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1999年12月21日 星期二 全部文章

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 又有5名澳洲學員等在大陸被拘捕

  • 談「用生命維護大法」

  • 獄中發出的公開信

  • 以法為師 從迷惘中走出來

  • 苦苦尋求幾多年,一朝得法堅定修煉

  • 法輪大法為我指明正道



  • 又有5名澳洲學員等在大陸被拘捕

    【明慧網1999年12月21日】【12月20日大陸消息】

    19日國內海外學員的遭遇:5名澳洲大法學員在北京學員家中交流時被捕,房東一同被抓走,至今沒有音信。

    愛爾蘭學員、中國留學生劉峰(Liu Feng),在聖誕節假期期間回國,向中國政府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12月19日獨自帶信進諫,失蹤至今。

    昨天(12月19日)廣州市七名學員在中山和當地四名學員吃飯交談時,被中山市公安局無故扣押,20日七名廣州市學員已被押送回廣州並處於15天拘留。一些學員由於自己的公民權利受到侵犯而拒絕在拘留證上簽名。



    四月份以來大陸當局對法輪功學員的各種行為在一些群眾中的反響正在發生變化,由開始的相信政府宣傳到近來的對反法輪功宣傳及鎮壓行動極度反感,用老百姓的話說,政府是「太過分了」。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大陸學員又在定期集體學法、煉功,更加堅定地修煉自己、維護大法。針對個人修煉中的磨難,有學員說,除了自身的業力、修煉層次等因素外,越堂堂正正越沒人干擾,越膽膽突突越有麻煩。

    談「用生命維護大法」

    【明慧網1999年12月21日】 人對生命是珍惜的,尤其是修煉的人,因為他是知道了生命真正意義的人,是覺悟了的人。

    用生命維護大法,不是用死維護大法。修煉人不輕言死,因為他知道生命的可貴。因為他知道生命的可貴,所以他不想浪費生命,他要把自己的生命投入到最神聖、最偉大、最莊嚴、最殊勝的事情中去----用生命維護大法,全身心地,沒有一絲自我。

    維護真理,是更純淨的真,是更洪大的善,是更無私的忍。維護真理,是真正的溶於法中。

    人的生命是渺小的,渺小得如同微生物。這渺小的生命又是偉大的,偉大在於生命與正法緊緊相連。為法而存在,內心有莫名的壯麗與殊勝;為眾生而存在,被這慈悲打動得落淚;為自己而存在,我知道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大陸學員1999年12月21日


    獄中發出的公開信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朱總理並江總書記:您好!

    我們是錦州地區法輪大法修煉者,由於情況不同,我們有的在監獄服刑;有的在教養院接受教養;有的被關在看守所、拘留所,有的仍舊在工作崗位上、在家中靜靜地實修。下面向您反映我們的真實心態和想法,請您能在百忙之中一閱,我們將十分感謝。

    自從李洪志師父將法輪大法傳出以來,幾年間,不同國度、不同種族、不同階層、不同信仰已有上億人在學,這是一個任何人都抹殺不了的事實。其祛病健身的效果已為廣大的醫務工作者耳聞目睹,不可否認。更重要的是,千千萬萬的修煉者擺脫了沉重的精神枷鎖,真修向善、助人為樂、與人方便、不計得失,真正地獲得了解脫。特別是七月份中國民政部做出取締法輪大法研究會的決定、中國公安部發出「六禁止」的通告以來,在強大的政治壓力下,面臨著被下崗、被開除、被拘禁、被判刑的不公正對待,廣大的修煉者牢記師父「不要參與政治」的告誡,紛紛向各級政府部門善意地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不理解的人們不禁要問:這到底是為甚麼?

