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1999年11月28日 星期日 全部文章 以生命護法, 以生命弘法 人生的真諦 法不正過來,一天都不能在家呆 堂堂正正修煉: 記一次心得交流會 多倫多聖誕大遊行弘法側記 中國警察無理毆打中國及海外法輪大法弟子 -------------------------------------------------------------------------------------------------------- 以生命護法, 以生命弘法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我叫某某,家住遼寧省某某市,於95年11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無窮。 7月22日政府宣布對法輪功取締後,我感覺不理解,所以決定到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的實際情況和我對法輪功的看法。 我是於10月8日來北京的,10月25日中午在天安門廣場邊上無故被盤查。警察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為法輪功到北京上訪的。警察說煉法輪功的要到派出所;經過登記之後,到晚上又被送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到看守所以後,他們把我身上的錢、物及一本《轉法輪》拿走。 為了要回《轉法輪》,當天我就開始絕食,絕食期間我被多次提審。到了第五天時,他們把我叫到醫務室,並找來好多人對我進行灌食。灌食過程中,他們有人拽頭髮、有人拽手、有人用腳踩住我的腿,還有人按脖子。一個大夫用膠管往我鼻子裏捅,結果我的鼻子流了很多血。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是壞人,我沒做過壞事,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最後,他們還是沒有灌成。緊接著又第二次給我灌食,七八個人把我按在地上,繼續往我鼻裏伸管,這時我的鼻子又開始流血,血淌在身上、地上、衣領上。他們用手紙把血擦乾後,警察還想繼續灌,大夫說:「她的鼻子、嘴裏都是血,膠管插不進去了。」警察一看沒灌成,就有兩人拽頭髮、拽膀子把我拖到走廊裏,又找了兩個人往我嘴裏灌菜湯,先後灌了兩次也沒有成功,把我的嘴壓的非常的痛。然後又把我拖到屋裏進行審問,問我為甚麼不吃不喝。我說:「你們把我的《轉法輪》拿走了,你們不還給我就不吃不喝。」審了兩個小時後,他們一看沒有辦法了,就又把我送回監號。 到第六天晚上,醫生又叫我到他那裏去住,怕我出現甚麼危險,這時警察都來了,還是勸我吃飯,我說:「你們如果不還我書,我就不吃。」其中一名警察說來個領導要看我吃飯,他讓我快點把饅頭拿在手裏假裝吃飯,我仍然堅持不吃。領導來了解情況之後,就問我為甚麼不吃不喝,我告訴他:「我絕食的目的就是為了拿回《轉法輪》,不還給我書,我就是不吃。」後來,這位領導說:「把書給她吧!」這樣,我終於把這本《轉法輪》要了回來,晚上我流了多次淚,激動地一整夜未睡。 在同一個監號裏還有兩個大法弟子,我們就一起跟在監號裏的犯人弘法,並讀書給她們聽,教她們煉功。幾天時間,我們都感到師父在管她們了,給她們清理身體。幾個犯人的身體都出現了一些反應。我跟那幾個犯人說,千萬不要失去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定要堅持煉下去,只要堅定地修下去,不管以前曾經做過甚麼事,被判了多少年,你都不用再去考慮這些了。師父都會重新給你安排以後的人生道路。在我被釋放的前三天,我將《轉法輪》這本書送給同個監號裏的一個犯人。我請她一定要保護好這本書。那個犯人將書放在懷裏對我說:我也要像你這樣用生命來保護這本書。 -------------------------------------------------------------------------------------------------------- 人生的真諦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我叫李真諦,今年14歲,女,四川省樂山市人,我是97年4月2日得法的,是我爸爸學法後向我弘的法。