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1999年12月25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美聯社消息:中國將審判四名法輪功成員 北京消息 去公園煉功 北京之行 決定去不去北京的前後 關於海外學員交流的一點建議 -------------------------------------------------------------------------------------------------------- 美聯社消息:中國將審判四名法輪功成員 【明慧網1999年12月25日】北京(美聯社)--中國計劃週日(12/26)審判四名法輪功主要成員。這是中國政府宣布該組織非法五個月以來最引人注目的起訴。 在香港的中國民運人權信息中心說,該四人的家屬已收到週日審判的正式通知,並被告知每家只能有一人出席在北京第一中級人民法院的審判。 被告李昌,王治文,紀烈武,姚潔都是共產黨員並在政府和商業部門擔任重要職位。這也反映了法輪功的廣泛性,共產黨政府對此的恐懼和鎮壓之難度。 該信息中心還說,審判的消息是在週五工作時間後才發出的。打到法院確認的電話沒有人接。估計他們會被以「利用邪教妨礙法律實施」和其他罪名判至少二十年監禁。 該中心說,在十二月四日和十二月十八日,審判兩次計劃開始。但都有追隨者在法院外聚集,後有二十人被捕。 追隨者一次次的和平抗議對法輪功的禁令和鎮壓,讓政府和警察大丟面子。已有數千人被限制人身自由並強迫放棄自己的信仰。 法輪功教導冥想打坐和一些源於佛教道教的思想。有人說這會有助健康使道德昇華。在七年中,有數百萬人在中國開始這種練習。 政府控制的媒體稱,鐵道部物資公司工程師王治文組織了四月二十五日上萬人在中南海外的抗議。 五十歲王治文在禁令發布兩天前的七月二十日被捕。據信息中心消息,五十九歲的李昌是公安部計算機管理司司長;三十六歲的紀烈武是中國有色金屬公司香港分部經理;四十歲的姚潔是北京一家大房地產公司的黨委書記。 信息中心說四人均被控妨礙法律實施。王和李還被控非法收集傳播國家機密。姚和紀被控非法經營。 中心說,王,李,姚已就國家機密被秘密審判。所以週日的審判會集中在另外幾項指控上。 -------------------------------------------------------------------------------------------------------- 北京消息 【明慧網1999年12月25日】 【12月25日北京消息】 今天很多學員接到公安派出所的通知,明天將有審判,不得前往,即使去旁聽也不行。 有的學員被要求呆在家裏;有的學員被告知看明天的電視;還有被要求明天上午9:00前必須到派出所報到。 -------------------------------------------------------------------------------------------------------- 去公園煉功 【明慧網1999年12月25日】從4.25-7.20乃至到今天,我雖然從未動搖過,自己也在家堅持學法練功,但是看到那些捨棄自己一切,前仆後繼地去北京護法的同修們,自己心裏不免有一絲慚愧,在這段時間裏,感到自己為大法做的太少了,雖然也利用種種便利條件,為同修們了解大法的各種消息,作了一些事情,但總覺得自己還是做的很不夠。 在這種條件環境下,我還能為大法做些啥呢?一天晚上,我感覺自己到了公園,驚喜地發現許許多多的功友正在整齊地排隊煉功。在漆黑的夜裏,每個人的心像火炬一樣照耀著周圍。我心裏高興地想著:明天我也可以起早出去練功了,又過一段時間,我醒了,雖然只是一個夢,我心裏也激動不已。 