    時光無情。世間的一切都不會長久不變。人短暫的一生最幸運的莫過於聽到佛法。在這萬古難逢的年代,李洪志師父將宇宙的法理講給了眾生。修者們何等幸運!他們自然會像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樣去珍惜他。生死何所道,大法度眾生。人們一旦知道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生與死、名與利、壓力與恐嚇等人間的一切手段將完全失去作用。他們會坦然面對一切苦難,去告訴有緣人真修向善的道理。

    人間正道,浩浩蕩蕩。人們對善良的渴望,對正義的景仰,才維繫著人間的道德。大法弘傳,給人充份的機會去了解。大法正是因為在世間的磨難而愈加弘揚。大法修煉者們金剛不破、雷打不動的堅定信念,盪滌著世間的一切污濁,使一切不正的、以及不夠正的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沒有泛濫的市場。沒有命令、沒有口號、冒著危險、義無反顧,在人間的一切角落裏播撒著真、善、忍的種子,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的高境界行為,強烈地震撼著世人的心靈,使偏離道德行為規範的人們為之震驚,為之折服!點燃了他們心中向善的明燈。

    末法時期,道德淪喪,綱常無跡,人也不人。「天下太平民之所願,此時若法令滋彰以求安定,則反而成拙。如解此憂,則必修德於天下方可治本,臣若不私而國不腐,民若以修身養德為重,政、民自束其心,則舉國安定,民心所向,江山穩固,而外患自懼之,天下太平也,此為聖人之所為。」(摘自《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李洪志)

    一國之相,一國之君,望能體察萬民之肺腑,採納金玉之良言,澄清事實,撥亂反正。千尺大廈,基石為本;國泰民安,道德為重!

    誠請中央領導明察!
    此致
    敬禮!
    1999年12月17 日

    錦州市教養院:賀國君、閻利、王舟山、王軍、王洪全等數十餘名在押法輪大法弟子
    瀋陽市馬三家教養院:尹厚梅、吳乃環、王玉嫻、史立春等數十名在押法輪大法弟子
    錦州市中醫醫院外科醫師:趙華章
    錦州市環境保護科學研究所:武秀蘭


    以法為師 從迷惘中走出來

    我修煉的一點體會
    美國一大法修煉中的人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各位同修:

    今年西雅圖法會前後,周圍有很多事情發生,我有很多想法。下面我把近半年來自己修煉的一些經歷及體會向大家彙報一下。

    一 走出來的歷程

    得法後不到半年,特別是自今年四月以來,修煉環境急劇地發生著變化。各種對大法不利的說法、看法、打擊、和對待如狂風暴雨鋪天而來。由於自己對大法理解不深,自己的心也常常如狂風捲起的浪濤,洶湧澎湃,不知所措。

    面對這麼好的大法受到如此的非難,行動便是每個真修弟子的自覺反應。有的弟子說第二天一早要去領館遞交請願書。當天一晚上我都沒睡好覺,我的怕心不時地襲來,還給自己找來了藉口:我一直與領館關係不錯,不要暴露了自己是大法學員,不暴露身份可能今後能為大法多做點事。就是去領館的路上,還希望師尊能給點啟示讓我不要去,比如讓我家的老爺車拋錨不動了等等。但是,老爺車好好的按時到達。然而,當我和同修們站在一起時,怦怦的心陡然寂靜,一隻攔路虎跑了。

    有的弟子說要去華盛頓。我的心又起嘀咕,公司中繁務纏身,規定中又有請假需提前兩週的要求,要在幾天之內脫身真是不易。百怕之中,自己一邊加緊處理工作,一邊探測老闆的反應。哪知老闆得知我要去華盛頓是為了法輪功,答應了我的請假。假有了,但是工作要有個安排,而別人幫定的票又突然失效了。要在一天之內搞到機票,並完成公司裏工作的交接和收尾,我有點擔心了。藉口又來了,是不是又有啟示不要我去華盛頓?那一天,我心裏一邊嘀咕著,一邊只顧拼命地工作。說也奇怪,就在下班前一小時,奇蹟出現了。有位同事來到我的辦公室,無意中聊起我的情況,他說他可以幫我接手工作;定票處也來了電話說機票中午就有了著落,只是有事耽誤了通知。一陣風趕到機場,上機轉機,終於提前10分鐘趕上第二天一早的集體煉功和新聞發布會。當又和同修們在一起時,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這一次,攔路虎是跑了,真希望我沒落下太遠。

    儘管跟著其他弟子參加了多次活動,我心裏卻常存迷惑和茫然。通過看書學法和活動,我深深地感到自己在常人中生生世世的情的烙印,怕的念頭,各種執著心還很深很多。他們像一隻隻攔路虎,阻擋著我。是師尊慈悲,一直在扶著我;我不禁問自己,搖搖晃晃地,我走過來了嗎?