當我聽爸爸和那些功友給我弘法時,我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從此我便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1999年7月,我看到了一些誣蔑大法的文件,大法弟子很多都聚在一起切磋,覺得這樣對大法不公,便分成了兩批,一批到四川省政府、另一批有3個人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我聽說後,覺得自己也應該去。因為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生命是大法給予的,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他需要母親甘甜的乳汁,如果失去了,這個嬰兒是無法生存的,這個嬰兒好比我們大法弟子,弟子需要師父教導我們的法理,需要宇宙大法來指導我們走向正確的道路,失去了這些,我們更無從生存了,因此,當大法在人間受到破壞時,弟子們應該站出來捨命維護大法。 我就說,我要去北京。於是我就和兩個姐姐一個阿姨一起於7月21日凌晨5點去了飛機場。到北京的第2天,我們4個碰到樂山的十幾個功友,就一起去旅館住,當天下午3點我們看了誣蔑大法的新聞,便分成了四批打的去中南海上訪。第一批去就被抓了,進行搜身、搜到我們旅館的地址。我們第二、三、四批去了覺得不能反映,更不能進去,就回旅館了,剛回去,警察就來把我們帶走了,四川眉山的那些人把我們帶了回去。回去後,警察問我還煉嗎?我說我還煉,便把我拘留了三天,在拘留的過程中,我並不害怕,也不覺得可恥,相反我覺得為了大法,關我幾年都值得,我真想讓那些不修煉的常人明白我們的思想和做法。 10月13日我們又動身到北京,一共有20多個人,在火車上我和兩個阿姨去補票,有一個火車上的工作人員想從中得錢,一個阿姨為了弘法,說出了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並告訴他我們法輪大法的學員是不會幫助他幹壞事的,列車長得知我們都是大法弟子後就把我們全都抓下車去了,回樂山後爸爸他們被拘留了十五天,我是個小孩,就沒拘留。 等爸爸拘留完後,11月初,我們又來到了北京,這次我在北京吃了很多苦。比如,剛來的第二天晚上,我們是在路邊一個賣小吃的攤位上借了板凳,在飢寒交迫的情況下坐了一夜,白天我們走了一天,晚上在火車站的侯車室裏睡到半夜時警察查票,把我們都問了一下,我能心裏平衡而又不慌張地回答,這在我以前是很難做到的。 我再說一說11月16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見聞和感想,前幾天,我聽說了大法弟子要在天安門廣場上拉橫幅、煉功。我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也應該去。爸爸和阿姨們都叫我想好,因為做這事會有一定的危險性,聽了這句話,我想了想,當時我到北京的過程:在臨來北京的前幾天,我天天都在盼著到北京來護法。那天正好趕上星期六,學校老師都走了,我沒法給老師們說,我跟老師打傳呼,他們也沒回,我悟到是師父在考驗我是否放得下。於是我就甚麼也沒管,收拾起東西就走了。在路上,我想了很多,爸爸給我說了很多。比如:可能會挨打、坐牢。我想為了護法,我甚麼都得放下,甚麼苦都要吃,師父為了我們耗盡了自己的一切,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師父在「真修」中講:「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就算捨命也得護法,大法是教人向善,修煉心性,沒有任何邪的東西在裏面,但為甚麼政府就要說是邪的呢?所以我覺得我應該站出來護法,向政府善意地解釋,因此我就跟他們說:「我想好了,我要去。」 到了11月16日早晨,我和爺爺、奶奶一起坐車到了廣場。