又過了兩三天後,一天我醒的特別早,我就穿戴整齊,趁著夜色,奔向公園,一路上心裏翻江倒海般地胡思亂想,當路過南湖公園門口民警派出所時,心裏又緊張地想著:這樣怎麼辦,那樣怎麼辦。走著走著,不知怎麼搞的,心裏就安穩下來。當我站在那久違了的,被厚厚積雪覆蓋的煉功場上時,心裏徹底平靜了下來,我就覺得我像這的主人,不再害怕誰了。 煉完功,我又踏著月色回去了。當我第二天接著來時,心裏就坦然多了,也沒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雖然我現在有時能起來,有時起不來,但我認為它是對的,我就要把它堅持到底。 長春弟子 1999.12.25. -------------------------------------------------------------------------------------------------------- 北京之行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我是一名澳大利亞的學員,於12月9日赴北京至18日回來,雖然短短一週,但所見、所聞、所體悟的,都是在國外的環境中無法感受到的。 在去京之前,原打算赴香港參加法會,但在臨走前幾天,突然悟到如果在香港舉行法會和煉功有著其重大意義的話,若去北京不更好嗎?當和學員交流時,有學員提出「這不可能,阻力太大。」但我認為「要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論語),常人認為不可能的事,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就不一定了。要做成一件好事,往往會有同等大小的阻力,別人認為我們是邪教,而我們又是怎麼看待自己的呢?即然我們沒有犯法、沒有干涉政治、沒有對抗政府,我們在世界各地都可以堂堂正正地煉功學法,那北京為甚麼就不行。 在這段日子裏,也暴露了很多心,第一個就是怕心。儘管在去之前已再三考慮清楚了,可悟到和做到是兩回事,原本計劃複印一些網上的心得與國內弟子交流(因他們大多數是沒有上網),但北京市內複印中心都收到公安通知禁止影印「法輪功」資料,所以就打算買個複印機,然後租一個屋子悄悄複印,但立刻悟到這是一顆「怕」心,修煉大法是堂堂正正的,並不是搞地下工作,所以當天就和一起赴北京的兩個澳洲學員一起去了一家複印店,當把資料給店員時,面對著封面上「法輪功」三個字,他彷彿視而不見,複印完後,當我們提出下次可能有大批資料,他還表示可為我們晚上加班複印。 有了上次的經驗,第二次的複印我們就毫無顧忌地去做,待全部複印完,正準備離開時,老闆突然從辦公室出來,一把拿過我們的資料氣勢兇兇地說:「你們走不了了,這些資料公安早有通知不能複印,把錢退給你們。」這突如其來的事,一下子使我升起了爭鬥之心,就想把資料搶回來,但馬上意識到自己應該冷靜,悟一悟上次為甚麼會那麼順利而這次就不順,肯定自己有問題,就在短短幾分鐘內,我悟到,其實去了怕心之後,也不能升出歡喜心和顯示心啊,這些心發展下去,不就是和「有老師法身保護,不怕汽車撞。」有甚麼兩樣呢?任何一種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都是有漏啊,而有漏就會給魔鑽了空子,進行干擾與破壞。悟到這層理後,我儘量心平氣和地對複印店的工作人員說,:「你可以看看我們所印的資料,有哪裏不好,另外你給不給回我們資料我們可以慢慢談談,但錢我們不會要你退了,畢竟你也用了那麼多紙。」聽完這番話,他也改變了態度,說:「那把你們名字地址留下,若有甚麼事再找你們。」這樣我們就拿回了資料。 在和國內弟子交流時,那些可歌可泣的故事真是激動人心,自己在聽的過程中,也在不斷地問著自己「我能不能行?」