    沒有。參加了一些活動,這只是修煉的起步;而我的心性關緊接著就開始了。

    二 放下常人心的考驗

    從華盛頓一回來,方知我們輔導點已名存實無。有人推薦我做輔導員並要把讀法小組轉到我家,懷著複雜的心理,推又推不掉,我當起了此職。然而,我卻不願把家裏地址放在網上,藉口是我住的房子是租來的。其中的怕心,得失心等各種執著心顯露無遺。

    小關沒過好,大的真的來了。

    我太太也是一位大法修煉者,還可能是一位修得不錯的弟子。有一天,她得知有位同修要回國上訪,去向國家領導人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她馬上覺得她也要去,她說,我得去照顧這位同修,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又很衝,我得和他一起去。

    她跟我講後,當時我也不覺得怎樣,認為這是太太要過的一大關。我問她說,你想清楚了,你回去意味著甚麼。你可能馬上就會回來,也可能幾年後才能回來,也許我們再也無法相見了;你將放棄你的家,你得來不易的工作,計劃要買的房子也將泡湯。她回答說她都明白的。

    然而回國的日子一天天近了,我的心也漸漸翻騰起來。望著他們踏實、輕鬆、自如的走進登機處,我自嘆不如。我問自己,為甚麼我的心那麼沉重!我盡力想說服自己,說是在擔憂他們的道路艱險。但不是那麼一會事。

    送走了太太,我忘了是如何回的家。一進家門,就看到了妻子的照片,一股難言的空苦由心而起,漸漸地籠罩了我,充滿了整個家。第二天早早去煉功點,空空無人,更是寂寞難言。幾天下來,儘管我還堅持與大家一起煉功和學法,嘴上也說沒甚麼,可自己卻總覺得不對勁,有次開車還差點出事。

    妻子走了的第五天,我已確知她已失去了自由。國內家裏都已來電話,親情轟宏。在同修們的指點下,我才開始意識到這也是對我的考驗,也許我的關和難還更大呢。我覺得我該做點甚麼,便想起要先讀讀書。不知怎麼,我想讀的是師尊的經文「道法」一遍。隨手一翻,便是此文。我一口氣讀了許多遍,似忽懂了一點,但還是不得解。師尊在經文中說,「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我問自己,如果是對我的考驗,作我一個真修弟子我該怎麼辦?

    我想,首先,要凡事站在法上,
    第二,要無愧為一個大法弟子,
    第三,看看一個覺者會怎樣做的,
    第四,把自己放在大法的危難之中,


    最後,也要保護自己…

    最後這念頭一起,我的左手不禁地在就近門上寫了一個大字!「人」!我心頭一怔。原來,我常人的觀念是如此的深刻!我看到了可悲的自己。

    下決心去掉這顆怕心!我決定如果妻子再過一週不回,我也將準備回去。決定一下,人頓覺清朗平靜。晚上夢見一隻大金蟾,忽然它給粉碎了,化成許多小金蟾。我明白了,也許我的難暫時過了,業力可能化成更微觀的東西了。

    第二天消息傳來,妻子將順利回來了。

    點上煉功,集體學法,九講弘法在我們煉功點趨於正常,我把我家地址也放在了網上。

    三 放任的極端 - 弟子,蛾子和墊子的啟示

    經過這一次的考驗,我發現了自己很多的執著,也磨去了一些隱藏很深的常人之心。堅定大法的心更踏實了。

    然而,我的另一面卻放任了。我想,不管怎樣,我畢竟沒有回國去像國內弟子一樣得到了洗禮。還有,我一直認為自己甚麼都比太太強,這次怎麼她倒走到前面去了。你不怕,我更不怕!我不光要去上訪、還要去示威。這樣的心態控制了我很長一段時期。