那天,廣場周圍的便衣警察非常多,遊人也非常多,大法弟子也很多,大家有些認識,有些不認識,都在廣場上走來走去,大約九點,有一個學員把錄音機拿出來放起第二套功法的音樂,另兩個功友迅速把寫著「法輪大法」的橫幅拉了出來,我就過去在橫幅前站好,開始抱輪,過了十幾秒鐘,我聽見一個警察像發瘋似的又罵又吼地跑了過來,扯橫幅,接著又幾個警察過來扯,當時音樂停止了,可有的學員照樣煉,我回頭看見一個警察把學員的手打下來,學員又堅定地舉上去抱輪,這時有一個警察不知為甚麼,把我一下子撥到圍觀的人群中去了。當時我看著警察把比我們生命還貴重的橫幅扯過去,有兩個學員就拼命保護橫幅,扯住不放,警察就打他們讓他放手,那時已把很多學員都帶上了車,我哭了,傷心極了,現在社會怎麼成這樣了,我們法輪大法學員是好人,為甚麼政府還抓我們呢?不是說好人越多越好嗎?為甚麼連做好人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呢?後來,我一直在天安門,到下午一點多才離開。 -------------------------------------------------------------------------------------------------------- 法不正過來,一天都不能在家呆 【明慧網1999年11月28日】我叫某某,7月22日之前是一名教師,7月22日法輪功被定「非法組織」給予取締,當晚我與丈夫及孩子到北京準備上訪。 我7月22日帶了家中所有的現金一萬元到北京,看到有的同修因沒錢吃飯到飯店撿飯底,有的住不起旅館晚上睡馬路被警察趕來趕去一夜睡不了多少覺,還有的同修連吃饅頭、喝廁所水的錢都沒有了,就撿東西吃。我親眼看見從黑龍江來的一位八十幾歲的老人,自己烙了一摞大餅來到了北京,那時北京氣溫40多度,我連著兩天看見這位老人在天安門附近的地下通道裏吃著變了味的大餅,堅持留在北京護法。 看到這一切,我一家三口一樣吃饅頭就鹹菜、喝廁所接來的水,省下錢來給同修,但是人的自私之心是很難一下根除的,當我看到有兩個同修用我給的錢想吃甚麼就買甚麼時,就心裏不平衡了。我與丈夫放下了一月三千多元的工作,40℃以上的溫度都不捨得給孩子買根冰棍。可我這顆心返的越厲害,她們在我面前的表現越不像煉功人。我一會兒想等她錢花完再不給她,但又一想,怎能眼看著她們挨餓。那段時間真的很難受。師父讓我們「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在那個大熔爐裏,很多高心性的同修給我做出了榜樣,師父讓我們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對自己嚴格,對他人要寬容,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一天,當我打坐煉功時,「去得執著無一漏、順其自然」兩個詞在那一境界的內涵點給了我,我真的很慚愧,自己離大法的要求差得太遠。在那種環境裏,提高得真的是非常的快。 我想到我們的同修為了得法經過數千年的轉世,吃了無數的苦,最後期末考試時不來參加,真相大顯之時,他們該多麼悔恨啊。悟上來的同修,有責任告訴沒悟到的同修。9月10日我與愛人回老家,把在京大法弟子感人的修煉故事和自己的收穫告訴沒走出來的人。聽我們講的先後有二百人,當他們聽到一個個驚心動魄的修煉故事,無不掉淚,有的當時就買票去北京。9月18日,我與丈夫被人告密一起被抓,關押在某市第五看守所。 9月20日、21日,我與丈夫分別被提審,問回來住誰家、都與誰接觸,我知道如果說出來,他們將會被抓被打,我決定不說。於是雨點般的拳打腳踢向我襲來,一邊打一邊說:「讓你修口,讓你修口」市局一領導對我說: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一條是說實話,立即回家,馬上上班,如果甚麼也不說,就動大刑,判勞教,並且還要踢你丈夫。當時我想:不說、死也不說,跟著師父走,只能前進,不能後退。連續三天提審中,每次都是四、五個小時,每次挨打兩個小時,打得腦袋疼得整夜睡不好覺。當我真的把心放下時,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以後再沒提審我,也沒動大刑,也沒勞教,後來聽與我愛人關一房裏的人說,我丈夫根本沒挨打。 