。在聽的過程中,我覺得自己的心性和承受力也在提高,同時我們的回去對國內弟子也起到了鼓舞和支持的作用,一個北京弟子對我們說:「你們不遠萬里,飄洋過海回來護法,你們一句話也不用說,那顆心也已經在那兒了。」 其實我覺得對於那些為護法幾個月在京的國內弟子來說,真的發自內心的敬佩。冰冷的氣候,他們只吃著白饅頭和鹹菜,把硬紙皮鋪在地上睡,抱著法不正過來不回家的正念在堅持著。我接觸的一對夫婦,有4個小孩,一個孩子被其他功友帶來北京,可能被抓後至今無音訊,而他們又帶著其餘3個毅然來京,最小的孩子才2歲卻指著天說「護法,護法!」。還聽說一位黑龍江的老太太走了二個多月的路來北京,當被警察詢問時,她給警察看的是一雙雙磨穿底的鞋。還有的學員上訪被抓,放出來馬上又去,來來回回幾次,最後警察都說,你一個人來有甚麼用,他立即悟到,光是一個人提高還不夠,整體的昇華才是關鍵,如果都能達到標準的話,那麼這個難也就自然不需要了。 在這些天中,我對「走出來」的涵義有了新的認識,以前認為去了「怕」心放下一切能走出來護法就算可以了,現在看來那只是第一步,其實在潛意識中還有一顆為自己提高為圓滿的心。我聽過一個故事:有一個學員在9月9日前很堅定護法,而9月9日後就動搖了,因為抱著一顆在某一日或某次大活動中,就能圓滿的心,才支持著,而希望一旦破滅,就一下崩潰了。所以我覺得護法是貫穿生命至始至終的,而不是某一階段某一時期的更是不分國界地區,不是說我去過幾次北京就算完成了,而圓滿是我們修到的,而不是等到的。師父說「修得執著無一漏」,而自己以前認為趕上哪次大活動或等到甚麼日子就一起圓滿,那不正是強烈的執著嗎?在護法中只有不抱有任何一個私心去做才是最神聖的。以前時時會想,這樣做有沒有用,那樣做有沒有意義,現在才悟到那都是用人的觀念去思考了,有用與沒用在這個空間中是無法衡量的,而師父所要的不就是我們這一顆心嗎?正所謂無求而自得。 -------------------------------------------------------------------------------------------------------- 決定去不去北京的前後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位生活在澳洲的弟子,最近我們澳洲有許多弟子都在考慮去北京還是不去北京一事,我自己也經歷了這樣一個思想過程。下面就我自己的經歷同大家交流一下我的體會,有不妥的地方請大家指出。 記得大概十月初的時候,我從網上看到一篇題目叫「讓自己得法的一面主導自己」的文章。文章中談到了沒有證悟到應堂堂正正走出來的同修的各種狀態,寫得很激勵人。看了之後我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當時就萌生了去北京的心,認為去北京是最好的護法。但轉念想想自己的實際情況,自己有一對年幼的女兒,小的才一歲出頭,大的也未滿四歲,一起帶去吧,的確很麻煩,別說尿布、食物一大堆,就算到了那裏可能也是連照顧他們都來不及;不帶去,把孩子留給先生吧,先生要去工作,這樣會影響他的工作,會遭到他極力反對的,所以同我的朋友交流一下後,就暫且沒有再談起去北京的事了。後來我國內的同修親戚正好打來電話,說他們那裏一切消息都被封鎖了,很想知道現在有關大法弟子的消息。因為我沒有傳真機,我就打電話給我的一個朋友,請他幫忙傳去一部份最新消息,有一部份是心得體會。他收到後覺得很好,就複印了許多份傳給當地各個點的弟子,有一部份人明白後因此走出去堂堂正正地護法了,有的本來已打算不修了,現在又開始修了。由此我生出一念:或許我應該買一部電腦或傳真機,幫助國內弟子提供真實消息,這也是他們最需要的,心裏一直想為護法做些事,其實師父看到我有這樣一顆心,就這樣妥善地安排了一切。