也給他打。我看後非常感動,彷彿看到了一顆博大、寬容的心,就想我信耶穌吧(我當時根本不懂得〝信〝的真實意義是甚麼)。我每晚念一遍同樣不知從哪兒看到的〝主禱文〝,從此再也沒看到過耶穌講的另外任何一句話,也沒有接觸到過任何一個信基督的人。我就這樣信了一陣子耶穌,漸漸地又把我的〝信仰〝放棄了。 後來我開始接觸到氣功,並參加了其中一種功法的練習。那時我認為練氣功就必然要重德,所有的功法都是有益身心的。我曾去某基地學第三部功法,看到那些工作人員相互妒忌,爭名奪利;學員們崇拜一個據說是功力很高的大師的高徒,只要他出現,人們就蜂擁而上,爭搶著他的一掌或一拳的垂顧。看到這一切,我只有在心裏一個勁兒地安慰自己:他們自己做的不好,大師還是好的。有一次〝高徒〝視察學員宿舍(平時他忙於到處治病救人,少於在基地露面),在我們宿舍門口站著,我和一個11歲的小姑娘正在玩,看見他了,誰也沒有反應,繼續玩,我還記得他當時訝異的表情。後來學了>我才明白,也不怪他,他肯定原本是個非常好的人,可是在塵世這個大染缸中又有幾個人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呢? 後來我又看了好多媽媽訂的氣功雜誌,才發現中國有那麼多的氣功大師,那麼多歷代單傳的高徒,每一種功法的介紹都神奇無比,讓人躍躍欲試。我還是相信所有的氣功都是有益身心的,可是我卻再也沒有興趣投入任何一種功法的修煉了。 這期間我還拜觀音菩薩。因為奶奶說爸爸是觀音菩薩送給他的孩子,所以老爸這個共產黨員、無神論者也喜歡觀音菩薩,還偷偷買了好幾尊觀音菩薩像擺在家裏。我從小愛看西遊記,從小就喜歡孫悟空和觀音菩薩(那時候還不懂得喜歡唐僧),在我的想像中,觀音菩薩穿著白色的衣衫,有著黑色的長長的頭髮,美麗無比。我在一本書上看到觀音菩薩的>,覺得很好,就把它背下來了。還經常跪在觀音菩薩像前祈禱,我對菩薩說我想做個好人,做個善良的人,我不喜歡我心裏那些不好的東西,那些自私、貪婪、顯示、妒忌等等等等,我祈求把它們通通克服掉!每次我都感覺自己變得很空很大很圓,那一刻心裏真是清淨極了。去寺院旅遊我甚麼佛、菩薩都拜,我知道佛、菩薩都是好,並且他們才不要人的錢呢,錢都是給和尚的,所以一般只有到偏僻的寺院或小廟我才往功德箱裏扔錢。 但奇怪的是我沒有一點機會看到一本佛教的書,也從來沒有想過去買一本這樣的書來看一看。我在學校有一個老鄉是寺院裏的居士,但我只是聽到皈依、居士這些名詞,根本沒想過它是怎麼回事。有一天老鄉借給我一本書,書上寫到:釋迦牟尼佛成佛之後說的第一句話是〝一切眾生皆具如來德相,皆因妄想執著......〝。我當時心頭大震,覺得釋迦牟尼佛真是太偉大,太了不起了!我非常欣喜我得到了一本好書,結果沒兩天老鄉堅持把書要回去了,我當時曾非常遺憾沒能把那本書看完。 那時我在一個熱鬧的城市裏讀書,這個城市裏有著太多的誘惑,讓我感到我的願望越來越難以實踐,內心充滿了矛盾的痛苦。那些到處充斥的花花綠綠:花花綠綠的商品,花花綠綠的服裝,花花綠綠的男女......我被這無所不在的花花綠綠淹沒了,感到再也無力抵抗。終於有一天我對自己說:也許我該去努力拼搏一番,贏得誘惑我的這一切,然後我才有可能超越。就這樣我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懸崖〝邊上。 沒幾天媽媽和妹妹來了,我們準備到處去玩玩,少不了又去那幾個有名的寺院和道觀。可是這次拜佛時我卻再也找不到那種清淨的感覺了,心裏亂七八糟一塌糊塗。從廟裏出來媽媽要去看望一個朋友,她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我剛上學時我們去過她家。她十五年前去外地一個朋友家玩了幾天,回來後就莫名其妙地大病一場,最後竟癱瘓了,經多方治療,又練了好幾種氣功,也只能勉強在家裏挪幾步。