    有一天,正要開始讀法時,一隻蛾子到了我的腳邊。妻子說道,別動。可我當時在想,我才不怕蛾子呢,自豪自傲讓我昂起了脖子,又低頭看了一下妻子。可事後妻子說,我叫你別動是擔心你弄髒了煉功墊子。當時我的腦子轟了一下,是呀,我是不怕蛾子,但為甚麼就沒想到墊子,沒想到後果呢!這次後果不是太大,但是,它卻反映出我是多麼的自我中心呀!我考慮的是我和蛾子,但為甚麼沒想到我,蛾子和墊子呢?!我真要去示威了怎麼辦,有沒有想過對大法整體的影響呢?

    我深感慚愧。主要是自己讀法不深,主意識不強。最主要的是,自己從一種執著走到另一種執著,就像師尊在經文「取中」一篇所述,「有一部份弟子總是從一個極端轉到另一個極端,」因為在去怕心的同時,我得意了。現在想來,這樣發展下去,也許會給大法造成極大的傷害。我真的珍惜大法就如珍惜自己的生命嗎?

    重溫師尊經文「無漏」一文,深感大法博大精深。師尊在「無漏」一文說,「那麼為甚麼不把怕執著本身也捨掉呢?」,「不過修煉者或常人連根本的捨都做不到,也談及此理,那是為執著心不放而找藉口亂法而已。」

    四 堅定實修,不偏不倚

    回顧半年來修煉的經歷,我通宵不眠。堅定不移地站在法上,一切從大法的高度來要求自己是對每一個真修弟子維護大法的基本要求和行為的出發點。對大法的迷惘,對大法在根本上的懷疑,以及我們自己各種執著心和任性,都會成為我們修煉路上的障礙。

    各種聲音傳來:

    「師父的經文只是針對當時情況而寫的,現在是新情況,我們要有所 …」

    「我做甚麼都可以,因為我心在法上,我不會錯。」

    「我們自己搞,不要聽輔導站的,最多告訴他們一聲」,「講也不要講。」

    「我們就是護法神。」



    昨晚,我做了個夢。夢見同修們在拼命地用自己的身體去救那些嬰孩,他們從樹上頭朝下直跌下來,嫩嫩的頭、實實的地呀。

    師尊在「金剛」一篇中說過,「其實對於大法的干擾,多來自我們內部,外來的因素只能亂個別人,不可能使法改變。」師尊在「法定」一篇中說過,「常人都有魔性和佛性,思想一不對頭魔性就會起作用。」

    師尊還說過,「其實法已經圓滿的都留給你們了,就看你們抱著甚麼心態去修。」〔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 32頁〕

    師尊又說過,「在我處理問題的時候,我會把它當做真正的魔去對待,而你們不行!你們碰到任何事情都是對你們修煉有直接關係的,所以你們都得把它當做是修煉,都得找自己的原因,這是截然不同的。」〔在瑞士法會上講法 61-62頁〕

    在法上,我們就像一個個跌跌撞撞的嬰孩,在摸索著學著走路。師尊曾經一直扶著我們走,也曾經放手過三個月。這一次讓我們自己走了已經有四個多月了。師尊,沒有您扶著的這些日子裏,弟子們是多麼地想你呀。那種迷惘的空苦,我們懂得是我們走向圓滿的必經之路。沒有您扶著的這些日子裏,我們一定能把握好自己,「靜下心來,恢復正常煉功、學法,精進實修,不斷提高自己。」按照您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走一條「穩定、健康、正確的修煉大法的路」,「千秋萬代」走下去。

    師尊,您曾說過,〔大意是〕「當你們圓滿時,你們會知道你們的師父是對得起你們的」。同修們,讓我們也回答師父吧,就說,「師尊,當我們再一次見到您時,我們要自豪地讓您看到,我們都已經經歷了考驗,都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走在您所傳給我們的金光大道上。當我們圓滿時,我們也會讓您看到我們不愧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向天地蒼穹宣布,我們不愧為師尊您的弟子。」