這樣既不用給家裏人造成麻煩,也不用小孩和我一起去奔波。但當時的我並不悟,說不清為甚麼心中還有一種因為沒有能去北京的內疚感,總感覺去北京的弟子最了不起,能放下一切的名利情,實在太不容易了,我還懷疑自己是否放得不夠才沒去北京的,這種思想一直纏著我一斷時間。 直到有一天,一位老學員打電話給我,說他們約了幾個人都準備去北京了,他們中有的放棄了工作,有的放棄了家,一切困難都不顧了,準備去北京護法。而且聽人說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以後再也沒有這樣可以圓滿的機會了,並叫我別多考慮,不能失去這樣的機會。當時我很受他們的鼓舞,加上又不想失去這最後的圓滿機會,沒經過考慮就說:好吧,把我的機票也一起訂上吧。可靜下心來一想,不對啊,我這次是受別人影響,好像為了最後那個圓滿的機會才去的,這樣的動機去北京,又有甚麼意義呢?又怎麼能圓滿呢?這樣的圓滿如果發生了又有誰要啊!想到這,我就給同修打電話說暫時別為我訂票,我覺得這事不對,等我自己悟過來,心態擺正後,自己買票再去。之後我就問自己上次我沒去成北京,是不是我怕麻煩自己、麻煩家人才不去的,是否我有放不下對我孩子及先生的情,因為老是聽說別的弟子為了大法可以捨棄一切,那個境界那麼高,我是不是也應該不管我先生的反對,不管我孩子的感受,為大法一定去北京,那似乎是護法中最難的,吃苦也最多的事,這是不是在為自己的修煉積累威德呢?經過我一整天一整夜的苦思冥想後,我準備把我的孩子給我的婆婆帶,因為她身體不好,只帶得動一個孩子,大的孩子就跟我去北京,準備給反對我去北京的丈夫留下一張紙條就出發。我想為大法,為去我的執著心,我這一次一定要去北京。決定之後,我打電話給我的朋友,她也像我一樣,經歷了一個十分痛苦的割捨過程,還抱著她的兒子為此哭了一場,之後我倆決定禮拜六去訂回國的機票,因為當時想,為了大法有甚麼不能放棄的呢?! 有幸的是,禮拜五晚上我和大家一起學法,讀了學會的緊急通知,加上與幾位學員的誠懇交流,我的頭腦一下子冷靜下來了,我得再考慮考慮這件事。晚上我翻開師父在瑞士講法的書,認認真真地看過一遍,只覺得許許多多師父的話就是衝著我心中的疑問來的,我的心豁然開朗,明白了自己在決定去北京過程中,許多有為的、錯誤的地方。初步總結後,悟到以下幾點體會,供大家參考: 1. 當自己聽到外來的任何信息時,不管消息的來源是來自於在別的方面已修得很不錯的同修,還是他已修煉了較長的時間,一律要冷靜、理智地去對待,不要「人心浮動起來」,不要「熱血沸騰」。因為修煉是自己的事,是嚴肅的事,如果我對一個修煉中的人說的話就這樣的話,那將來有一個高高大大的神仙同我說甚麼,我不是更要跟他去了嗎?我一定要在關鍵時刻把握好自己,為自己的修煉負責。師父說:「人在發脾氣、暴烈、無理智的情況下就是魔性。人在理智、和善、慈悲狀態下的就是佛性。」就算是為了大法去做工作,如果失去理智的話,也很容易被魔所利用。 2. 修煉是修這顆心,把自己存在的所有不好的心一個個割捨掉,而並不是表面形式上做出來,叫別人看我已放棄了物質上的東西。以前我對「做到是修」這句話理解得很淺,認為自己只有在表面行動上做到了才叫做到,而其實師父說的是那顆心要一定做到。師父他不重形式,只看人心。師父在書中說道:「如果你把物質上的東西都放下了,可是你心裏邊還放不下,戀戀不捨,割捨不掉,還時常的想起來,有的時候因此還影響了修煉,我說那不是放下,那是強迫的放下。所以把物質表面的東西看得很淡那是形式。我看真正能夠修上來的原因是因為人心發生了變化,這個心達到標準了,人的思想境界達到標準了,才真的修上來了。」