我們坐定後,隨便聊起來,媽媽說你身體如何?還練那種功嗎?還說我們剛從廟裏來。阿姨說:我現在煉法輪功,我的腿基本上好了,我們李洪志老師說了,現在的寺院很少有清淨的了,好多都是些邪的東西在上面。我一聽馬上覺得有道理,就是這樣。阿姨又說我這有李老師的講法錄音,你們聽聽吧?我和妹妹不置可否,媽媽向來都對新鮮事物感興趣,說行啊。老師一開口,我心想:又是個東北人。我記不得我聽見了兩句話還是三句話,反正我是莫名其妙地甜甜大睡起來,帶子完了,我也一下子醒了,只覺得睡了好美的一覺,一看妹妹也跟我一樣大睡了一場。 這是我生命中極其珍貴、可喜的一天,它是一個契機,引導我最終走上了無限光明的法輪大法修煉之路,我當時卻糊裏糊塗地沒有任何預感,只是暗暗地想:我要學這個法輪功。 媽媽和妹妹走後第二天我就去公園找法輪功,轉了半天看到一群人,剛煉完功,我知道這就是法輪功。一個婦女在教一些人動作,我一直在旁邊看著直到他們散去,我還記得那位婦女結束時對學功的人說:堅持下去,一定會圓滿的。第二天早上我直接奔那個地方去了,看到了一塊紅布,上面寫著中國法輪功,還有簡介,八大特點,說老實話,我那時根本看不進去甚麼八大特點,每個功法都有幾大特點,說的都挺玄,我已經看得麻木了。我站在別人後面跟著煉動作,這一伸手不得了,〝氣感〝強得很!我比劃過多種氣功動作,還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的〝氣感〝呢!當天就開始過心性關了,可我當時哪裏懂啊,氣恨、委屈得要死。 從此我天天去煉功點煉功,開始時如果早上沒醒來,就會聽到媽媽叫我的名字,或者是一聲汽車喇叭在耳邊猛地一響,反正我從來沒有過的非常容易地就堅持下來了,其實我那時更該說很樂意去煉功,因為有那麼多美妙的感受。當時煉功點早晚都是煉動作,還沒有組織學法,我基本上每天都去,都是跟在別的學員後面做動作。有一天正煉功時下雨了,大家都到圖書館後廊下坐下了,我乘機請輔導員教我第五套功法的動作,我自恃聰明,跟著比劃了兩遍自以為會了,就準備作罷,輔導員卻耐心地說你再多做幾遍,我好好看看。於是我學會了第五套功法。雨一直沒停,我就把墊著坐的塑料布頂在頭上,踩著積水,又唱又跑地回到了宿舍,不知道為甚麼心裏快樂極了。有一天我自己在宿舍打坐,坐了一會兒覺得腿也沒有了,身子、腦袋都沒有了,真的只剩下一點思維知道自己在煉功,腿一點也不疼,我心想這個功真好呵。 煉功約十天時,輔導員說:來書了,修訂本。我買了一本,一口氣看完了,覺得真好。尤其記得看到老師說〝。。。你將要和宇宙同齡。你再想想那東西,可有可無的,你往大了想想,那些東西都能過得去。〝我就覺得真是、真是,那一刻心裏真是覺得沒有甚麼放不下的。又過了十天,輔導員說:來書了,>。我又買了一本,這一看石破天驚。我在心裏呼喊著:蒼天啊!你終於沒有棄我,讓我找到正法,找到師父了!!!沒有任何阻礙的,我全身心地接受著大法無比慈悲的潤澤。長期以來一直苦苦思索的所有問題一下子豁然明瞭了,從此我成為了堅定的法輪大法修煉者。雖然在以後的修煉中,我曾多次對大法產生過質疑,也時常在腦子裏閃過動搖和懷疑的念頭,但我的心底從來都沒有真正地動搖過,我知道我修的是宇宙中最偉大的法,最正的法,我覺得自己太幸運、太幸福了。 我讀老師的書,聽老師的講法,常常是會心地歡笑,更多的則是感動和悔過的痛哭,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多淚水,這淚水清洗著我多生多劫以來陳積在心靈上的厚厚的塵埃,一點點地把我的純真本性顯露出來。