    美國一大法修煉中的人
    1999年12月5日


    苦苦尋求幾多年,一朝得法堅定修煉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談一談我尋師求法的一些坎坷經歷和修煉中的一點體會。

    為了修煉,我曾幾次進山獨修;為了尋找明師,我曾山南海北訪深山古寺、道觀;也曾出家,任過廟中主持;經歷過氣功。今日得法,我深知這真法是得之不易,一定要修煉到底。

    童年時期,時常有些奇異的感受,也經常元神離體,玩耍之餘,時常仰望天空,默默的在想:這天,真的沒有邊際嗎?到底有多大?經常想到,人幾十年後,就要死了,甚麼都沒有了,好可怕呀。在我以後的艱難的歲月裏,時常回憶起童年那天真美妙的一瞬間。這是我僅有的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十歲時,我的母親和幾位親人相繼去世,從此,我便落入了茫茫的人生苦海之中。

    上小學時,有一課是講魯班的故事,便喚起了我的修煉之念,但不明確,因那時沒聽說過修煉,只是在潛意識之中有這方面的想法,也時常出現一些異常的感受。我不知是怎麼回事,以為人人如此,也不曾留意,經常在夜深進入境界。每當此時,心態純淨,進入的空間變大,有時看到過世的親人回來。

    不久之後,便有了修煉之說,在意識中,明確了煉功,但苦於沒有明師。此時,我已有了離家之念。在以後的漫長歲月裏,我經歷了人生的坎坎坷坷,心身都受過許多巨大的打擊,這些不細說了。單說修煉。第一次進山,是大興安嶺,沒有師父,自己修。在這次修煉中,我過了奶白體狀態,出了功。得法後才知道,那時已有山中的高人來看過我,但他不能收我做徒弟,也許是他能看到我後來會得大法,在大法中修煉吧。

    從山中出來,此時社會上已是氣功泛濫。我就像一個氣球一樣,在各種氣功的波浪上飄來飄去,沒一家氣功使我滿意。後來我想,也許深入一下才能得真東西。於是,我進入了在北京的一個氣功組織,深入一段時間後,發現他們是求名求利的。我好像進入了魔窟裏一樣。好在那時候,我思想中已有了理性。歷盡驚險,擺脫了群魔,走了出來。我清楚地記得,每次那東西上身的時候,我就全身動不了,但每次我都能出正念,擺脫它們。在得大法前,我一直在魔群裏走來走去,險象環生,得法後,深知大法的珍貴,勝過我的生命。

    在北京曾訪過幾次道,但也沒個結果。後來南下,在浙江遇到一位嶗山道士,他從吞丹開始修的,是歷代單傳、師父找徒弟那種的,有些真東西,可他不外傳,他只傳祛病健身的東西。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南下尋師求法了。在江西,我又入深山,記得當時趕了一百多里山路,幾次險些掉進山澗。在中午時分,我找到了我要找的地方。我找的是一個二百到三百歲之間的老和尚,輕易還不見人。我是得到了允許才進去的。因為他不修命,老得嚇人:肉皮一提多高,手上裂著大口子,用膠布裹著,眼睛裏的瞳孔已經擴散了,可他就是活著。三伏天,穿一身破棉衣,戴著帽子,走路要扶東西。我剛一進去,他就用地方話講古語,講一些關於智慧的情況。後來他問我:"你還有沒有要問的東西?",我說沒有了。過了一小會,他不要我留下,只送我一本書,年代已經很久遠的一本書,是些斷生死解脫之法。我當時已經是世間法的中層以上了,我沒看他的書。