我們修煉人周圍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心性提高上來,包括這次去北京的事,如果證明自己表面上甚麼都放下了,孩子不管了,家不管了,工作不要了,我去了北京了,可那顆心沒提高上來,那麼這種為去北京而去北京的行為一點都沒有意義,相反在我那個痛苦的冥思苦想中,我心中真正的放棄了那個情,那麼那個表面行動上的去不去北京,對我來說已沒有多大意義。師父說:「上士聞道,憑悟而圓滿。」 3. 修煉的路是師父安排的,不是自己安排的,不應刻意地去找苦的環境,不要有追求做大事而不做小事的心,好像事情做得越大,苦吃得越多,就修得越好;也不要沒到這個層次強迫地讓自己去做認為很高層次的事。就我而言,為國內弟子傳遞消息、用回國那樣高的心性標準在當地弘法所發揮的護法作用比我本人去北京遠遠地要大的多。另外師父說:「要想達到佛的境界你得有一個修煉的過程,有一個深厚的思想基礎。也就是說你在不斷的修煉,不斷地加深、提高著自己,越來越提高,那是逐漸達到的。」而不是我強求所能得到的,否則就是「拔苗助長」,「欲速則不達」。所以如果心性不能真正提高上來,我就是去十次北京,也保證不會圓滿的。哪裏都是一個修煉的環境,在哪裏都能修出圓滿,修煉不在於人在哪裏,而在於心性到了哪裏了。其實每個學員如果都能從自己的身邊能做的做起,師父自然會把我們修煉的路安排得好好的。所以我認為,走出來護法是我們每一個真修弟子應該做的,但走出來的意思並不代表一定走出澳洲,也並不代表人人應去北京。 4. 在修煉過程中想為大法做事時,千萬不要出自於對師父「感恩戴德」的常人心態,好像是做給師父看,我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事,「不要用常人的心去衡量佛的心性。」師父要的是我們真正的提高,修成圓滿。「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證明自己已經做過了甚麼事情。」 5. 以法為師。不管聽到多麼感人的言辭,讀到多麼激勵人的文章,都要用大法去衡量,用「真善忍」的標準去衡量,過濾之後才能吸收,作為參考而已。師父每次講法中都強調看書的重要性,而我這一次的經歷再一次證明了看書的重要,是師父的書讓我明白了這一切。所以,碰到問題一定要多看書。 6. 師父如果把這個法正過來,何止是屈屈小事一件。這種天象的發生,表面上看來有些讓我們無可奈何的樣子,而實質上是為了我們每個修煉者的提高所安排的最好的環境。師父說在針對破壞法的事情發生時,「我會把它當做真正的魔去對待,而你們不行!你們碰到任何事情都是對你們修煉有直接關係的,所以你們都得把它當作是修煉,都得找自己的原因,這是截然不同的。」在處理問題時有做法上的善惡之分,師父又說「我們一定都用善的一面起作用」。而且,一個修煉的人應該在哪裏都是個好人,在家裏,在社會上,千萬不要以為了大法做工作為理由,為了成神,卻忘記了首先要做個好人。 上面的幾點主要是從我這個在海外的弟子的角度出發,針對最近出現的「去北京是最好的護法」這種傾向而體會到的,可能並不適合國內弟子的修煉環境和情況。另外要說明的一點是,我這裏並無反對任何海外弟子去北京的意思,如果你認為去北京是最合適的護法行為,或者去北京是為了看看國內弟子需要甚麼,能為他們做些甚麼,或者為了同他們交流提高等合適的原因,那麼Go Ahead!馬上就走。但如果回國困難重重,或者心裏放不下甚麼,而這裏卻有其它更適合你的途徑去護法,那就不必強求,也不用內疚。師父說「不要把你們非要幹甚麼而又幹不成的執著都說成是魔的干擾。」因為「大道無形」,而修煉只看人心。 -------------------------------------------------------------------------------------------------------- 關於海外學員交流的一點建議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香港法會結束後,一部份學員認為去澳門是最好的護法形式,並且希望更多的海外學員能認同和參與,就採取了一些緊急的交流意見的方式,我覺得有些做法不符合大法的要求,值得探討。