我努力地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可是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好弟子,我光有修煉的心,卻沒能好好地按照師父在法中要求的去做好,沒能很好地用一個大法修煉者的高境界行為去證實大法、圓融大法。我知道我還有很多執著心要去,有很多業債要還,我要珍惜這個得之不易的人身,珍惜在這苦難人間的修煉環境,珍惜每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踏踏實實地修煉,真正地使自己昇華上去。 我要在心裏祈禱----師父!允許弟子做個好樣的! 一大法弟子 1999年9月20日 -------------------------------------------------------------------------------------------------------- 給功友寫的一封信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某功友:你好。 給你寫這封信心情很沉重。晚上看中央電視台新聞,又有二十個學員在聚會時被南昌警方逮捕,罪名是「非法聚集」。舉報他們的人,據說是所謂的「原法輪功練習者」。其實這和前幾日對我父母的傳訊是一樣的。當時的情況我還一直沒有和你講。 一天晚上,幾個弟子在某處相聚,談修煉體會,結果被6個人舉報。我們一看就知道,很多大法弟子的行動都在公安以及便衣(或居委會等)嚴密的監視之下(否則不會有6個人同時舉報)。緊接著,政府更加緊密注視法輪功的動靜。那天晚上有人傳假經文,其實就是一個極其陰險的陰謀。當時,一些弟子因此到我父母家聚會,大家就假經文的事情進行了討論。當他們在我父母家串門時,有人敲門,我家人開門後,那人往裏看了一眼,看清了客廳坐了幾個人後說走錯門了。10點多,來我家的人陸續離開。12點剛過,警察敲我父母家門,將我父母帶走。 他們將我的父母從凌晨起關了20多小時,沒有水,不讓吃飯。警察還4、5次毒打我父親。打我父親也就是問他都誰參加了頭天晚上的聚會,問聚會的內容。從警察問話的口氣判斷,他們對人數,和幾男幾女掌握的非常清楚,包括談話的內容似乎都略知一二。 現在北京對於外地人盤查非常地嚴,沒有證件的立即裝上車,據說拉到昌平的某個地方篩砂子,過幾天就裝上悶罐子車遣送回去。現在,政府對於法輪功的政策已經變了口氣,說有的地方在執行政策時太偏重「教育轉化、解脫」而忽略了「依法懲處」。所以政府對於法輪功的打壓實際上在進一步地升級,比如說「三個人以上的法輪功弟子在一起就是非法集會」。今天在南昌被逮捕的20個弟子,政府已經明確地說要「依法嚴懲」。 我心情很沉重也是因為替這20個弟子擔心。現在我父母都被警察嚴密監控,電話也被監聽。但這20個弟子……。 現在有些人在網上發表文章說要「走出來」。其實,我傾向於的「走出來」是心的走出來,跳出人的認識,而不是人「走出來」,不是走到天安門或甚麼地方去。老師在芝加哥講法時,也提到「政府對我們的情況非常了解」(不是原話)。現在大陸的狀態就是政府根本不想聽法輪功弟子在說甚麼,這點從政府領導去新西蘭開APEC會時對法輪功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其實,政府不是不知道大法弟子是怎麼回事。你想,把「不存在世界末日」抹掉「不」字,肯定也是費了一番功夫,聽了老師講法的全部,找了這麼一句,然後再對這一句進行處理。政府能不知道原話是「不存在世界末日」嗎?至於寫個條子,然後找個病人對著鏡頭背,說練法輪功不好使,做這些節目的人能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嗎? 現在的警察已經到了善惡不分的地步了。