    後來的一段時間裏,我的思想痛苦萬分,苦苦尋求了那麼多年,找不到明師,不能解脫,思想又和常人有一定的差距,不太適應社會了,高不成,低不就,痛苦至極,時常感到人生的無岸。後來我在山東找到了一位二指禪的門下。此人確實有功夫,可以噴水斷磚、二指禪倒立,可他只有外家功和拳術,不講解脫,對我沒有特別大的吸引力,只呆了一個月,我就走了。後來在江西的山裏,我也習練了一些外家功,管用,可是不能解脫,所以也就放棄了。此時,我飽經風霜,人非常痛苦,沒別的辦法,只好再次進山,進了長白山。此時大法已經傳開,可我並不知道。得大法後,師父告訴我,在長白山,也有高人去看過我,可是他也不能收我做徒弟。在山中,真是寂寞難耐呀。

    後來,我在安徽落發出家。由於我是正念出家,不要錢財,所以,廟裏的狐黃白柳也不能把我怎麼樣。這座廟是一條天然的龍脈,一條龍脈,有兩個天然的龍角,廟是龍頭,前院很低,是龍嘴,前面還有兩顆天然的龍牙。可前任主持為了錢財,切斷龍脈,拔掉龍牙,開放旅遊,就招來狐黃白柳,搞得烏煙瘴氣。

    有一天,忽然聽見有人說了一句"法輪功",我心裏一震,但之後就沒音了,也沒見人煉,也沒見過書。這樣又過了半年多。我去了另一個廟,一位在合肥參加過九講班的學員,千里迢迢的坐火車送來了一本書,是(修訂本)以前那本《中國法輪功》,她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她。她說只是想來廟裏看看。就這樣我得了大法,如獲至寶。看了書之後,我想:這是彌勒佛轉世了,我得去找。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後來回憶起來才覺得哪兒是那麼簡單的事兒呀。

    我簡單地介紹了我得法的過程,沒有談及磨難。從童年開始,我的磨難就沒有斷過,一難接一難,有許多難在常人看來大得玄之又玄,每一難都是一條絕路。但是這些難,磨煉了我,造就了我,是我得法的基礎,使我修煉的這顆心,更加堅固。

    今天,在大法中修煉,沒有那些邪魔來侵擾,是何等的幸福。如果在小道上修煉,這是很麻煩和費神的事,我們的師父擺平了這一切。看護著我們,只要我們去掉那顆心就行了,這在過去,是絕不可能的事。

    我在廟中修煉的時候,拜佛求佛的人們帶進的狐黃鬼蛇太多了,家庭不幸福了,離婚了,輸錢了,都來廟中訴冤。由於景致奇特,時常有電影、電視攝製組來廟中拍片,看上去是個廟,其實已經是名存實亡了,毫無出家人修行之意了,變成了社會了,我就想離開。我曾去過一座上山的一個仙人洞,洞內有修煉人打坐用過的坐盤,石頭的,有石桌、石凳,但由於年代久遠,都已蹋了。透過空間,發現洞內留有三個字。我走到洞口,把這三個梅花篆字寫在這個空間的洞口的石壁上,動過在此處修煉的念頭。當地政府不讓我離開,說廟要有人管。我說那你找人管吧。找人管是很容易的,求錢求財的和尚很多。沒多久,他們就從外找來一個求財的和尚,很高興的接管了此廟,馬上這廟又是鞭炮齊鳴,群魔歡呼。

    後來得大法後,我就回到了社會上修煉。由於宿世因緣,我又來到了美國。

    我從來都不喜歡談感性上的認識,喜歡從理性上來認識法,而且,我發現越是從理性上認識法,思想越堅定。因為感性上的認識還是沒有離開人的認識。我不斷的學法,從理性上來認識法,我的思想越來越堅定。同時,有許多考驗的出現,都不能動搖我,特別是對法和法中出現的事,我都不站在個人的角度來認識。因為我知道,我的這一點智慧,是在法中得到的,也就是說,是法給予的。那麼,反過來,我要是用自己的這一點智慧來評論大法的智慧的話,那麼就像一個人在說,他的父母不應該生他一樣,肯定是個人的觀念。所以,我認為,只要是大法要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對的。