剛到拘留所,真的有些怕心,又挨了兩次打,不敢煉功,於是邪魔就利用了我們放任了的空子沒完沒了的干擾破壞,白天坐板時連結印都不讓,於是我悟到這一關是去怕心的,必須用神的一面理解,覺悟了的本性才能正法。 10月23日管教告訴我們準備好了手銬子和電棍,如果煉功就用電棍電,當天午夜,我們二十五名同修集體煉功,管教電了我們近兩個小時,聽不到一聲喊聲,只聽到電棍的唰唰聲和聞到肉皮燒焦的味道。第二天送飯的人說還能聞到,他們還說:「法輪功真行」,一名功友一人被電了近半個小時,管教一邊電一邊說:「這就是因果關係,這就是因果關係」。她現還被關在教育中心裏。 另一功友被電得當場昏迷,當她醒來時非常激動地說:「宇宙中的眾生數不清道不盡呢,師父為度我們,哪一層空間不擺平也不行啊,我們這些人都是冒著天膽下來的,原來我才5歲啊,我傷害了那麼多人,我再也不當人了。」我聽了非常震驚,說句實話,一關接一關下來,我的心性真有點承受不住了,心中開始向師父訴苦,可是自己造的業,哪一個不還能行呢,師父為度我們承受的不知比這多多少呢。 《道法》這篇經文我是在監獄裏看明白的,師父給設的每一難都是在自己心性標準上加的,只要想過都能過,往往加上了人的觀念,讓邪魔鑽了宇宙的法理的空子,致使魔難越來越大,所以現在必須從法上認識法,不能彷徨,不能猶豫,按照法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樣會少受很多苦。 我們號房的學員陸續到期,但並沒放回家,而且送收容所與精神病人、白血病人、無家可歸者關在一起,接人單位還說:「如果不寫保證,收容三個月,再不寫收容三年」,這不明顯是有魔在干擾嗎,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203頁) 我們號房的同修有的剛買了張車票就被抓,有的幾個同修一起吃飯時被抓,有的上訪時被抓,只要是法輪功學員隨時都有被抓的可能,我們都把他當做自己個人該過的關、承受著,這只是修自己。師父說我們的修煉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如果是針對某一個學員,那是自己的魔難,但是針對所有學員,這就是針對法來的,我們悟到我們沒有做到堂堂正正的修煉,法輪大法學員不是罪犯,必須把觀念扭轉過來,我們不該被抓,不是犯人,不背監規。 10月10日,女號80多人集體絕食,要求立即釋放所有在押大法弟子,並向中央反映真實情況。當時我們悟到是用生命護法,所以連水都不喝。餓這一關好過,可是渴這一關就不好過,師父藉機給我們推業,淨化身體,有的整夜整夜發燒,有的渾身連骨頭都疼,噁心嘔吐,渴得整夜整夜睡不好覺,渾身發熱,想如果出去一定在放了冰塊的水裏泡個夠,聽見的自來水的流水聲,多麼想喝個夠啊,我們嘴裏流出來的是黃色的唾液,又苦又臭,可修煉人甚麼關都得突破啊! 有姐倆八天沒吃沒喝,檢查身體一切正常;我絕水6天,絕食9天後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絕食期間堅持煉功,但是我們的苦沒有白吃,我們絕食的學員到期都放了。 雖然管教用電棍電我們,但我們真的不恨他們,還經常幫他們洗衣服、做衣服,並善意的向他們弘法,後來他們用自己的錢買來水果請我們吃,說:「我們知道你們是好人,但你們的事誰也不敢向中央反映。」 沒走出來的同修有的可能覺得我們是人為的找苦吃,真的不是,當你走出來,身在其中的時候,你就會理解了。那是修煉到那一層次後,大法對我們的要求。 我絕食七天後,單位又繼續軟禁我兩天,家中交單位5000元才放我回家,丈夫被單位送收容遣送站,因不寫不去北京的保證有可能勞教,我在家住了6天,又第二次來到北京。 回北京後到原來房東家取衣服,方知她因為把房子租給了法輪功學員被罰款2千元,關押兩天,老公公一著急住院花了5千元。師父說:「他不相信人類還能有好人存在,那麼我們就做給他們看一看!!!」一位同修已經把2千元給了她。我又把另外5千元也給了她,要知道現在在京大法弟子一月的生活費不足一百元呢!而且所有的房主被罰之錢都是在京大法弟子予以補償的。 冷靜下來想一想,從監獄裏放回來之後過的關並不好,作為一個真修弟子,真的把法看作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話,法不正過來,是一天都不能在家呆了,單位軟禁我時,我就該找機會走,因為人怎能關住神呢,只是當時還有一顆回家休整幾日的人的心。