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學比修,做到是修」


【明慧網1999年11月21日】 記得老師在1997年11月16日到台北三興國立小學講法,當天和家母同往,上了三樓禮堂,家母心血來潮要我回車上拿東西,走到校門口,碰巧老師的座車開進來,老師坐在右前座,雖沒見過老師本人,但每一本書皆有老師的法像,我笑笑的在車旁走過,就在那一刻,全身卻震住了,像觸電一樣定在那。心想:哇!老師的氣還真強。因為在之前,我上過別的氣功班,滿腦子還是氣,會和法輪修煉大法結緣,也是原來氣功班的同學介紹,在年初就有了《轉法輪》等書及教功錄像帶,這麼寶貴的東西不知珍惜,直到老師來三興國小講法。當晚回到家,一連拉了幾天肚子,同時也才突然清醒似的想著:該好好煉功、讀法了,至此,我才真正的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

在未得大法之前,曾煉過好幾年的氣功,但當看到轉法輪一書中寫著:煉功為甚麼不長功?尤其言明:修在先,煉在後,功是修出來而不是煉出來的,惟有心性提高,功才能長上去。我深深的相信、接受了。以前我一直以為:「一日煉一日功」,也以為在惚兮恍兮中,所做出的高難度動作就是氣功,還自以為功高,

甚而沾沾自喜,卻不曉得一味追求的感覺、功能,隱藏了多麼強烈的顯示心及對氣功的不明理。如今,我才真正的明白,氣功是修練,是超常的東西,而當時的自己,只重視那個「煉」而不重視那個「修」,心性未提升上來,又如何能好病或長功呢?

從小,我就是個藥罐子,胃痛、肝病、支氣管炎、富貴手等,尤其二十多年前的一次意外摔傷,令我長期在脊椎病變的折磨中。但是,在我修煉法輪大法幾個月後,幾乎已忘了之前每晚腰背痛的難眠,上班時坐骨神經及脊椎痛的難忍,反而是每天精神奕奕的早起煉功,家人見到我也驚訝於我的好轉。想想以前,為了治病,針灸、按摩、推拿、氣功治療等,能試的都試了,卻也只能減緩幾天的痛楚,不想如今卻能不藥而癒。所以,我可以很堅定、很清楚地說:法輪修煉大法不是普通祛病健身的氣功,但是卻可以達到祛病健身的效果。

1998年2月份時,參加台北國軍英雄館的集體學法,其中討論到股票買賣乃非勞動所得之利益,不宜投資。有一天,終以市場價全部出清,之後,雖然手上已無股票,但心中仍有股價,每天晚報一來,仍會不經意的看一下當日的漲跌行情,漲則看看收盤指數,跌則竊喜自己已高價賣出,只有幾張的股票,就讓我有這麼多的得失、歡喜、名利、投機心,雖然把手中的股票賣了,層層的執著心不去,比起他人手中有股票,心中無股價更為糟糕,想到此,一股慚愧、難堪的心湧出。在《轉法輪》第一講,老師就有言:「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既然要做個法輪修煉大法的弟子,怎麼能不悟、不忍、不捨呢?大法圓融眾生,我們也要圓融著大法,雖說對初學者可以有一個認識法的過程,我若仍停留在認識、體察、印證的心態,不要說老師會覺得怎樣,我自己都覺得太差勁了!八月多參加新加坡法會回來後,一連幾天清晨四、五點就醒了,瞪大兩眼,乖乖起床,但盤起腿來卻特別痛,拿起書沒看兩行又打瞌睡,想想不對勁,是自己醒過來的,卻無以煉功、讀法,突然悟到該早起到外面煉功了。老師說:「可是主流就兩種方式:一個是我們書店裏有書,有煉功點兒,法身帶著他去找;一個是通過法會和我們學員自己的感受講給親人。主要是這兩種方式來的人比較多,質量高。」而我一頭熱的想把這本如此珍貴的書─「轉法輪」,這部在每一層次都有整體指導作用的大法,介紹給親朋好友,自以為只要誠懇熱心,他們就會接受,卻不知誰究竟誰是有緣人。這一陣子,我認為最有可能走上修煉之路的,往往更加的迷失,而認為最不可能的,反而能在得法後精進實修。也深知,沒有大法的威力,任憑我們常人的思想、觀念、努力是改變不了的。

之後,每天清晨的集體煉功,雖是早起貪黑、自討苦吃的,但因有老學員們的激勵與交流,讓自己成長許多,只是時日一久,仍有常人的習性及怠惰心產生。記得有天早上,外面下著大雨,煉功點連絡人也來電說:自行在家煉功吧!本已起床梳洗完,應可好好的煉功或讀法,但卻鬆懶的回床上睡覺。不一會在夢中,自己開著一部旅行車,車上坐滿了不認識的人,一不留意,超過了岔道出口,很小心的想倒車,這時車子卻不能控制的急速後退,車上的乘客竟鼓掌歡呼叫好,面目怪異猙獰,我再怎麼踩剎車也停不住,又擔心會撞到路人或翻車,嚇得一身冷汗驚醒過來。坐在床沿,我發愣自省,修煉是多麼嚴肅的一件事情,不進則退,不論心性的提升,功力的增長,總是一階階、一步步的往上爬,但一怠惰,一疏忽,可能就一層樓一層樓的往下掉,甚至一落到底。