    下面談一談我的執著心,就從小事談執著心。我修大法好幾年了,有時別人說話我不願意聽,這就是最基本最基本的事,我就做不好。修了好幾年的人了,就別說大的事了。為甚麼不願意聽,還不是因為不符合自己的認識、自己的想法嗎?別看事情的大或小,體現出的執著夠大的。我剛才講過一句話,我不願意談感性上的認識,這不就是強大的執著心的體現嗎?有的時候想:我不寫心得體會了,沒甚麼可講的。可又一想,真的沒甚麼可講的嗎?除非一點執著沒有,圓滿了,連小事都做不好,還說沒甚麼可講的。仔細想起來,還是自己理解的太表面,並沒有從縱深的理性上來理解這個問題。要是修煉得好的學員,一看我的發言,一定是滿篇的執著,自相矛盾。但是這正是我提高的好機會,不然,我的執著還不好發現呢。師父講過:"法會可以使我們很好的互相提高,將來有條件,我們各地都要搞。"於是,我放下了這個執著來寫心得體會。如果我今天不發言,光坐在這兒聽別人發言,也能發現別人的執著,可自己的執著卻埋在了內心深處。一個修煉過程中的人講出話怎麼能沒執著呢,修得再好,也是有的。

    來美國後,師父告訴我:"放下以前所有的認識,都是障礙。"於是,我著重在不二法門和堅定兩個方面下了很多功夫,卻忽視了其它執著心的蔓延,其中最嚴重的是在學員之上的這種心,覺得自己學的時間長了,知道的多了,喜歡在學員中講,其實還是放不下原來的東西。這種心包涵著顯示、求名等等執著心。但是我還是覺得堅定是最重要的。師父在紐約法會中講:「其實有些執著心,給人去起來是很簡單的。這個人一旦確定了能圓滿,那麼剩下的執著心只管慢慢去好了。」於是我還是沒太在意那個心。後來這個心強烈到:我一說話,別人心裏就反感,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在教別人。

    現在,我該全面的整理自己了,我把能夠發現的執著心,都用很強的思想去抑制。我要踏踏實實的往前修,不能停留在表面上。師父在紐約回答問題時講:"我今天把宇宙的結構給你講得再清楚,你也是個人,不要在這上用心,要把心放在修煉上。"是啊,如果執著心不去,思想不轉變,這個時候法理知道的再多,也都成了常人的理論,宇宙的結構明白的再詳細,也還是常人。只有去掉執著心,轉變人的思想物質,這才是真正的同化。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可是如果不真正的同化大法,對這話就是理解不深。我要放下人,去真正的同化大法,改變人這部份思想,顯露出真正的自己,我才能自己主宰自己。這時,我清醒了,感到了身心的愉快。我是法中的一份子,我是宇宙中的一粒塵埃,我知道,我的修煉過程,就是法造就我的過程。作為我個人是怎樣的精進修煉,可對法來講,那就是法如何的造就我這個生命,用甚麼的方法造我。

    我的生命,我的智慧,以至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我不能站在個人的角度看待大法中的任何事,我只能是同化大法,溶於法中。


    法輪大法為我指明正道

    開封學員 高永福

    【明慧網1999年12月21日】我過去曾是一名虔誠的佛教徒,受過三皈、五戒,直至最高的大戒---菩薩戒,是省佛教協會的理事。我家七世信佛、供佛、念佛、修佛。歷經改朝換代,千難萬險,保存了七代供奉的銅佛。我修學佛教一輩子,今年69歲,一心專研佛教中的經、律、論及佛教與道教、儒教等各種專論,家中佛教的書籍達萬部之多,每部我至少看了3~5遍,有的佛經能夠背誦,我曾經朝拜四大名山與許多著名古寺和釋迦牟尼佛的舍利子,以及佛教中的絕密寶物等,心中總是覺得佛最高,行、住、坐、臥、言行交談,離不了佛,甚至作夢還在佛國拜佛。家中成員也是虔誠的佛教徒。我也自認為放下了名利色情。