回到北京後也不該去取衣服,因為修煉人身上有衣服穿就行了,為甚麼還執著多餘的呢。 到北京後用手機給父母掛電話,連續兩次都顯示「此號為空號,查無此號」我知道是到了斷絕世緣的時候了,已經不能再有家的概念了。 -------------------------------------------------------------------------------------------------------- 堂堂正正修煉: 記一次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金秋時節,秋高氣爽。我縣二十多名輔導員、老學員聚首某山頂,交流學法修煉體會。學員紛紛發言,交流最近幾個月的學法情況和如何在當前環境下堂堂正正修煉。現把學員交流情況作簡單介紹: 1、肯定了前段時間我們的站長、輔導員在遇到問題時,如被公安審問時都能較好的堅持有問題向內找。把困難當成自己提高的好機會,絕不向外推,有「麻煩」往自己身上攬,寧願自己多承擔。這樣使我縣的情況不致擴大化和複雜化。 2、來自大法網站的資料,對於破除當前的新聞封鎖和提高學員認識有正面的重要作用,同時也指出傳閱資料時注意要有一定的選擇和有些資料的時效性。重要的是:不是簡單的模仿外地學員的行為,而是學習外地學員如何提高心性。提高心性後在純淨心態下做的事,才是最高尚和有意義的事。 3、學員們都反映在當前環境中,堅持每天學法是非常重要的。不少學員說在過了一些關後,法越學越明。在大法面前,魔性的宣傳啥也不是。 4、大家認為我縣學員先後有幾批去上訪,完全放棄個人的得失,純淨地為了大法的行為是維護法的一種非常好的形式。但同時也對阻止一位曾經自心生魔的學員去上訪作了肯定。我們認為能夠走出去的學員是應該對法有較深刻的理性的認識。對於曾經自心生魔和有精神病史的學員應勸阻其去上訪,以免破壞大法形像和被壞人利用。 5、大家同時也認為,不能夠去上訪的學員在家修煉一定要堅持堂堂正正。在任何場合都應該堅持煉功和堅持大法的正確性,這是對一個修煉人的最低要求,是圓融人這一層法的體現,也是維護法的重要方面。其實沒有過不去的關,我們認為前段時間學員對大法的堅定已經使家庭、單位甚至局部地區的環境產生了變化。我們認識到:這完全是學員以法為師堅定不移所開創的。做好這件事,首先是對大法的堅定不移,然後抱著慈悲祥和的心態,這樣總會做好的。如果許多學員都做好了,那麼大的環境也會發生變化的。 6、大家還談到心性要求嚴肅性的認識,大法是大道無形,沒有形式上的嚴格要求,但對學員心性的要求是很高的。任何一個強烈的執著心放不下都會掉下來,捨不了人的一切就做不了神。 7、再次強調了學員之間相互鼓勵的重要性,不要傳小道消息。對來自內部的不良影響要以法為師,謠言止於智者。不少學員都做的很好。 8、大家也談到了對當前環境的認識:不要以常人「政治形勢」的概念來評論當前發生的事。確實有惡的東西在肆意破壞,妄想把天法打成「邪法」,在這點上我們應該認識清楚。但這也是利用它來考驗我們,不經過複雜的考驗環境,如何能修成正法正覺呢?雖然環境險惡,其實卻是提高自己的最好機會。師父在《退休再煉》一文中就講的很清楚。 9、雖然有些部門或機構對我們採取了一些措施,但他們是工作,而我們是以自己的一切來證實大法,所以笑到最後的一定是我們。我們還對本地的情況作了大致的總結:在上百人的輔導員老學員中,真正不信大法了的大概只有極少數的幾個,有一部份有怕心,但心裏是知道對與錯的,有一部份能夠堅持在任何場合堂堂正正說要煉法輪功,有部份學員去上訪,還有一部份在關鍵時刻為護法和弘法做了許多事情,主動與外地學員聯繫,提供資料。總的說來能夠在理性上認識大法的,都能夠做的比較好。以上是我們這兒輔導員、老學員們的一些體會,有不對的地方請大家以法為師,歡迎批評,共同提高。同時向海外學員致崇高的敬意!對你們為大法所做的一切表示我們的敬意! 大陸某縣學員執筆 1999。11。27 -------------------------------------------------------------------------------------------------------- 多倫多聖誕大遊行弘法側記 【明慧網1999年11月28日】 十一月二十一日,是一年一度的加拿大多倫多慶祝聖誕來臨的大遊行。