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也說過:「..在這個世界當中沒有比修煉更嚴肅的事了。你能夠為了賺錢吃那麼大的苦,你能為其他事情吃那麼大的苦,你不能為你的修煉吃一點苦?一個業力滿身的人,你要想成佛,修成圓滿,還有比這嚴肅的嗎?你用甚麼心來對待它?..」如果,我是把修煉擺在生命中的第一位,我能待修不修嗎?我能不抓緊任何時刻精進實修嗎?班一樣要上,家事不能少作,除了提高效率,唯有減少睡眠時間。記得在瑞士日內瓦的法會上,也有位學員問:是否修煉愈好的人,睡眠時間可以愈少?老師回答說:不一定,但隨著功力的提高,也會慢慢淡些。(大概意思,不是原話)。雖說每個人的狀況不同,但睏魔也是自身的業力,也會起到干擾的作用。我能否精神起來?能否排除修煉路上的阻礙?我要自問:如果我對大法夠堅定,為何還不夠精進?師父一再明示我們要多看書,原來,要確實的從本質上改變自己,唯有多讀法、多學法。

春節時訂了十個禮盒,在台北先送了三盒,其餘放在車後行李箱裏,打算到了新竹、台中送給親朋長輩們。未料到了長輩家門口,才發覺下面的六個禮盒竟都是空的,趕緊補買其他的禮盒,別無他法,但心中的不解與激動可想而知。回到台北,忍不住打了電話給禮品公司,也問了幾位老學員,慧心告訴我:「悟到那,做到那,心性還未提高上來,就算教你不說,你也不平,還老在琢磨著,執著著。」想想,這必也是師父設的一關,看我能不能不動心。心性真能昇華到更高層次,這點小事又怎會放在心上呢?說不定是我以前欠了人家的呢?

平日在人與人之間的磨擦、矛盾中,我學著向內找,以前話多,無意中造了太多的口業,傷害他人,事後再怎麼彌補,解釋或圓和,也只是在常人「做人」的問題上打轉,這並非修煉。我也體悟,別人已經去掉的心我們看不見,會讓你不舒服的,雖是他尚未去掉的心,但,同樣的心,自己去了嗎?自己的不足、不對,有在修煉中往真、善、忍的宇宙特性漸近嗎?

五月初到澳洲雪梨參加心得交流會,在兩天的法會中,總覺得沒有太大的收穫及體悟,但當回來再靜聽老師的講法錄音,才深感師父的講法是如此的精深、超常、懇切。我真的很慚愧遺憾,是自己的心不安定,在興奮著能再次看到老師,在尋找記者們的席位,在感受整個會場的氣氛...,一心多用,沒有把心安定下來。難怪師父總叮嚀,要我們靜下心來好好實修,只有我們的提高,才是至關重要的。

自今年七月以來,中國大陸對法輪功一連串,不休止的鎮壓,誣蔑,從非法組織到邪教團體,連最起碼的煉功自由都被剝奪,單純的煉功環境更被破壞。我自問:當大法受到攻擊,老師受到詆毀時,我能無動於心嗎?如果,短短幾分鐘歪曲事實的錄影片和幾篇造謠文章,就能動搖我們學法修煉幾年的心,那不是對大法從根本上的不堅信嗎?至少是對大法理解的不夠徹底,沒有真正精進和珍惜。

今天中國大陸的法輪功修煉者,為大法吃了無數的苦,他們總是用善的一面來對待,忍常人所不能忍,在受罪、遭災之時,也在建立著自己的威德,不論天象變化也好,法難也好,佛一揮手,全人類的病痛,苦難都沒了,而我們敬愛的師父,仍想要再等一等,明慧網上有位大陸學員在一篇「上京為大法,坐牢也修煉」中寫著:「……有一個學員元神離體到天上去,天上的佛道神都問他:你是怎麼上來的?他說:我在家堅定實修,佛道神說「大法在人間遭到如此浩劫,我們想正法,可沒有機會,不允許我們動,我們求師父,師父流了淚,說:我還想在等一等……」師父慈悲,總是告訴我們:「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其所展現的豈只是偉大,高超,無私無我?已得大法的我們,可以說絕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沒有理由再盲修瞎煉,更沒有藉口待修不修,一誤再誤,人身難得今已得,又何其有幸能遇此千載萬載皆難逢之機緣,真的唯有更加堅定,精進實修直到圓滿。

台灣學員  張瑞蘭 1999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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