    1997年8月份,我與老伴在開封禹王台公園有幸獲得了一本《轉法輪》寶書,當時,我心中無比激動,如獲珍寶。回家後,如飢似渴,一心不亂地整個心都浸入在大法之中,越看越愛不釋手,越看越對師父講的法理,博大精深的內涵有所體悟。當時就認識到這是一部宇宙大法,僅用了一天時間就全部看完了。我深深地被這部大法中全新的內容和深奧的法理所折服,大法直指人心,指出了做人的目的---返本歸真。我重新認識一下自己和佛教,才明白了自己修來修去修了一輩子,實際上還未真正進入修煉之門。末法時期佛教的修煉方法很混亂,不專一,並且佛教已被名、利、色、情等污染了,已不是淨土之地了。只有李老師的大法才能度人。法輪佛法改變了我過去僵化的觀念,改變了我的人生,使我真正走上修煉大道。

    隨著學法的深入,對修煉要專一、不二法門等道理,雖然有所認識,但是具體到實際問題上就不容易做到了,如對佛書,我是戀戀不捨,確實達到難分難捨之地步。我當時是徹夜難眠,眼看佛書,淚流滿面,直到抱著佛書痛哭不止。三天三夜在苦思中煎熬,老伴要用生命保佛書,家庭矛盾急劇惡化,後果不堪設想。能否過這一大難關,確實是事關我人生轉折的關鍵。在這至關重要的時候,禹王台、紀念塔、啤酒廠等輔導站的輔導員,多次到我家既輔又導,關懷備至,他們那顆真誠感人的精神。又通過學習大法,進一步悟到〝專一〝的法理,從而去掉了執著心,堅定了修煉大法的決心。最後我與老伴下決心一起將萬部佛書進行了清理,整整裝了大三輪車三車,其他氣功書籍也都徹底地銷毀了。

    我清理佛書後第三天,腰痛難忍,直不起來,難走、難行,難坐、難睡,而且還一天腹瀉6~7次,這是我一生中從未有過的磨難。在這種情況下,我通過學習大法認識到: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是一個修煉者,這不是病,是李老師幫我消業,淨化身體,是李老師管我了。越難受我越堅持學法煉功。這樣四天後,我的腰很快就直起來了,活動自如,也不腹瀉了,渾身有力。這一天,我買了30斤油,50斤上白麵粉,一口氣扛到樓上屋裏,一點也不覺得累。我和老伴都激動、喜悅、淚流滿面,深感這是大法威力。由於提高了悟性,使我又一次度過了難關。

    有一天,我乘10路公車,剛上車,突然車門緊關夾了我一下,又突然一開使我摔倒在車上,眼鏡也打壞了。當時把售票員嚇壞了,又是攙扶,又是賠禮,又要送我到醫院。我被扶起後,不感覺痛。是師父的法身保護了我,這不是偶然的。所以我說了一句話〝沒事兒〝,就下車了。司機和售票員與乘客問我是哪單位的。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俺師父是李洪志老師。大家都說:這法輪大法真好。

    1998年春節前夕,省佛協來人請我做年終材料。來了十個人,到屋裏後,問我佛書怎麼不見了?我說:我學了法輪大法,修煉要專一,我清理了,十個人中有九個人都〝哎呀〝一聲站起來,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說:可惜,可惜,太可惜了!又說:罪過,罪過。我說:我有幸有緣遇上萬年難遇的大法,我幸運,幸運,太幸運了!我決心一輩子修下去,奮力精進,直至圓滿。佛教已到了末法時期,已度不了人了,只有李老師才能真正度人。

    第二天省佛協又來二人,送來三千元錢讓我過年,並請我到省裏去一趟。我堅定地說:我一不收錢,二不去省裏。我以大法為師,不為錢不為名所動心。他們說:你會後悔一輩子的。我認識到這都是干擾,都是考驗我的心性。我對老師的法像說:師父請你放心,有大法在,弟子一定能經受住任何考驗,我不但要實修,我決心還要盡畢生之力來弘傳大法,我願做一名實修的大法弟子,勇猛精進,儘快圓滿。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