對加拿大人來講,今年的大遊行格外不同於往年,因為這是本世紀最後一次聖誕大遊行,也就是世紀遊行。它吸引了數萬名來自加拿大全國各地和世界各國的觀光客,盛況空前。 對多倫多的法輪功學員來講,這是一次極好的弘法機會。遊行定於下午兩點開始。為了避免擁擠的交通,學員們在中午十二點半就早早地來到了人群最集中的CITY HALL 前。由於得知此消息時已經很晚了,沒有來得及申請許可,部份學員就用手舉著寫有「法輪大法」及「真善忍」的橫幅,其他學員則在悠揚的大法音樂中開始了煉功。結果警察數次往返於遊行隊伍和大法學員煉功隊伍之間都沒有進行干涉。 一面是喧鬧的人群,一面是祥和的煉功場面。很多遊人駐足觀看,索要大法資料。學員們耐心地給他們解釋甚麼是法輪大法,為甚麼世界上會有一億人在學煉她。許多人聽說了中國國內發生的中國政府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後,非常震驚,紛紛在給國會議員的簽名表上簽名,表示支持我們。他們很多人來自其他國家,諸如美國、新加坡、以色列和歐洲一些國家。他們紛紛打聽在他們的國家是否辦學習班和有無煉功點,都對這樣一個平和的功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值得一提的是,一對來自保加利亞的夫婦,雖然英文說的很不流暢,但卻問了很多關於法輪功的事情。他們甚至索要了很多關於法輪功的資料及宣傳材料,並表示回去後要學法輪功,而且還要教他們的朋友學煉。臨走,還在簽名表上簽了名表示支持我們。另外一個加拿大人來觀看了學員煉功和要了大法資料後就去觀看遊行去了,沒多久,他就又回來了,他說法輪功實在太吸引他了,在這樣的鬧市中還有這麼寧靜的一角,真讓他感動。一位多倫多當地的女士一直堅持跟大家煉完了第五套功法和第二套功法才回家,並表示她以後還會來。 整個活動持續到下午五點多才結束。 -------------------------------------------------------------------------------------------------------- 中國警察無理毆打中國及海外法輪大法弟子 【明慧網1999年11月28日】 十一月二十五日凌晨一點多,一隊武裝警察與防暴警察在沒有搜捕證與理由的情況下闖入廣州石排村民宅層層搜捕。並將三十六名法輪大法弟子,其中包括兩名剛剛抵達的澳洲弟子(高原、楊真)及一名美國弟子(唐健)強行帶走。當大法弟子詢問拘捕的理由時,警察拒絕回答,並開始對學員大打出手,兩名學員被拖到樓下,遭到粗暴對待。四五個警察圍打一個,在房間裏一名學員被警察毆打至倒地不起。當警察毆打澳洲學員高原時,兩名學員用自己的身體去保護被毆打弟子。警察用手銬強行將三十六名大法弟子帶到天河看守所扣押,並沒收弟子的大法書籍與私人物品。 當弟子們質問被拘捕理由及要求歸還大法書籍時,警察蠻橫不講理地辱罵弟子辱罵大法,並用極其殘暴的方式審訊學員達一夜之久。一學員被警察強行半蹲(這種處罰叫無形蹬)達一個半小時,警察每問一個問題就打他一個嘴巴。 當澳洲學員楊真被問之返華理由時,楊真義正詞嚴地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正道,不是邪教。我們海外法輪大法弟子,包括大量白人都在身心上獲益匪淺。然而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習煉者如此非人道的對待,我做為海外弟子就是想要到中國看看,中國法輪功修煉者的基本人權是否得到中國政府向聯合國秘書長安南承諾的那樣。 面對警察粗暴行徑,學員們自被關押天河看守所時開始絕食。當澳洲學員高原在絕食期間煉功時被一名警官在肩部踢了一腳,該警官隨後拉扯另一名二十餘歲的瘦弱女弟子,並揚言"打死她"。二十六日傍晚,兩名澳洲學員高原楊真被強行用暴力拉出弟子行列驅逐出境,其他學員被轉押到別處下落不明。 高原、楊真偕同被關押在勝利街派出所的另外兩名澳洲弟子姜希莉、姜慧傑在香港學員幫助下,於二十七日下午三點半舉辦新聞發布會。將中國警察對世界人權的粗暴踐踏之事實宣布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