因此提出個人建議,在準備弘法、護法活動時,請注意交流的方式。 以下舉一些例子: 安排學員到各國「交流」,例如,前往台灣、新加坡、新西蘭、澳洲、日本、美國等地進行「遊說」,希望更多學員接受他們的觀點。這已經超出了個人行為的做法。 把師父沒有正式發行的、在日本部份弟子中的講法內容帶到各地傳播;有些地區個別學員把師父在不同地方的講法內容摘錄在一起,私自錄製成錄音帶,廣為傳播,以此動員、組織活動。這是師父已多次明確說過的,不應該做的事。 把自己在夢中、天目中、感受到的一些東西廣為傳播,這一類非常多。但是這些是否符合法的要求?值得考慮。 把個人的認識、想法,形成文字,未經大家討論,也不跟輔導站、學會商議,匆匆忙忙用傳真、電子郵件等方式在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中流傳。這些少數人創造的一些不確切的說法容易引起誤導,如「九九歸一」之說,「最後一次機會」的說法等等。 在交流中缺乏友善祥和氣氛,對不同層次不同意見容易輕易否定,或者覺得是「不精進」,「不站出來」等等,所以難以交換意見,也聽不得善意的勸告。 未經交流取得一致意見,就事先發布新聞,多少國家,多少弟子去澳門等等,造成一些問題。 當然,在此重要時刻,每個真修弟子都要勇敢、堅定地站出來弘法、護法。在任何困難的情況下,大家都會利用一切機會積極、有效地弘法、護法。我們是在這樣的基點上來討論如何做得更好的問題。 在嚴厲的鎮壓之下,國內弟子前仆後繼不斷上訪,舉行記者招待會、開法會,在天安門廣場展示大法的光輝形像。他們給全世界大法修煉者樹立了良好的形像。因此許多海外的學員,尤其是西人學員、外籍學員都非常願意親自去中國聲援國內弟子,去跟國內弟子站在一起,親身經受生死的錘煉。這是一種很直接的好辦法,已經有許多外國學員去過北京,這對國內學員是一種極大的鼓勵,同時自己也深受鍛煉,這方面的體會已經讀到一些了。 從另一方面講,國內弟子歷經磨難,甚至用自己的生命護法的英勇行為為全世界善良的人們了解大法創造了非常好的時機,已經贏得了世界各國善良的人民、政界、國會議會及友好組織的讚揚和支持,在這樣的形勢下,進一步地把各國弘法工作更深入、更廣泛、更全面地開展起來,也是一個迫不及待的重要任務。 我們完全用善的一面來做好各國的弘法工作,向全社會全方位弘法,包括向政府、社團、研究機構、國外使節,各地、各階層人士全面弘法,可以使更多的有緣之士得聞宇宙大法,可以使尚未得法的善良的正義之士得知大法的真相,了解大法受迫害的事實,從而使他們支持、聲援大法,這也會開創大法在各國更好的發展前景。全面弘法也可以挽救曾經受欺騙的人,使他們回到正確道路上來。海外弟子可以利用自己的優勢,動員全世界正義的力量共同阻止迫害大法的錯誤。 各國大法弟子已經在這方面做了許多努力,取得了一些效果,所以也知道了下一步更應該做的弘法的事情還很多。在國外要做好這些弘法工作也需要克服許多困難,以至放下生死執著。這跟國內學員修煉的那種驚天動地的英勇護法行為在形式上有所不同,但也是一種重要的值得做的事情。 因為大家都積極想辦法把弘法工作做得更好,都急於找出更理想的辦法,所以在準備弘法的交流中必然有許多豐富的想法、方案,差別很大,也是很自然的。我相信,只要大家充份理智、清醒地進行交流,一定可以把大家共同關心的問題解決好,在勇敢、堅定的護法中,使自己修煉得更加勇猛精進,直至圓滿。 海外學員 12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