他們把大法弟子和那些賣黃色光盤的、打架把人打壞的、偷東西的人關在一起。那些人被關著的時候可以吃東西、上廁所、打電話,互相說話都很隨便,而且只要交錢警察就放人。可我們大法弟子就沒有任何自由。有弟子在小號裏被審訊時,警察說,政府把你們定為非法組織,那你就是非法組織。其實不止是警察,現在很多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完全不從良心和道德的角度考慮問題。 我記得《聖經》中有這麼一句,說「不要把珍珠放在豬的面前,恐怕它會糟蹋了珍珠」,師父在今年芝加哥講法時說:「我還是講那句話,不要擔心沒人學法,佛度有緣人。」我有時想,給壞得失去了做人標準的人弘法,都對不起大法。也許我的想法太消極,我覺得政府不聽就不用再跟他們講了,現在應該讓社會上善心還在的人了解我們的真實情況。國內學員還是從自己的周圍環境做起。 我現在看到周圍還有天良沒有泯滅的人,就跟他從科學的不足談起,慢慢過渡到對耶穌被定在十字架上的評論,再談文革時對劉少奇和鄧小平的批判,最後以釋迦牟尼和耶穌為主線談對修煉的認識。其實談到此,一般的好人就已經明白我在說甚麼了。有人就跟我要《轉法輪》。其實,我們永遠也不能指望壞人--壞到不配聽法的人去理解這個法,只能指望好人能和我們站在一起,得到這部萬年不遇的宇宙大法。師父說:「我們呼籲世界各國政府、國際機構、善良的人們能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解決目前在中國發生的危機。」我個人理解,師父沒有說「所有的人們」而說「善良的人們」也包含著這樣的意思。 我還記得師父在新加坡講法時講「但是我想啊,當年我親自傳法的時候,那就是以傳法為最重要。」「那麼現在法已經傳出來了,書在社會上已經在廣泛地流傳,我們學員都有書。也就是說你們都可以學法、修煉,效果和我當年傳法、親自辦班是一樣的,甚麼都落不下。那麼當前就是你們修煉如何有一個安定的環境,使你們如何儘快地提高,這就變成了最重要的。」「既然你們修煉這件事情是第一位的,那麼任何事情都不能夠干擾它。」 所以,我也在想弟子之間如何保證一個修煉的環境。師父告訴我們「我們現在和將來都不會反對政府。」既然我們和政府說不通,又絕不能參與政治,絕不能反對政府,所以我覺得現在弟子自己怎麼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符合大法弟子的要求,在方便時向周圍的善心還在的人澄清大法的真實情況,這種方式比較好。 本來大法就是人傳人,心傳心,原來在沒有政府支持的情況下有一億人修煉,那麼現在政府在打壓,我們就更應該注重人傳人,心傳心的弘法途徑。同時,弟子聚會也要注意。因為在現在形勢下,這會不斷激怒政府,而遭更高壓打擊(因為有時我們目的是說明我們如何不想捲入政治,而政府就認定你是在搞對抗),同時,被抓的弟子除了肉體和精神上將遭受折磨外,也失去了自己學法煉功的機會。想起這些,我就為他們和大法感到難過。我不知道這種非人的折磨是不是在法正人間時,弟子應該為大法承受的。我個人認為許多在監獄裏堅持煉功的人,去外面煉功的人和組織聚會的人都可以預見他們可能會面臨的非人折磨,他們已經置個人的生死於度外。可我又看不到這些痛苦、無私的承受喚醒了誰的良知,相反,我看到的是政府反而受到刺激,對法輪功更加憎恨並施行更加暴虐的打壓。我從心底裏向那些弟子對法的至誠和無畏的精神致敬,但我不知這是否就真的是最佳的弘法方式。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點想法,不對的地方請指正。 某弟子 1999年9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